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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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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

里面还有半盒。不是吧!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而且TT都是我自己带的,她怎

么会有那么多?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我买来自己用的!

我说:你怎么用?你又不是男的。

她皱眉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跟你说了,自己慢慢想。

我趴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难道吹着

玩?

陈珊急了,踢了我一脚:喂!你还真的想啊!你戴还是不戴?

我恍然醒过来,低头看胯间,JJ已经软下来了。陈珊气得背过身去,双肩瑟

瑟发抖。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错了,我错了。陈

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理我。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

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叫:珊珊……珊珊……她耳朵一痒,脖子不由得

缩了缩,咯咯笑道:痒,痒……我继续揉搓她的乳房,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

妹的,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乳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佳佳,佳佳的乳头。这一想,

血液顿时往下急涌,几乎是一瞬间,JJ又硬了起来。

陈珊在我的抚摸下,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滑下来,躺在床上。我戴上TT,

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

围中,直至没根。

陈珊抱住我的腰,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

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徊婉转,销魂蚀骨,

像是在压抑着痛苦,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潮。

我拨弄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脸,灯光很亮,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双目紧

闭,小嘴微张,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她的喉间便发出“嗯”的一声哀吟,细

细的,却极尽媚惑,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雪白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

我伸手握住,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

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嘴巴越张越大,含糊不清地叫道:哲……啊……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震,那一声“哲”本来是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恍惚听成

了“哥”。刹那间,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我的GT倏地一痒,忍不住“啊”

地一声低叫,突突突地射了。

我有些愧疚地抽出YJ.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除了第一次之外,这是我

射得最快的一次。陈珊软软地支起身,看着我,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

TT随着YJ的软化而皱缩起来,陈珊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

我脱下TT,想下床丢掉。

陈珊说:先放着吧,等会我再丢。说着拿过来,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抱我,

她说。

我躺下了抱住她,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陈珊不高兴,我知道,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

生还要热衷,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是处男,

她不是处女。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

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

沉默了一会,她问:今晚怎么那么快?

我“如实”地说:你叫得太勾引了。

她哧地一笑,打了我一下:乱说!

我说:是真的,你叫什么不好,叫我的名字。

她笑: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我就叫你名字。

我笑:好啊。

隔了一会,她又试探性地问:再来一次?

我说:不来了。

她在我身上磨蹭,撒娇道:再一次就好啦~我苦笑:小姐你饶了我吧,明天

还要上课的啊。要不用手帮你?

她撅起嘴:算了,没意思。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回到家,上楼梯,双腿酸软。今晚虽然不持久,但

是射得很剧烈,那一声恍恍惚惚的“哥”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

怎么办?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而且已经不只是单

纯的yy那么简单——我在高潮的最顶峰,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心里想的竟是她!

短短的几天,我的心里已经承载了太多东西。也许很多只是我无谓的庸人自

扰,想入非非。有时会觉得有点甜蜜,有时会觉得有点刺激,但更多的时候却是

茫然和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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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呢?她会是怎么想的?只有我一个人心乱如麻吗?她的心是平静的吗?

应该不是,看看她在面对我时的表现,尤其是在医院那天,无论是她的眼神,她

的表情,她的话,无一不表明,她对我的感情也已产生了变化,绝不仅止于兄妹

之情。

但是,她也绝不会像我这样,满脑子的旖旎春光。想到这一点,我越发地觉

得自己XL与不堪。我已经不懂得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表妹。我不会伪装,我

对她有了非礼之举,非分之想,就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只是一味

逃避,那我永远也不能坦然地站在她面前。

豁出去了,向表妹坦白吧!

可是一觉醒来,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看来人在晚上总是比较容易

冲动,只有见到阳光才会回到现实。

中午放学回家,爸妈都在厨房里忙,见我回来,都回过头叫了我一声,感觉

有点怪怪的。吃午饭的时候更奇怪,两人时不时互相递眼色,神情和往常也不一

样。我有点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你们干什么?

妈妈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爸爸,欲言又止。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爸爸忽然

放下筷子,问我:儿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看爸爸神情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答道:18,怎么了?

爸爸缓缓地说:你也已经成年了,我看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和你说说……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难道昨晚爸爸偷偷跟着我出门,

发现我不是去学校,而是去了陈珊家?

