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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月惊慌地遮住阴部、前胸,往台后面抽,晋王一把拉住她,低声道:“躲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他把林溪月在台上放平,让她阴户大开对着台下的嫖客,然后吹了声口哨,嫖客们安静下来,晋王高声道:“谁想上来玩,掏一百两银子给老鸨,每回只能来两个人,想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肏,她的初夜得留给本王!”
嫖客们很少见到这样清纯可人的少女,又听说她还是处子,去老鸨那交钱的人简直趋之若鹜。
第一批上来的两人一个肤色黝黑,赤裸上身,肌肉精壮,是守城的武将,名叫孔武;另一个是书生打扮,新科进士,名叫何江。
孔武脱下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巨根,本来想自己赶紧爽一把,但他很有习武之人的义气,看林溪月扭扭捏捏,一上台就倒坐在林溪月小腹上,阴茎贴着她阴毛,帮何江掰着林溪月双腿,道:“你先来。”
何江钻到林溪月腿间,见那幽谷的入口已经水光粼粼,把淫液涂抹在阴户均匀,从怀里掏出一支用旧的毛笔,拿毛刷在她花蒂上搔弄,林溪月身子颤抖,想合上腿,却被孔武紧紧禁锢。林溪月自从刚进来就脸色煞白,这时阴蒂被硬挺的笔毫刺激,台下的看客还发出淫笑,她眼角流出清泪。
娇嫩的阴蒂被毛笔刷得红肿不堪,何江不再按那里,转而把食指抹上爱液,直直捅进了林溪月小穴。
“啊!”
虽然经过了足够的湿润,但林溪月穴口的紧致还是容不下手指的粗度,吃疼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却被嫖客们当作发情的叫骚,又是一片起哄。何江应和着大声喊:“真紧呐,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
于是他先在穴口抠弄几下,等到流出更多淫液,又把手指往里捅进去一截。林溪月下体像火烧一样灼痛,但是害怕再听到嫖客们的起哄,紧咬着嘴唇不出声。何江见她并不反抗,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找到她的至乐点,指肚按在上面,灵活地一屈一伸,林溪月果然舒服得抽搐了两下,喷出一大股骚水。
妓院大厅里的灯火通明,她腿间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光,嫖客们看得口干舌燥,不少已经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冲准了林溪月大开的阴户自渎,淫荡的喘息低吼此起彼伏。
何江见形势大好,又连续加进去两根指头。林溪月觉得自己下体好像被撕裂了,疼得拱起腰部,忍不住“啊”地惊呼一声。台下的人们情欲正高涨,她这一嗓子勾得很多人直接泄了出来,有的还故意走到林溪月附近才射,白浊的精液溅到她嘴里、脸颊、奶子上。
何江让孔武把林溪月按住了,左手揉搓她的花蒂,右手三根手指加快了攻势,在她毫无空隙的蜜穴里朝着敏感点猛戳,密道里淫水被搅得“咕叽咕叽”乱响。
先来纯粹的痛楚忽然加上了难以言喻的酥麻舒坦,林溪月紧抿的双唇微张,娇喘着发出轻声的呻吟。这时孔武往前顶了顶,用自己的男根代替何江摩擦林溪月的花蒂。
林溪月感觉到那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私处磨蹭,脑海中浮现出晋王那粗长的肉棒,想起自己还伸出舌头舔过它,浑身过电似的一阵酥麻,下体不住地痉挛起来。
第一次高潮以后,她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沉浸在事后的余欢里。再回过神来,她的双腿已经被盘在晋王腰上,蜜穴被晋王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屌填满了。这时她却没有第一次的痛楚,只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晋王按着她的要与自己紧贴,开始抽插。她的小穴实在太过紧致,晋王拔插几次,竟然爽得出了一头汗。他忘情地喘着粗气,但林溪月仍然羞涩地咬着嘴唇不出声。晋王拧了她屁股一下,命令道:“喊出声。”林溪月涨红着脸摇摇头,晋王收紧双臂,加快速度狠狠地往里面顶送几下,林溪月觉得自己内器都被顶得发颤,张开嘴呻吟出声。与此同时,她下体的处子血顺着晋王的腿淌下去。
晋王见她已被自己破了处,很是满足,招招手,孔武走过来,把润湿过的阳具在林溪月后穴口上蹭了蹭,单刀直入地闯了进去。
林溪月本来享受的娇呻被强烈的刺痛感害得变了调,成了凄厉的惨嚎。她的后庭比阴道还要紧实几倍,孔武前进受到了很大阻力,男根被紧紧锢着,十分胀痛,但他一向勇武,依然勇往直前,终于把巨根在她后穴中连根没入,还费力地抽送了几回。把后路打通了,两人调好方向、位置,一前一后共同对准林溪月的极乐点,而且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冲刺。
林溪月开始能感觉到两根又热又粗的男人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但后来她觉得下面被肏得着了火,完全没了知觉,眼前也是一片黑。等她醒过神,自己被晋王从背后抱着,腿弯搭在他胳臂上,尿道里正痉挛着射出一股喷泉,一众嫖客矮着身子张着嘴,你推我搡地挣着要去品尝玉液。
林溪月泄完阴精,两股战战,站都站不住。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了,然而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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