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下意识地想说:“对不……”起?
然后他将手指抽出来,把血抹在她胸前布料上。
他妈的……李雩既怕他,又气愤……这该怎么出门,下午还要上课呢。
储鸿被她打岔打得清醒了一点儿,金地是一梯一户,刷卡只能到自己家,储鸿直接推着她走进了家门。
李雩手足无措地站在玄关下:“你想强奸我吗?”
强奸?
储鸿前面三十几年从来没想过这几个字会跟自己有关系。他从鞋柜上抽了张湿纸巾,擦干手上干涸的血迹,圆钝的指甲里残留着血,他鬼使神差般闻了闻。
铁锈味。
“脱衣服。”他命令道:“快点儿,除非你想让我来脱。”
李雩玩过角色扮演强奸,真正犯险还是头一次,她抱胸抓紧衣领,“……储先生,你会后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手指和之前自己的指印交错重合,那道深深的乳沟因她的动作格外显眼。
储鸿并不是十分魁梧的男子,但当他的阴影覆盖在她头顶,原始的恐惧被放大,他一只手把她推到门上,缓缓将衣领下拉,露出粉紫色的文胸边缘,他托着把玩,发现文胸很薄,几乎只是一层布。
“多大?”
“啊?”李雩没明白。
他不耐烦地把她衣领撕扯开,干脆让整个奶头都露在外面,中指弹了下:“这儿多大。”
奶尖很容易立起来,她别开脸:“……38c。”
好像不算大,储鸿弯下腰含着,想看她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情动。
她闭着眼,紧紧地贴着门,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储鸿的兴致一下子都没了。
这和他前妻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撒开手,李雩才拿衣服裹上自己,声音颤抖着说:“放我走行吗,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玄关侧面有面镜子,原本是给人出门正衣冠的。
现在储鸿只能看到一个红着眼的衣冠禽兽和一个颤颤巍巍站不稳的女人。
“进来。”他说,扔了一双女式拖鞋给她。
李雩退无可退,只好顺从他。
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单人沙发上:“你坐这儿。”
坐衣服?
电光火石之间,李雩想到,他嫌我脏。
她并不委屈,被人看到是在预料中的,被人当成变态就更正常了。
是挺变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安静垂首坐着,离储鸿只有不到一米远。
倒是储鸿站起来,拿纸杯倒热水给她。
李雩在心中大叫:这人是真变态啊!!前一秒脱人衣服后一秒倒水喝,不干人事儿,是不是应该去看精神病啊!
储鸿也这么觉得,所以他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等待的空挡儿,他和抬头观察自己的李雩视线相撞。
如果说袁思汶是只可爱大狗,脾气爆但心软,那储鸿就是一只孤狼。
他的眼神拒人千里之外。
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小孩?还是储绫那么情感丰富,活蹦乱跳的小孩。
储鸿突然说,“你的包,给我。”
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李雩只好上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翻出手机:“今天还有安排吗?”
李雩愣愣地说:“晚上六点到九点还有两个课。”
储鸿向她招手:“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生怕他又犯病,没想到储鸿伸手一抱,像平时抱女儿一样放在自己双腿间:“别动,家长电话是哪个?”
不是……这什么姿势……李雩被他压着勉强抬头:“这个……和这个。”
储鸿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花香味,他在她耳边搜寻着,极力呼吸着他从没闻过的味道,李雩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硬了起来。
他低低地笑了:“想回家?”
李雩:“……想……”
他解开她的文胸,托着软软的奶头:“陪我一夜,就放你走,乖一点。”他埋在她的发丝里,感受自己正在被欲望控制。
李雩只好给两个家长打电话说今晚临时有事,课程取消,中途还被一个孩子妈妈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