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那边不能去,冬来春那边...也不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长叹一声,蹲在地上,最后,还是决定去台球厅那边,他不信次次都倒霉,次次都能遇上江承。
正想着,他就立马去换了衣服,打开衣柜,在瞧见那些衣服时,十分留恋地在上面摸摸,唉,这也不能穿了,他躬着腰,从下面翻出旧衣服来往身上套。
是一件浅蓝色的棒球服,袖口都已经洗得泛白,他耷拉着眉眼穿上,路过门口时故意没看镜子,换好鞋就急匆匆出门了。
他摸着手腕,穿过这条狭窄阴沉的小巷,左手腕上空荡荡的,何秋山送的那条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记性不好,或许在洗澡时不小心弄掉了,被冲进下水道了?
他有些烦躁地踢了踢路边的碎石子,到底丢在哪里了?伸手拦计程车时,却忽然看见前面走来一个身影,穿着卡其色风衣。
他心头一跳,左右看了看,跑到了电线杆后面躲着,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小鱼?在这儿干什么呢。”温和的嗓音近在咫尺。
吕幸鱼翘起嘴,幽怨地看向他,曾敬淮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肉,“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还是不说话,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刚好戳到了他的眼睫,曾敬淮帮他拂开头发,温声细语的:“和我说说话吧,求你了。”
吕幸鱼抿紧唇瓣,发誓一个字都不会说。
曾敬淮拿他没办法,指尖在他的嘴角提了提,哄他:“笑一笑,宝宝。”吕幸鱼拂开他的手,提起步子就往前面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没跑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曾敬淮的手臂拦在他腰间,箍得很紧,他埋头进吕幸鱼的肩窝,嗓音低哑可怜:“我犯了什么错,你告诉我好不好?你让我哄哄你?”
“和我说句话,嗯?小鱼宝,和我说句话。”他哀求着。
吕幸鱼脸憋得很红,他费力地转过身来,见他垂着头,一副被抛弃了的姿态,小声道:“我男朋友不让我和你见面的,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曾敬淮眼眶里充斥着红血丝,他说:“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我的。”吕幸鱼的头垂下,手指用力地搅在一起,默不作声。
曾敬淮执着地抬起他下巴,语调被情绪逼得怪异:“你说过的,你说你喜欢我。”
吕幸鱼的唇肉被他咬得泛白,曾敬淮撬开他的牙齿,低头舔弄他的下唇,舌尖一番舔舐后,又拿唇瓣去吸吮,几秒后被吕幸鱼用力推开,他捂着嘴,羞恼地跺脚,“诶呀,你干嘛啊!不准亲我!”
“呸呸呸!”他瞪了眼曾敬淮,脸上泛起沉闷的红意。
曾敬淮的眼神一下变得瘆人诡异,棕色的眼珠像是结了冰,
他默了几瞬,随后大步上前来,宽大的手掌捧起他的脸颊,唇瓣狠狠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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