我硬着头皮不说话,等他们说下去。

爸妈又对视了一眼,还是爸爸开口了:儿子,有件事情我们想告诉你……

有事情告诉我?我的心松了松,那不是我的问题了,是什么?

爸爸吸了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我们想告诉你,你……你不是我们

的亲生儿子。

我的脑袋轰地一响,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爸爸,她说什么?!

爸爸静静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惊恐地转头去看妈妈。妈妈表情很平静,比刚才平静了很多,说:但是我

们一样爱你,永远都不会变。

我只感到全身冰冷,头脑一片空白。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怎么可能!

18年来我从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事实表明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不可能!前几天

我还在胡思乱想,如果我不是爸爸亲生的,就能和表妹在一起了,现在呢,我美

梦成真了?这太荒唐了!!

爸爸妈妈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很久,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震天价响。

我又傻了,他们笑什么?

爸爸笑出了眼泪,说:今天是愚人节,节日快乐儿子!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父母啊!差点被他们吓死!!

心还在狂跳,但是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边笑边骂: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

吗!?

爸爸得意地和妈妈握手击掌,说:我们这演技,都可以去拍电视了。

我笑停,忽然心念一动:对了,今天是愚人节啊!今天说什么话都可以不负

责任的。要不趁今天,去试探一下表妹的反应?

下午第三节是自习课。第二节课后,我下楼,到表妹的教室找她。站在教室

外等她出来时,默默地又在心里把等会要讲的话演练一遍。透过窗口看见表妹出

来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回想中午爸妈演的那一幕戏,真是太专业了,我从一进门就中了他们的套。

还真难得他们有这份闲心!

表妹没想到我会来教室找她,问:你怎么来啦?回头看看走廊上的同学,有

点不自然,说:我们去外面说。

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心又不争气地跳

了起来,暗骂自己:这是佳佳啊,又不是别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如地面对她呢?

想起昨晚的决心,咬了咬牙:还是向她坦白吧,向她认错。今天是愚人节,说什

么都没关系的。

念头一定,赶紧趁没反悔前说出去,于是说:佳佳,对不起。

表妹愣了愣,立刻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

我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帮你……擦汗……,对不起。

表妹小声说:没有什么对不起啊。

我低着头说:我做错事了。

表妹说:我又没有怪你……

我一听,心中不由得一喜:她这句话,是否算是一个明确的表示了呢?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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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想追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去,说:我还怕你会觉得我……我……那样不

好……

我忙说:当然不会了,怎么会呢?你当然……好……

沉默了一会,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想起那个愚人节玩笑,又说:佳佳,有件

事,想和你说。

表妹一听,似乎有点紧张,问:现在说吗?

我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她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一愣之下,不得不临时修改台

词,说:这件事我很难接受,想找个人说说。说着自己都恶心了一下,这台词也

太假了。

表妹犹豫了一下,说:那就说吧。

我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舅舅和舅妈的亲生儿子。

表妹一怔,抬起头来看我。我也看着她,想仔细分辨出她的表情,是惊诧,

是安慰,还是欣喜?……她直直看了我五秒钟,忽然一笑,说:我知道了!

我心里顿时一通泄气:失败了!嘴上还不服,问:知道什么?

她笑道:愚人节啊,我今天都被骗了好多次了。

唉,看来我天生没有演戏天赋,从来不会伪装也不会说谎,五秒钟就被拆穿

了,什么都没从表妹的脸上观察到。送表妹回到教室,转身正要走,她忽然叫住

我:哥,你等我一下,一分钟。

她说着匆匆跑回教室里,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塞给我一张便笺,说:给你的,

你现在不能看,上楼了再看。

那张便笺是对折着的,表妹把它放到我的手里,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回

教室。

我握着那张便笺,上楼,走两步就等不及了,忙摊开来看。发现其实是两张

便笺纸贴在一起。上面的一张,写着五个字:哥我喜欢你我怔怔地看着那五个字,

顿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心跳如狂。

再翻到下面的一张,也是五个字:愚人节快乐回到教室,我还没从心跳中平

静下来。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灿烂了,邻桌的同学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问:

你怎么了?

