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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是玉太妃的侄女,是胡人和西洋人的结合,她头发是金黄色,眼窝深陷,瞳子是浅蓝色。她本来有个很长的名字,但是人们都不大记得,大都以为她叫紫霓。
紫霓最近新学了一套房中秘术,结果昨晚晋王新纳了小妾,她没机会施展,今早脱得精光,在床边晃着大奶子在晋王屋里等着,结果晋王回来后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躺在她身边闷头就睡。
紫霓大怒,和晋王的随从一打听,才知道晋王昨夜做的荒唐事。她简直怒不可遏,去宫里找到了姑母玉太妃告状。但是实际的理由太不上台面,她告状的理由是“晋王沉迷美色不务正业,请姑母管管他。”
玉太妃很爽快地答应了。紫霓以为她是为了他们夫妻好,却不知玉太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晋王年轻俊美,风流倜傥,但是平时太浪荡,几乎见不着影,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接近他,玉太妃才不会拒绝。
玉太妃原来是胡姬,很爱歌舞,她根据“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这句诗做了一套丝绢衣服,上身是粉红色,托胸是莲花状,只拖住奶子的下面小半部分,勉强遮住乳头和半个乳晕;下身纱裙是碧绿,仅仅齐臀,而且布料轻飘宽松,风一吹或稍微一动就露出屄来。今天她特意穿了这件,紫霓觉得有点奇怪,但只当姑母爱美,就没多说什么。
晋王昨夜和林溪月干完,又连着干了好几个妓女,还一夜宿醉,今早头痛欲裂。补觉后刚醒来,就见紫霓携着玉太妃立在床边。
晋王第一眼是被玉太妃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吸引了,但是玉太妃轻咳两声,摆出一张端肃的脸,晋王不敢再偷看。
他不是没想过和玉太妃共度春宵,但他心里有点怵她。因为他听说玉太妃原先在部落里很有威望,是女中豪杰,而且玉太妃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就像现在这样严肃,把他的情欲浇灭了。
玉太妃冷着脸训斥晋王一会,领着二人到了射箭场。她让晋王先去练射箭,和紫霓耳语了几句,紫霓脸红起来,犹疑着到晋王身前,扒开他下衣开始用嘴侍弄他的男根。
晋王感到下体被温暖湿润包裹住,手一抖,弓弩掉在地上。这时玉太妃走来严厉道:“怎么回事,谁叫你停了,你们各做各的事,都不许停下。”晋王道:“姑母,霓儿在下面这样,我实在是会分心。”玉太妃冷笑道:“呵,这就是哀家要教你的。食色性也,但是你不能被美色和情事耽搁了正事,影响了前途!不论紫霓怎么样,你好好射箭,不受影响为止。”
二人屈于她的威严照做。玉太妃又在原地站了会,二人以为她是在监视,其实她是在窥探从紫霓口里进出的男根。
那雄器丰硕挺翘,但看着并不凶恶,而是通体粉嫩可爱,像是蜜液里泡着长成的,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少年气。玉太妃很久没和这样的青年干过,她馋得口水直流,骚穴发痒,但是还要维持威容,于是躲进屋里,在蔬果盘里取出一个新摘的顶花带刺的黄瓜插进自己蜜穴中,从窗口看着二人的性事,皱着娥眉拔插自慰。她想象着这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是晋王的巨屌,不,比这个还要粗长炽热,他待会一定会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不遗余力地肏干自己……
晋王与紫霓在外云雨一番,共同回到屋里。玉太妃又摆出一副端肃的长辈神气,冷笑道:“哼,叫你们练练定力,你们反而玩得舒心。”二人的情欲立马收敛,共同跪下赔礼。玉太妃道:“霓儿,你就是太过心疼他,你出去,哀家好好教导他。”紫霓担心姑母过于严厉,但还是把晋王留下来。
玉太妃随即将下人都遣退,晋王仍然跪在地上。玉太妃站起来在他面前走,质问着他让他检讨自己。
晋王这时还没从性欲里完全缓过神,而且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得见玉太妃的美腿,刮掉阴毛光滑柔嫩的阴阜,还有走动时露出一角的阴户。目光往上,就见她奶子随着步伐一颠一颤,荡起层层肉波。如果说寻常女人的大胸叫做丰满,那么玉太妃的奶子该称之为“豪乳”,若是能用这对豪乳的乳沟包住自己的巨根摩擦,那该何等享受啊。
玉太妃留意到自己的下体已吸引了他,而且他裆部已经隆起,是对自己起了反应,喜从心来。她在桌案上摆上古琴,令晋王站到自己身后,道:“哀家就弹一曲《高山流水》,你在哀家后面,随意你怎么弄,哀家都不会错一个音。”
晋王先没明白玉太妃让他弄什么,但下一刻,玉太妃弯下身,撅起屁股,门户大开对着他,还将翘臀左右扭动两下,晋王才会意,浑身烧起了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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