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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休息日晚上六人相聚,小花把她意外怀孕的消息说了出来,大月正如想象中那样惊讶疑惑不安,六个人相对沉默了很久。
他们集体淫乱但那是一种性享乐,现在孩子生父未知,涉及到另一种人伦关系,孩子的未来、家族血缘等等,将会影响整个人生。
直言快语的秦风这次没有主动说话,有资格发表意见的是大月,“换妻共妻”是公平游戏,但是儿女是不是亲生的问题事关重大。
见小花眉头紧锁颇有懊悔的模样,终于大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花,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想办法补救,不能带着情绪影响以后的生活,这件事谁都有错但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很早时候我们选择享受人生就说过共同进退,所以自责、后悔之类的都先放一边,无论孩子是谁的、是谁生的,我们的都会不分彼此视为己出,雪姐、风哥、诗诗、阿志,你们说,对不对?”
各人毫不犹豫点头称是,秦风说道:“这点是绝对的,你和小花、诗诗和阿志他们的儿女,我们都会当成亲生的看待,现在主要是小花肚子里的孩子,但如果是我或者阿志的,我们或许能接受,但以后涉及到血缘关系、户口身份,你们两方家族态度等等是个难题,所以我有个建议,不过有点…”
秦风看了看苏雪和诗诗欲言又止,诗诗说道:“风哥,这不是你的风格,有话直说。”
苏雪也说道:“秦风,大月和小花的事,就是我们六个人的事,我们一起面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如果你是想让小花打掉孩子,那你先打自己六个嘴巴!”
“不是,孩子是无辜的…”秦风认真说道:“我想说的是,等孩子出生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是大月的一切都没有问题,如果不是,比如是我的,那苏雪…你和大月再生一个?”
众人惊愕面面相觑,苏雪忽然轻笑,似乎波澜不惊地说道:“秦风,你这主意还真不错,换妻换了,干脆连儿子女儿也一起换了?”
“生气还是…不生气?”秦风瞟了一眼苏雪没敢直视,嗫嚅道:“我只是…建议…因为…”
“公平?!”何诗诗微微摇头叹气说道:“好可怜的秦风,一向舌灿莲花油腔滑调勾引良家妇女本事特大的人,这会儿变成胆小鬼了?”
小花小心翼翼问道:“风哥,你是不是发现事情玩大了…吓得半身不遂,以后硬不起来?”
“去…还有心思开玩笑。”秦风讪讪说道:“我是认真的,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同样看着他们成长受教育、成家立业,唯一的区别只是称呼上干爸和亲爸的不同,我相信你们也会一样对我们的孩子一视同仁,只要你们都接受我的建议那问题迎刃而解,另外,等苏雪也生了,到时候花点钱用非常规手段把孩子身份对调,身份于公于私都光明正大,而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要瞒着各自的长辈。”
见他又偷偷瞄自己,苏雪说道:“秦风你别像个贼一样,我没打算生气,你说的其实有点道理,但是就算我同意等小花生了后我再跟大月生,孩子岁数相差近两岁,互调身份可能不容易,而现在又不能确定孩子到底是不是大月的,假设我现在就做准备怀上他的,万一到时候小花怀的也是他的,那不就有了个新问题?”
秦风挠头,说道:“这个…我现在也想不到更好方案了……”
“雪姐,你也别逼风哥了。”阿志说道:“我听得出来他有认真考虑过,可能是最折衷的办法,对此我没有意见,所有事情是我们自愿选择的,后悔只能给自己增添烦恼,谁和谁生的我们都当亲生的养育,三个儿子比一个儿子,更有成就感,你同意吗,诗诗?”