我转头看他,脸上还是止不住笑,问:我怎么了?

他盯着我说:看你这一脸春色荡漾的,又采花了?

我说:没有,就一个女生向我表白了。

他惊奇道:在愚人节表白?这mm真有思路啊,是怕被你拒吧?

我笑笑:不知道,有可能。

我嘴上这么说说,心里却不这么想。我相信表妹的第二张便笺,只是附带的

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变化。她也许

也知道,我骗她说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是一个什么暗示。她那一句“我喜欢你”,

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是给我的答复更恰当。

我眼前浮现出表妹把便笺给我时那嫣然的一笑,那笑容无比美丽,带着坦然,

带着幸福。我的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一阵幸福感,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充盈整个身

心。

邻桌还在追问:那mm是谁啊?哪个班的?不会是高一高二的学妹吧?

我笑道:反正是美女就是了。

邻桌义愤填膺地说:是学妹吧?是学妹对吧?你这人真他妈无耻啊!

我一想他说的也不错,点点头说:对,我这个人就是很无耻。

邻桌又说:你不是有陈珊了吗?把陈珊让给我吧?

我笑道:你想要就自己去拿。

晚上睡前,又拿出那张便笺来傻看,一直看到快认不出那几个字是什么字了,

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先是放进抽屉里,想想又不放心,这两张纸轻飘飘的,风

一吹就飞了,还是夹进一本书里比较安全。其实我的房间里一年到头都不会有风,

但心里就是不安稳。床头放着几本书,挑了质感最好的一本,翻到217页(表妹

的生日),把那两张便笺夹了进去,锁进抽屉。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想起表妹的笑脸,想像着她亲口对我说出“哥,我喜欢

你”的样子,不由心头一荡,忍不住又把那本书拿出来。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

自己都觉得傻得不行。就算是回到初恋那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无聊的举动。

这一夜,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

星期三,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心烦意乱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恢复了

学习状态,今天上午学习劲头奇高,一举扫掉了四份模拟卷,我做完之后都怀疑

自己是不是乱写的。

写完最后一张卷子,已经放学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我下楼,绕了个弯走

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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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教室。其实我并不指望这时候她还在学校,纯属无聊举动。走过去,扭

头往里一瞥,却看到表妹竟然还在教室里。她坐在自己座位上,一手托腮,好像

正在写着什么。教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走到离表妹座位

还隔几张桌子时,她忽然感应到了似的回头一看,见到我,忙把手上写的东西合

上,塞进抽屉里。

哥!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说:刚才做题做上瘾了,刚做完,准备回去,顺路

过来看看……

说了“顺路”两个字,不由得窘了一下,表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教室在哪。

于是不等她说话,又问:你呢,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去?在写什么?

表妹目光有点躲闪,说:没什么,随便写写……你现在回去啦?那一起回去

吧。

很久没有和表妹一起放学回家了,印象中和陈珊交往之后就没有过了。时间

仿佛倒流回一两年前,回到表妹刚上高一那时候,那时她几乎每天放学都会等我

一起回家。

出了校门,往公车站走,走两步,我忽然想,不如走回去算了,反正也没多

远,就两站路。于是转头想和表妹说,刚一转头,就正对上她的脸,两人都吓了

一小跳。我说:你想说什么?表妹说:你想说什么,你先说。我说:我让你先。

表妹说:我是觉得公车好多人啊,要不我们走回去算了。我心里一跳,脱口而出

:我也是想说这个!表妹一笑,说:那我们走吧一路走一路聊,很开心,看来我

和表妹之间总算没有什么芥蒂了。

聊着聊着,聊到表妹的一个同学。表妹问我:你还记得罗菁菁吗?

我说:不记得了,你的同学名字差不多都一样。

她笑道:乱说,人家名字那么好听。你见过她好多次的啊,我生日的时候她

也来了,高高的那个。

我想了想,有点印象,说:好像记得了,她怎么了?

表妹说: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

表妹虽然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对别人的事情好像总是挺热心的。我见她又

要八卦,便附和道:为什么啊,谁把谁甩了?

表妹说:她把人家甩了。说着又眨眨眼,笑道:你猜为什么?

我说:因为她男朋友有体臭?

表妹笑道:你认真点行不行!

