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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和寻前往南部军区报道,和驯将他送到机场,依依惜别。
和寻第一次坐飞机,心中难免紧张,他挑了个靠窗的座位,一上机,将行李放好坐下,系上了安全带。
管家派来的人安排他走的VIP通道,飞机上还很空,和寻深呼吸了两下,逐渐放松下来。一个侍子手中执着通讯器走过来,一路抬头看着行李架,到了和寻这一排停下,确认了下座位号,跟和寻点了点头,在他身边坐下。
他身材劲瘦,脸上皮肤被晒成小麦色,一身休闲衣服,在座位上坐下后,立即把头往后一仰,闭目休息。
和寻本想搭话,见状只能从前排椅背上拿下机载平板,开始浏览新闻。
旅客登机得差不多了,飞机广播提醒系好安全带,和寻旁边的乘客才睁开眼,系上了安全带,又问服务侍要了小毯子,盖在身上继续闭目养神。
和寻听侍父说过,飞机起飞时需要打开口腔,保持耳膜内外气压平衡,否则耳朵会疼,飞机一在跑道上开始跑便半张开口,见旁边的侍子还在闭目睡觉,有心提醒,想一想还是算了。
起飞的过程远比他想象平稳,飞机短暂的爬坡之后,机身从倾斜转为平稳,服务侍也继续中断了的服务。
机上提供的饮料类型丰富。服务侍走到和寻这一排时,他盯着刚上市的零糖系列新口味,想到裤子里穿的贞操带,犹豫了一下,低声要了杯水。
他身边一直闭着眼睛的侍子突然睁开眼,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出去时,叫我一下就行。”
和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选择饮料的理由,忙摇头,“哦,没事。我就是想喝水。”
饮料中多含有利尿剂,从补充水分的角度来说,白水永远是最健康的。
对方点点头,也要了一杯白水。和寻见他难得睁开眼,忙趁机搭话。
“你这是去出差?”
对方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公干。”
和寻琢磨了一下,这个词很是老派,看他的样子,虽然沉默寡言,却不像量产的那种工作侍。
他继续搭话,“短程么?看你没带行李。”
对方摇了摇头,却也没再解释。
和寻意识到他确实不爱说话,便不再打扰他。过了一会,对方喝完水,将杯子在脚下放好,重又合上了双目。
飞机降落后,和寻起身到过道上拿行李。他的箱子比较重,拿下来时手滑了下,旁边座位的侍子及时帮他托了一下,和寻见他身手利落,灵机一动,道了谢以后凑到他身边低声说。
“你不会也是要去军区报道吧?”
对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和寻高兴,“那正好可以搭伴一起走了。”
这批报道的新兵,人数不多,又来自各个不同的地方,好些还是走的民航线路,接机不好安排,特种部队这边便干脆给了个地址,让他们自行集合。
和寻拖着箱子,跟那个与他目的地相同的侍子一起走出机场,问他叫什么时,对方回答,“9619。”
和寻原本估计他和自己身份相似,也是某家养在深宅中的侍子,听这编号,又不像了,一时也想不明白,找了车一路开到集合地点。
到了以后,看到其他陆陆续续抵达的新兵,有男女也有侍子。一个负责登记的军官问明他们的名字,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就扔过来一个军绿色的包,里面装着迷彩服、靴子,和寻带来的行李,连打开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扔到了后边。
“新兵营期间,你们是没有机会使用个人物品的。”
迎接他们的人态度虽然一般,分给他们住的房子却是每人一间的,自带洗手间。和寻稍微放下了些心。
他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了分下来的衣服。军队配发的内衣,虽比他平日穿的粗糙,好在是纯棉的,动作时摩擦在他后背的鳞片上,微有感觉,却不至于引起不适。
几乎是卡着他刚换好衣服的点儿,外边的集合哨吹响了。和寻在训导所时经过军训,当即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气狂奔,到了集合点时,队列三三两两的尚未成型。
和寻按照自己的身高估计了一下,往靠队首的方向直立站好,双手紧贴裤缝,目光直视前方。又乱了十来秒,队伍排好,那个刚刚替他们登记的军官站在他们对面,叫了“立正”,“向右看”,将队伍排得更加整齐了之后,便命令他们跑步前进。
新兵营的训练正式开始,第一天的项目是三十公里拉练,第二日变成了五十公里越野,第三日要求加上负重。和寻一开始还有意压一下自己的成绩,过了两日发现,这二三十人组成的队伍,虽名义上叫“新兵营”,却没有一个是真的新兵。他不需刻意压制,努力发挥,成绩也就只在中游而已。
这日凌晨天还未亮,尖锐的集合哨响起。和寻连忙跳起,捡起落在床下的衣服穿好,抹平床铺,又将叠好在一边没有铺开的被子小心挪到了床边,这才飞快的奔到楼下。
