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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文一步几回头,走得不大安心,祝以安见状也与他保持一米间距,不给他太大压迫感。
五楼有好几间特殊类集训教室,文文之前没接触过此类课程,不知其中内容,在路过其中某间教室时无意往里瞥了一眼,顿时惊得杏眼圆睁,僵立原地。
里头幽闭的教室中间,一个白皙的少年赤裸着身子被吊在天花板上,胸口与腿根已满是鞭痕,被扇打至糜红色的蜜桃臀中间夹着一根紫色的粗大器具,被塞到仅剩根部,只能从高频颠颤的嫩肉间隐约窥见其猛烈震动。
少年胸前夹着金色的乳夹,翘起的阴茎马眼处似乎还塞入了银色的东西,只在端口留了个圆环把柄,他抖得很厉害,浑身是汗,地板已稀稀落落蓄了一滩透明的粘液。
“怎么能……怎么能……”文文抖得厉害,指着教室里的画面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别怕,这是正常教学内容,不是在虐待他,你可以跟我进去看看。”祝以安推着惊到呆愣的文文到门口,“这是SM特训里的spank痛感高潮训练,由于这类训练的特殊性,教室内的情景是必须开放的,随时接受监督,以免发生教学事故。”
他推门带文文走进去,坐在少年身前不远处盯着手表的男人闻声看过来,沉冷的表情瞬间褪去,朝两人微笑示意。
少年爽得目光有些涣散,硕大的口球将他的所有声音堵了个严实,只剩下闷闷的哼声。
林文文揪紧了衣角,面露焦急:“他看起来很疼。”
两个男人都朝他看过来,连吊在半空的少年都缓缓将视线在他身上聚焦,弯眸似是笑了一下。
原先坐在教室里的男人笑着说:“他的身子可贪吃得很,他现在正爽着呢,你放他下来他才该跟你生气。”
林文文看向狼狈的少年,欲言又止,显然视觉冲击太强,让他没那么轻易相信。
那男人便笑着与他商量:“那我去把他的小嘴解放出来,你听听他怎么说?”
他说着便缓步走过去,熟练地为少年解下口球,淫荡破碎的呻吟立时飘了满屋子,销魂勾人至极,一听便知道是真的爽极了。
男人失笑:“看来你今天还剩了不少力气,叫得这么欢,是想勾引祝师兄吗?”
少年狡黠地笑笑,媚眼如丝地望向祝以安:“祝师兄的绳技可比你好多了,哪像你只能将人家吊着。”
男人看了眼手表,后退几步,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少年胸口,乳夹被绳链拉拽摇晃颤动,夹紧的乳粒受痛高高肿起,绽放着瑰丽的颜色:“还没到下课时间呢,就忘了规矩吗?”
少年瞬间展露出一副恭敬又畏惧的神情,娇弱地哼求着:“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能极大地满足对方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男人抬手又是两鞭,少年发出带着哭腔的痛哼与求饶,尾音中却还是暴露了满足的呻吟。
文文被祝以安牵着向外走去,回头时还收到了少年娇俏的wink。
他震撼了,世界观被狠狠冲刷了。
“他……他……”文文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形容这一切,只能木着眼睛看向祝以安等他说些什么,好让自己混乱的小脑袋瓜稍稍清醒一点。
“SM训练课程是针对某些有性虐倾向的任务对象,征掠资源星真正说起来不过是对任务目标投其所好,戳中对方的性癖,好顺利地将人拐上床,因此不只有对M的训练,也有对S的训练。
一个好的S能将痛感把握精确,不过分伤害到对方身体,也能以其他手段使对方达到更刺激的高潮,当然,好的M也能使S更有性欲与快感,满足S的征服欲,同时反向调教,让对方离不开自己。
这里面还是有不少学问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天赋胜任,这门课程到大二才会开课,你不懂也是正常的。”
他带着文文走过各间教室,里面的情况看着无一不惨烈,文文只敢偷瞄一眼就不忍地撇开视线。
祝以安笑笑,兜转了一圈带他看了个够,随后将人领回自己的办公室,为他泡了杯茶,传授要领:
“暴力有时是攻方提升情趣的一种手段,有时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又或者只是因为技术不好的误伤。有些人能从中得到乐趣,有些人则不能,会对此产生抗拒与害怕的情绪都是正常现象,首先你不需要怀疑自己。
如果这个过程让你非常不舒服,或者产生了不能刺激性欲的无必要疼痛,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对方。如果对方反复听不进,甚至更过分,你可以不留情面地给他一点教训,比如踢这个、这个位置,或者掐这几个位置让他冷静一下。”
祝师兄向他示意了身上的几处脆弱部位,都是伤到后能迅速丧失行动能力的地方:“老师绝对支持你们必要时刻保护好自己,不必因为害怕后果束手束脚。
若是挣脱不开,有时是对方对你的身体过于着迷了,一时不太理智,这个时候你可以稍微主动一点,亲吻或者迎合,先安抚下他的情绪,拿下主动位,
', ' ')('当他的兴奋点都被你掌握在手,动作平缓下来以后,你可以再选择跟他好好谈或是出其不意地教训他,找寻时机呼救并逃离现场。”
林文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中捧着茶杯,看起来分外乖巧。
祝以安停顿了一会,给他理解思考的时间,随后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听说过角色扮演游戏的伪强奸吗?”
