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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文啊!你认为母亲是如何把你拉拔长大的呢?当你出生时,母亲曾
经出血过多,差一点就死掉。那时候我就曾拜托医生「我自己没有关系,但是,
无论如何,一定要救肚里的孩子」,於是,我陷入了昏迷当中,直到醒过来时,
你已经是躺在我的旁边,并且睡的很熟。”
文志是我的生命。
当告诉他这些话时,文治好像是正要上初中。
当文治第一次听到我的这番话时,他可是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
并非仅仅是这样,丈夫文造从以前就很花心,老是在外边乱搞女人,而且经
常有女人打电话来邀丈夫出去─快把你丈夫交出来啊!
当我接到这种电话时,我实在是非常的悔恨,并且全身发抖,丈夫是个相当
粗鲁不讲理的人,总是说─关於男人的世界,你女人懂什么?如果男人的身边没
有一两个女人的话,是无法工作的,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相信我,但是,你只要乖
乖的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他都是用这套话来压我,好几次都是我带着文治徘徊在自杀的边缘,然而什
么都不懂得文治只是一边舐着我买给他的棒棒糖一边问道!“母亲,我们要去那
儿?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啦。”
“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对於五岁的文治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吧,
但是,即使没有对他说的很明白,对於一个懂事的小孩,早已经是能够看的出来
母亲的心事。
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我也的确不想就这么死去,也曾想过一个人去自
杀,但是,我怎么狠心留下文治一个人呢?
当我决心要去死时,每次让我打消念头的人总是文治。
文治是我的宝贝。
文治是我的生命。
文治也终於上了大学,有着健壮的体格,即使我们二人一起去散步,他的身
材也较丈夫来的高,连我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到热闹的场所去时,
那些回头看我们的人们眼神,彷佛是认为就是那种有钱有闲而带着年轻情人的阔
太太。
当我告诉文治这种情形时。
“那么,我就继续演下去吧,不是很有趣吗?”
文治非常高兴地大表赞成。
当我们一起去京都旅行时,饭店的小弟曾经喊文治是年轻的“先生”。文治
就藉这个机会,故意在别人面前夸大动作的表现出是我的护花使者,替我整理一
下衣领,然后就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当有时有女孩打电话来给文治时,我就会认为是要夺走我的文治。
文治不在家的时候,有电话来只要一听到是女孩的声音,我就连回都不回地
就将电话切掉,也曾经很不客气的询问对方─你到底和文治有什么关系?拜托你
不要缠着文治好吗?
事情过后,文治抱怨说!“你太可怕了,我的班上同学都不想再打电话给我。
拜托你问问她们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好吗?“
“因为,我以为是有那个女人要抢走我的文治啊!”
那个女孩的确是文治的同班同学,打电话来是想要拜托文治将上次的笔记还
她.然而我的内心,由於有着强烈的妒忌心变得非常的急躁。
(文治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将他交给任何人,如果文治从我身边离开的话,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是这种想法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
丈夫依然是以出差为藉口,而常常在外面和女人鬼混,回家的次数比以前更
少,於是,我便将这种焦躁转移到对文治的注意和关心。因为我害怕接着丈夫之
后,文治也会被别的女人夺走。
结果,我成了一个有神经质的女人。
(二)
虽然,文治已经是长大了,但是在我面前文治仍然是和十几年前的小孩一样。
“母亲,明天我要去旅行。”
当我听到文治这么对我说时,我知道他要和谁去旅行。
目的地说是信州,要在湖旁一条街─上诹访住一晚,然后到雾峰等地走一走
再回家。从文治那种心神不定的样子来看,一定是生平第一次要和女孩去旅行。
当文治这次旅行回来之后,他就再也不是属於我的孩子了,想到此,我的心
就变得更加的着急。
他说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所以今晚早就要去睡觉。当我洗完澡之后,便到
他的房间去看看他。我这时候穿的是和丈夫在新婚旅行时所穿的高级便服,而且,
洒上了很久没有用的香水,我知道年轻的男孩会被香水给迷住。
', ' ')('当我打开房门时,房间中的电灯已经是关掉了,但是收音机的音乐仍然在放
着,文治好像还没有睡的样子。
“文治,你睡了吗?”
“还没有,母亲,有什么事吗?”
当我站在门口时,藉着走廊的灯光,我身上所穿的便服透明可见,同时他可
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的身体。
“喂,文治,你是第一次和那女孩对吧!你们并不是要去旅行吧?”
