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把视线收回来,盯着天花板,他……又变回人了?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按钮,一键人兽切换?
储鸿洗了个冷水澡,胯下还硬着,他用喷头对着镜子冲刷,冲散了阴魂不散的欲望。
他回来时李雩蜷缩在床一侧,血从腿间流下。
“洗一洗吗?”他过去拉她,才看见她冷汗津津地捂着肚子:“你痛经?”
李雩点点头。
这次痛经来得格外猛烈,她把嘴唇咬得发白。
储鸿给她冲一点红糖水,又拿来布洛芬:“能吃药吗?”
李雩在一波又一波的经痛中浑身无力,虚弱地说:“……不能,我没吃早饭,吃布洛芬会吐。”
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储鸿问:“那你平常吃什么止痛药?”
“……元胡。”
储鸿拿手机叫两个外卖,打开一盒储绫的早餐玉米片,拿热牛奶冲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拿着这些回到床边,李雩防备地抱住自己。
她像认命的猪仔,储鸿想。
储鸿拿上那条内裤,在她的包里翻出备用卫生巾粘好,“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李雩太疼了以至于无力吐槽储鸿行为的不合理性,他把内裤从两只脚上套过去,托起她的屁股,拉好四角。
床上沾了血。
他干脆用床单擦干她下身的血迹,然后用被子把她裹成一个茧。
李雩在疼痛中看他换床单,他把床单中线对齐,先拉扯两个垂下的外角,再掖上床头,反复校正,直到完全平整不见一丝褶皱。
这人,强迫症吧……
然后他才把枕头和李雩转移上去,让李雩后背靠着自己半躺,用手温热她下腹:“吃一点,光挺着不行。”
李雩捧着碗。
“……我能回家吗?”她说完就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他还硬着。
他洗完澡就没有再穿衣服,只裹浴袍。
他的手从下腹向上,捏着她的双乳:“我让你乖一点,还记得吗?”
这人啊,阴一阵阳一阵的,李雩心想,我可能是变态,你一定是精神病!
她在爱抚中吃完了牛奶麦片。
储鸿帮她把碗放在床头,让她靠在叠起来的枕头上:“刚吃完不能睡,知道吗?”
知道了男妈妈。
储鸿细细观察着她的眉眼,她怎么说……没有前妻漂亮,气质上也差一截,但很娇媚,睁眼闭眼都有女人味儿,大概是被男人滋养的更多,储鸿看着她就想把她艹透艹得呜呜直哭。
哭起来是很有韵味……像刚才……
李雩原本是正对着他浴袍胸前开口。
这人真是粉嫩无毛,其实粉嫩无毛并不像人说得是什么天生淫荡的象征,完全相反,这意味着性激素分泌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你看过更年期相关的介绍,就会知道生殖器褪色是激素水平下降的重要标志。老年女性那才叫粉嫩呢,连毛都是白的。
明明该性冷淡的人,鸡巴硬一个小时了还不下去。
“抬头。”储鸿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这人……确实白,就是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不是李雩的菜呀。
储鸿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含住她唇珠,舌头闯开嘴角,用舌尖点点她的上牙根。
好痒。
储鸿抱紧不许她乱动,在她嘴里开疆拓土,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柔弱无骨的小手推着他。
要不是门外的敲门声,李雩都要昏过去了。
储鸿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和里面轻软不具抵抗力的舌头,实在不舍得放下她:“我去拿外卖。”
快去吧,顶死我了。
李雩已经好转了,但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储鸿虽然想上她,可是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下手。
“你后面能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李雩尴尬地说:“没开发过。”男人真是一个样,都想艹别人屁眼。
储鸿失望,但还是抱着她说:“不疼了就睡一觉,起来再吃饭。”
药物起效,食物,温暖,昨夜的疲惫混杂在一起,李雩竟然在强奸自己的人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时两瓣嘴唇轻轻撅起,储鸿看着只觉无一处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