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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春梅便大发起性来了真是:坚若钢针巨若木杵赤条条恰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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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不由分说,欲把小姐裤子脱下,小姐终是处女,决意不从。文英坐在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原来小姐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夹放被窝。所以木质既系芳洁,更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文英等待多时,再三哀恳不已,小姐猝不及防,被他把裤儿扯下,双手摩弄牝户,连声唤道:「活宝!活宝!」就将舌尖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得小姐酸痴难忍。

小姐道:「只管舔他做甚?妾乃嫩蕊,须要怜惜。」

文英爬起身来,先搽些涎吐,一顶一顶的倒进了半根,小姐道:「轻些!有些疼。」

文英拔出来,又搽上好些涎吐,再插进去,不觉都进去了。只是牝户内有好些浓水,谁知都是鲜血。

小姐把手推住道:「且不要动:我里头着实疼,今日熬过,亦明日恐怕如何?」

初时牝内甚乾,十分艰涩,如今淫水泛滥,汨汨有声。小姐到此时,亦乐承受。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锦褥衬在臀下,双手抵住了文英的头颈。

文英捧起金莲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小姐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绝。

文英觉看龟头顶进花心,甚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垂垂亲肉,我己魂灵飘散了。」

小姐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喘道:「头目森森然几欲晕去,姑且饶我。」

文英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五六百抽,香汗如珠,阴精直泻,遂胜身而起。

只见侍女秋香送进茶来,文英戏道:「夜来撮合之功,皆赖此婢。姐姐苦不弃嫌,愿以鄙躯酬报。」

小姐笑道:「得陇望蜀,郎何贪耶?」秋香垂头偷看文英,微笑而出。

原来小姐身边有两个侍女,一名春梅,年二十余岁,生得粗陋。其一即是秋香,年方十八岁,面貌如花。二人吃完了茶,只见月皎花香,携手步入园内,各处玩了一回。

回到楼上并肩而坐,文英道:「小生前月中秋夜,梦见一神人托梦,说:「汝勤心读书,上帝不负汝功,他日鼎甲成名,汝婚姻良偶,该在者金榜之日。‘谁想今夕得与小姐欢会,正应此梦。」

言未已,只见秋香走至面前,文英微笑把手插入裤裆摸那光光肥肥的牝户。

秋香恐小姐妒忌,满面通红,反跑了去。

小姐自去拉他道:「想是你不肯周全我的事,要对夫人说。」

秋香赌咒道:「死人便对夫人说,只是我未开黄花,怕当不起。」

文英霎时间欲火上炎,思耐不得。小姐见此光景,竟去睡了。

文英便把秋香裤子去下,露出雪白两条玉腿,那件话儿含紧,止有一条细缝,就将他横倒在榻,跷起双足,忙把玉茎塞入,只因阴户四旁俱被涎津添满里面,又有骚水留出,慢慢尽根。

文英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声响,弄到要紧之处,秋香也觉痛苦,那理管小姐碍眼,时开时闭,秋香下面臀儿不住的掀起相凑,文英笑问道:「你这东西里面怎样?」

秋香道:「里面火热,进进出出,自内以至外,有些酸酸痒痒,更有一件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竟浑身绵软,即妾亦不自知其故。」

文英听说,俞觉情兴勃然,遂推开双股,一气抽了数百,原来小姐尚未睡着,听见文英笑声吟吟,又听见渍渍声响,连那床沿俱已摇动,一时欲火难禁,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听了一会已无响动。

但见窗上月光照进,两个相抱睡熟时,已五更漏下矣。

小姐听得鸡鸣,自己披了衣服,推醒二人道:「快些!怕有人看见了,起来吧!」

又笑对文英道:「妾终身之事已付与君,可作速成亲,勿使妾有白首之叹。」

文英道:「既蒙雅爱,没齿不忘,自当央媒作伐,不致有误。」

小姐便令秋香送出后门之外。秋香回到花廊之下,听得外边房里那老婆子淫声浪语,恰似与人交媾的一般。这正是:春风只合酣罗帐,老蚌谁知兴亦高。

秋香不胜骇异,难道有汉子与这临死的老妇人睡着不成?迨至看时,被内虽则响动,却不见有人在床,便嘻嘻笑道:「老妈妈,你有什么妙法,会泄一泄火,独自取乐!」

随向他那软囊囊的肚子下摸了一把,不觉笑倒。你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根去皮的萝卜,放入在内,急急顶送,不料秋香将手捞进。

婆子笑道:「秋香姐,这时节还不睡,反来与我混账,想必你看得高兴。有些要了,怏爬上来等我与你试一番手段。」

秋香推阻,出房静听,房内如鱼嚼水,欢声不息,抽了千余。

秋香叹道:「人言妇人欲念入土方休,不为虚语。」

遂急急回到楼上来见小姐,谁知小姐欢畅情怀,沉酣睡去。梦见闲步园中,见那生复来花下,遂携手登楼,颠鸾倒凤。

待云雨事毕,那生道:「小姐,今宵此会,无人知觉,何不就把春兴试共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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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道:「起初时,好似望雨娇花,我着一点,滋荣一点。」

那生道:「我好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奉一分。」

小姐道:「后来时,我好似含一粒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

那生道:「我好似入九天洞府,仙风自两胁生来。」

小姐道:「君可谓得个中趣矣,我们且下楼去观玩景致。」

那生欣然携手下楼,行至池畔,见池内双凫戏水。那生遂将石子与小姐赌打,偶然失足堕落水中。

那小姐方才惊醒,见秋香站在身边,忙问道:「秋香,我刚才睡去,你听我说些什么?」

秋香道:「一句也没听见。」

小姐道:「你去吩咐春梅,到晚间叫安童看那开得好花,折两朵来与我。」

秋香听了便走出房来,未知春梅到园中见了安童若何?下回分解。

第三回梅香园内破花心安童堂前遗春谱

诗曰:

∩惜月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人生及时须行乐,漫教花下数风流。

梅香有意觅鸾交,安童何福可能消;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悲生也断肠。话说这丑梅香,是小姐房中使婢,名换春梅,眼大眉粗,十分粗陋。小姐嫌他粗蠢,凡一应细事,件件唤着秋香。只那粗夯用力的,便叫他做。这春梅又看不出丑陋中都带几分风趣,每至秋凉,便有些恹恹鬼病,攒眉咬指,就如西施效颦一般,便敖不过。有诗为证:几度伤情不自由,投桃无计枉孱愁;谁知传令宣花使,顷刻推门指点头。