天生有着老实个性的文治,只要一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时,一定会向我报告的。
所以,我非常的清楚文治在了解女人的身体之后,到底会出现怎样的反应。
感觉不出来真正是要去旅行,那种打从心理高兴的神情。我知道那种要和女
孩上床的喜悦是比到达旅行的目的地要高兴多了。
“和女人上床,对男孩以及女孩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当时的印象都会很
深刻的留在二个人的记忆当中,如果搞砸的话,对男孩来说,可是一生的耻辱,
作为母亲的我,为了要让儿子长大成人,一定要帮助你能够和女孩在初次的性交
经验上成功。母亲我呢,不想让文治蒙羞。因为,文治的耻辱就是母亲的耻辱。
怎么样?让我来教教你吧?“
我想一定会遭到文治的拒绝。
结果,文治什么也没说,只是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和盘子一般儿,一直盯着
我的身体看。
我马上就躺在文治的旁边。当然,我的便服里什么也没有穿,当缩入他的棉
被中时,整个便服往上卷,皙白的大腿碰触到文治的大腿。
!这时候的我,与其说是身为人母,到不如说是以一个女人的身分来展开行
动。不知不觉中,文治的大腿已经是长了很多毛,有种粗糙但令人觉得舒服的感
受。当文治接触到我那三十九岁的柔软肌肤时忽然心动起来。
文治虽然是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为了我能够躺在他的身边而将身体稍微挪
开一些,腾出一些空位给我。
这大概就是文治对我的回答吧!
当我悄悄的接触到文治的大腿间时,忽然间碰到那硬的几乎是要弹起来的
“男根”令我感觉是那么的年轻。当文治脱下内裤后,我无法忘记以干净的手去
握住他的男根,当时的感触,那是一根几乎没有污垢的男根。
或许了解到这是母亲的权限吧!於是文治协助我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他将
屁股稍微往上翘,当脚伸出来时,裤子就容易的脱下来。
“我来亲吻它吧!”
说完,我就潜入棉被中,然后将男根塞满了我的嘴巴中,於是我摆动头部,
可以清楚的怠觉到那含在口中的男根是变得更加的粗大。
“母亲!”
文治非常有感觉的叫出声音来。
当我将头左右、上下摆动时,或许是按耐不住,文治压注我的头部,企图想
要阻止我的摆动,於是我又继续摆动头部好一会儿才停止。
接下来是将嘴巴离开文治的男根,然后将上体靠近文治的胸部。
“来,触摸我的乳房,用这只手触摸母亲的这儿。”
於是,我引导文治的手到我的乳房及秘部,然后,我用自己的手去抚摸文治
的胸部及肩部。
文治手的动作逐渐变得快且熟练,同时也很自然的发出声音来。
“啊啊!我觉得好舒服,文治好厉害啊!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如此一来
那儿会变得更湿润,那儿就是女人的阴蒂,啊啊,非常的舒服!”
文治的一根手指一下子就插入,接触到了阴蒂后,不知不觉当中,手指头整
个集中在抚摸阴蒂。
文治仍然是一言不发。
(三)
将文治引诱到已经是张得非常开的大腿之间,我於是用右手握住粗大的男根,
引导进入到达入口处。
光滑的男根顶端在阴道的周围,上下来回摩擦了二、三次。
“就是这样,要将文治的男根弄湿润。如果不湿润的话,男人和女人都会感
到疼痛而无法插入。文治的男根所接触的部位,都是令人觉得舒服的部位。用文
治的男根在这周围搅和后,女人的阴道中就会出现很多的爱液,那么,文治的男
根也会变的非常的湿润、粘着,於是就很轻易地进入(插入)了。”
文治将两只手臂放在我的两侧,支撑着身体,仔细一瞧,文治的两眉间深深
的皱着,一直忍耐的样子。
“母亲!我已经!”
“想要结束是吧?还不行啦!如果在这个时候逃走的话,是会被女人瞧不起
', ' ')('的。好好的插入,然后再拔出来!”
认为时间差不多了,於是,我将文治的男根引诱到入口处。
“就是这里啊!你看,用手指触摸看看,感觉到柔软的部位吧!用手指头插
进去看看!啊啊!好舒服!”
当手指头接触到入口处时,我不由得叫了出来,如同是身体触电般的感觉到
一阵刺激。何况所被碰触到的部位是最容易有感觉的部位,同时那种感觉是无法
用言语来形容的。
“知道了吗?现在就插入,你看,不就插进去了嘛!对了对了,慢慢的,一
下子就进入了。如果不容易插入的话,就稍稍的扭动腰部!不要一下子就要将男
根全部插进去,慢慢的,啊啊、啊啊!我已经是按耐不住了!”
我是很容易有感觉的人虽然是藉着说话可以将注意力转开,但是,当文治插
入之后,我是真的忍耐不住了。包围着男根那两侧肉壁变的非常的紧闭,彷佛是
讨厌文治的侵入而蠢动着,这一点我是非常的清楚。
男根强劲有力的直接刺到我的子宫。
“母亲,觉得非常的舒服。”
“太好了,那么,现在慢慢的拔出来,不是全部哟,是拔一半出来。”
“是这样子吗?”
