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布料吸收了水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站起来,大量白浊从穴中流出,储鸿下身沾满了自己的液体。
“你……你得吃避孕药。”他哑着嗓子说。
李雩接过一杯水:“这是你需要担心的事吗?我要是你就担心一下什么时候可以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我连下个月都不一定想活下去呢,你倒来操心我下一个姨妈到不到?”
她用纸擦了擦腿缝,拿出手机加上袁思汶的微信。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袁思汶立刻通过了:“大佬!你回来了!”
李雩给储鸿喂了水,然后去摸黏糊的那物,“硬起来,宝贝儿?”
她打开录音,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声音说道:“从我们来3p吧。”
“不……不……”储鸿痛苦地说:“别做这种事,你会后悔的。”
她把语音发出去,微微皱眉:“你以为我是在向你提议吗?不,你搞错了,你是在下面那个,我要你看着我和别人做爱,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慢慢地低下头:“……我错了。”
“我们走到这一步,你怎么还觉得你说错了会有用呢?”
早餐时分,李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周末,同事们大多要趁着出差去游玩,早餐桌上只有艾利亚斯和小鹿。
艾利亚斯:“你们都不出门?”
小鹿担心地看了看李雩,李雩:“你看我的眼袋,我要补觉。”
小鹿:“你……没事儿吧?”
李雩:“没事啊,你呢,和那个人说清了吗?”
小鹿叹了口气:“我刚和艾利亚斯说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那边躲一躲了,好在还有几个月,我就可以申请永久居留了。”
艾利亚斯:“这样,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李雩拿了两杯八宝粥上楼,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休息,前台挂出一个标志,显示监控从昨晚开始出了问题,请大家保管好各自的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在床上睡着了,手被绑在胸前,脚也被捆住,天知道她为了把他弄到床上花了多大的力气。
他像一个美丽的娃娃。
肤白如玉,睫毛也长,嘴巴也是粉粉的,掀开被子一角,身上是李雩拿皮带抽出来的红条,连胸前两点都红肿挺立。
被打的时候一声也不吭,厉害死了。
她探手过去,昨晚射了四次,那块儿软成一条虫。
袁思汶的信息来了:“我开车过来,还有什么要带的?”
“这是你最后一次操我的机会,好好珍惜。”她一边喝八宝粥一边说:“顺便给我带一个最大号的旅行箱,能装人那种。”
袁思汶:“???什么旅行箱能装人?”
“我不知道啊,你如果找不到,”李雩回头看了看睡着了的储鸿:“我就把他的脚砍掉带走。”
袁思汶一瞬间觉得李雩没有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袁思汶眼中的李雩和储鸿眼中的李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很瘦,有种快死了的美。
“……你没有艾滋病,对吧?”他不由得问道:“我做完还得生活呢。”
她抬眼看他:“出来玩还怕这个?”
“出来玩也要爱惜自己。”他说:“……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有点怕……”
24岁的李雩怔愣地看着他,从前也有一个人对她说过。
“你要爱惜自己。”
“你要相信有未来。”
李雩摆了摆手:“随你便,不做就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了想,问:“我第一次来z市,你有什么美食推荐吗?”
李雩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大排档,小龙虾,各种甜滋滋的东西,你一一吃过去就知道了。”
“你是本地人吗?”
李雩:“你不做,又来查户口,你有病吧?”
袁思汶摇头:“我只是刚换防……房子到这儿。”
李雩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你他妈一个当兵的出来约,你脑子进水了?”