秋香走去换他,走到门首,只听得他在里面唧唧哝哝,句句都是伤情话。秋香听了推门进去,掩口笑道:「春梅,小姐着我来吩咐你,到园中唤安童采花。」

春梅道:「瞒你不得,正花心动,在这里一步也走不动,你替我走一遭吧。」

秋香道:「不要体面的丫头,亏你说这话。」

春梅道:「你不要这般说,我的心就是你的心。如今秋凉天气,那条狗也是动情,何况你我。」

秋香道:「不要多言,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若是夫人听见,决不饶恕。」

春梅笑道:「言之有理,今后疼痒只自知罢。」

秋香道:「小姐要花,我先去伺候梳妆,你快去吩咐安童来。」便转身先去服侍梳洗。

你看这春梅慢慢行到园中,四围一看,却不见安童的影,便大声喊道:「管园的安童那里去了?小姐等着要死,你快去折来。」

你道安童在那里?这安童恰恰脱去衣服,赤身露体在池边洗澡,远远听见有人唤他,心下惊疑道:「这个娇音却是何人?」

站起身来一看,又不见人,便大声应道:「安童在池边洗澡,叫我做甚么?」

春梅听说洗澡,便要想看看他那话儿,忙走到池边,只见他那话儿见了春梅便大发起性来了。真是:坚若钢针,巨若木杵,赤条条恰正是去头发的沙弥,乱丛丛就是那没眼睛的胡子。逞威风,冲开肉阵,不须丈八长矛,凭急性捣破皮营,便弃一层灶甲,乌将军虽系旧名,角先生总其化体。

春梅看了,假意掩口笑道:「臭贼囚!好不识羞,青天白日露出这铁杵一般的东西,倘是夫人小姐游花玩景一时走到,反说我们干什么歹事。快些起来揩乾了身,折花与我去!」

你看这安童却等不得揩乾了身,披上衣服,束了暖肚,含笑向前一把抱住亲了几个嘴,说道:「春梅,我的心肝,我为你害了一场相思病,今日该是天缘凑巧来得正好。何不既在这芳草坡上做一个快活去。」

春梅道:「不可!倘若夫人得知,不说你要偷婆娘,例说我来拐小官,这怎么好!」

安童一把拉住不放,迎着笑脸说道:「春梅,你且听我说一个正理,前日夫人有言在先,说道:「安童,园中花木你若浇灌的好,我拣个好日子把春梅与你做了老婆。‘后来夫人、小姐同到园中看了看,这些红红绿绿、娇娇嫩嫩的花朵,果然茂盛,心中欢喜,又对我说道:「安童,你小小年纪倒也中用,那春梅快要给你做老婆,看官历上择个好日子,便好做亲。’我当下便磕头谢过了。我想咱们两个终久是夫妻,莫若今日先结了亲,以快情意。」

春梅半推半就,说道:「这都是你的花嘴,夫人决没有这话,我今年二十余岁,不曾经过这风霜,难道我娇娇嫩嫩一点花心,被你这游蜂采去了不成?」

安童喜道:「你是个黄花女子,我也是一个黄花小官。今日黄花对黄花,大家耍一耍。」

遂上前亲了一个嘴。

春梅假意道:「要说便说,亲什么嘴,调什么情?」

安童笑道:「恐怕你嫌我不爱惜你。」就将他一把拉倒。

春梅也乐于承受,低声说道:「安童哥,我也没奈何了,今日遭你手里。只是我来多时了,若是小姐要花,着人来唤我,便出乖露丑了。还到芙蓉轩后地板上耍一耍去。」

安童依他言语,就起身两手扯住春梅,又恐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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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及到芙蓉轩后,安童替她松衣解带,才自己脱了下身衣服,伸出那件东西,更比方才洗澡的时候,愈加坚硬。硬帮帮的粗如葫萝约六寸余长,春梅看了,十分惊怯,惊的是恐有人亲见,吹到夫人耳内,怯的是自己不曾尝这件滋味,甜酸苦辣,怎么晓得?忙道:「安童哥,我怕当不起。」

安童见她模样,更觉兴发,便道:「春梅,今日这好事不要没兴,我前下南左来,买得一本《春意谱》观玩,要睡时欲火如焚,如何熬得过,一向藏在身边,我今且取出来和你照依上面的做个故事罢。」便向腰间取出来,果是一本《春意谱》。

春梅斜眼瞬道:「安童,我怎比得那经惯的,只是尽兴弄一会便了,做什么故事?」

安童依言,腾身跨上,用了些花言巧语,殷殷款款,也不顾她疼痛着力,送进少许,安童年纪虽止十七,因平日被人刮那后庭是弄惯的了,说到女色,实是初次,那春梅人虽粗笨,这件东西生得肥肥嫩嫩,就如初蒸熟的馒头相似,任他往往来来,只得咬住袖角承受,安童见他不做声,谅她已谱滋味,便紧紧抽送,共有百余,弄得春梅咬牙合眼,偏体酥麻,就如迎风的杨柳,身子东摆西摇。

不料小姐梳洗定多时,不见春梅拿花到来,便着秋香来园中寻觅。那里见春梅,又那里见安童!走到芙蓉轩后,远听得他两人咿唔声响。轻轻向壁缝里张一张,只见他两个正情浓意密。一个就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又仔细听了一会,两个说的都是有趣的话。有请为证: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如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这秋香却熬不过,紧紧咬着袖口,站在芙蓉轩后,看一会,听一会。欲叫他一声,恐扫他兴,欲待他事毕,又恐怕小姐亲自出来。左思右想,只得轻轻走到轩内,把两指向软门弹了一弹,叫道:「春梅,你好受用,小姐正等得心焦哩!」

安童听见管不得,慌忙爬起扯上裤儿,并拾了那本《春意谱》,竟往外面一走。秋香便走至轩后,只见春梅还睡在地板上。

秋香笑道:「你两个做得好事,备我不得了。小姐叫你来着安童采花,你倒先被安童采了花去!」

春梅满面羞惭,翻身起来,只见鲜血淋漓,勉强走出轩外,见花甚茂盛。正是:百花竞秀,万卉筝妍,红紫闻劳兼。拴不住满园春色,妖妖争艳冶,扫不开遍地褪脂。几阵香风,频送下几番红雨。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流莺。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浪蝶,双双簇列梢头。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捎不来,又娇又嫩的紫紫红红。惟愿得夫人心中欢喜日,恰止是安童眼下运寒时。