“对的、对的,然后再一下子插入!啊啊!好棒啊!啊啊,到那儿为止,然
后再抽出来!对了、对了!啊啊、文治、太舒服了。文治,你是属於母亲的,我
不想将你交给别的女人啦!啊啊!太厉害了!”
由於文治腰部的扭动而有了弹性,拔出来然后再插入,又再次拔出来然后插
入,这样连续好几次之后,我整个人也跟着松弛下来。
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文治应该会在我的身体内完完全全的射精才对,这
时(怀孕)的字眼在我的脑中掠过。
“母亲,达到高潮了!高潮了!”
全身发抖的样子,文治不久将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这一瞬间,我将腰挺起,
然后抬高文治的腰部,刺激一下子然后停住。
“啊!噢!”
发出尖叫的同时,文治大量的精液洒在我的肚子上。
我再次用手去摩擦文治的男根,可以感觉到夹在两人之间的男根又再次吐出
了很多精液。
“对不起,文治,母亲是为你好的,如果将这些精液射在我的肚子内,那是
文治的小孩,我不在乎,就当作是你的弟弟或妹妹,也会被世人所接受,但是如
果是射在女孩的肚子内可是不行的。你可以把它当作在练习,知道吧?瞬间的拔
出来,感觉是不会改变的,仍然会觉得很舒服的。”
一边抚摸精疲力尽的文治的背部,一边教导他。
“拔出来的瞬间,就马上将精液射在母亲的肚子上面,相同的事情,即使是
在里面或是外面,在肌肤和肌肤的互相摩擦之中产生了感觉。”
“我知道了,母亲,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到达旅行的目地时,会担心
到底该怎么办。谢谢您,母亲!”
“喂,文治,没有使用保险套吧!从前,母亲和父亲也都使用保险套,母亲
为了文治,特地准备好了保险套要给你,我会教你如何使用的方法。”
“啊,母亲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我还在想要怎么去准备这种东西而感到困扰,
谢谢您!”
“如此一来,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文治刚才那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或许是真的非常担心,我现在总算真正认为
没有问题了。
那么文治在和女孩旅行时,到底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如果文治比女孩事先
有作了准备的话,那么文治就会更加的感激我。
以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看着保险套的文治——。
之后,我便教导他如何使用保险套。
(四)
旅行回来那晚,文治为什么显得无精打采,是旅途太疲累,还是太激烈的性
交呢?他只是说了一声“我回来了”就二句不说的跑到自己的房内。
我非常的担心,身为母亲,孩子的一个脸色就能大概的察觉出来发生了什么
事情。当我生文治时,和死神相赌的情形,接受医生的忠告从此不能再怀第二胎,
终生守着文治这个孩子。
我马上追随在他的后头,进入文治的房内,看到身体翻转过来,眼睛看着天
花板正在思考的文治,於是我问道!“怎么啦?好像不愉快的样子。”
文治看着天花板说道!“嗯!”然后抬起下巴。
“怎么回事?不行是吗?住在同一个房间是吧?被拒绝了吗?”
', ' ')('当我如同连珠炮似的追问他时,文治不断的点头,回答“是的、是的!”
孩子是母亲的全部,当孩子有痛苦时,做母亲的也会觉得非常的痛苦。当他
去旅行时,我不断的猜测文治在旅行途中正在干什么事,无形当中,心中就燃烧
起了一丝丝的忌妒心。
我完全没有想到文治会带着失望的心情回家,但是呈现在眼前的确是躺在那
儿,一副绝望表情的文治,这时我的心情显得非常的复杂。
总有办法让儿子快乐起来才对。
於是试着问文治到底是作了什么事?是如何被拒绝呢?
“喂,到底是怎么不行呢?”
“我并没有想到会这样!她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那又为什么要答应和你去旅行呢?”
“虽有喜欢的人,但是,还没有达到深交,好像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即使这
样,她还是喜欢那个男孩子,所以说,如果没有喜欢的话,她是不会和别的男孩
子作爱的。”
“哎呀,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呢?简直就是表里不一致的人嘛!文治你觉得
如何呢?你喜欢那个女孩吗?”
“是啊!我喜欢她。”
“但是!”
“但是到昨天为止!已经是结束了!我、我!”
文治的声音突然转为哭泣声。我赶紧抱住文治的头部,我的心就和他那抽抽
搭搭的身体抖动一样。
於是,我一边抚摸文治的头发,一边说道!“笨蛋,男孩子怎么能为这么一
点小事就哭泣起来呢?来,拿出勇气来!”