我说:我不知道,女人的思维最诡异了,可能她就是忽然看人家不顺眼了,

或者喜欢上别人了……

表妹说:对啦,她喜欢上别人了!你猜是谁?

我无奈地笑道:你叫我怎么猜啊,人海茫茫的。

表妹说:乱猜嘛。

我说:难道是我?

表妹惊讶地看着我,说:还真准哦,一猜就中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罗菁菁?我虽然大概是想起这个人了,

但是我好像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她怎么会喜欢我?我长得虽然不算难看,但也说

不上有多帅吧?而且关键是,表妹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来?我心里不免有

几分挫败感:她的同学喜欢我,难道她都不会觉得不高兴吗?换成是我,有同学

说要我介绍表妹给他们认识什么的,我一般都是二话不说就顶回去。可能表妹认

为我不会喜欢这个罗菁菁,所以也就不在意?

我说:那你怎么跟她说?你没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吗?

表妹说:她知道的啊,不过她觉得陈珊那个人不好嘛,还说要把你从她手上

抢过来。

我有些好笑,就想说:这罗菁菁还真自信啊,居然敢跟陈珊叫板。再想这话

说出来未免太自恋了,于是打住。

表妹看了我一眼,又说:哥,我其实也想问你的,不过又怕你生气……我问

了哦?

我笑道:什么事啊,说得那么严重,问吧。

表妹说:你怎么会和陈珊交往的啊?

我暗暗一笑:哈,终于吃醋了。故意淡淡地说:不为什么啊,认识了就交往

呗,看对方都挺顺眼的。

表妹似乎有点不高兴,说:我们还都挺为你不值的。

我好笑,问:你们?你和谁,你们?

表妹说:就是我和我同学啊,罗菁菁,许霖,还有其他人,你可能不认识。

我笑问:她们怎么说?陈珊哪里不好了?

表妹说:也不是她们这么说而已啦,大家都这么说……说陈珊她……

表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词比较恰当,最后说:反正她就是比较

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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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哦。

表妹脸一红,分辩道: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说的啦,但她是你女朋友嘛,我还

不是为你……说着忽然一顿,脸更红了。

我听得心里一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表妹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经过

昨天之后,就是有种别样的心动感觉。

我说:其实陈珊也不坏啦,她这个人,可能……就是比较随便而已。

表妹说:但是她也太随便了啊……

我有点好奇,问:哦?为什么这么说?你听说什么了?

表妹神情有点别扭,吞吞吐吐了一阵,才说:听说她早就不是……不是……

处女了……

我看着表妹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说:那也没什么啊,又不只她一个,我们

学校有很多女生都不是了,你们年级的都有。

表妹似乎有点急了,说:什么叫没什么啊!说着,忽然睁大眼睛看着我:哥,

你没有跟她……那个……什么吧?

我被表妹的目光盯得心里一毛,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表妹看着我说:真的没有哦?如果你也那么随便的话,我以后就……我以后

就不理你了……

其实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我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呢?一听表妹这么说,

更是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怎么办?瞒下去?

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说点什么话来自我开解一下,于是说:不过我已经满18

岁了,从法律上来说想做什么都可以……

表妹急忙打断我说:不行!

我说:那什么时候才行?

表妹呆了一呆,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说:那……那你也不能跟她啊……

我看着表妹,笑问:那应该跟谁?

表妹转过头来,和我的目光一碰,两人都是一颤。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

问得太暧昧了,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想解释,却发现解释只会更难堪。

表妹脸也红了,低下头,也是一言不发。

继续走了一段,我打破沉默说: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那个同学罗菁菁,

她怎么办啊?

表妹问:什么怎么办?

我说:她真的打算追我啊?

表妹说:我不知道,哼……你又舍不得你的陈珊……

我心里一阵高兴,她果然真的吃醋了,说:也没有什么舍不得啊,但也不能

无缘无故跟人家分手吧。

表妹噘了噘嘴,不说话。

我笑道:不高兴啦?