那春梅秋香步出亭外,拣那娇艳的采下,安童嬉笑取一朵,与秋香簪在头上。

秋香正色道:「别人与你戏耍,难道我也与你戏耍?」

安童又将花去簪春梅头上,春梅道:「姐姐在侧,还要调什么情?」推他一跌,倒在地上,春梅忙忙折了那些花与秋香来见小姐。

小姐见春梅鬓发蓬松,便问道:「早间使你去采花,怎么这时候才来?在何处做什么勾当?」

春梅无言回答,秋香只是微笑。

小姐心疑,指春梅道:「事有可疑,快忙说与我听,不然与夫人说知,你便活不成了。」

春梅道:「并不到那里去,只问秋香就是了。」

那小姐心内多疑,见秋香暗笑,便把眼看住了他。

秋香道:「这事与秋香无涉。去唤安童来,一问便知。」

春梅晓得事体败露,实说道:「恰才到园中去唤安童采花,那斯胆大,把我抱定说了无数丑话。亏得秋香走来,方能挣脱。禀上小姐,那谱儿只是不好开口。」

小姐道:「原来你两人同谋做事,东遮西掩。日后弄出事来,夫人岂不责在我身上。倒是我防守不严,玷了闺门清白。待我先去与夫人说明。」

秋香道:「这是春梅做来的,其要错罪在秋香。」

春梅磕头道:「情愿受罚,不愿到夫人那里去。」

小姐道:「这件事想与秋香无涉,是这贱人做出来的。快随我去见夫人。」

春梅不得已,跟小姐走到堂前。恰遇夫人在堂,她便跪下。

夫人不知分晓,笑说道:「敢是这丫头服侍不过,把我儿触犯么?」

小姐道:「这贱婢做不识羞的事,不得不来禀明。」便把始末根由一一细说。

夫人听了,着院子快去唤安童来:「待我问他个明白。」

园中安童听见叫他,只道有配春梅的好意。走至堂前还嘻嘻笑脸,夫人喝道:「这斯该死!你知罪么?」

安童放下笑脸答道:「有什么罪?」

夫人道:「我且问你,那芙蓉轩后的事,可是有么?」

安童道:「这事是有的,虽说这是安童的罪,却因为是夫人错了主意。」

夫人怒道:「胡说怎的?倒是我主意错了?」

安童道:「当日夫人有言在先,原要把春梅许我做老婆的。那时节若不曾记过,今日安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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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敢先奸后娶不成!」

夫人喝道:「我看你这该死的奴才不自认罪,还敢在我跟前弄嘴,提起板了来,便要把这两个奴才淫婢,浑身上下痛打一顿,方消我恨!」

小姐连忙上前劝住,扶了夫人坐在椅上道:「他两个无耻丑行的奴婢,就打死了也不足惜,还要珍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安童见小姐劝住了夫人,满心欢喜,手舞足蹈。正要辩几句,不想袖里那本《春意谱》抛将出来,夫人一见便唤秋香拾取上来,看是什么书。

秋香拾在手里,翻开一看,见是一本《春意谱》,又不便替他藏匿了,只得送与夫人。夫人揭开一看,见上面道:女子仰天而卧,将那脚儿挑起臀尖相合,男子俯伏胸膛,以肉具顶入花心,一抽一迭,图个欢畅,这谓之顺水推船。

男子仰天而卧,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户套上玉茎,一来一往,尽个快乐,这谓之倒浇蜡烛。

女子俯身而卧,将那后庭掀起两股推开,男子俯伏肩背,以龟头塞入阴户,一进一退,弄个爽利,这谓之隔山取火。

〈完了愈加焦躁,将一本《春意谱》登时扯得粉碎。提着板子大骂道:「好奴才!你快说这本书是从何处得来的?若要支吾遮掩,这板子却不认得你。决不与你干休!」

安童道:「夫人在上,听安童分剖,这本书原是南庄上二相公买来醒磕睡的。

那一日被安童看见,悄悄藏了他的,放在随身肚兜里收着,恰才洗澡摸将出来,正要拆了,不料夫人呼唤,便收拾在袖中,原与安童无干。夫人要见明白,只差人到南庄去与二相公计议就是了。」

夫人道:「你这样的人,我这里断容你不得!若再容何你时,可不把我的家声玷辱了。」

遂着院子立时往南左去,吩咐道:「须对二相公说,这样的人,家中要他不得,把那小心勤谨老实的人换一个来,早晚园中使用。再唤秋香将这贱婢春梅剥了他两衣服,锁在后边空房内,明日寻一个媒婆,打发出门便了。」

你看这小姐果是个孝顺的女儿,见夫人恼得不住,便迎着笑脸,扶了夫人进房。那春梅安童方才起去。未知后来安童回到南庄,刘天表有甚话说?下回分解。

总批:春梅年始破瓜,安童初番云雨,中段一问一答,其说得俏俐。秋香幸得推脱,不然几乎不能终事,小姐亦不能日后有荣耀之期矣。

第四回闹街头媒婆争娶病闺中小姐相思

诗曰:

瞥见英豪意已娱,几番云雨入南柯;芳年肯向闺中老,绿鬓难教镜裹过。

纵有奇才能炼石,不如素志欲当炉;咫尺天涯生隔断,断肠回首听啼鸣。

当日院子押了安童来到庄上,刘天表竟不知什么来由,连忙问道:「这安童是夫人着他回去灌园的,闻他在家里办事倒也勤紧,怎么发他回来?」

院子道:「二相公有所不知,这个安童生得胆大。」

刘天表道:「敢是他做鼠窃狗偷之事,触了夫人的怒么?」

院子欲把前事细说,因见有几个做工的站在面前,不好明说,便答道:「夫人说:「这样小斯,家中容他不得,还要换个心务实的回去园中使用。‘这安童做的事不便细说,明日二相公回家自然知道。」你看刘天表千思万想,决不想出这件事,便对院子道:「我多时不曾回家探望夫人、小姐,今日就同你回去问个详细。」

且说这刘天表就是刘状元亲兄弟,性最贪财。若有一毫便宜事,便千方百计决要独得,那状元在日,吃了安闲饭,一些事务不理。专一倚仗官势,在外寻是争非,欺负良民。那乡里中,大家小户,无不受其荼毒。若说起「刘二相公」四字,三岁孩童也是心惊。后来状元闻他在外生事惹祸,诈害良民,恐怕玷了自己的官箴,心中不悦,把他大叱一场,遂立刻打发到南庄去交付些租田帐目掌管。

他便与状元斗气,从到南左见有两年不回。

不料状元逝后,想家中只有嫂嫂侄女,遂回心转意,每隔一月回来探望一次,那夫人也待他不薄。

此时院子把安童的事不好明说,天表便走进帐房,把那未弄完的帐目收拾明白,又唤那做工的吩咐一番,仍着牧童牧牛羊,便带一个精细办工的人,与院子同回家来。

天表走进中堂见了夫人,把安童的事仔细询问。夫人细说一遍,天表听了心中焦躁,含怒道:「嫂嫂逐出这安童也是,若是这安童暗暗苟合不使人知,岂不把闺门都玷辱了?将来不惟是侄女亲事没了好人家,就是叫我也难做人,你那时把两个活活打死,方才正个家法。」

夫人道:「彼时我意欲打死他,只虑女儿未曾许聘,吹到外面去,只说我闺门不谨,做出这件不清不白的事,便招人谈论。今安童既赶回庄上,就是这春梅亦未必可留在家。欲速寻一个媒婆,我并不要分文,白送与人去罢。」

天表听说不受分文,又惹起爱便宜的念头来了,想了一想,便应道:「依我愚见,还是侄女婚姻事大。就该把这贱婢登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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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罢。」

