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如秦风预测的那样果然抽奖计划进展顺利,一度成为周边商圈中心焦点,经过朋友圈、短视频传播滚雪球效应慕名前来一试手气的人越来越多,何诗诗和小花甚至有点害怕。
这其中有大部分功劳来自于供应商的大力投放广告的同步支持,虽然重点是品牌形象宣传,但是其中顺带一提的“促销活动”同样提高了曝光度,到后来不得不进行限流。
由于人手问题新招募了两名店员,周末秦风等人也会去店里帮忙,情况延续短短一个多月后,店铺公众号以及视频号收获了近百万粉丝关注,这是一个极其让人鼓舞的数字。
人们并不是傻子,虽然知道这是一种积累潜在客户的营销手段,但至少商家真真实实的赠送、没有附加条件不玩花样,比起挂羊头卖狗肉的假促销显然更容易赢得民心。
冲着抽奖而来的客流实际购买率也远远大于预期值,活动结束之前小花她们做了次盘点,减掉所有的开支之后店铺账目上搭进去的成本并不多,大约相当于两个月场地租金。
何诗诗满意说道:“就当我们歇业装修两个月,为将来打好基础,我决定,奖励秦风。”
秦风苦笑道:“别…凡事要有度…我身体吃不消啊…”
他以为的奖励是“榨干”,小花摇头道:“你想得真多,这个月大家都累坏了,我跟小花做东吃海鲜大餐,三姐妹陪你睡觉,但是,就是睡觉,别的不用想了,没心情。”
小花说的也是事实,连续一个多月全身心打理店铺所有人都很疲惫,期间没有过快乐时光,接下来还要筹备即将到来的换季销售高峰期,有许多大大小小事务等着处理。
也就是说她们重心几乎全放在工作上,吃饭、走路、乃至睡觉前讨论的都是“卖货”,偶尔闲扯两句玩笑或其他闲话,最后又绕回店铺,秦风常叹:“有事业心的女人真可怕。”
听到小花说没心情只睡觉,秦风惋惜道:“三飞虽然有点累…操一下还是勉强可以的…”
“滚!”
小花嗤之以鼻,众人嬉笑过后,阿志和何诗诗交换了下眼神,提出下周是他们两个在老家的婚礼喜宴,希望大家都在场,秦风大月等人都毫不犹豫地答应并齐齐道贺。
他们已经注册法律上是夫妻,但老一辈的传统观念只有走过场广告亲朋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婚,所有仪式缺一不可,全过程耗时预计三天,因此阿志跟何诗诗各自提前回家准备。
婚礼当天把店铺交给两名店员打理,小花大月苏雪秦风等人一起赶往阿志家,见秦风开着辆商务车,而不是事先计划的打的去长途车站,大月好奇道:“租的车?”
“恭喜你答错了!”秦风说道:“这是咱自己的车。”
“啊?”大月说道:“风哥,借了那么多给我们,你还有钱买车?到底存了多少?”
“买车能买二手吗?这是公司的,我说临时借来用用,老板说这一波我颗粒无收,觉得我他妈地很可怜,干脆就把车配给我长期用,还给我5%股份,你说烦人不烦人……”
秦风语气似乎很无奈、很不情愿,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故意说反话,明显老板觉得他有潜力而奖励,大月不屑道:“操!显摆,长出息了?”
“事实很明显,我就这么拽!”
“风哥!”小花跃跃欲试道:“我有驾照,考完以后就没摸过车,让我过过瘾呗?”
“不行。”苏雪笑道:“虽然我也是女人,但是坚决反对把命交给女魔头……”
小花扮可怜道:“就一会儿…20分钟…”
“没得商量。”秦风戴上墨镜,酷酷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上车!”
