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变成白纸,没思考出任何东西,只剩下院柏冠性感的神情,完全把他当成豢养的狗来使用,丝毫不留情,祝榆哪怕很想很想去口腔长大,院柏冠也始终没有心软,根本没有肏他的打算,隔着表面就光用劲扇脆弱的脸颊,绯红,简直扇得人都呜咽哭起来,脸没有一块好地方,哭的白花花的泪水顺着鼻子提溜,撞得人脸痛鼻酸,院柏冠握着性器,又开始进行下一轮鞭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冷冷:“这都是惩罚,睁着眼好好看着,受着。”
或许是当教授的天性,他又说:“你别以为你这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太拙劣了,祝榆你别把怀心思暴露出来,安分点,抬着脸接着。”
祝榆被他按着完全动不了,粗暴地动作肏干起来,左边脸颊的肉格外软,抽动的次数也多,珠子弹在脸上痛楚更加显现,院柏冠的暴虐行径昭然若揭,他的陨石戒指能卡着头皮扯着头发生疼,祝榆享受得紧,一个劲儿地仰头,最顶端的马眼蹭过干涩的嘴唇好多次,祝榆作为他的奴隶根本忍不住,就想含住顶端,院柏冠持着肉棒最后往嘴角刺了几下,甚至是有些凶狠的。
痛得嘴都合不拢,院柏冠擦擦手:“你刚刚想一切,都自己消下去,未经允许,不许碰。”
祝榆本能地点点头,院柏冠事后一样地点着烟,用沉沉的打火机扣亮,吹去的烟,又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烟灰弹出去,祝榆瑟瑟地跪在地上,脚都在叩紧。
祝榆臣服着:“谢谢主人赏赐的一切,奴隶愿意承受。”
院柏冠诶搭理他一句,闭着眼凝神,祝榆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一动脸,都酸酸涩涩地痛,他才贴心地说:“奴看您才赶回来,想必是没有用过餐。”
院柏冠夹着烟:“起身吧,再跪着恐怕膝盖都得坏,用没用过餐,你观察得很细致嘛。”说话夹枪带棍的,祝榆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扬起一抹笑:“我这还不是在关心主人,主人让我起来最好了,那我给您做点东西吃吧,您想吃什么?面和饭,我都会做。”
院柏冠熄灭手中的烟,手擦了擦那手上的脸:“一会儿上点药,要是坚持不住可以先上药,不用急着给我做饭。”
祝榆高兴地快要跳起来:“那,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好主人可以给狗狗上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没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只是说得寸进尺。
祝榆跑去厨房做了一碗阳春面,撒了一把葱花,弄得喷香扑鼻,看起来就很好吃,院柏冠夹了一筷子,祝榆顺理成章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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