林文文瞬间抬头,小腿绷紧,神情戒备。
祝以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对“强奸”这个词的反应这么大,看来不只是合作时闹得不愉快那么简单。
既然症结在此,那便从这里解开就好了。
他放柔声线,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显得亲切无害:“或许你愿意相信我吗?伪强奸,随时可以喊停的那种,我不会逼迫你,只要你觉得不舒服了,我会立刻停下来,你愿不愿意试试?”
文文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得指尖发白,他眼神飘忽,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水,结果突然弯腰呛得很厉害。
再抬起头来时,他却好像已经逼迫自己做好了决定,咳到绯红的小脸上写满了坚毅与破釜沉舟,他搭上祝以安递来纸巾的手指,用力攥紧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真是可爱,祝以安忍不住噗嗤笑了,怎么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呢。
“啊!”文文被推着肩膀靠在了墙上,身前的男人距他只有不到一米,明明男人没有用力,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恐惧的颤抖与飙升的血压,神经绷紧了,他本能地想逃。
“放轻松,放轻松,深呼吸。”祝以安见他的反应慌忙后退两步双手举过头顶,示意自己的无害。
待文文呼吸逐渐平缓下来,他才缓慢地靠近过去,反复尝试,不断消融文文戒备的限度。
十分钟后,他双手撑在文文两侧,将他包围其中,这个姿势给了文文巨大的压迫感,不过反应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虽然不舒服,却也尚在忍受范围。
“我可以吻你吗?”祝以安放轻声音问到。
文文双眼发直,呼吸还是不太平稳。祝以安注意到他的拳头捏得很紧,便用手指插入其中,将手掌掰开,让他捏着自己的手腕:“你看,我两只手都被你握着,如果有什么动作你立刻就会知道,所以别怕,好吗?你随时都能推开我。”
文文看着祝以安真诚温柔的目光,抿唇点点头。
于是高大的男人缓缓倾身过来,低下头吻在他的唇角,他只是轻轻地啄吻,文文微微启唇,做好了舌吻的准备,但他却并没有继续深入,反而沿着脸颊向外,吻落在了鼻尖,眉心,下颌,沿着脖颈铺展到了耳廓,当他的牙齿轻轻叼上耳垂时,文文猛然一抖,慌张地伸手推开了他。
被封奕咬上耳尖的感觉依然如此清晰,是他噩梦的开始,他蹙眉紧攥着膝盖上的布料,眼眶微微发红。
祝以安没有继续上前,站在两步远的位置:“深呼吸,别着急,别害怕,来,你抬头看我。”
文文闻言抬头,看起来有些虚弱。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师兄,不是什么坏人,你别害怕。你不会被强迫的,大门也开着,这层楼里还有很多学生老师,只要你喊一声,就会有人听到过来,你很安全。”
也许是宽敞明亮的环境给了他安全感,文文感觉自己舒服一点了,他向祝以安道歉:“抱歉,祝师兄,我不是故意……”
“你不用道歉,文文,”祝以安打断他,“你没有做错事。”
文文抬头看着他,心里暖融融的,似乎又汲取了一些力量。
“嗯,”他点点头,“继续吧,师兄。”
祝以安再次靠近,看他的状态似乎好多了,便问他:“可以接受稍微激烈一点的动作吗?也还是一样,你说停就能停的,你可以放心。”
林文文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动作,但他的话让他感到安定,他愿意配合。
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双手突地被人捉住按在了头顶,腿瞬间就软了,他瞳孔骤缩,瞳仁颤动,像是吓得不轻。
祝以安没有展开下一步动作,压着他的身子问他:“你还好吗?深呼吸,呼——吸——好的,别急,你喊停我就放开好吗?你缓一下。”
文文深吸两口气,然后缓慢地吐出来,身子还是有些发软,但此外尚且没有出现其他不适的症状,于是他点了点头。
祝以安接下来伸手捏住了他的后颈,这是一个很有侵略性的动作,在暴力征服中很常见。果不其然,林文文对这个动作反应很大,他看起来克制得很辛苦,掌下的肌肉绷得很紧,颤抖很剧烈。
他立刻将人放开,失去了支撑的文文软软地滑坐下来。