这时的文治更是放声地大哭起来,然后将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
期待快乐的旅行,却以想不到的结尾收场,文治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可以安
慰他了。
“是嘛,如此的悲伤是吗?好了、好了,想哭就大声的尽量哭吧,母亲就在
你身边。”
此时我的心中有一种胜利的感觉,镜中所呈现出来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
一副微笑的样子。
计划在旅途当中,使自己的恋人完完全全的归属於自己的性爱活动遭受挫败
的文治,把那心中的苦闷整个的向我倾诉。
没有受到身体伤害回来的儿子。
虽然曾经担心儿子将属於那个女孩,但是,现在的我却感到高兴。
“来吧,母亲在这里,要哭就尽量大声一些,母亲一直都是文治的好朋友!”
於是,我和文治要去旅行的前一晚相同,躺在他身边。
(五)
靠近我的胸部的文治,和过去一直睡在我的旁边时候一样,自己将我的左腕
放在头部下面,然后解开我的女衬衫的钮扣。当乳房露出来时,文治一边两手很
慎重的包住它,一边则吸吮起乳头。
婴儿时期,文治始终是一边被赶出,一边吸着乳头,抚摸乳房,然后用手指
头压在乳房上,他如红叶般的小手不停的玩弄着我的乳房。
这时,那种毫无感觉的舒服变成了快感,扩散到我的整个身体当中。他一边
吸吮我的乳头,我一边将牛仔裤前端的拉炼拉开,於是文治的整个屁股如同剥下
皮似的暴露了出来。他的嘴巴并没有离开乳头,而且还帮助我将他的牛仔裤整个
脱下来。
结果是脱下了一边的牛仔裤,浓密的体毛遍布文治的大腿上。
(他已经不是小孩了!)
文治的身体状况,把我拉回到现实里。
当一只脚的裤子被脱下来时,文治将这只脚伸到我的大腿之间,被腿所拉上
来的裤子已经完全被卷到肚子上面了。
於是,文治将玩弄乳房的手悄悄的移转到秘部,然后,害怕似的在我的内裤
上面摸。
“是啊,自己试着这么做。母亲我啊,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文治是属於母
亲的,而母亲也是完全属於文治的。”
手指头从内裤的侧面侵入,到达龟裂的中心部位。
从前面开始这里就是蜜汁的大海,而且蜜汁渗透到了布的表面,使我清楚的
了解到爱液的量是多么得大。当文治的手指头来回的爬在其中时,我那被压抑住
的声音就从嘴唇里漏出来。
“文治,你太厉害了,是啊!好好的玩弄一番吧!阴蒂也在其中,那儿等一
会再去搞,先好好的搅和一下不同的部位!”
我是想要教导文治关於女人的快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他进入到达阴
蒂处时,我马上变得有欲望。他从远处,采取慢慢包围似的进攻,最后再到达基
地。
', ' ')('“母亲也一样要疼爱文治的私处。”
虽然是将手指头插入文治内裤的接缝处,但是,由於文治的男根太过粗大了,
所以从接缝口是没有办法将他男根给拖出来。
於是将整根手指接触到达男根的顶端勉强将男根折一下再拖出来。
“好痛啊!母亲!”
文治如此的说道。
“是嘛,会痛啊?那么,从上面!”
於是将他的内裤脱下,男根自己就弹了出来。
“变得又粗又大。”
即使是用么指及中指围成圆圈,也无法将它完完全全的圈住一般的粗大,不,
即使不是这般的粗大,我还是认为文治的男根是非常的雄伟坚挺。
我慢慢的用手上下来回搓揉,偶尔指甲还会轻轻的碰到男根的顶端,同时,
悄悄的瞄了一下里侧的“人”字形处。
“母亲啊、母亲啊!”
文治混淆不清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什么?文治。”
“我再也不需要什么女朋友了,我就一直和母亲相好就够了。母亲什么都给
我,我有了母亲就满足了。”
“是啊,一直到文治大学毕业,找到工作为止,我都愿意做你的爱人。因此,
文治,不要再表现出那么悲伤的样子啦!将来,文治如果成了伟大的人物,漂亮
的女孩就会自动过来找你,然后,文治就会找到一个最美丽、最温柔、而且又是
最聪明的太太。”
“到那个时候,母亲会是怎么样的态度呢?”
“我会衷心的祝福你!”
“母亲会变得很寂寞吧!”
“不不,决不会有这种事情。赶快生个孙子,母亲就成了祖母,每天替你看
着孩子,才不会变的寂寞啊!”
“太好了母亲,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好好服侍您一辈子!”
“什么?”
想要马上给予回绝,但是我并没有采取行动,将来的事情我根本就还没有想
过。假如,家里真的多了一位文治的太太,和文治睡同一张床,同时他们发出了
嘻笑怒骂的声音,我到底该怎么办呢?突然想到这种事,我的心脏怦怦的跳起来。
但是马上!