6919已经在
', ' ')('队列里站好,和寻和他对视一眼,看到他眼中宽慰的表情,心中一暖,连忙也站入队列。
这几日一直在带他们的长官正掐着表站在一边,三分钟一到,立即吹响了口中的哨,最后一个迷迷糊糊冲下楼梯的队员想往队伍里钻,被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一百个俯卧撑之后,他终于被允许归队,新兵营的负责人在一旁屏气敛声,一直悠闲站在旁边,大半夜戴了副墨镜的男人唉声叹气地踱了过来。
“太差了。我就没有见过你们这么差劲的新兵营。”
这位正是南部战区特战队的队长,也是乌托邦狩猎活动的前线负责人。能站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听过他的名字,如今终于见到他本人,却比传闻中还要盛气凌人。
“原本我就说,非搞群外头的来干嘛。战侍用着不好么?是我们老大劝我,这现在四海升平,除了我们这儿其他地方也没打仗的机会啊,这自己吃肉,总得给别人喝口汤,让兄弟部队的人也过来蹭点经验。结果啊,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挑衅地拿下巴点了点刚刚迟到的那个人。
“我拿你们和我的战侍去比,实在是侮辱他们了。集合三分钟都站不好队形。就你们这素质,都不如我们后勤养的那猪。”
队伍中起了小小骚动,似乎是那个被点名的新兵一时冲动,想要发声理论,被周围的人拉了下来。
和寻眼观鼻,鼻观心。除了他和6919之外,这些人多半是各地选派来的精英,心高气傲,新兵营一上来例行的打压,听在他们耳中便尤为刺耳。
好在队长说完话,转过了头,似乎没有注意那边的小骚动。这日排的训练项目又是实弹射击,让整整一周没有摸到枪的新兵们有了发泄途径,新兵营的培训便一日日继续了下去。
那特战队长训完话后,回去补了两小时的觉,一早起来拉着兄弟们又奔赴了前方,在战舰上遇到邹凯,眼尖的上司见他眼圈发乌,走过来拍拍他的肩。
“什么情况,熬得跟个乌眼鸡似的?野货虽好,也要保重身体啊。”
特战队长连忙敬礼,顺带吐个苦水。
“哪儿能啊。这都是一大早训新兵弄得,哎,不是我说,这别的军区的就是不行,素质太差。”
邹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猛然想起来这期新兵里还有两个他塞进的关系户,又说,“哎,他们又不是战侍,弱点儿正常。”
特战队长以为他是指新兵营里的男女们,深有同感的点头。两人都没意识到说岔了,邹凯要回总部,队长要去前线,各自乘上飞机走了。
邹凯回到军区,没回住处,直接进了办公室。他出了一周的外勤,日常公务参谋长帮着处理了,有些文件却是必须本人签字的。
到了下班时间,看看后面还有十好几份,邹凯叫勤务兵去食堂打份饭回来,草草吃了,继续加班。其中一份文件章盖的不全,正叫了秘书来问,私人通讯器响了起来。
邹凯一看,是小何的电话,忙挥手让秘书退下了,自己松开最上头的扣子,撸了撸头发,接通了通讯。
看背景何正法已经到家了,正站在吧台前喝水,见到他有些意外,“你还在办公室?”
邹凯抬眉,“对啊,你老公可是为国劳碌,鞠躬尽瘁。嘿嘿,小何常委要不要慰劳一下?”
何正法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经,没接话,从酒架上拿起一瓶酒给他秀了一下。
邹凯看清了酒标上的年代,当即垂涎三尺。“哇,好东西,哪里来的?”
“唔,正要问你。我也刚出差回来。管家说是东战区沈家送的。还专门派了个侍子,十九什么的。”
邹凯了然。“哦哦,那知道了。多大点事,沈司令真是客气。”
何正法语重心长道,“邹凯,这酒得十来二十万吧,你可别弄点贪污受贿的证据放家里啊。”
邹凯痞笑道,“哎哟,小何常委要秉公执法了。那看来到时我只能找老丈人捞我了。”
他口花花占人便宜,见何正法在对面翻了他一个白眼,也不反驳,心里难免痒痒的,笑着解释道,“真的没事。我这边不是在扩军么,各地都招了些新人,顺手塞两个,算不上违法乱纪。”
何正法不愧是做过法官的,善抓重点,当即皱眉,“两个?”
“哦,对,还有一个是安家的。唔,宝剑锋从磨砺出么,哪怕是平平常常的资质,能从我们这儿走一圈,回去也是能挑大梁的。”
他心里还有话没说,安笙那边他不清楚,沈司令那块儿,搞不好也想顺便抓两个野货回去尝尝鲜。
为长者、尊者讳的道理,邹凯还是很懂的。何况美色当前,他不再展开,而是转开话题。“怎么样,小何常委,既然都打电话了,要不要来一发?咱们都没在我办公室做过哎。”
他大舅子隔三差五送各种黑科技过来,何正法一律让管家堆存储间,上次邹凯回家,翻出来个通感器,看上去像对猫耳,戴着可以异地做爱的,一直想找机会说服他家小何试试,如今好容易
', ' ')('逮到机会,自然发挥出全部魅力,努力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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