夫人道:「我主意正要如此,因女儿劝我慢慢寻个的当媒婆,配做一夫一妇也是我的阴德。」

天表点头道:「只是有一事,近日街上媒婆比往常时甚是奸险了,没有一个不会脱空说谎的,全是那张口舌赚人钱钞。假如贫苦的人家,他说田园房屋甚多,金银车载,珠玉斗量。本是至丑至粗的女子,他说极标致,生性温柔。本是最愚最笨的男子,他说得文章秀丽,诗赋精通。人若听信他花言巧语,往往误了万千大事。他只望人厚礼,不管什么阴德。当日婶婶在时,结交一个卖花张秋嫂,我去寻他来商量,他作事忠厚。」

夫人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这事一时不能就绪,还要二叔在家几时,调停个下落,方可回庄。」

天表许允。夫人道:「事不宜迟,倘若贱婢寻些短见,反为不好。今日就与张秋嫂说便好。」

天表满口应承。话毕,那小姐打点酒饭出来。

天表吃过了饭,暗想道:「我一向要讨别人便宜,难道自家的便宜倒被别人讨去?且去寻张秋嫂打点话儿去,赚他落得拾他一块银子,有何不可?」

计较停当,遂出大门。走不数步,恰好张秋嫂同一个卖花的吴婆远远而来。

走到跟前,天表叫道:「张妈妈好忙得紧?」

那张秋嫂听见有人唤他,忙转头来一看,认得是刘二相公,便笑脸道:「二相公几时娶一位二娘续弦,作成老身吃杯喜酒?」

天表道:「喜酒就在口头,今日说过,明日怎么谢我,便作成你吃。」

张婆听见肯作成,恐吴婆在旁听见,忙把他抛开,扯刘天表走过几家门首,微笑道:「二相公,你有何事作成老身?」

刘天表道:「你唤吴妈妈来一同商议。」

张秋嫂道:「你不晓得,这吴婆前月里到富家去说亲,见没人在面前,窃他几件衣服。过了数日,被富家访出来,吃了一场没趣。如今各处人家晓得他手脚不好,走进门时,人就以贼提防,那个肯作成他。不瞒二相公说,老身做了多年花婆,靠人过了半世,没有一些破绽被人谈论。」

刘天表道:「张妈妈你走千家串万户,若不老实,那个肯来照顾。我今有一桩事和你商量,只在两三日就要回覆。」

张秋嫂道:「怎么有这样性急的事?」

天表低声道:「我家夫人身边有个使婢,是老爷在时得宠的。只因出言唐突触犯夫人,夫人一时着恼,着人到南庄接我回来商量,要嫁与人去。只是一件,讨着他着实一场盎贵,身边都是老爷在时积下的金银首饰,足值二三百金。你去寻个好人家,接他四五十金聘礼,你也有一块赚哩!」

张秋嫂道:「果然是真。」

想了一会,欣然答道:「这也是老身时运凑巧。府中王监生因断了弦,前日对老身说,要我替他寻一个通房,我明日领他家的人来看一看,果是人物出众,便是五十金也不为多。」

刘天表听说有人要看,然后成事,心下又想了想道:「妈妈,我府中出来的比别人颜色不同。若是明日有人来看,只说那丫鬟是老爷亡后,情愿自守不嫁,终日随小姐在绣房做针指。我有一计策,你明日同着人来晋见夫人,不要说我知道,只说来求小姐姻事,那春梅决随小姐出来相,暗暗把他看了。」

张秋嫂道:「说得有理,只要夫人心允,难道怕他不肯?」

刘天表道:「妈妈又有一件,他家若得遂意就要行礼,不必送到夫人那里去,就送在你宅上,待我悄悄送与夫人,省得那丫头疑虑。若拣定吉时起身,再设一计赚他去便是。」

张秋嫂道:「二相公与夫人做主受礼,这样大头脑,怕这丫头不肯嫁么?」

言毕,遂与天表作别。回身不见吴婆,只道他先行。那知吴婆闪在人家窃听两人言语,被他听得明明白白。

见张秋嫂转弯去后,忙赶上前问道:「二相公方才商酌的事体,撇不得老身的。」

刘天表回头见是吴婆,站住了脚。

吴婆道:「这主钱儿挈带老身赚了吧!他说的是监生人家,我明日便寻的乡宦人家,他说是五十金聘礼,我便送你一百金。二相公,你还要许那一家。」

刘天表听了这话,更加欢喜道:「妈妈若是这样说,自然许你,只是不可迟缓。」

吴婆道:「我明早便去着人来看,早晨行礼到我家,晚间便到我家上轿何如?」

刘天表道:「这样更好,请问吴妈妈子何处?」

吴婆道:「我子在城头,衙里第一个楼房便是。」

天表道:「吴妈妈,我回去与夫人商议,你不要失此机会。」

遂别,去见夫人,把春梅的话儿说了。夫人听信,待至次日,吴婆同一个奶娘竟与夫人相见,假以小姐亲事为因。

夫人只道这两个媒婆果与女孩儿说亲,两个婆子又只道夫人晓得其中情迹。

谁知是刘天表的计策,使这两个婆子来看秋香。这奶娘把秋香仔细一看,见他生得齐正,便也欢喜,起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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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婆别了夫人、小姐。

走出门首,过了几家,只见张秋嫂领着一个婆子要到刘府,看见吴婆心上火怒,厉声骂道:「你这老泼贱,来抢我的主顾。」

吴婆道:「露天衣饭可是让你做的?」

张秋嫂恼得眼睛突出,扭了吴婆劈头乱撞,那两个婆子劝解不住,两个在街上一个爬起一个扑倒,也不管出乖露丑。

街坊的人围住来看,见是女人斯打,不好上前劝解。恰好遇着月上卖花婆子走来解劝得脱,张秋嫂对几个婆子告诉一遍,这几个总是一夥人,便说道:「不偏护着你,也不偏护着他。如今依我们说,这一头媒让与吴妈妈做,两家的媒钱让一半与张妈妈罢。」

吴婆依允了,方才散去。

次早,刘天表来到吴婆家里,吴婆便去通知那乡宦家送了一百两聘礼,又是四疋彩缎,一一收下。

张秋嫂知道天表收了聘礼,连忙走到一问。

天表道:「这桩事我与你讲起的,待打发他们出门了,我当重重谢你。」

天表得了那些银子,回来向夫人说:「令夕可遣春梅去。」

夫人闻知,当夜将春梅打发到吴婆家去上轿。抬到乡宦家去,众人一看,见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便唤与吴婆同去看的奶娘一认,也说何曾是这嘴脸。