“还好吗文文?还能坚持吗?不舒服的话就先休息一下吧,这个事情不能着急。”他就怕小家伙为了克服障碍非要硬抗,这种脱敏过程通常是很煎熬的,见效的时间也因人而异,不能操之过急。
不过文文虽然看起来娇软,却是个十分坚韧的性子,他咬牙站起来,竟然主动抱住了祝以安,声音脆生生的,一
', ' ')('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继续。”
林文文从房间里往外狂奔,他跑得很快,完全是激发了求生的潜能拼了命般地往前跑,可体力欠缺还是很快被身后的人追上了,“啊!”他绝望地哼了一声,这种被抓住的感觉让他紧张到头皮发麻。
但他依然没有喊停,紧接着天旋地转,他被人翻身摁在了软垫上,那人身材高大,浑身肌肉,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手臂和肩背一起圈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宽大的手掌在他颈后危险地游移,灼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他的脸侧与脖颈。
他快喘不上来了,眼前发黑,手脚发麻。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僵硬地躺了很久,一直到肌肉颤抖到全身乏力了,他才真正软下身子,此时已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刚从水池里捞出来的。
“可以了,你做得很好,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祝以安怜爱地看着浑身是汗的文文,一开始他看他的模样还以为会是个娇气得要死的小男生,可接触下来,他却一次次地让他惊讶,最后慢慢感到敬佩。
他对自己很狠,也很有决心和毅力,明明害怕得瞳孔都没法聚焦了,唇无血色,也咬牙不肯说停,不过这样下来成果也很喜人,现在他突然被人抱住也不会害怕到失控挣扎了。
文文点点头,被祝以安搀扶着起来,问到:“吃完饭下午继续吗?”
祝以安惊了一下,笑着说:“你还有力气?这个不能急于求成的,你已经很厉害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过来。”
文文闻言点点头,神情很是疲惫。
他将人送到三楼,果然那两人都还在,见人这模样都很心疼,扑过来一左一右搀扶着:“文文,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脸色也这么差,是不是祝师兄欺负你了,你有什么委屈跟姐姐说。”
祝以安噎了一下,双手举起做无辜装:“我冤枉啊,是文文太拼命了,我可是一直劝他休息的。”
林文文也点点头,虚弱地笑了:“对,师兄他很好,我只是累了。”
几人准备离开时,祝以安忽然想起:“加个联系方式吧,可以再商量下次训练的时间。”
“对对!我也要老婆的联系……”几人忽地都看向了胡茜茜,胡茜茜顿时住嘴,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怎么逛论坛逛得还把称呼带出来了。
“老婆是什么?”文文鼓弄着手表,好奇地问。
胡茜茜嗯嗯呃呃半天说不出来,还是乔烟替他解释:“就是觉得你很好看,很喜欢你的意思,现在网络上都管长得很好看的人叫老婆,表达自己的喜欢。”
胡茜茜于是也连忙点头:“对,文文你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了。”
祝以安憋不住笑了,将两个字咬在唇齿间细细研读:“老~婆~”非读出了一种缱绻暧昧的滋味来。
文文的脸有些发烫,加快动作用手表将两人都加上了好友。
在两人各自设置备注的时候,他为了缓解尴尬抬眼往远处看,忽然惊奇地瞥见人工湖中央有好大一条红色的鱼,尾巴在水面上一晃就过去了,漂亮的珠光与波光晃成一团,他惊艳地啊了一声。
其他几人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再没看到他说的红色锦鲤了,他们直夸是文文运气好,被锦鲤眷顾了,这几天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文文笑着接受了祝福,却根本没有细想,能隔着这么远看到湖中央的鱼尾,这条“锦鲤”该有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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