表妹说:嗯。

我笑道:好啦,你叫我跟她分手,我就分吧。

表妹说:我又没有叫你,你想分就分,不想分就不分……话虽这样说,但口

气已经软下来了。

我偷偷斜眼看了一下表妹,她微愠的表情也很动人,小嘴微翘,看起来有点

淘气,有点可爱。我看在眼里,不由得心跳加快,忽然生出了一股想要表白的冲

动。

表妹看我不说话,说:你看,你就是舍不得……

我说:就算我跟陈珊分手了,也不能和你同学交往的。

表妹问:为什么?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说: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表妹一愣,问:谁?

问完,她忽然反应过来,忙别过头去,直直地看着路面。

我说:你也知道的,她……

表妹打断我:不要说,哥,先不要说……

我看着表妹,说:我要说,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也要说。

表妹低声说:可是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不用说了……

我怔了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这话说得道理十足,我一时无从辩驳。是

啊,我表白不就是为了告诉她让她知道吗?但是她说她已经知道了,那我还有什

么理由说出来呢?可就算明知这个道理,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像是原本填满了某

种东西,又被突然抽空了似的。

我失神地迈着步子,忽然,右手一暖,从手心里传来一片软滑。我整条手臂

顿时一僵,脚步也慢了下来——表妹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我听见她说:哥,我好开心……

一连两天,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片暖洋洋的幸福中,脸上一天到晚都挂着微

笑,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和表妹之间那一层薄薄薄薄的窗户纸,就算还没真正捅破,也已经薄得透明

了。

为什么她就是不让我把那句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呢?为什么她要在给我的便

笺后附上“愚人节快乐”呢?

对啊,为什么呢?每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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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一个声音就会在心中响起:你和她,

你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但这个声音往往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淹没

在幸福的汪洋里。

明天就是清明了。今年第一次放清明长假,连高三也放了三天。晚上,大姑

和表妹都过来我家吃饭。姑丈还在外地,今年就不随我们回去扫墓了。说起这个,

大姑整个晚上都不高兴。以往都是清明第一个周末回我们家扫,然后第二个周末

姑丈家才扫。大姑跟表妹说:佳佳,下星期他回来,我们也不跟他回去扫墓了。

表妹笑道:不行,爷爷奶奶会骂我的。

吃完饭大人看电视,我和表妹回房看柯南。一直看到很晚,十一点多,大姑

进来叫表妹回家。我们出去到大厅,表妹忽然看了我一眼,对大姑说:妈,我今

晚不想回去了……

我心里一喜:表妹今晚要在这里睡?

大姑皱皱眉说:干什么,还想看动画片啊?这么大了还看这种干什么?

表妹说:好不好嘛,反正明天也要坐舅舅的车回去。

大姑说:那你今晚也不洗澡了?睡衣也没有。

爸爸在旁说:佳佳要想就让她在这睡一晚吧,都多久没在这睡了。妈妈也说

:佳佳在这儿还有衣服的啊,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大姑为人虽然比较强横,但表妹一拗起来,她似乎总是没什么办法,说:随

便你了,不要玩得太晚啊。

送了大姑出门,表妹又和我进房,两人相对笑了一下。

一直看到十二点多,还是没有一点困意。

妈妈进来,问我:你今晚也不洗澡了?不洗就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又叫

表妹:佳佳,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穿我的睡衣。

表妹忙摆摆手:不用啦舅妈,我脱外套睡就行了。

妈妈点点头:那我去给你铺床,铺好了就睡啊,别看了。

表妹睡隔壁的客房。虽然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因为知道

我们离得很近,只有两堵墙、两扇门隔着……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马上看见她

了……

这种感觉,真好。

心里美滋滋的,头脑十分清醒,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又是个不眠之夜。直到拿

过闹钟借着月光一看,才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两点半了!

我坐起来,微凉的空气侵入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忽然,耳听到门外传

来一阵响动,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仔细一听,真有声音。打开门一看,发现走廊

的灯竟然亮着,表妹的房门也是虚掩的,不由得心里一跳:她也没睡着?

又等了一会,果然见表妹走了回来,一看之下,脸上不由得一热:表妹只披

了件外套,下面没穿裤子,光溜的长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两只脚也光着,踩着一

双棉拖鞋。

表妹忽然抬头看见我,吓得尖叫一声。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开着半边门窥视她

的形象有多猥琐,忙把门打开,尴尬地笑了笑,问:你也没睡啊?