原来刘天表得了这百金聘礼,四疋彩缎,遂别夫人回南庄去。这乡宦人家待要争讼,见这边也是乡宦,只得忍气把吴婆凌辱一场方休。张秋嫂乐得媒事无与,刘天表乐得赚了银子。

吴婆欲诉见夫人,又怕夫人着恼,只得忍耐。

这玉蓉小姐自吴婆设言求亲之后,终日闷闷信以为实,只道就花园中订约的那生。

过了几日不见影响,心下暗想道:「春梅一侍婢耳,做出事来尚然如此,何况我是千金不换之身,被那负心贼玷了清白之体,这怎使得?」

每日针线慵拈,茶饭懒吃,不免害了那水边之日,田下之心了。终日容貌憔悴,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态,害得肌庸消瘦。只因音信杳然,无由一面,只得作闺怨四首,以自抒其志云:其一:晓来扶驳台前,无力梳头任髻偏;消瘦浑如江上柳,东风日日起还眠。

其二:孤灯才灭已天明,窗雨无声鸡又鸣;此夜相思不成寐,空怀一梦到天明。

其三:几句花可理旧踪,徘徊花下向谁逢;可怜多少相思泪,染得名花片片红。

其四:手折花枝过绮窗,忽闻燕子语成双;晚来惟有孤灯照,清减精神瘦满腔。

夫人见小姐病势沉重,亲自探望道:「我儿,我看你病症非朝夕所致,怎么秋香不早说?」便唤秋香来问。

秋香跪下道:「小姐病症自从看迎举人之后染成,在身如今已经过多日,况且夫人跟前小姐还不肯实说,怎肯与秋香得知。」

夫人道:「都是你这贱婢早晚茶饭失了检点,以致大策既。你今日若后有些疏虞,把那春梅做个样子。」

秋香大惊,站起身来。

夫人道:「这个病症甚危,着院子往南庄接二叔来寻医生看治。」

小姐道:「那些煎剂自幼不曾服惯,郎中手赛过杀人刀,侥我迟死些吧。」

夫人爱女心切,着人到崇祥寺许了愿,便往南庄接天表回来。不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五回表姊弟拜寿勾情亲姑嫂贺喜被奸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缔情;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扮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嫂既多情非更妖,羡君何福可能消。

话说文英自赴约归来,只见家中什物并妹子娇莲的衣服首饰窃去。那娇莲的面貌与文英一些不差,又因长成得早,身材也恰与文英一样,只有脚儿大小不同。

这年十月初四日,他母亲李氏六十寿诞。李氏有个外母女,小名唤做桂萼,嫁在王进士家做媳妇。他的标致与娇莲差不多,其年是十八岁。阿婆是个寡居,只生得他夫王元炳一个。姑娘唤做琼娥,十七岁了,已曾许了陈家。姑嫂甚是投契。桂萼甫与元炳结li半载,炳即患弱症而亡,媳妇也是寡居。及至十月里文英母亲生日,李氏叫人去接桂萼,桂萼禀知婆婆要到姨娘家去拜寿。

陈氏道:「只好去一两日,姑娘许我家侄儿,过了五日就要行聘过来,须要你一回料理事务。」

桂萼道:「晓得,今日去,后日就回。」

遂上轿来到庞家,见了姨娘,又见过表妹,问道:「表弟那里去了?」

李氏道:「今日知府考试,他去入考,天幕方回。」

桂萼道:「妹子越长大了,与表弟模样相似,曾有人来求亲么?」

李氏道:「城内周举人来求了,只不曾下聘。」

言讫,唤金菊捧出菜肴,三人坐下吃了酒饭,至下午文英出场回家。

桂萼一见,神魂已荡,便赞道:「谁家才子聘得我家表弟,恐嫦娥见了也动情。」

文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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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的标致比得嫦娥,可不动情么?」

桂萼红了脸,因李氏并娇莲在面前,不便多言,只得宗。

是晚,文英被窗友张子将邀去饮酒,吃得烂醉回来,见母亲妹子还陪表姊饮酒。

桂萼道:「一个表姊在你家饮酒,何不来陪?」

文英就挨在李氏身边,与桂萼说笑了一会。

文英乘着醉了便说道:「我要睡了,姊姊可同我睡。」

李氏道:「胡说!姊姊是寡居,在我房里睡,不要你管。」

文英只得往书房去睡。

是夜,李氏着娇莲引桂萼同睡。桂萼上了床,心思不畅,不能即睡,到了漏尽方才睡去。文英天明起来到李氏房里,不见桂萼,明知在妹子房里,又不好进去。徘徊半晌,娇莲到李氏房中来。

李氏问道:「姊姊起来么?」

娇莲道:「姊姊一夜没睡着,如今却睡着了。」

文英听说,便抽身走到妹子房中,揭开罗帐一看,那桂萼正沉沉熟睡。

文英想道:「他昨日的话有心勾情,表姊表弟有何名分关系?」欲近前去云雨,又恐母亲妹子走来。

也只得大胆坐在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低头看那雪白臀儿、细细缝儿、光光肥肥那件妙牝,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文英不胜动情,听有脚步响,慌忙走出帐来,却是妹子。

娇莲笑道:「哥哥要来做贼么?」

文英道:「不见姊姊,特来一看,岂就是做贼?」

桂萼正在梦中,不觉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盖着,问娇莲道:「妹妹和谁说话?」

娇莲道:「是哥哥,我在娘房中,他就趁势来瞧你。」

桂萼明知被他瞧了身体,只不则声,就起来缠了小脚,又向便桶小解,才穿了上下衣裳。那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全不遮掩,被文英闪在门外一一瞧见,欲火勃发,恨不得立时到手。因李氏当时寿诞,无暇及此。

你道桂萼此来,专为拜寿么?也是要趁此行与文英一泄心火。谁料娇莲碍眼,曲全了他的节操。桂萼、文英、娇莲各拜了寿。又见乡人亲朋拜寿的纷纷,文英迎接款待尽礼。止有张子将、任伯衢二子各作诗一首来奉祝。

文英看子将的诗道:早闻首案重深闺,出守各邦内政齐;西子河边襄吏治,束当现里共燃藜。

德感一朝民卖剑,恩施到处虎迁移;伊周更喜筹添屋,应见兰芬绕腾宜。

又看任伯衢的诗道:丹德真堪继大家,徽柔壶范炳彤华;鸣机有操贞黄鹄,锉荐何惭起玉□(娲改马旁)。

色养不难毛令檄,含饴已种邵平瓜;此堂燕喜齐松柏,为舞霓裳进九霰。

这日,文英听一班昆腔戏,开筵款待,直到二更方才席散。

桂萼道:「我明早就要去了。」

把要接娇莲耍几日的话说了,李氏应允。

文英道:「姊姊明早去,我要跟你去。」桂萼笑道:「这妙了!」

到了次日,王家叫轿子来接,说道:「王太太等大娘回去。」桂萼连忙梳洗,临去时,桂萼对李氏道:「明后日我着人来接妹子。」娇莲道:「不知什么缘故,忽然头疼起来,只怕来不成。」