(没关系啦!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六)
丈夫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即使他再怎么晚归,到那儿去搞女人,我已经是没有数落他的种种资格了。
文治成为我的所有的同时,老夫也是属於我的,但是,文治却是整个身心都
完完全全属於我的。对於这件事,我对丈夫感到有歉意。
某晚,难得回家的丈夫和文治两个人一起喝着啤酒。
“你啊,应该有一、二个女朋友吧?偶尔也该带她们来让我瞧瞧。作为一个
男人,连这么一点活力都没有的话,是没有办法在这世界上出人头地的。”
看着酒醉的丈夫,文治说道!“是啊,我会注意,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在想
什么,我实在是不清楚。和她们说话也觉得无趣,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听音响来
的有趣一些。”
“话不能这么说,你再家中成天和母亲在一起,那才是一点趣味也没有。”
“没有这回事啦,母亲是最好的,非常了解我,和母亲在一起时我觉得非常
的放心。父亲,您不是这么以为吗?”
丈夫凝视我的眼神,令我觉得惊慌而无法镇静下来,整个气份变的非常的不
愉快。
“这么说来,只有母亲是最好的。但是,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
第一、母亲对你来说是无法扮演她们的角色,她只是替你煮饭、替你烧洗澡
水、替你洗衣服的人。虽然同样是女人,不能将母亲和她们摆在一块的,这样对
吧?太太!“
“为什么不可以呢?文治说可以就可以。你别灌输他那些不必要有的想法,
不管是爱人或是那些女孩们,反正出了社会再找也不嫌迟啊!”
话题转到奇怪的地方,令我觉得非常的心慌。文治也喝了很多啤酒,我担心
他会说错话,於是,赶快将话题给扯开。
“你在说什么?太太!你是不希望他有女朋友是吧?年轻人嘛,总要有发泄
热情的地方啊!你到歌舞优町附近去看,像文治这样的年轻人,都去那儿寻找欢
乐,或者和爱人开房间作爱。我并不是要文治做同样的事,但是,起码要有那种
活力啊!”
“哎呀,你快停止吧!别再儿子面前告诉他那些无聊的游戏。这种事情文治
会好好的考虑,别老是把他当
', ' ')('作小孩子般的教训,你只是偶尔在家,根本就不了
解文治的心理。”
哎呀!我感觉到我的话中又带有暧昧的意味,但是并没有明白地指出文治是
自己的爱人,所以就觉得很放心。正好此时电视开始转播职业拳击赛,而文治对
这个很有兴趣,於是,便背向丈夫,自己看起电视来了。
对文治来说,至少他是他唯一的父亲,所以,偶尔和丈夫喝酒,也是一件高
兴的事。
丈夫是要以父亲的立场来教育自己的儿子,但是,文治却完全不能接受,这
一点令我很安心。
第二天一早,丈夫到公司去以后,文治尚未起床,於是,我到二楼他的房间
去看他时,发觉他还在睡觉。
当他醒过来时,我就询问他有关昨晚和丈夫谈话的意见。
“父亲啊,对於自己在外乱搞女人不愿意负责任,假如我也带女朋友来家里
玩的话,他一定会藉口说,「男人嘛,本来就该如此。」我喜欢母亲,和母亲在
一起时,真的是觉得非常的放心!”
文治如此的回答说道。
但是,我也担心万一文治会一直想要和我作爱,由於我的缘故,而成为一个
无法在外面交女朋友的男孩子。
男人嘛,正如丈夫所说,还是需要有活力,即使一再的遭受到女人的拒绝,
也要有不断接受挑战的精力。难道文治只有依靠我的乳房,只是知道我的肌肤,
然后就这样度过他的青春时期吗?我今年高三,表妹高二,和我在一个学校。这两天表妹发烧在家,我今天下
午放学后去看她。到她家时她刚从医院打完针回来,还在睡觉,不过我一去她就
醒了,见我就笑。
大姑进来说了几句话,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脸啊什么的,她就是不肯起来,大
姑拗不过她,就去做晚饭了。我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天,她说觉得热。她是盖着厚
棉被的,我说没办法啊,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烧,你要不舒服就换件衣服吧。然
后她脸好像红了一下,说她现在里面就穿内衣了。我听了不免也有点脸红心跳,
我和表妹属于那种什么话都能说的人,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暧昧过。
我看见枕头旁边有一条干毛巾,可能是拿来擦汗的,就说那你把汗擦一擦吧,
捂着湿湿的容易着凉,我出去一下。她说她不敢动,怕一动风就会灌进来。我说
那叫大姑来给你擦,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跳已经很厉害了,说完以后,坐着
也没动。表妹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看前面。我头脑一热,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说
:要不我帮你擦?