“我能不同意吗?”诗诗说道:“但是,我需要你们所有人保证,以后我们风雨同舟不离不弃,无论如何都不能闹翻脸,我们未来将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大家庭。”
余下众人仿佛心有灵犀相视一笑,未来是个大家庭,听起来无限美好,值得期待。
小花一扫之前阴郁情绪,诡异一笑说道:“那现在,把秦风这个色狼榨干吧,谁让他勾引良家妇女,挖个大陷阱让我们跳进来……”
五人的视线齐刷刷射过来,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容,秦风惊慌道:“别…各位禽兽…昨天被榨了好几次…哎…君子动手不动口…哎…我去…观棋不语真君子…大月你疯了…”
大月强行扒掉秦风裤子,阴森森说道:“风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有个变态想法?那就是想操你屁眼,一个浑身肌肉的猛男被我的长鸡巴操进去,想想就有意思……”
“我操…哥不是基佬……”
秦风脸色煞白仓皇躲闪,然而在两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围攻下很快被牢牢按住,手脚各自被拽着仰面朝天,双腿屈膝分张臀部抬高离地。
苏雪笑道:“秦风,你也有今天,就让大月采采你的后庭花……”
大志笑道:“风哥对不住,虽然我们意志薄弱经不起诱惑,但你是始作俑者,大月不用怜香惜玉,罪魁祸首痛也活该……”
“大月,你小心点……”秦风强作镇定,威胁道:
', ' ')('“小心一报还一报,以后有机会你也…”
“还敢恐吓?”
大月扶着大肉棒顶紧秦风肛门,稍一用力就让他龇牙咧嘴,换了吻合语气说道:“等…等等……我错了…你就不怕万一我食髓知味改变性取向,没事盯着你屁眼看?”
“哦?能把你掰弯那也是种成就感……”
大月嘿嘿冷笑数声挺动下体,以势不可挡之势不疾不徐沉稳推进,秦风肛门被攻克,那古怪的“痛感”和耻辱让他竟然一时呆若木鸡。
随后意识到真的被一个男人鸡奸,无比委屈又无比愤慨,哭笑不得说道:“大月…你他妈真的变态……毫无人性…丧心病狂……”
小花握着他肉棒套弄,似笑非笑说道:“知道第一次被你走后门的感觉了吧?舒服还是难受?有点痛吧?你说过,放松身心享受…就不会痛…大月…用力操他……”
秦风张口欲言,大月粗暴抽动让他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哦哦”呼喊,语不成调说道:“哦…哎…我操……大月你…你还真操…操上了……”
“好像谁跟你开玩笑似的。”
大月卖力耸动下体,全然不顾秦风肛门首次开发的不适,但毕竟他出于“报复”,本身没有同性倾向,所以兴奋程度相对不高,阴茎勃起程度大概也就勉强能硬挤插入肛门。
身底下操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着实没有太大“美感”,生涩没有润滑的肛门肠道摩擦也极不舒服,有渐渐疲软之势,想了想说道:“诗诗来,让我舔舔屄,快软了……”
“嗯。”
何诗诗脱光衣服跨在秦风身上正面相对,屁股高高抬起凑到大月嘴边,垂吊的双乳蹭着秦风的脸,说道:“风哥,给你点好处要不要?”
“他妈的……我感觉是一边被打针……一边被人用糖哄。”
秦风无奈说着,但是反正躲不过去,有糖吃总比没有的好,于是含住了一只乳头舔弄起来,大月也唇舌交攻掠夺阴部,在两人的服侍下何诗诗很快唔哦不断愉悦地呻吟。
阿志看秦风被大月操屁眼以及诗诗动情状态已经按捺不住,他本来在秦风头顶位置按着他肩膀,这时秦风没有挣扎,于是双手左右伸开,分别揉弄着苏雪和小花乳房。
勃起之后阿志忙把裤子褪下,挺翘的肉棒就悬在秦风额头,忽然心血来潮,故意问道:“风哥,嘿嘿嘿,你屁眼第一次给了大月,嘴巴的第一次,不如给我算了……”
“我操…”秦风吐出何诗诗乳头,惊恐叫道:“不带这么玩的…你敢…我他妈咬断你…”
这反应引来众人哈哈大笑,苏雪说道:“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秦风,有什么呢,大月的精液你都吃过,再吃个鸡巴有什么呢?”
