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愁更愁,薛琮喝醉了,又没有太醉,他破天荒地闯进越初云的卧房,将刚沐浴完的妻子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他贵为侯府世子,被人尊称一声小侯爷,何患无温香软玉?
最初选越初云,也是因为他眉眼看着比越初雪淡,似与无垢是一类长相,只是接触了才发现,气质终究是不同的,无垢高傲清冷,越初云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干净,也安静,人如其名,像片云,又更像其他意象,薛琮头脑发热,一时想不起来,抱起来也是软绵绵,胆子又小,手从里衣伸进去,才碰了碰他的腰,便惊得抖个不停。
薛琮嗅到越初云身上的体香,清清淡淡的,叫人闻着心旷神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世子……世子喝醉了。”越初云声音很小,他心如鼓擂,紧张到了极点。
这惊吓里隐隐掺了一丝欣喜,这种不知羞的念头让他涨红了脸,只是因房内没有点灯,故而没让薛琮瞧见。
其实越初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薛琮对他这样冷淡,这样不屑一顾,可他这侯府的这些时日里,总也怀着期盼,每次见到薛琮,他便心中欢喜,他想自己命不算太苦,何其幸运,所嫁之人正是心悦之人。没掀过盖头,没喝过合卺酒又怎么样,他终归是薛琮的妻子,是这侯府的世子内君。
他喜,他又怕。
喜的是薛琮上了他的床,抱了他,摸了他,怕的是薛琮只是醉酒,自己在他眼里和其他人无甚分别,不过是为了泄欲。
他哑声道,“世子,你喝醉了,你会后悔的。”
说完,心都跟着绞痛。其实薛琮喝醉有什么要紧,只要遂了他的愿,哪怕这辈子只这么一晚上也是好的,可若是薛琮不是真心的,他宁可不要。
“我是喝醉了,可我有什么好后悔的。”越初云越是这样可怜,倒叫薛琮越是想欺负他,怎么娶了个这样不知情识趣的人,这种时候还说这种扫兴的话。
“你是我的妻子,你我本就该如此。”
薛琮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话,却让越初云红了眼睛。
是啊,他越初云是薛琮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妻子,是理所当然的同床共枕之人,是要生儿育女,携手一生之侣。
他闭上眼,任薛琮予取予求,唇落在脖子上,烫得他身体都跟着热起来,他忽而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房中图册,夫妇二人交欢时的交颈缠绵,就是如此吗?
情欲由他心底燃起,一股暖意不知不觉在腿间漾开,化作热流漫出来,未经人事,怎经得起自己这般,一觉察到如斯异样,双腿都羞得夹紧,很快又被薛琮用手掌分开。丈夫的手掌摩挲在他的大腿根,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的纹路。身体终究是在肌肤之亲中不由自主地展开,衣服被褪了个干净,他不知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他丈夫在夜色中是否看清,只是心里想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薛琮的。
越初云很快被薛琮的坚挺破开了身子,被侵入坤泽最柔软,最私密之处,见了红,明明很疼,他却甘之若饴,乾元与坤泽交融在一起时,本就会格外情动,越初云感受着自己与丈夫的交合,那要命的东西肏着他,捣着他,承受之处简直像撕裂那般疼,可即便是疼,却仍旧受用,隐隐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聚集于他双腿之间,他像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恨不得永永远远地在丈夫身下婉转承欢。
越初云平时木讷,床榻之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坤泽初夜大多都被疼痛盖过了兴头,哭哭啼啼一场,他却很快得了趣,乖巧柔顺,那处湿得不成样子,绞得也极欢。
薛琮这夜本就欲大过情,愈发放纵起来,丝毫不顾越初云初经人事,窗外风大雨大,二人行房也是肆意荒唐。这夜,薛琮不知按着越初云的腰在对方身体里泄了多少次,精液满满地灌进去,又从那处淌出来,很快就被进入,如此反复。
纵使日后二人相对无言,越初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快活的一个晚上,他头一回尝到专属于坤泽的极乐。
在不知被索取了多少次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身子又酸又胀,而心中满是甜蜜。
第二天他睡醒,薛琮并不在枕边。
其实那时候他就应该知道,薛琮从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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