表妹有点局促地站在原地,两手往下拉着衣襟下摆,说:睡不着,起来上了

个厕所……

我说:那快进去吧,发烧刚好,不要又着凉了。

表妹嗯了一声,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得太急了,脚下一滑,一只拖鞋横

着飞了出去。这一下她更羞了,踮了两步,伸脚去穿那只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跟随着她那条纤长的腿,在走廊淡黄的灯光下,那圆润的曲线美得令人眩目。

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绮念。

看表妹又准备进房,我下意识地开口叫住她:佳佳!

表妹回过头,应道:啊?

我叫住她,却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会,说:要不,你到我房间睡吧?

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没抽自己一嘴巴。我在说什么啊?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这句话直接就从心里蹦出来了!

表妹也愣住了,有那么一两秒,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该说什么?我必须

解释些什么……我像一个慌乱的落水者,拼命抓住脑中飞逝而过的每一个念头,

总算抓住一个,说: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较舒服,你在那边睡不着的话……

表妹怔怔地问:那你呢?

我支吾着说:我……我跟你换吧,我睡客房。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说:那好吧……

我和表妹走进我的房间里,我伸手要开灯,表妹忙制止,说:不开了吧。

清朗的月光下,表妹美得几乎有点不真实。我看着她曲腿坐到床上,衣摆遮

掩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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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心头一阵怦动。她把被子拉上,接着脱下外套,里

面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隐隐可以看见胸脯上的两颗凸起——她没有穿内衣。我把

头偏向一边,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龌龊的欲望在心底燃烧起来。

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佳佳,那我过去了……你要是还睡不着的话,就过去叫我。

表妹把被子拉过肩膀,只露一个头在外面,对我眨了眨眼说:哥,你等我睡

着了再过去好不好?

良辰美景,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刻吧……

表妹的声音很纯净,如果换成陈珊来说这句话,肯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

觉。但是我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我低头看着表妹,纯真的脸,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带任何杂念。她会知道

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越轨之事,

然后在床边坐下来,说:好,我看你睡。

表妹眨眨眼睛,对我顽皮地笑。我发现表妹不论什么表情都很好看,开心时,

生气时,害羞时,撒娇时……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颊边的头发,仔细凝视她的脸。

我知道这个举动很亲昵,但我已经不想去避讳了。即使要避讳,也不是在今晚。

表妹也静静地注视着我。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对视了很久,还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转开,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

声来。

她一笑,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傻,于是也自我解嘲

地笑笑,说:我赢了,你输了。

我们小时候两个人闲着没事,就经常玩一种无聊的游戏,就是两个人目不转

睛地看着对方,看谁先眨眼睛,谁先把目光躲开,或者谁先笑,就算谁输。

表妹说:你赢就你赢,得意什么。说着,把两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热啊……

我笑去年暑假才开始没多久有一晚,刚吃过晚饭茶壶来电话,邀我陪他去雾社看

他女友。

我说:「这么晚了!」

他说,他马子晚上才能出来,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则就再见拜拜!

我心想:「那种骚马子不要也罢!」

班上五个死党里面就我没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壶那女友叫王佩萤,

是个小骚货。

参加什么「大专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团」,去雾社义务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认为佩萤长得美如天仙,我们几个看她除了细皮嫩肉白晰晰之外实在替

茶壶大抱不平。尤其有时看到佩萤和电机系几个四年级学生眉来眼去的样子,真

想背着茶壶合力将她弄昏抓到宿舍轮奸了事。

车子开抵雾社已经八点多了。口好渴,死茶壶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涨了下

车撇完小条又继续上路,车上就是一瓶矿泉水还叫老子和他轮流喝呢!我叫茶壶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独自开着车子寻他马子去了。

小商店门口摆了几张藤椅,一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忙着什么东西。

买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边喝边看过路的小山花。夜间山上的气候

有点凉意,这里的原住民多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轻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问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阳能蓄电器?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说:「在学校我看过电机系的人组装也看过他们修理。」

他很高兴:「真的!请问你那一家学校的?」

我说了校名,他站起来:「你们学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机械系。」

他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说老子正是机械系三年级学生,只故作谦虚状,说:

