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雩在饭菜香味中醒来,她下意识地想找手机看时间,四下摸索不到,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家里,手机也被收走了。
也没有衣服。
她只好赤条条地走出来。
储鸿在书房里看文件,听到动静走出来:“怎么不穿鞋?地上凉。”
她脸上迷茫无助,在地上的脚趾缩着,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胸:“……我想找自己的衣服。”
储鸿想起来什么,走到沙发一边捡起拖鞋:“你不需要衣服。”坏心眼地弹了下奶头。
颤颤巍巍的,真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低头:“我冷……”
她稍微摸到储鸿的一点脉,这人是有怜惜之心的,但必须得是你撒娇撒痴,一副自己柔弱不经风浪的样子,他就想来做你的英雄了。
果然,储鸿去拿了干净的浴袍给她:“披上,我把空调开高点。”
这种人李雩一般称之为犯贱。
储鸿自己已经穿上了家居服,白色上衣灰色长裤,十分舒适的样子。
两个人在餐厅坐下,李雩才看到挂钟上的时间,三点半。
非常巧合,外卖是李雩平时就爱吃的一家川菜和炸鸡,尤其是冰汤圆,李雩的食欲一下子起来了,储鸿给她盛好饭并不管她,两人各吃各的。
直到她开始小口小口吃冰汤圆。
冰汤圆其实就是早年的桂花小圆子改良版,汤圆里面没有馅,加了很多原本冰粉的辅料,小颗小颗刚好入口,李雩没注意到,储鸿的眼神一下子暗了。
储鸿俯身过去抢她嘴里的汤圆,追得汤圆乱跑,奶头被他又揉又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李雩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吃完汤圆,浴袍都被拉开大敞着。储鸿拿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阴茎上,硬得烫人:“去拿避孕套,在床头柜第一格。”
李雩想,是祸躲不过啊。
床头是崭新的一整盒16只避孕套,他不会是刚买的吧。
储鸿让李雩先给他口,李雩跪在浴袍上,伸出舌尖在龟头与阴茎连接那一圈舔吻,还可以,没味道。
储鸿却懒得让她绣花似的玩耍,大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操她喉咙,李雩只能尽力吸吮,被过长的鸡巴顶得干呕。
不到两分钟,储鸿射在她嘴里。
李雩:………………不是,你前面那么大阵仗,就两分钟啊?
兴许是李雩略觉好笑的反应没藏住,储鸿摸着她的头发:“别着急,今晚有你好受的。”
李雩把精液吐在纸上,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冰汤圆,储鸿握着她的左手给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李雩:“我有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挑眉。
“你看起来并不像缺女人的样子,为什么要强迫我?”
储鸿笑了,他的鸡巴已经又站起来:“你和上次那个男人不是普通炮友吧?”
李雩心里“咯噔”一声。
他像只披着羊皮的狼,笑得阴险古怪:“你这样的骚货我确实头一次见。”
他把李雩拉起来,脱下她的内裤,坐在已经勃起的鸡巴上,把她的两只脚搁在餐桌上,这姿势李雩毫无着力点,只能靠在他胸口被抓着耸动。
“……唔……啊……”在亲吻之中李雩被迫发出一两声呻吟,这完全激发了他的兽性,鸡巴长驱直入,李雩的敏感点刚好被这个姿势顶到,不一会儿就流出淫水,储鸿伸进去摸了摸,透明的黏液在他指尖拉丝:“总不能说这是经血吧?”
他把餐桌上的食物推开,把她上半身压住大力操弄。
“啊!别………啊!求你……啊……求你了……啊啊!啊!”
因为他长,每下都直入穹窿,李雩被操得淫水四溅,连储鸿的上衣下摆都沾满了血与体液:“求我什么?求我拿鸡巴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感觉里面缩紧了好几下:“天生的性奴,对吗?”
李雩想说自己不是,但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操,屁股被他扇红了,穴口紧紧夹着鸡巴,他还没到,她先被操得高潮了。
“呃……啊啊啊啊!到了……别啊!!”
储鸿并不打算放过她,拉着她两条细腿向后,持续撞击她的敏感点,淫水随着每一次插入而喷溅,逐渐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水洼。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储鸿抓着她起来:“看看自己喷水的逼。”
把人扔到床上,储鸿脱下自己的衣服,与她一样赤裸,李雩刚高潮过浑身无力,被他像抱孩子那样抱在怀里,三只手指钻进穴口。
“看着我的手。”储鸿说,李雩被他分开双腿,两指猛攻G点向上掀起,几乎整个骨盆都被他一下一下带起来。
“啊!啊啊——”痉挛阵阵加强,尿意上涌,李雩一下子失守,不知道尿还是水射出一道水柱。
他翻身上来,伏在她耳边继续抽插:“爽吗?我还没射呢,骚逼真不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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