表妹还是不说话,过了一会,我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她似乎小声地
“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又不敢再问,
怕一问她又说不,于是连忙拿过那条毛巾,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我把毛巾摊在手上,伸进被窝里。手一伸进去,顿时感到一股热气。我坐得
比较靠前,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手摸上去,很烫,隔着毛巾都感觉得到。我来
回擦了几下,手掌沿似乎隐隐约约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擦完腹部
又擦她的腰,然后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擦了。心里紧张地想,要不要擦她的胸?算
不算是名正言顺?我试着动动手,假装无意地从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她微微
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吗?我一壮胆,手就摸上去了。
表妹没有动,我不敢看她,心突突直跳。手里传来的触感让我一阵晕眩,虽
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这次还隔着毛巾,但是那感觉……不知道怎么形
容,表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软,而且很热,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的手一动
也不敢动,在她的胸上停留了两三秒钟,就连忙收了回来。
我很怕大姑会进来,但又想大姑走过来总会有脚步声的。表妹呢?她会觉得
我流氓吗,她嘴上一定不会说,但是心里可能会想……那怎么办?我拿着毛巾发
了一会呆,表妹忽然说: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我一听她这么说,脸都要烧
起来了,就说好,低头把毛巾给她,心想完了,以后再也没脸见她了。表妹拿过
毛巾,似乎看了我一下(我没敢看她),又小声地说了句:你都不帮我擦……
我一愣,原来她是怪我不给她擦,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吗?我抬头看她,她
脸明显红了,见我抬头,忙把头转到一边。我的心一跳,她脸上那表情,绝对是
羞涩的表情。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
', ' ')('意思呢?我已经摸了她的胸了,她还让我给
她擦,难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甚至可以……揉?
我脑子里想着,不由得开始有些生理反应了,我有点窘迫地夹紧了腿,问表
妹:那……还要我擦吗?表妹小声说:随便。我心里一阵激动,她果然是默许了。
于是我又拿过毛巾,伸进去。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
擦了,真的好软。我真想把手全部伸进去,连胸罩里面的也擦了,但又想到里面
就是她的rutou,那样就太出格了,于是没有伸进去。
擦完胸,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擦腿时,紧张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不
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出来。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只到膝盖往上一点就不敢再上了,
尽管我可以感觉到腿里面很湿很热,但是再上去,手背就会碰到皮肤了。
擦完,我的小didi已经硬得不行了,心里面羞愧无比,觉得像是乱伦了一样。
直到大姑说可以吃饭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间。
从表妹家回来后,心里还是一直在想着在她床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就
像是做梦一样,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不仅摸了,而且手还在上面摩擦了!我的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那种温热、甚至烫手的感觉,那种柔软、弹性的触
感,居然是来自表妹……
我一面斥责自己,一面又无法自拔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晚上洗澡
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想象着表妹的脸,在浴室里ziwei了。
射出来后,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心
里涌上一阵恐慌:我居然,对表妹,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非分之想!
我和表妹年纪相差不到一岁,家里离得近,虽然我们说不上是从小玩到大,
但也很算很亲的了。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有时爸爸送我上学就会带她一起,
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饭。我偶尔也上她家吃饭,大姑丈不常在家,有时爸妈懒得做
饭了,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
很小的时候,我还时常跟表妹一起睡,我们还一起洗过澡。有一张照片,爸
爸拍的,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就在我家里拍的。表妹好几次说要扔掉,我
都不让。长大一点以后,相互之间矜持了些,不过还是无话不谈。表妹很喜欢打
听我的事情,比如我交女朋友,第一次接吻,诸如此类的事情,她都喜欢问。
上高中以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材变得窈窕
了,肤色也变好了,头发和穿着也开始变了,以前她是扎马尾的,现在头发剪短
了一些,而且披下来,刚到肩。我和她几乎每天都见,所以一直也没觉得她有什
么变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毕业照,才忽然发现,她跟那时相比,几乎已
经变了一个人,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变得有“女人味”了。
我大概就是从那天起,开始对表妹产生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开始
并不明显,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之间,发生了我们自长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肤之亲。
那次我们坐爸爸的车,忘了是去哪了,妈妈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
个人挤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紧紧地挨在一起,那时是夏天,两人都穿着短裤。
虽然我把身体往前倾,尽量避免和她接触,但是腿却挪不开,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不停摩擦。我当时就勃起了,第一次,对表妹。
从那次之后,我对表妹的关注日益明显。我会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穿什
么鞋子,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谁的歌,等等。上学期我有了女朋友,但是对
表妹的关注却没有减少,有时还会自觉不自觉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较(我原来都
没意识到这一点,写到这里才想起来,我还是经常对比她们的)。
但尽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好
像是突然之间,我就摸了她的胸。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不是不敢想,是完
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让我
帮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就摸了。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责怪,甚
至还脸红了……而且仔细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
难道……她也喜欢我?
有一点,似乎也能说明问题:表妹算是长得挺漂亮了,可是她从小到大,从
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
……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我们能发展下去吗
', ' ')('?