桂萼上轿去了。

隔了三日,便着人来接道:「明日姑娘受聘,特来接你家姑娘并大爷去耍。」

谁知桂萼去后,娇莲思病不能起床。

李氏正要回他,文英道:「我与妹子一样面貌,一样长大,只是脚儿有些大小。可把妹子新做的绣花衫裙并将簪饰,与我穿戴起来,也像妹子的模样。」

李氏不允,文英便泪珠垂下。李氏只得开了梳匣,与他改作女妆。梳了牡丹头,燕尾鬓傍插上首饰。把一件红绉纱袄儿穿上,又着一领鸦青锦绣花衫子,下面系着八幅红裙,把脚儿遮掩。

打扮停当,宛然是个娇莲。

娇莲相了,叹道:「所惜者,单少步步莲耳。」

文英把镜一照,笑道:「天既生我以如是之容,何不使我变为妇人。」

李氏道:「你去去就来,不要被人看破,亲情体面上不便。」

娇莲道:「哥哥此去,姊姊如何肯放他就来,我是看来的。」

文英遂上轿去。

到了王家,陈氏与桂萼、琼娥接出中堂,在桂萼房里坐下。吃过晚膳,陈氏琼娥就退入自己房去。

桂萼道:「妹子,同你睡罢。」

文英道:「姊姊先睡,我就来。」杨静有些木讷,这时,面对着四周所有女生突然投来的奇怪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劲。

「正如我说的,从今天起,你将是这个教室里所有女性的奴隶,当然,也包括我!」女老师理所当然的说着。

「奴隶……这个,搞错了吧,我的工作是打字员……」

「没有搞错哦,你的职位名称的确是打字员,但是,是以奴隶的身份为前提的……」突然地打断了杨静的话,女老师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使得杨静莫名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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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胆怯了起来。

「我不明白,这究竟……」

「那我就简单的和你说明一下吧,这是一个秘密的贸易实验的小组,在一个礼拜前由大小姐出资创建的,项目主要为『潜能实验』。参与这个小组内的所有人都签订了合同,包括你在内。所有人的工资由大小姐亲自发放,当然,你可以把我当成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但一切的指示和要求,都全得听从大小姐的安排……」

「等等,等一下,你说……大小姐?这,我有点……」杨静听的有些蒙了,「你说做『潜能实验』,这究竟是什么实验?」

杨静听完慌慌张张提问,但负责人好像有些不屑的样子:

「『潜能实验』,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一种投资的研究项目,在特定条件下,对于人体的潜能,像是肉体,精神,意志力,心灵,五感,等等进行一些深入的研究!」负责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但这样的解释对杨静来说似乎并没什么说服力。

「我还是不明白,这和我做为打字员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奴隶又是什么意思?」

「你的问题真多呢……关于打字员,这是做为掩盖你成为奴隶身份而随意起的一种名称,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在这里,正如『潜能实验』这个项目的名字一样,你也可以理解为只是组成贸易实验小组而编制的幌子,按照大小姐要求的,项目的内容,我们要做的的工作就是对你进行教育和调教,虽然可能会多少有些违反人道主义,但是为了避免在社会上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议和舆论,对公司造成些不好的影响,所以我们将全部的称谓都进行了掩盖和隐蔽措施。」

「什么?」

如此让人惊异的话却被负责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杨静目瞪口呆……

负责人看杨静发着愣,于是又继续解释下去,只不过这一次她说的更为露骨了:

「要我再说直白一点的话也可以,接下来的一星期,培训课的内容就是让大家习惯如何熟练的去折磨你和调教你,然后最终和你形成主奴的关系,这里的每一个女生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力的去虐待你,让你体会到女性们的伟大和尊贵,而你必须要承受这样的虐待,如果不然就会按照合同上说的扣掉工资……」

「等下,这,这太离谱了……」杨静气愤的打断到负责人的话,「这世界上哪会有这样的工作,简直就是荒唐,我不可能干的……」

说完,杨静便起身,然后打算离开教室,可就在这时,负责人反而是一脸的平静,拿出了两份文件来,不慌不忙的递到他面前:

「你可得要想清楚了哦,这里一共有两份合同,你的一份,加上你父亲的一份,你的合同上说,如果在工作期间你胆敢做出任何有违背条约的举动,哪怕只是未遂,比如说你要辞职,或者是擅自逃跑等,我们将向你索赔五百万巨额的罚金。然后按照你父亲所签的合同,你的父母如今已经获得了一千万的现金,当然,如果你毁约了,这些钱就将会被全部收回,另外你的父母还要赔偿其一半的违约金,也就是五百万……」

杨静整个人惊愣了,无法移动自己的脚步,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接过那两份复印的文件来过目一看,他被吓的浑身上下毛骨悚然。

哪有这么离谱的合同,而且他什么时候有签过这样的合同,他拿在手上仔细的看着,阅读那份陌生的合同,发现签字处确实是他自己签的字迹,而且还有手印,另一份合同上也同样有着他父亲的签字画押……

「你的父母亲把你养大很不容易呢,既要辛苦的工作,又要养着像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不仅让你一直花费着他们辛苦挣来的钱,还让他们费心费力,一直为了养你他们连头发都白掉了,而你呢,甚至连大学都没有考上,辜负你父母一片期望。就因为生下了你这样的儿子而一直过着贫困的生活,是多么可怜啊,多么的不甘心啊………………不过没关系,事到如今你的父母终于有机会过上的富裕生活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这全都得感谢大小姐!是她的仁慈让你的父母摆脱掉了你这个包袱,大小姐不仅心肠好,而且人又漂亮……」

杨静没有听她继续说完,只是不甘的振振有词说道:

「骗人,你说的这些话都是骗人的,我父母不可能会这么对我的……」

说罢,奋力地将两份复印的合同揉成团,然后转身便打算开门离去。

「果然是个没用的人啊,对父母,没有一点孝顺之心,最终还是要选择成为父母的包袱呢!难得你父母做出这样的决定来,而且对你对他们来说都是件好事,让你有幸能成为像大小姐这样完美的人筹建的『潜能实验』里的一员,一般人想要这样的待遇还要不到呢。可惜呀,结果你的父母也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给毁了约,不仅要返还一千万的现金,另外还要赔偿上五百万,就因你这样的儿子……换成是我的话,只能是后悔生下了你,与其靠着每个月微薄的工资来还债,只能索性选择自杀了吧……」

这个时候,负责人一边严重的说着,一边带起些伤感之情,而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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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话,突然间有些触动了杨静的内心,而同时在这个时候,教室里的气氛也都开始变的怪异起来,杨静沉默的低着头,他的身后肆无忌惮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鄙视讽刺参杂的声音:

「真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

「只会拖累父母的儿子,父母一定会很伤心……」

「就是就是,只顾着自己,一点都不考虑其他的人……」

「他根本就不配做男人,不知道什么叫做责任……」

「等一下,他要这么一走了之了,我们不就失业了吗……」

「对啊,好不容易有了份稳定的工作,就因为他一个人……」

……

教室里议论了起来,鄙视声,斥责声连绵不断,都清楚的传到了杨静的耳朵里。

他开始感觉到确实是自己的不对了,他有些内疚,说起来,他的父母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但最后他却什么都不能回报他们,只是一个劲的任性着,还甚至要毁约让父母过上更为残酷的生活,他觉得有些惭愧起来。