袁思汶:“……我现在在休假,刚出完任务,死里逃生休息一下。”
李雩:“……算了,带你去吃大排档吧。”
袁思汶每次回来都会找李雩吃饭,一开始只是吃饭,两个人都喜欢重油重辣,隔几个月李雩就会胖一点,问她,她就说:“艹,你爹自己一个人吃动不动就点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父母是北方人,下岗后来到Z市,各自离异。李雩长到中学才被接过来。
她很独立,不喜欢条条框框,对外地人本地人的想法更是嗤之以鼻:“往前翻三代,谁是z市本地人?我听听?那都不叫本地人,叫幸存者。”
脾气大得很,会把袁思汶从床上踹下去。
但两个人在床上还算合拍。
袁思汶原本觉得日子真的会这么走下去,他没恋爱过,他以为这就是恋爱。
直到她说不是。
她说喜欢和爱的距离有那么远。
她从来不收礼物,不过生日,不和人群里扎堆。
她孤旷的眼神总是一直延伸出去,好像做完爱就被抽空了灵魂。
等袁思汶的过程李雩非常困,慢悠悠地刷储鸿的手机,很快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簿密保问题:胸罩尺码?
这男人真是闷骚。
输入38c,蹦出来一张李雩被操到人事不知的照片。
“狗东西……”
如果是她有意留存这样的东西,一定会多保存几个地方,所以……
她记得艾利亚斯是带了一个相机的,还有额外的内存卡,于是去他的房间借。
艾利亚斯很惊讶地看着她说:“出去玩注意安全。”不是说要补觉吗?
她把相机对着储鸿打开架好,到前台去等袁思汶,吕椋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李小姐?”
狗子的朋友,恐怕也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椋脸上的笑生硬了很多:“李小姐昨天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啊,我回来就睡觉了。”李雩说:“还是说吕副院长觉得我应该看到什么人呢?”
吕椋压低声音:“李小姐,非法监禁他人是要判刑的。”
李雩甜甜一笑:“那你报警吧。”
吕椋看着她无所顾忌地把玩着一部熟悉的手机,无奈,那一张万能房卡应该已经在她手里了。
他有一种直觉,好友说的烈……恐怕不止是烈这么简单。
这女人有一种疯狂的味道。
储鸿睁眼时李雩正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鸡巴,小手爱抚着卵蛋,嘴巴吃一个头进去细细品味,大眼睛似乎毫无恶意,仿佛这只是一个纯洁的早安吻。
浴室传来的声响却不容忽视。
“啊……”储鸿已经被捆了一夜已经很难受了,又没有进食,被她强行唤起浑身都发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却毫不在意地伏在他身上,轻轻蹭着他的脸颊:“你喜欢吗?爸爸?”
两颗红肿的乳首叫她搓弄得又热又痛,她柔软的胸乳贴在上面,屁股蹭着鸡巴,她舔过他的耳廓,贝齿轻咬他的肩膀。
储鸿怎么可能不硬?
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李雩重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袁思汶走过来,“他……他还行吗?”
李雩正坐在上面上下套弄呢:“怎么不行,快上来,我的菊花欢迎你。”
淫荡不足以称呼现在的她,她含住了一个,又进来一根,一前一后都被堵满,李雩舒服得连腿都软了,仰头去亲袁思汶,眼睛却拉丝般黏住储鸿,下方的小嘴不住地吐出淫水润湿两个鸡巴。
储鸿快疯了。
李雩还嫌不够:“抱起我操,让他看着我,让他看着我们交合。”
袁思汶虽然觉得这要求匪夷所思但还是抱着她操弄,两人站在储鸿身体上方,正好能被他看到鲜红一片的菊洞被鸡巴纵贯,而前方的花穴满是泥泞已经外翻着露出一个手指那么大的小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爬过去:“看着我啊,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喜欢我被操吗?你不是喜欢强奸我吗?你为什么不看我?这不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储鸿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咽喉,不断地身下用力,榨取他已经干瘪的精囊,袁思汶操弄她的菊穴,扶着她的腰看见储鸿脸色越发紫胀。
袁思汶拔了出来。
“停——停下来,你要杀了他吗?”
袁思汶用力分开李雩双手:“清醒一点儿,他要死了!”
“为什么不行!”李雩说:“他强奸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说我要死了!?”
她痛苦地又哭又笑。
一滩稀薄的精液从交合处缓慢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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