三个人都表示了反对,小花只能无奈地放弃,大约5小时车程到阿志老家,阿志已经完成接亲仪式把何诗诗接到,按地方习俗在自家门口办了二十几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因为秦风多喝了几杯不方便开车,四人都被阿志家劝留住了下来,晚上闹洞房时发现阿志家乡花样繁多尺度惊人,比如让阿志在何诗诗背上用鸡巴“写字”,要她猜出来。
如果何诗诗猜错就要脱一件衣服,没有勃起的阴茎没有硬度仅靠背后摩擦没法猜出,何诗诗不得不躲在被子里脱掉了上衣,那些血气方刚的农村小伙子情绪亢奋哄堂大笑。
如果猜不出来游戏不会停止,他们让阿志在床上用被子挡着两人继续写字,并建议脱掉裤子让何诗诗用手给他弄硬,猜中的可能性更大,何诗诗当然不会答应做这种羞耻的事。
之前阿志给她打过预防针,说婚闹可能会很离谱,而她知道入乡随俗不想让阿志家得罪乡亲,半推半就迎合众人的恶趣味还勉强能行,当众做太亲昵的事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但是随着接连猜错只剩内衣裤,何诗诗不得不委曲求全,要不然连内衣都保不住,除了临近床头的位置周围都是人,被子没办法全部挡住身体,还有被人扯开的可能。
其实经过之前几个暧昧的“热身”小游戏,何诗诗情绪也放开很多,于是咬咬
', ' ')('牙借助被子掩护给阿志手淫,人们只能看到她的脸色通红,但也异常兴奋,哄笑声口哨声不断。
阿志本来担心她没法适应,一直很紧张,不过见她放开也轻松许多,在这种众人环伺的环境下竟然也借着三分酒意和结婚的高兴心情,胯下那玩意儿被撩拨得真有了反应。
发现他硬起来何诗诗忙转身把背留给他,吩咐快点行动,有人戏谑道:“新娘子忍不住了,阿志还不行动啊,毛笔是不是太干了,新娘子有没有水,借一点……”
赤裸裸的调戏语言听得苏雪和小花都面红耳赤,他们一起虽然肆无忌惮淫词浪语,但是仅限于六个人之间,眼下被一堆的陌生男人围着情况完全不一样,忙找借口离开。
秦风第一次见到这么低俗露骨的闹洞房,颇感兴趣留下来一观究竟,这时何诗诗正又羞又气地骂道:“阮老三…你再胡说我要骂人了……”
众人哈哈大笑,阮老三腆着脸说道:“不能发火啊,大喜的日子以和为贵…阿志快写,新娘子脱不脱就看你的了,来,写这个字……”
他递上来的纸片上写着一个极其生僻的字,别说是盲猜,估计何诗诗看见也未必能认得出来,而果不其然阿志在她背上用硬挺的肉棒写完后,她气的呀呀乱喊没法猜出。
房间里这时只剩下男人,众口一词喊着:“脱…脱……脱……”
见何诗诗身体微颤,阿志安慰了几句,对众人说道:“兄弟伙们,放过我们这次行不行?”
“阿志,去年你他妈占我媳妇儿便宜可带劲吧?”有人笑道:“轮到你家就改规矩了?”
“就是啊……”另外一个人说道:“今天说什么都不管用,阿志是不是爷们儿?没种啊?”
“诗诗…她…家那边…”
阿志讪讪笑着试图辩解,众人七嘴八舌奚落,以前碰到别家闹洞房他也没少起哄揩油,同辈间不成文的规定谁不遵守就会被嘲笑玩不起,更会影响以后圈子里的关系。
“阮大眼你别废话!脱就脱,阿志,别跟他们废话,下次碰到他结婚记得报仇!”
何诗诗不想阿志为难,爽快地脱掉了乳罩,把被子掖在胸前围得更紧,众人纷纷喝彩鼓掌,阮老三赞道:“新娘子牛逼!来阿志,继续……”
他们存心脱光何诗诗,当然出的题都绝对难以猜到,结果可想而知,何诗诗面红耳赤无奈地脱掉了内裤,阮老三哈哈大笑说道:“最后的机会了,再猜不中被子也没了……”
再次猜错之后阮老三嬉笑着招呼旁边人一起围拢拉扯被子,阿志慌忙匍匐下来,趴在何诗诗背上用身体遮掩,重点部位被他挡住了,但一丝不挂的胴体不可避免春光外泄。
白嫩的大腿以及两侧腰臀、小半截肩背都尽入众人视线,被身体压在床上的乳房向外鼓凸出两个半球弧线也未能幸免,阮老三笑道:“阿志别把新娘子压瘪了,顶着难受不……”
阿志穿着裤子但是处于勃起状态,为了遮挡何诗诗的下体臀底隐私,不得不尽量向下用力,发现阮老三弯腰低头往下面看,再次下沉腰部,实际上肉棒已经顶住了何诗诗阴部。
何诗诗把脸埋在床单上,隐私部位离完全暴露差不了多远,让她羞臊得难以自制,关键是这种悬在刀尖的刺激竟然还有了一点点的莫名兴奋,阴道口悄悄濡湿蠕动不安。
原来和秦风小花他们有过户外淫乱、暴露的经历,但那时候暗中行事,而现在房里十多个男人虎视眈眈,他们看见了以后多难堪!羞气道:“阮老三…你够了啊,被子还来!”
“哈哈,不是有阿志盖着你吗?”阮老三得意道:“要不然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让阿志也脱了,我们不喜欢看他的臭屁股,肯定把被子还你们了。”
旁人起哄道:“是啊,小两口抱着还穿什么衣服,脱了脱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