「那里!那里!」

俩个人看起来年龄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请教对方姓名。他说姓高是当地泰雅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为。我故做老成样,说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宝尺。

我念的是机械对能源开发尤其是太阳能却极有兴趣,碰见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开了。和他研究那部蓄电器故障的原因。顺便讲些全球在太阳能应用、研究方面

处于领先的以色列,她们目前的发展情况。

我正说得口沫横飞小为也听得入神之际,从店里走出一个女人站在他旁边好

象也要加入旁听的行列。

那女人大约四十好几了,穿着休闲短裤裸了一双美腿,T恤底下高高顶着俩

个饱满的乳房。皮肤虽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个字来形容。那女

人乌黑的眼睛瞪着

', ' ')('

我看虽然脸带笑容,却教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来。

小为见我住了口,转头看那女人伸手搂着她肩说:「妈!这位大哥是X大的

高材生对太阳能蓄电很有研究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那女人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齿,说她夫家姓高是雾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称她高妈妈,最近几年来人家渐渐改叫她

为石姑。

笑着说,你爱叫那一个都可以。

我便称她高妈妈了。

我觉得奇怪,泰雅族人肤色并不很黑,这个叫石姑的女人却这般黑,黑得发

亮!

三个人坐在藤椅上谈着太阳能板,小店生意还不错,小为谈话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妈妈的眼光一径随着儿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炽热、强烈的母

爱。

她坐在藤椅上转身看小为时,一边的乳房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张。有时休闲

裤也跟着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内裤边缘。

我看得俩眼发直赶紧趁她转头没讲话了,挪挪屁股把裤裆里面那只充血的肉

棍压到一旁。

谈话中时间过得很快,我看见茶壶的车子开到小店廊前。茶壶和他马子下车

走进来。

我介绍着:「这是王佩萤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学。」并介绍了高妈妈

母子给茶壶和佩萤认识。

茶壶裂着嘴巴说:「大家都叫我茶壶,叫我茶壶就是了,不要叫什么蔡先生

的,很别扭!」

佩萤未语先笑三三八八的说:「老板、老板娘您们好,我是茶壶的女人叫我

佩萤就可以了。」

我听了差点昏倒。

小为说:「你常来买饮料我认识,今天才知道名字。」

这小子对佩萤好像极感兴趣,眼睛不时溜着她看。

高妈妈眼光却明显的流露出对佩萤防范及厌恶感。

那种眼光我见过。当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结婚,大哥第一次带大嫂来家里见老

妈时,老妈就是这种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妈妈的厌恶感太重还

有点醋酸味。

佩萤这小骚货又娇笑着说:「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便向高妈妈母子告辞,看着高妈妈那一付火辣辣的

身材实在依依不舍。

小为拉着我:「张大哥你刚才讲的一些原理我还是搞不懂呢!」

高妈妈说:「这样罢!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唱

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么说了,你们还客气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

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高妈妈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后就来。」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后亮了灯,里面

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

妈随后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肉干、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

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么白晰晰又这般骚的女孩子。

招呼我们三人就坐后,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妈妈推推他,笑着说:

「我坐王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妈妈旁边。」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该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

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妈妈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看着挤在一起的三个

年轻人。

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我看着小为那家伙,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

子,着实好笑。

高妈妈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妈妈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

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

', ' ')('

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

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俩个不太大的乳房在薄衫下

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骚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篷帐。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骚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

俩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我拿酒转头邀高妈妈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着说:「高妈妈!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妈妈也越喝越凶一罐

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后是小为。

高妈妈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后脚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俩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

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解决尿涨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并不很

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的声音。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区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清晰。

我脑里想着高妈妈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寻

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带些神

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走

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几

次了!儿子只爱您一个人,那个王佩萤长得不好看又骚,我怎会爱上她呢?」

「你从见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刚刚还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热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电灯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间内静了一下,「啪!」的一声。「别乱摸!要摸去摸那年轻的骚货!」

我在门外听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爱小为的妈妈!小为现在全身好热喔,妈妈最喜欢的大鸡鸡也涨得好

痛耶!妈妈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妈妈!」

我听得几乎昏倒,房间内的山地母子原来是一对乱伦的母子恋。

「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弄!妈妈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

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妈妈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