而就在他发呆时,年轻的负责人走到他跟前,然后凑到他耳朵边,轻声的说道:

「你和大小姐之间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杨静瞪大了眼,面如土色。

「你说的大小姐,她……难不成,她……」

「没错哦,大小姐,屈身和你谈了四年的恋爱,却最终被你无情的抛弃,可即便是这样,大小姐还是以德报怨,对于像你这样无可救药的东西,不仅舍弃家财来帮助你的父母,还要亲身参与『潜能实验』,亲身来改造你。你应该跪在她的面前,亲吻她的鞋来感谢她所做的这一些……」

4。『占有时间』和『指标测验』

「我知道了!」杨静低声的回答了后,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没有走出教室的门,反而是回到了座位上。这并不是因为他意识到当前情况下毁约的严重性,而只是单纯的害怕着。

当他知道这一切荒诞事情的背后,大小姐是自己分手的女友后,他便不禁感到了恐惧,发自内心的,从今早醒来发现自己被掐住了脖子后,那种无奈的绝望,仿佛一切都坍塌下来。而在林伊娜的面前,挣扎恐怕是最愚蠢的一种选择。

「那么,既然这样,我们就开始上课吧……」

负责人望了望已经沉静下来的杨静后,确认情况已定,于是便开始起了她的自我介绍。

「首先和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雪婷,二十五岁,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由我为大家详细解释一下有关『潜能实验』的项目内容和一些实施项目等!在这里大家们都可以当成是好姐妹,也可以叫我婷姐,当然了,除了杨静以外!」

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对所有的女生说着,但对着杨静时,却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特意地加重了些语气。

「那,我该怎么叫……」

杨静有些无奈,一边举起手来一边对着雪停问着,可话刚一说出口就被雪婷狠狠的打断了。

「我刚才有说过,我们的课已经开始了吧?」雪婷突然一下子转变了态度,用着提高了语调凶狠的说着,让杨静听起来很是有些寒意。

杨静下意识地赶紧点头:

「恩,是……」

「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在上课了后,没有老师的允许,学生是不可以随便说话的吗?」

「啊……」杨静愣了会,不知该怎么回答。

「在这个教室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我的允许,是没有资格擅自发言的,绝对的,下不为例!」

说着,雪婷同时用手指着杨静的脸,露出了怒视的眼。

一时间,杨静的脑里一片的空白,当然,他不是因为被雪婷的话所吓到了,而是对方的气场,虽然无形,但在他看来却好似一股大浪,有差一点就能将他吞没般的感觉,当视线被她盯视时,他屏住了呼吸,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仿佛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立即陷入恐惧的危险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是本能作祟吗,出生以来直到现在,除了林伊娜,这是第二个透露出让他感到胆寒无比的女人。

有着波浪般卷翘起的发尾披肩,她那端丽的面容,不亚于林伊娜那天然散发出的典雅气质,但比林伊娜丰满的胸部却又添多了份成熟的气息,她让杨静感觉很是高贵,不太易亲近的感觉。

至少,在她这番透着威胁的警告语气来看,课堂上,杨静只能再保持缄默了。

「一共参与这项『潜能实验』的女性,包括我和大小姐本人在内共有25个人,男性为1人,在这个礼拜里,让大家都进行了较为基础的了解后,在东边郊区的一所封闭场地里会进行一次测试,然后那里将会作为大家开始正式工作的地方,名为『伊甸园』!女性每个月的工资发放为5000,男性为其一半,但是,由于工作的特殊性,根据『指标测验』来看,工资是可以增加的,比如说,我在『指标测验』中要求杨静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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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跪下来并接受我的调教,如果他能够毫无怨言跪在我面前,坦然的接受我扇下的耳光,那么我这个月的工资就能够多得到一次100元的奖金」

不会真的会耳光吧,杨静听到这里,不禁咽了咽口水,雪婷是在打比方,而且听起来有些离谱。

但是离谱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发生,不管如何他接下来只能试着去接受这些事实。

「相反的,如果当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后,他并没有照做的话,他的工资也就会增加奖金100元,一样的道理!」

说到这里时,杨静突然感受四周投过来带着针对般的目光,他是这么感觉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低下了头。

「那么我现在来详细说明一下工作的规则,每个人每月里都拥有两次六个小时对杨静占有的时间,也被称之为『占有时间』……在这个时间里,可以单独对杨静任意的使唤,惩罚,调教,虐待,等等等等,可以对其做任何的事情,而且不被人打扰!当然了,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杨静稍有反抗或者不从,可以和我汇报,我会立即当成是他违反合同协议做处置……另外需要说一下,大家在这个过程中也要格外注意哦,不可以做对其造成生命危险,或着肉体严重损伤的事情,不然也会当成是违约,将受到处罚的!」

雪婷就这样,对大家讲解着工作所谓的规则,而在杨静听起来,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当他听到规则这两个字时,就感觉这种工作更多的是像一种游戏的样子……

「每人每个月都拥有两次『占有时间』,一次为六小时,可以随时在我这里申请排序,然后大家可以在自己的『占有时间』里对杨静进行训练和调教,然后参加『指标测验』………………现在我说明一下『指标测验』,顾名思义,也就是对杨静进行调教而设立的项目,在所有人面前公开的测验,正如刚才我说的『跪下来扇耳光』只是其中的一项,而诸如此类的项目共有上百多个供大家挑选,每人从中选取自己钟爱的来实行,但是,每月必须要先通过十个以上的『指标测验』才能拿到5000块的基本工资,加入少了一个『指标测验』没有通过的话就将会被扣掉工资500块,如果一个『指标测验』都没有通过的话,那么一个月的工资就全没有了,所以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另外『指标测验』是可以随时申请进行的,大家都可以随时报名……关于『指标测验』所包含的所有项目,将记在工作手册上,之后每人都会发放一份……」

⊥这样,慢慢的,在雪婷老师的讲解下,杨静越听越蒙,越听越感到混乱……

「总之,也就是让杨静愈加的服从,奖金就会越多,大家都要加油哦……」

毫不在乎杨静的反应和心里的感受,雪婷无视他对大家作了一个加油的OK手势!