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
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乱伦了啊!难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毛巾。一拿着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
浮现在眼前。
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
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
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
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
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
呆,决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
烟灭了。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
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如
果是表妹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
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几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
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说,表妹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
了医院,到一楼注射室,找了几间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
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
了救星似的。
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
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
打气了。大姑笑表妹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妹有点委
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
子叮一下一样。
表妹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
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
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
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
就让表妹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
妹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
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
一起回去吃饭。表妹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
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于是,
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
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还是表妹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表妹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表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
天了?
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我说:打针啊。
表妹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我问:还发烧吗?
表妹说:不知道,头还晕。
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
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
我听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
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体啊。
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黄
', ' ')('色的套头衫,半躺着,胸前隆起两团……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坐不住了,站起
来说:我去买本书什么的来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
她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说,好啊,买本《婚姻与家庭》吧。
我一愣,我本来也就想份体坛周报,买本读者什么的,她居然说要看《婚姻
与家庭》?那不是大妈级的杂志吗?
到医院外的报刊亭,买了体坛,问有没有《婚姻与家庭》,那老板说没有,
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至于吗……又不是买人之初。于是买了本读者。
回去把读者给表妹,说没有婚姻与家庭。表妹接过书,忽然笑了一下,问,
卖书那人有没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来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说她看这种书干
什么!
看她笑,我也笑了,气氛轻松了不少。她拿着书,我拿着报纸,但是都不看,
就聊天。聊了聊学习,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的吊瓶,换作是我的话不到一小时就滴完了,
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是完
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来就躺下来了,过了一会,又坐起来,神情
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了?表妹嗫嚅了一下,说,没什么。脸色却隐隐有些涨红。
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哥,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我愣了,她手上还连着吊瓶呢,怎么上厕所?我说,现在不太方便
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红着脸,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看书。
那种怪怪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我也拿起体坛看,翻到扣篮版,但怎么都看
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针容易尿急,看样子吊完这瓶至少还得一个小时,要忍到那
时不太现实。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样时间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厉害。怎么办?
要不找个痰盂,我出去关上门,让表妹在里面解决?可是那样我又要帮她倒掉…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带她去厕所了。
我抬头看了表妹一眼,说,要不还是去厕所吧,忍着不好。表妹点点头说,
好。休息室里没有那种挂吊瓶的铁架子,我只好举着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
女厕门口,表妹往里问了句: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说,进
去吧。于是举着吊瓶,和表妹走进了女厕所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厕,除了没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厕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
表妹走进隔间,关上门,我拿着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听表
妹尖叫了一声,我忙问,怎么了?表妹颤声说,流血了!
表妹显然吓着了,说,针口那里有血流出来了!我一怔,忽然意识到是我把
吊瓶举得太低了,连忙伸直手臂,问,现在呢,流回去了吗?表妹咦了一声,说,
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别大惊小怪的,快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我听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输液管动了动,
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压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嘘嘘声响起。
等了半晌,不见有声音,我奇怪地问: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声说:你在这
里,我……我尿不出来……
我一听,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问:那……怎么办?
表妹说: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我说:我手举着吊瓶啊,只能堵住一边。
表妹说:那你把另一边耳朵用手臂压住嘛……
我说: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贴在右肩上,手上还提着吊瓶,姿
势十分累人,嘴里说:好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压得很紧,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我有点
紧张地盯着厕所门口,最怕这时候进来一个女的,看我站在女厕里还做出这么怪
异的姿势,说不定大喊大叫起来,那就麻烦了。
右手没举到半分钟就酸了,想换一只手,又想表妹应该尿完了,把手放下来
应该不要紧了吧?于是松开耳朵,正好听见最后一点嘘嘘声。然后是哗啦啦的冲
水声。又过了一分多钟,表妹才打开门走出来,头别向一边不敢看我,一张脸红
到了耳根。
我有些心虚地分辨说: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表妹“哦”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我怕她扯到输液管,连忙快步跟上去。
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来说,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点点
头
', ' ')(',低头看报纸。
表妹是侧身睡的,背对着我。我两眼盯在报纸上,眼睛里是科比,但是心里
却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完美地勾勒着她的侧影,腰臀
曲线起伏,雪白的被单盖到腰间,左手轻轻放在腿上,睡姿很随意,带着些慵懒
的优雅。
看一会,再看一会,我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东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
稍稍往前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雪白,细
嫩。插着针管的静脉微微胀起,有一小片瘀蓝,可能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牵扯了
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一下,如果这样能把那片瘀蓝抹
去的话。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摸了她,全身。现在,她一样躺在床上,
我仍然坐在床边。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个我,真的是我吗……
昨天那个佳佳,真的是佳佳吗……
恍然如梦。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么真实。
佳佳,我小声叫道。
表妹身子轻轻一动,应道:嗯?
你……,我张了张嘴,说,你还没睡着?
表妹轻声道:快了……怎么啦?
