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手也不敢全然握着,天色昏昏沉沉,布了乌云似的,小狗又开始无比后悔,他应该说实话,也不要保持那么大的好奇心,都说“好奇心害死猫”,院长的一切按理说他是没机会看到的,那个情书却久久挥之不去,他沮丧着一张脸。
完了完了。
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祝榆连主人的眼睛都不敢看,一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院柏冠赶回来着急,估计连晚饭都没有用过,祝榆却如此自私贪婪,怎么忍心主人没吃过饭就来教育他,很抱歉地抿着唇,他已经是驯熟的狗,一言一行都被主人管教,挺直脊背爬过来,在院柏冠的教诲下,祝榆眼眶带着泪。
眼尾都是红的,他哽咽着字字陈述,避免不让自己吞咽的声音影响:“小狗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请主人责怪,我什么都说,第一作为主人养的一条小狗,就是主人的sub,狗是没有权利或者是好奇心可以去看隐私的,我却趁着您上班出差去了,偷偷跑到书房里面看别人给您写的一封情书。第二狗是由主人管教的,即使看了情书我也不应该去隐瞒,存在侥幸心理去敷衍您,以为您暂时不看监控就不会被发现,第三,您走之前好好叮嘱我在家里要老实,照顾好小罐头,我也没有照顾。”
祝榆说完话泪都已经停了,他不敢擦眼泪,整个人显得可怜见儿的,院柏冠沉默地听完了他所有的陈述,那股一切脱离掌控的感觉又来了,之前是裴知聿,他翘着二郎腿不经意间把上翘的龟头藏起来,裤子绷着阴茎已经凸出青筋,勃发着珠子使得阴茎勒出紫色,院柏冠仔细听着他讲述,根本也看不出他动了情欲的样子。
沉着冷静地转了一圈陨石戒指,将大拇指塞入口腔里面:“就这些,没再说的?”
祝榆点点头,他知道的,甚至犯的错都告诉院柏冠了。
院柏冠可想,不止那些,祝榆按理来说已经教过很多遍了,他希望狗只用教一遍就会,免得他费更多心思在上面,事实并非如此,院柏冠只要一离开视线,祝榆装着温顺就开始频频犯错,一次两次,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件书房门从未上锁,他有过十二个奴隶,算上最后一个是一个私奴,绝大多数都趁着不在去偷看过信纸扉页,就不明白,里面难道藏的有致命的宝藏,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看着祝榆乖乖顺顺流口水的模样,院柏冠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好奇那封见不得人的情书,那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你越界了。”
祝榆眨眨眼,还是略带慌张地敷衍过去:“我,我也是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奇什么。”院柏冠的陨石戒指璀璨得发光,令人瞩目。
祝榆的视线回避似的:“就是好奇,您那么优秀的人也会有人给您写情书,您还那么细心地保管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反省过了,对不起主人。”
院柏冠轻声开口:“好奇不是理由。”
祝榆仿佛被呛了一口,他不住地观察着院柏冠的神色,从细枝末节的每一处表情,到皱眉的角度,每个地方都不肯放过,祝榆是个胆小的人,正因为胆小但他敢于做,毕竟十八年没人告诉他喜欢一个人不能去追求,祝榆怕极了,院柏冠要真的跟他算账,之前偷盗戒指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要是院柏冠有意无意知道祝榆对他爱而不得的心思,恐怕祝榆连狗都当不成。
裴知聿就是先例。
院柏冠倒是没有追究的意思,反倒坐着,用大拇指扣动着口腔扯出一边,口水顺着大拇指流在地上,都能拉丝。院柏冠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是嘲弄:“我让你好好想想,你却馋着东西流口水。”
祝榆羞着脸点点头,完全是一幅情动的样子,他往下面色意满满地盯着,用眼神描绘出大致形状,喉结似乎也顿了一下,院柏冠的龟头整体上扬,是一柄骨刃弯刀,良好的雏形能捅进去就直接顶到喉咙上方。囊袋硕大垂落,储存着很多精液,不仅如此,寸寸毛发简直就是利器,祝榆就光是看着,根本受不住地马上将脸颊靠过去。
伺候主人的心思是刻在每一条狗血脉里的东西。
祝榆闻到下面的味道就自动分泌口水,院柏冠入了珠的下面凸起,玛瑙珠子正好弄出一个弧形的痕迹,裤子也直接脱掉,祝榆的头发很轻易就被扯起,拽得高高仰着头,面颊红润,院柏冠先是用几把扇了他左边脸颊一下,硬挺的性器加上入珠,一下子印下红痕,被责得双颊生红,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很老实地跪在地上,渴求似的仰头,痴痴地盯着给他愉悦的性器,大口喘气。
他声线颤抖,如同走钢丝:“谢谢主人愿意教训贱狗那张欠揍的脸,都是我这个笨嘴没说对话,主人的性器好粗大……”
砰的一下,性感的扇出一个弧形直接扇到唇上,像是拿着戒尺啪啪狠厉地煽动,脸上全是扇出来的几把印子,院柏冠静静地看着他的神色,控制不住快要潮喷的身躯,就连滴落的骚水都透明黏稠,脸迎着几把下落的硬度脸颊似乎肿起,硬邦邦的肉棒混着两颗珠子,简直是天大的处刑,祝榆的口长得大大的,脸也不敢移开能清晰看到院柏冠攥紧手暴起的青筋,手臂都是很用力,祝榆低低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