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你肯好好伺候我,从此只好好伺候我一个人,我就带你回去。”
柳雨闲柔声细语地承诺。
“红绸是个好意头,你要是想要,洞房花烛我也回去补给你…就好好跟我,以后谁也不见了,好不好?”
月一抬着眼睛,定定地直视柳雨闲此刻看起来势在必得,却莫名又藏着几分焦灼的眼。
“…呵,呵呵…”
月一面颊上还染着情潮,头发湿润散乱。双眼仍旧被方才高台上淫刑折磨得湿润发红,单薄的嘴唇微动,溢出一声冷笑。
“哥哥…我十六岁那年,你在我识海里留了什么啊?”
月一的嘴唇微微颤动,他几乎没说出声音,只用唇语,但柳雨闲显然听懂了,眼神倏然一暗。
隐蕊体质,身体最是特异。初次交合之时,神魂不稳,另一方所思所想皆能在隐蕊神魂中深留印记。所留印记深入骨髓,至死难消。
“那时你那么恨我…恨我扰了你的风光霁月,让你一辈子背着奸污亲弟弟的大罪,成了你一生的污点…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一低低地说,唇边带着一点冷笑。
“…所以,我也一样地恨你。”
柳雨闲没有说话,揽在月一腰间的手却猛地抠紧。
月一的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情绪。“所以我宁可把昆仑上上下下勾搭遍,宁可被旁的人干烂了,也不想看见你,你有什么不满意?”
柳雨闲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又冷下去:“…所以今天你还是不肯?”
“…呵,呵呵!”
月一忽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笑得身体在柳雨闲的臂弯里不住抽搐。
“我原本就恨你,现下只有更恨…你一句话就能把我扔进这里,让我生不如死…我还有什么别的法子能让你更难受?”
月一抖着单薄的胸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换了什么人,我都伺候…只有你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有你不行!”
柳雨闲抱过月一那一刻,早在身侧叠了隔音法阵,外界老鸨、教习只见两人嘴唇微动,却听不见任何话音。
软红楼调双奴下手都狠,黄教习本觉这奴儿早就被教乖了,无论什么人玩他都乖乖媚笑张腿,本不担心他冲撞贵客。谁知,虽听不见声音,这青衣贵客与奴儿两人神色却越来越怪,那客人脸色越发铁青,奴儿却不知为何,满脸惨白,却抖着身子大笑不止,神色近乎癫乱。
黄教习与鸨子互看一眼,心里忐忑,忽见那贵客眼神一冷,手一松,这贱奴被红绸包裹的身体直直摔在地上。
“你们这楼里怎生调的奴?还挑起客人来了?”青衣客人声音冷得似冰,眼底浓浓压抑着暗火。
“贱奴,快给客人道歉!”黄教习不知这两人间发生了甚么,大步踏上前去,伸手一揪双奴黑发,把那张清丽的小脸直直扯起来。
“…我不要他。”
月一呼吸急促,对楼里罚人的手段显是怕的,却转过脸,再不肯看那花了三千花红的青衣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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