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C得好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混进天京城没上次那么麻烦,谢徇是个毫不惹人起疑的男的,卫兵盯着挡的又是穷人和难民,只要换身好衣服塞够银子,没有不放人进去的道理。

仗打到这份上仍然想不到对面的头领要混进来,朝中人钝到了什么份上可见一斑。

进了城门,望着人心惶惶却依旧繁华如织的街道,赵璟寅眸色一黯。

“怎么了?”谢徇搂着他的胳膊问。

“……离开这里太早,没有印象了。”赵璟寅顿了顿,“这里的日子比烟水城还好。我大哥嫌平尧市侩,如今看来平尧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没等外面的铁蹄来,我们倒成了先踏平天京的铁蹄。”

“为了自己,不行么?你心疼百姓,难道雍哥就该死?”

赵璟寅摇摇头:“我说尽量周全,那便尽量周全。该打的仗,我不会手软。可是上位者之间的争斗,本来不关百姓什么事。若有,也是将民心当滥发的洪水利用罢了。能不扰民,那是最好。”

谢徇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你忽然这么会说话,怎么像是雍哥上身了呢?”

“胡说。”赵璟寅下意识一顶嘴,“不许你乱认。”

“……我才没有。”谢徇贴上去,悄悄说,“你的好百姓们在偷看我们了,眼神嫌我们两个男的下作,来亲我一个气死他们。”

赵璟寅瞥了一眼。确实如他所说,飞过来的眼神没什么善意,不像谢徇女装那会儿,道旁的侧目全不是一个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璟寅也逆反起来,真的转脸“叭”地亲了他一口。

两个人在嫌恶的目光里飘然远去。

天京城东,张相府前人来人往,送礼的打点的拜访的络绎不绝。

人人尊称张思望宰相,表面上,是他德高望重得人信服,实际他得宠无非是靠极会给皇帝敛财。张思望做户部尚书时,一手设计了整个奚国的财政制度,不图别的,花样儿给民众借贷补贴坐等他们做大再一层层税和纳贡的腐败银子收上来罢了。

他也不贪,自己只扣三成,剩下七成都给皇帝献进去,内朝人称“张三成”。

皇帝么,几十年前还有良心,也觉得这样不合大道教义,却终究是算数不大好,认为自己享受享受算不了什么,伤不了国本。两个人一唱一和,便把宫中搞得热热闹闹、华丽非凡,令人叹为观止。

因皇帝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镇日山珍海味金银珠宝美女环绕,三十年前,那作风肃正的端妃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深通权力之道。正如再腐烂的皇帝,也要摆个海瑞那样儿不开窍的清官在朝中做做样子、恶心恶心下面贪赃枉法、嘴脸太过分的蝼蚁,端妃便是他后宫的海瑞,以清流道德之姿恶心后宫妃嫔的,有多不得人心可想而知。

至于端妃屡立规矩、花样百出地调教下人,每日诸多繁文缛节礼仪用度其实也没少花钱,则不在考量之列。花钱立道德,到底比奢侈浪费攀比还是便宜百倍。

端妃一入宫便很快怀孕。像她这样儿性子,本要多多追求为丈夫怀胎生子。然那男女房中事令她感到恶心,怀孕之后便将皇帝远远推开,还教育皇帝不可耽溺女色享乐,作戏作到自己深信不疑。

于是渐渐失了宠,皇帝也只有想换心情时才来她这儿,来了又少不了挨她一顿之乎者也的训,更不想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本端妃只得赵世雍一个儿子,日日咬牙切齿地精心教育,又将排遣不了的寂寞发泄在下人身上。那日皇帝不知在皇后那儿吃了什么瘪,大发雷霆地把太子打了一顿,然后故意到她这里,成心气皇后。

皇帝一发脾气,端妃懦弱的本性便暴露,不能再教训他,由着他强奸了一顿。

她那肚子比脑子诚实,得了浇灌便回报,这样怀上的赵璟寅,令在宫中侍奉的赵世雍无话可说。

赵璟寅回过神来,马车一路颠簸,午后阳光晒人,隔着帘子仍觉那热量使人烦躁。然而谢徇老神在在,趴在他身上睡觉觉,小嘴儿抿着乖得要死。

“到了。”赵璟寅轻轻推他。

“……嗯……呣啊……”谢徇翻了个身,“……困……”

“要不回去歇着,明日再来?”

“……路上算了一卦,就得今儿个来,有好戏看……”

“摆摊算命上瘾了你还。”

“……没办法……神棍走之前说三年见,现在未满二年,本公子可不得自立自强。”谢徇揉揉眼睛,“……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路过相府后院,赵璟寅竖起耳朵听了听,“……叫床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叫床谢徇就不困了。他“刷啦”一下来了精神头,直坐起来:“——你看,我就说有好戏。”

赵璟寅忍不住吐槽:“拿床戏当好戏的就你一个。”

“……唔唔……爹……啊啊啊……那里……插得好深……啊啊啊——咿!……”

相府寝室内香风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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