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古人云,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艾利亚斯试图进入李雩体内时,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
妈的,堪比拳交。
艾利亚斯爱抚她的全身,感慨道:“你摸起来就像一只……汤圆。”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雩满脑子都是储鸿和她抢汤圆吃。
艾利亚斯不是不好,他很好,他会问李雩喜欢什么sm项目。
“喜欢被咬吗?”
“还是喜欢蒙上眼睛?”
但是就是差一点!
李雩简直要发疯了!差那一点点她说不清是什么?!
她在艾利亚斯怀里,小逼勉强吃下了一个头,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连喘气都不敢太厉害。
难道她真的喜欢储鸿那种疯子吗?!
她主动地贴着艾利亚斯,放肆地呻吟,艾利亚斯扶着她上上下下。
储鸿把李雩脱下的内裤放在口鼻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安心……
“啊……”他在嫉妒和安慰中射了出来……今晚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而李雩则不然。
无论她如何利用自己的欲望,平淡总是如影随形。
艾利亚斯看着她突然笑了:“亲爱的,你很热情。”真努力。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可以射在你腿上吗?”
李雩如释重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向下躺着,艾利亚斯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腿心反复研磨,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她的阴蒂,她被拽着亲吻,感觉更像是在和一头熊性交。
救命,这个想法一旦有了真的是出不去啊。
艾利亚斯猛戳了几十下,李雩觉得自己大腿根都要磨破了,他突然咬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了几个单词,大量精液射入她的腿间。
凌晨两点,艾利亚斯和李雩回到了酒店,门口那辆宾利还在。
李雩:“这豪车……”
艾利亚斯看着说:“今天似乎看到吕副院长进去。”
李雩:“?!这么有钱!?”
两个人坐电梯,稍稍有些尴尬,艾利亚斯拍了拍她:“别觉得怎么样了,你又没有爱上我。”
李雩:“呃……”
艾利亚斯温柔地撩开她一缕头发:“我们只是两个寂寞的人。”
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什么比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更寂寞。
但她立即感觉不对。
房间里很温暖,正常没有人的房间应该是冷的,床上的衣服也变了。
她开着门站在门口,在包里找到防狼电击棒。
没错,自从逃离储鸿,防狼电击棒成了她的新保镖。
她握住了它,慢慢关门,一下怼到门后人的身上!
储鸿意识消失之前,脑海里最后一幅画面就是李雩惊讶的脸。
李雩看着他倒在地上。
啧。
变态就是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敲开隔壁的门,小鹿还没有睡,眼睛红红的。
“你有……拘束带之类的东西吗?或者绳子。”
小鹿:“???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床单。”
李雩福至心灵:“……还是你经验丰富。”
小鹿:“……你这是要?”
李雩:“训狗,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声张。”
李雩一向认为自己是好人,这没错,但她确实也有变态的一面。
谁不会做个变态?
狗急眼了也跳墙呢!
她把储鸿的皮带抽出来,拿走他的手机,看见上面最近的通话是吕椋,关机,然后把床单绞开,脱下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把他绑在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定他挣扎不开了,她才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杯热水。
很热的水。
“哗”地浇在他头上。
储鸿:“……”
李雩:“……”
李雩看着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喜欢我的内衣?”她抬抬眉毛,把他碰过的文胸和内裤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你应该庆幸我喜欢软圈的。”
她拎着皮带,坐在他前面的床上:“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操你一顿?”她摇摇头:“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
储鸿看着她,她似乎脸圆了一点儿,穿着漂亮的吊带长裙,肩膀那里有个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有点生气。
腿间那物也从委顿状态稍稍抬起。
她一皮带抽到他腿上:“我让你硬了吗?”
很痛,储鸿怒目而视。
李雩照了下镜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啊啊——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
她用皮带从他的小腿轻点:“储鸿……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如果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感官是爽的,但心里又很不愿意。”
“还会质疑自己……质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性奴,一个天生的变态。”
李雩觉得自己的酒全都醒了:“这就是你带给我最可怕的东西。”
“你让我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她与他平视:“我这些年来,在变态和人之间做到的平衡,是否全为无用功呢?我不在乎性交,储鸿,我只是拿这件事当一个……宣泄的出口。”
“有时候我连对方是谁都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你在乎。”李雩疑惑又无奈地叙说:“你都变态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会在乎和谁做爱呢?你为什么还有人的情感呢?”
“你为什么不能完全做一条狗呢?”她站起来,并不等待回答:“做一条只等着被人抽打被操的狗,只要操你的人是我,你是否就可以满足了呢?”
“啪!”她抽在他胸口上,粉色的小奶头立起充血。
隔壁抽打的脆响延续了一会儿,小鹿不由得担心李雩。
“笃笃笃。”
李雩:“谁?”
小鹿挨着门边:“是我。”
李雩扦开一条缝:“什么事儿?”
“他打你?”小鹿关切地问。
“不……”李雩无法解释……“别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鹿:“不行!再打要出人命了!”都打多长时间了!
李雩:“……知道了。”
那就换种玩法。
李雩关上门回来,储鸿胸前和大腿上通红一片,看着李雩,突然凄惨地笑了。
“真好,还有邻居替你操心你的小命。”李雩坐到他腿上,蹭了蹭他的下身便立起来。
“你现在还能硬呢?”她笑道:“我服啊,兄弟,你怎么现在还能硬呢?你也挺变态啊。”
储鸿呜呜地似乎想要说什么。
李雩向下坐了下去,很容易,“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吗?”
“因为我刚被操过。”她看着他嘻嘻笑道:“被一个比你大得多的鸡巴操。”
储鸿果然不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看……”她用额头抵着他:“你这么脆弱……你的感情像蝴蝶一样脆弱。”
她包裹着他,缓慢地上下,感受着龟头在阴道里被挤来挤去:“啊……不够爽快,你就不能再大一点儿吗?”
储鸿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李雩:“小动作还不少呢。”她摘下塞口的内衣:“叫主人。”
储鸿看着她,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那张温婉娇媚的脸上带着笑,细嫩的指尖捏着他红肿的胸口,龟头像被无数温热的小嘴吸取着。
“呃……啊……”
到底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储鸿很容易就射了。
李雩坐在他腿上,用逼裹紧了他软下来的鸡巴:“你怎么回事?嗯?这么容易就射了?”
储鸿想说什么,嗓子却不允许,干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