们,别忘了!睡觉时到妈妈床上妈妈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么?」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乱跳,这种乱伦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

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房

间也仅一个窗户紧紧闭着连丝细缝都没有。

唯一的缝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于门下,透出微光、声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却连他们俩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肉棍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裤裆里掏出来,边

听边打手炮。

「妈妈!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鸡鸡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

我把他弄软,最爱小为的亲妈妈!亲爱的妈妈!求求您!」

「唉~你这个坏小孩!妈妈真搞不过你。」

随后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妈妈的大奶奶好漂亮!妈妈您看,水这么

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弄?」

「小坏蛋!那是刚刚你乱摸才流出来的!」

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欲火冲天,手掌五指猛搓着铁硬的肉棍。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吮的声音,「啊!啊!妈妈吸得好舒服!妈妈的大奶奶

摸起来好棒!」

那啜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从门后传出,「妈!

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

我脑海里幻想着高妈妈一丝不挂,赤裸着丰满姣美的肉体趴在小为身上,张

嘴含着儿子的鸡巴。美妙圆大的屁股高高翘着,我的大肉棍正狠命从她后面狂干

着。

「喔……喔……啧!啧!啧!妈妈!儿子要泄了,用力含着舔!啊!妈妈!

射……射出去了!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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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肉棍往房门射去!也

想像着朝高妈妈的小屄射进去。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

我赶几紧将还硬硬的棍子塞进裤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什么乐声冲了出来。茶壶将他马子斜

斜压在沙发椅背上俩人缠吻成一堆。佩萤那骚货俩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上一

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撸着茶壶的肉棍。

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弄些什么。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

壶隔壁房间佩萤睡。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高妈妈的卧室在楼上。

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妈妈床上睡和

他妈妈「狠狠弄几回」。

俩组人俩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几回?弄到什么时候才完?

「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肉棍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什么

「好玩」的场所?「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

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乱伦的

对话。

当下抛开什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

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

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奶奶,什么气也消了。

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

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皮肤

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

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

', ' ')('

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

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浑浑盹

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

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在

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沉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

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

住……忍不住就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

高妈妈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

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说:「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泄露出去!高妈妈除了

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妈妈所做的一切事情,好么?」

我色欲迷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妈妈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

他妈妈脱光衣服的。」

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妈妈脱光衣服是

不是?」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

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压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着身子嘻嘻笑:「小为都先脱妈妈裤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发兴奋得俩手有点发抖,摸着放在沙发上那条微黑发亮的美

腿,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轻轻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为只会急色色的把妈妈的裤子拉下来。」

我越来越往高处搔去,从裤脚钻进了腿根。隔着小内裤在饱凸的肉阜上搔了

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湿淋淋的裂缝。

「啊……啊……你好坏!很痒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手

自己解开短裤扣子拉下拉链。

我抽出手,很快的脱下休闲裤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肉棍把内裤顶得高高

的。我转身又摸上她的俩腿将她的短裤连着内裤往下拉,高妈妈拱起下体扭着屁

股。裤子拉下来了我屏住气息。

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肤细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俩样,阴户饱饱的隆起。她阴

毛长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发呆了一下,「好看吗?」她娇娇的声音。

「好美!」我压在她身上,低声说:「好长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坏!」搂住我,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从阴毛中间探进去,她从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阴唇早翻

开在俩边抖动着。一团黏腻的水溢在肉洞口,我挖了俩手指拿到她眼前挣脱嘴唇

笑着说:「妈妈您看,您的骚水这么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

时候才干?」记得那一夜小为就是这样说的。

「你偷听!好变态!」

说完,伸手抓住我的裤裆:「还穿着内裤?这么硬了,不要脸!脱下来让妈

妈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转着:「小为的内裤是他自己脱的还是妈妈脱的?」

她喘着气:「他自己脱的……有时候……有时候我帮他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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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轻轻插了进去,紧紧的、又热又湿,她「啊!」的,震了一下。我亲着

她嘴角:「你帮我脱好不好?」

「嗯!」

我站起来,她摸了摸高高顶起的东西,一把扯下内裤肉棍挺挺的将内裤拦了

一下又弹上来。

她抓着铁硬的肉棍:「哇!好硬!」

「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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