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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相拥许久,感受到身体的那根巨物又有要抬起头的趋势,迟厌无力地稍抬起屁股,肉棒就顺着一大摊黏腻的体液滑出体外。
砰砰砰——
屋外传来几声巨响,这声音迟厌熟悉极了,是军用左轮手枪的枪声。
声音很杂乱,仗势十足。
迟厌抬起头,双耳微动:“来了至少十个人。”
“看来加布里埃尔的地盘也不是很安全啊。”
这话说得有些促狭,伯恩没有回答,大掌在迟厌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大腿向上一顶将后者整个人往他身上一带,然后以抱孩子的姿势托着迟厌的屁股一路抱着上了二楼。
迟厌懒得动,也随他抱着了,两条长腿还很配合地环在伯恩的腰上。
身躯行走的动作间,刚才被灌满的后穴随之波动,淫液混着精液顺着迟厌的股间往下流到伯恩的衣服上,还有些斑斑点点地滴在地上。
“唔……”伯恩伸手去探,那处湿漉漉的一片,把穴肉都泡得糯软软的,手指忍不住搅动一番,把迟厌弄得气喘吁吁。
一直走到二楼的一间衣帽室,房间依旧是很简单复古的装潢,有三面墙是嵌壁式衣柜,另一面则是装了一整墙镜子。
迟厌没有看到伯恩摁了什么东西,只听滴的一声,那面镜子竟然开始往下坠滑入墙壁中,露出里面一个狭小空间。
伯恩抱着迟厌进入墙壁中,刚下去的镜面又缓缓上升,直至将整个空间覆盖住。
“这里,”迟厌有些愣住,“还能看得到外面……”
“这是一块双面镜,”伯恩看向镜子外面一如刚才的衣帽间,“而且还做了防弹加固处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隔音效果也很不错。”
枪声又响起来,不过这次更多也更杂乱,应该是在交战的声音。
没一会儿,枪声停了,不知道是哪一方取得了胜利,紧接着便见两个全身武装的人走进衣帽间。
看着拿枪四处搜索衣柜的俩人,迟厌问道:“这不是你的人……嗯……”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轻喘堵在了喉间,伯恩竟然把手指插进了他的那处!迟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脱掉了,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虽然知道镜子外面的俩人看不见自己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但这种猛烈的刺激感还是令迟厌整个人都僵住了。
“放松点。”手指被夹得动不了,伯恩贴在迟厌的颈间,安抚似的说道。
火热的气息喷在迟厌的肌肤上,让他整个像要烧了一样。
但却受蛊惑般地放松了身体。
伯恩笑了笑,手指继续深入,灵活地找到迟厌的敏感点,却又避开那处在周围打转。
“唔……我……”不知道是不是迟厌的错觉,镜子外的人目光正直直地盯着自己,他光着身硬着下体被人肏的画面让别人看见了。这么想着,迟厌脑袋里嗡嗡的,身体却莫名地更异样了,每一处血肉都滚烫地痒着,后穴更是涌出一大股体液。
绷紧的阴茎也骤然射了出来,迟厌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发麻的。
伯恩办开迟厌的双腿,阴茎往上一顶就很顺滑地进入到后者的体内。
“不要……这样……啊,不……他过来了……被,看到……”看着镜外的人逐渐走近,迟厌喘息着求饶。
伯恩却抓住迟厌的腰,愈加用力地在他的穴道里猛抽猛插,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遍整个逼仄的空间。
“不会的,他看不到。”
然而这话显然没有安抚到迟厌,因为伯恩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要被夹断了。
伯恩贴着迟厌的耳边,轻柔地蹭了蹭,说道:“就算他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说着下身狠狠一顶,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啊!”迟厌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
镜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立即用枪四处扫射,木制的衣柜瞬间变成一片飞屑,但落到镜面上的子弹却只留下了一道较深的弹痕。
再蠢笨的人自然也明白了镜子有问题,于是迟厌便看到外面的俩人对视一眼,瞬间开始集火自己所处的这面镜子。
几乎也是下一秒,从外面飞进来了两枚子弹,恰好打中了正在扫射的俩人的眉心。
失了支撑的两具尸体顺势一倒,自脑袋处扩散开一大滩鲜红的血迹。
迟厌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房间外,可以看到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
只有一个人,但倒地的两个人却几乎是同时倒的,而且都是从身后射中眉心,这个人的枪法……很快很强。
迟厌也是拿枪的人,甚至在业内是公认的神枪手,但他自认为不及衣帽间外的那个男人。
还来不及多想什么,插在迟厌体内的那根肉棒又开始肆掠起来。
“唔……啊……啊……”又粗又长的肉棒撑得迟厌下身胀胀的,大龟头狠狠地戳在敏感点上,每一下都把迟厌顶撞得几近失神。
回过神来时,迟厌眨了眨
', ' ')('雾气氤氲的眼,才发觉外面此刻有几名女佣打扮的人正在收拾房间,那两具尸体也被移走了,只剩下汇在一起的大滩血液。
最令迟厌窒息的是,有名女佣正在擦试镜子,就算知道她看不见,但这么近一张脸直直的怼在眼前,要说不悚然那是假的。而且镜子刚才被集火扫射已经破了几个洞口,这么说自己刚才的呻吟全被外面的人听见了……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笼罩了迟厌,但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了,仿佛身上每一处都和后穴一样,火热瘙痒无比,这种全新的体验很绝妙,令迟厌有些欲罢不能。
“啊……不行了,我……嗯哼,啊……”
了解迟厌身体的伯恩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然后在即将到达临界值的时候猛然一戳。
迟厌被这一下送上了绝顶高潮,眼角都润了,双腿打着颤,穴肉毫无缝隙地紧紧夹着大肉棒。
正在擦镜子的女佣手上一顿,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便面无表情地继续工作直至离开。
然后俩人足足在这方狭窄的空间里做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迟厌感觉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软得比以前训练跑了二十公里还恐怖。
伯恩却依旧是那副样子,甚至还有力气抱着迟厌回房间。
然后伯恩接了个电话,迟厌则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那盏华丽的灯。
“有两件事,”挂了电话后,伯恩对迟厌说道,“一个是刚才来安全屋刺杀你的人,虽然查不到身份,但是从他们来的路线和车辆来看,应该是弗兰克的人。”
“还有一件呢?”无论是安东尼还是弗兰克,他们之中谁想杀他,迟厌都不觉得意外。
“下一次重审,就是明天。”伯恩说得有些迟疑,似乎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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