「婷姐,我想问一下!」

这时,坐在杨静的左边,一个女生突然发问:

「对于奴隶的『占有时间』,是在哪里进行的呢,我可以把他带回自己的家里吗?」

杨静扭过头,看向那个提问的女生,是一个十分时尚的女生,穿着亮丽且性感,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正撑着下巴。

「当然可以啦,这个是没有限制的,但是需要注意在六小时之后要将他带回『伊甸园』,不然其他的女生就会找不到他了。还有,『指标测验』是必须要在『伊甸园』里进行的哦,所以作为将来大家工作的地方,一定注意不要违约哦……」

「婷姐,我也有一个问题……」

这时,坐在杨静的另一边,一个女生发问。

「『指标测验』,这是必须要在一个月内先通过了10次基本测验之后,再申请时测验并通过了,才能够获得奖金吗?」

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比较斯文的女生,因为有着极其柔细的声音,杨静望过去,果然,一个带着眼镜的少女,扎着左右两头马尾,看起来很是文静的样子。

「对,就是这样!每月申请『指标测验』并且通过的越多,工资就会加的越多哦,不同的项目有着不同的奖金金额……虽然我也希望大家踊跃报名,但是有一点需要大家注意的,并不是你申请的越多就越好……当你申请『指标测验』的项目成功通过了,你这月的工资多获得100元的奖金,而杨静的工资却不会扣减,但是如果当你申请『指标测验』的项目没有成功通过的话,杨静的工资里多获得100元的奖金,而你的工资里,就被会扣掉100元……」

「那我要是所有项目的『指标测验』全部都通过了呢……」又是一个令杨静陌生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听她的语气就好像是一个十足好胜的女孩子,胜券在握,要获得到所有的奖金似的。

「实际上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真要如此的话,也会按照相应的次数给予奖金咯!另外,每个月的月底我们都会有一次排名,通过『指标测验』次数最多的前三名女生,还会获得额外的奖励!」

「什么奖励啊?」几个女生异口同声的问到。

「这个先作为秘密!」

雪婷说完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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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贴在嘴唇边,故作神秘的样子。

室内议论之声渐起,大家间都互相在说着些什么,但杨静却一句都听不清,这时他的脑里只是一片的混乱,没有任何思绪可言。这一切来的太快,发生太快,他甚至都没有过一点的准备,只是愣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被四周的女生给包围了起来,严丝合缝,即使他想要钻出去,也都是无力回天了的样子。

「有,一个问题……」

突然,柔细的声音,带有些腼腆和困惑,但给杨静的感觉突然间有些不同。

「婷,婷姐……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一下吗……」

在周围吵杂的声音中,这次放大了些声喉,让人能听得见她说话的声音……

雪婷注意到了提问的女生,然后很礼貌的对着她的说道:

「什么问题,你问吧!」

杨静侧过身子,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望去,他看见了,那个让他有些印象的女生。

「我们,一定……要对杨静,做这样的事情吗?」

杨静突然间想了起来……她是昨天在大楼外不小心踩到脚的女生……

扎着马尾,戴着一副框架的眼镜,座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很不起眼的地方,她很是怯生的样子,只是低着头,面对着这时近乎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脸,好像红了起来……

5。虐恋的真谛

「也可以不做的喔,在不违约的情况下,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的……但是我还是需要告诉你,『潜能实验』的目的很明确,只有一个,就是在不涉及男性生命的危险或身体严重损伤的情况下,对男性造成最大化的伤害和精神痛苦,这就是大小姐创建这个秘密贸易实验小组的初衷。」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但是,让杨静跪下,然后…打他耳光,对他来说,不会,太可怜了吗……」

这是一句足以让杨静震惊的话,到现在为止,这是第一个站在他这边的立场上,为她辩护的声音,而仅仅就是一个昨天才认识的女生。

对于这个女生,看似并没有太强烈的气场,但此时看着她的面容,却能让杨静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感动。

雪婷并没有因她提出的问题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回答道:

「耳光根本就不算什么,『指标测验』里还有很多暴力和残酷的项目!不过你也是刚开始接触,并没有完全适应这样的工作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请你一定要记住……男人是没有可怜之说的,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雪婷狠狠的瞪了眼杨静,暗指他对林伊娜提出分手之事,看来雪婷对他很是讨厌的样子。

雪婷究竟和林伊娜是种什么样的关系呢?杨静不禁心里疑虑着。

提问的女生沉默的低下头来,没有再发言,大概是暂时想不出能够再反驳的话吧,也或许是因为被雪婷这番带有着气势的话给压了下去……

「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们都投入到自身工作中之后,会理解我所说的话的……」雪婷很是确定的说着……

「根据要求,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每一个女生都将成为女王,而男生成为奴隶,只有确立起了这样的工作关系后,相信大家才可以专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首先,请奴隶起立……」

突然的,雪婷看向杨静并命令到,杨静反应过来,他知道这个奴隶说的就是自己了,他立即站了起来。

「我现在要你过来跪在我的面前,让我扇你耳光,你愿意吗?」

雪婷一边微笑的说着,半眯起眼睛,一边伸出手来,用手指对着杨静温柔的勾动着。

「怎么可能,我拒绝……」不为所动,杨静很果断的回答了。

这是当然的,谁会跪在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的面前,还接受对方的耳光呢。正如刚才她也有说过,如果当她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来,他是可以拒绝掉的,而且这么一来的话,他还能够得到奖励的工资。

果然和他心里想的一样,这与其说是工作,倒不如说就像是一场心理游戏……

雪婷的面容上稍有些不快,她眯着眼,盯着杨静的脸看着,犀利而又威势的目光不得不使杨静低下头去,回避着她。

「大家看见了吗?如果这是『指标测验』的话,他违抗了我的要求,说明他的思想和意志都还没有被我完全驯化,我会被扣掉工资。而为此,我会申请对他的『占有时间』,然后用我的办法让他臣服于我,我会狠狠的威胁他,惩罚他,甚至让他在我面前痛不欲生,让他深刻的体会到违抗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直到他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接受我的耳光……」

杨静的身子突然一颤,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好了,你可以坐下了,奴隶……」

雪婷故意将奴隶这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杨静听起来尤为响亮。

「大家有听说过『虐恋』吗?顾名思义,这就是如今中国的人对于SM的独特理解,我认为很是恰当的,俗话说的好,打是情骂是爱,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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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虐待男奴的同时,也同时是在关爱着对方,这便是一种超越了普通感情的『爱』。这种『爱』是很珍贵的……而今后大家的工作就是要执行这种『爱』的方式,按照大小姐所说,这个奴隶十分的脆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尤其是他害怕被女性踢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极为失败的,不仅没有强壮和结实的身体,而且懦弱无比……做为一个男人,身经百炼,做到无怨的承受住女人任性的踢打,这才能体现出『虐恋』的『爱的』精髓……所以,在这个『潜能实验』里,大家工作的同时,实践和贯穿这种『爱』对他进行训练,同时也让他强壮起来,而在这过程当中,使他,使自己,都深深的理解到『虐恋』的真谛,这就是『潜能实验』的真正意义!」

雪婷说完,教室里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大家都在赞叹和惊叹着,看来是大家的心里有了某些共鸣吧。

到今天,他是头一次听到『虐恋』这个词语像这样的解释,这样的理解,有些颠覆了他的认知,他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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