我一犹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没什么,睡吧,我看着你。
我想说,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
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
…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
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
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
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
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
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
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
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
忽然惊觉,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
的药水,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
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
…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
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
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
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
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
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
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
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
忽然惊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也有些尴尬,说
', ' ')(':我们回去吧。
接下来这两天,我完全无法学习,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晚上睡前,抱
出几大本相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
脸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张,五六岁的时候照的,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
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有一张,去海边游泳,大
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着,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笑。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还有一张,就
是去年照的,她刚开始换发型,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
……
我看着那些照片,不停地问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为什么看着不
像呢?换成说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
的身影,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她笑着对我说,哥,我喜欢你……
我想到了天龙八部。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
婉清在一起。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去问妈妈,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转眼就到星期一,去学校,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本以为高三的残酷
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可是没用,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觉得只
有她才是真实的,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
下课,在走廊上发呆。旁边的同学往下看,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
忽然听到有人说,唐佳出来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着往下看,果然看见表妹
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还是那么好看。旁
边的同学对我笑道:阿哲,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都快毕业了,我们还不认识
她呢。我说:你认识也没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学不信,问:谁啊,怎么没见
过?我在心里说: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没怎么学习。放学,女朋友过来找我。女朋友叫陈珊,文科班的,高
二时在学生会认识,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属于那种很开放、交际很广的女
生,长得也很漂亮。她比较会打扮自己,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
论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来,她属
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前凸后翘,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问过她的三
围,她不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
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比较才知道,一直以来,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
陈珊见我,问:今晚有什么活动?
我说:能有什么活动,回家看书。
她笑了笑,说:那来我家一起看吧。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正要问,她就凑
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我的心跳了跳,说:这……不太好吧?
她说:有什么不好?今晚七点在家等你,你敢不来试试。
说着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吃完晚饭,抬头看钟,已经过七点了。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
任务,真有点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烦。爸爸笑道
:烦就去看书。我说: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说:看不下就不看,过来跟我看电视。
我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学校了,晚点回来。爸爸一听,也站起来说:不要太晚啊,
要不要去接你?我说不用。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出门
了。
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单独去,还是第一次。她开门看到我,第
一句就说:迟到一个小时,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厅里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进了房间,陈珊把
门关上,反锁。我问: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干嘛还锁门?她说:这样感觉安全
一点。我笑,说:我们看看书做做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说:
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说:我为什么看不下。说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地上,然
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从桌前的梳妆镜,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过了一会,看我真的不理
她,就走过来看我做题,看了一会,忽
', ' ')('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这个错啦,应该是
C!我看了看,明显是B,说:你别捣乱。她说:不信你看答案!我听她一副认
真的口气,不像在捣乱,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头瞪了她
一眼,她嘻嘻一笑,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我不理她,继
续做题。她又凑上来,小声说:你猜猜我的cup是B还是C?
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那语调,充满一种勾引
的气息。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压上来,隔着毛衣也分明感
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说:别闹啦,
先看一下书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闹了,问你问题嘛。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
问题,B还是C?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是C却没有确认过。表妹是A,我
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我终于忍不住了,丢下笔,回身把她压到床上,
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我来量一下。
手伸上去,直接摸到一片绵软,不由得吃了一惊:陈珊居然没有穿内衣!掌
心覆上她的乳房,很大,盈盈一手,捏一捏就会漏出来。这尺寸,肯定不只是B.
揉捏了一下,陈珊鼻息渐促,说:猜出来没有啊?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是C.她呵呵一笑:对啦。
我又笑道:上面这个是C,下面那个才是B.陈珊愣了愣,没有转过弯来。半
晌才醒悟,瞪着我说:不准说那么难听的话!
我脸红了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说出那么XL的话来。两人躺在床上爱
抚了一阵,陈珊说:我们脱衣服吧?我问:现在?她有点不高兴,说:不是现在
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看书啊?我支吾了一下,说:要不今晚就不要那个了吧,明
天还上课呢,会困的。
陈珊一听,立刻把手从我的背上放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在说:你就那么没用?
我知道陈珊的脾气,把她惹恼了更麻烦,于是拉过她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背
上,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裤子。陈珊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很难脱,她
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我抓住她的裤脚往下扯,一扯之下,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
来,索性一起脱掉。
陈珊坐直身子,自己脱衣服,我也自己脱。很快,两人就赤身裸体了。我压
在她的身上,肌肤厮磨,饥渴地纠缠着。过了一会,陈珊握住我的JJ,喘着气说
:进来吧……
我浑身火热,但头脑还清醒,问:没有TT,怎么办?
她喘息说:前几天月经刚完,不要紧的……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小心一点好!你爸妈有吗?
陈珊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们放在哪!说着把我推开,翻身坐起来。
我呆了一呆,本想说:我也是为你着想。但又觉得这话太矫情,于是没说。
陈珊下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丢给我说:这里有,
你那么喜欢TT,你就跟它做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