“异性阴阳调和无所谓,我取向正常好不好。”秦风无奈道:“吃男人鸡巴那是奇耻大辱啊,有了心理阴影以后真下半身不遂了。”
“逗你玩的,我还真怕你咬,哈哈。”
阿志跪在苏雪身后分开她的大腿,撩起睡裙褪下内裤,肉棒轻车熟路顺利入港,苏雪嘤咛轻呼俯低上身,然后从秦风和何诗诗身体之间进去,把秦风肉棒含入口中吞吐。
何诗诗担心压着苏雪稍微支起上身,小花随后蹲到秦风头上拨开了内裤,他没做犹豫把那湿漉漉的阴户唇舌并用卖力舔舐吮吸。
大月操了一会儿秦风觉得确实没意思于是拔了出来,把何诗诗屁股向后带近插入她的肛门,双臂搂着她双乳开始抽送,然后和正面凑过来的小花激情热吻抵舌缠绵。
“记住了…喔…小花没生之前……都不准射屄里面……”
何诗诗呻吟着说完,自然而然和操着苏雪的阿志吻上,这时候她们情欲升腾,都忘了要惩罚秦风,忘我沉浸于性交,淫靡气息弥漫,肉体撞击、喘息呻吟渐次激荡。
秦风的嘴巴连着小花阴户,小花的嘴巴连着大月的嘴巴,大月的肉棒连着何诗诗的肛门,何诗诗的嘴巴连着阿志的嘴巴,阿志的肉棒连着苏雪的阴道,苏雪的嘴巴连着秦风肉棒。
肉体交合的六个男女几乎揉成一团,每个人都有两个身体部位同时和其他人连接,这是他们的淫乱常态,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而后阿志换到小花身后,抬高她的屁股,把她阴户从秦风唇边夺走,肉棒长驱直入,苏雪骑跨到秦风头上让他舔舐胯间流溢的淫汁。
秦风肉棒被苏雪吐出后,肛门仍然在被大月抽插的何诗诗握住它对准自己阴道插入,双管齐下的满足感让她大声淫叫:“操死我…两个鸡巴…操烂我的屁眼…操烂我的骚屄…”
“操你个贱屄!”仿佛受到鼓励一样,大月兴奋地开启了脏话模式,吭哧吭哧大力挺动喘着气说道:“诗诗是骚货…欠操的骚屄…两个洞都被一起操穿了…享受吧…骚货…”
“何诗诗是骚屄…天天屄痒…啊…啊…不操不舒服…我是贱货…大骚屄…”
他们并没有经常说脏话,情到浓时偶或有之,一般是有人先到达兴奋点时开个头,然后牵一发而动全身群情激昂,像心照不宣的
', ' ')('默契。
被何诗诗自我轻贱的淫叫感染,小花情不自禁喊道:“我的大骚屄也欠操…哦…想要男人们…男人的大鸡巴…哦哦……操…操穿……”
“骚屄何诗诗…啊…喜欢被男人大鸡巴操……啊啊…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啊…喜欢让老公看着被别人操…啊…阿志…看我被别人操…啊屁眼和屄都被人操着呐…啊啊……”
神情迷离癫狂满面潮红的何诗诗让阿志极度兴奋,他加速抽插了小花十多下,忽然疾速拔出来站到何诗诗面前,肉棒塞进了她正在张大呼喊的口中不由分说开始抽送。
何诗诗马上配合地尽力放松口腔和喉部,淫叫声现在变成唔唔闷哼,任由肉棒捣击口腔深处食道入口,女人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肉棒入侵,三个男人都在卖力地抽送。
被充实被满足的快感无与伦比,如果当初没有选择加入,也许一辈子她也不能享受,人生几何,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她早就想通了。
所以,既然淫荡,那么就快乐到底。
她放肆地大幅度耸动下身,让那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蹂躏肠道和阴道,抱着阿志屁股贴紧以图肉棒进入更深,她想要深喉,让身体贯穿。
由于憋着呼吸尽力张大了口,她脸色涨红如血,窒息感几乎让她晕厥,但在欲望巅峰她忘乎所以继续吞没,终于那棱角分明的龟头穿透了狭窄入口进入喉管之中。
于此同时紧箍的压迫刺激让阿志没法忍耐,一股股热烫精液喷薄而出,在那狭窄紧迫的喉管中弹跳着发射,整个呼吸道、食道被封锁,何诗诗连呻吟的机会也没有。
终于阿志发现她似乎翻着白眼神情有异,慌忙拔出肉棒,她才猛地大吸一口气,却不料被呛得咳嗽不止,忙蹲下搂着她,自责道:“诗诗…对不起…我…没注意…”
何诗诗连连摆手,好容易止住咳嗽,说道:“阿志…我很满足…风哥大月你们别停…继续把我操穿…因为我…是骚屄…啊…操吧…阿志抱着我…我没力气了…抱着让我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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