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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下来哦,我给你看看是哪里不舒服。”
一个梳着娃娃头,眼睛和脸蛋都圆溜溜的小女孩坐在粉色的印花小桌子前,面前是她的老鼠玩偶杰瑞,小狗丽丽,白熊花花,还有生病的橘猫多多。她是曲小柚医生,她要给生病的多多治病,旁边的动物玩偶都是她的伙伴兼助手。
她先拿了听诊器,小心把听诊头贴在多多的肚子上,一边神情严肃地在病历本上记着什么。
突然,她意识到开门的动静,立即撇下玩偶跑了出去:“爸爸!”
温柔强大的力量把小小的曲小柚抱起来。曲郁生摸着她的头,轻柔将听诊器从她的颈子取下来:“囡囡又拿我的药箱做什么了?”
“因为多多生病了。”
她很乖地说:“我给它看病,它好了才能跟我们一起玩。”
曲郁生抱着女儿走了一圈,在放下她之前吻了孩子的额头:“怎么没见到妈妈?”
“妈妈在洗澡。”
她天真地问:“妈妈还说你今晚不回家呢,他知道你回来了会不会很开心?”
“他不知道吗,”曲郁生笑了,“那我去给他一个惊喜吧。”
曲小柚本来想一起去,但曲郁生提醒她说多多还病着,要医生去治病。小姑娘欸呀一声,提着泡泡裙跑回房间去了。
她跟小时候的曲铭澈一模一样。
那场犹如飞来横祸的火灾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阴影,她完好无伤地逃出来了,简直像奇迹一般。然而她备受打击的生母却不高兴,那个疯了的女人认为,正是女儿,她才没能嫁给那个被烧成灰的男人,得到他祖上的财产。她骂女儿是灾祸,最终因为失常的举动,被送入精神病院。
那之后,曲郁生收养了她,给她改名叫曲小柚。她很喜欢这个新名字,说听起来像一首歌。
她依然是活泼可爱的小孩,没有任何别扭地融入了新家。曲郁生是她的爸爸,后来曲郁生带他去见曲铭澈,她又有了妈妈。
而他们不能拥有子嗣的空缺,也因此得到抚慰。
如今,三年过去了。
曲铭澈虽然没有如愿考上哥哥的学校,但在另一所外国语大学挑到了喜欢的英语专业,打算日后从事翻译工作。曲郁生则通过了考试,正式在之前实习的医院就职。
这样就足够了。
他现在有可爱的弟弟,也有可爱的女儿,每天下班回家,看见弟弟和女儿玩闹或者相拥熟睡的场景,再多的疲惫也会烟消云散。
曲郁生走到浴室门前。
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潮湿的水汽从开启的缝隙漏出,夹杂丝丝沐浴乳的香甜。
曲铭澈背对着门,还在淋浴。
清水淅淅沥沥淌过他光洁的躯体,柔软地掀起一片犹如细雨的水雾。
很快,细雨停止了。曲铭澈把水流拧紧后,他让毛巾绕过头顶,吸收头发上的湿意。
更多凝结的水珠滑下,从对方湿润的发梢,流过脊背,后腰,像探寻密道的透明小船,消失在他毫无遮挡的股缝。
曲郁生闷不吭声从后面抱上来的时候,曲铭澈湿水的身体受惊地竦缩了一下。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在柔和的水光下,弟弟的耳垂都是红的,胸口的乳头微微鼓胀,碰一下,曲铭澈就轻轻唤出来,原本坐着的身体弯下去,脊线仿佛绷成一支漂亮的琴弦。
“不……不要在这里,”他慌张看向门口,“会被囡囡听到……”
“我让她回房间了。”他终于开口,低低的嗓音几乎叫曲铭澈瘫软,“别怕,交给我就好。”
他不介意自己被弟弟弄湿的衣服,抱紧面前柔软的身体,把他压到洗手台上。曲铭澈觉得哥哥今天格外兴奋,炙烫的硬物抵到股缝上方的尾椎,还没有动呢,他就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这具敏感无比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哥哥的疼爱,被揉捻两下,指头伸到嘴里,曲铭澈就湿透了,从嫣红的嘴唇滑出黏黏的水。他像进食的小动物般咬住哥哥的手指,边呜咽,乏力的双腿边不可控地下坠。
哥哥比他长八岁,这种天生的压制从来不仅仅局限于年龄和体能。曲铭澈眼里含湿,看着曲郁生重新捞起他,像做爱一般操开他的腿缝,粗大的阴茎压过软嫩的会阴,伸到他的下腹前,暗红的龟头宛如窥伺猎物的野兽,对着他的阴穴贪婪地吐水。
他似乎不着急进去,轻轻缓缓在弟弟的腿缝之间徘徊,将阳根的腺液涂满弟弟的屁股。曲铭澈想到被哥哥舔的时候了,柔软的阴唇被男人的上下唇裹紧,热热的舌头伸进来,像吃甜甜的果冻那样一吸,那些恼人的春水被吃掉了,他整个人都被吃掉了。小穴酸胀地抽动,连里面的嫩肉都要抖出来。
自从和女儿一起生活,他们就很少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曲小柚非常乖,却总会冷不防闯进他们的房间,兴奋地钻进被窝分享她新编的歌谣。曲铭澈羞赧于被女儿撞见,所以之后对于哥哥的亲近,他都脸红拒绝。曲郁生疼爱弟弟,弟
', ' ')('弟不愿意,他就不会强迫,而且随着工作压力的加重,每天只能睡四小时的他也没什么空闲陪伴弟弟了。
其实曲铭澈很想要哥哥。
每次碰见下班回家,抱着曲小柚看动画的哥哥,他都会放轻声音,小心地回房间去,有时被曲郁生发现了,揽着腰抱过去,他也会寻借口很快逃开,他怕哥哥的体温,怕被发现自己早就洇湿了的睡裤。
他好久没有像现在和哥哥接吻了。
曲郁生松开弟弟的嘴,手心湿湿的,去揉弟弟的乳头,攥着那片薄薄的肉,磨得又胀又黏。这并不够,他还肏弟弟的腿,那根微微翘起弧度的阴茎,刚好可以在擦过腿根的时候顶开穴缝,刮在硬豆的顶端,把布满敏感神经的地方也欺负得红肿。曲铭澈好几次觉得哥哥要进来了,感到阴茎上急促的脉搏,茎身撞在穴口的热温,还有肌肤碰撞中生出的刺疼与快感,曲铭澈要忍不住哭声了,趴到洗手池的上身一耸一耸,后面的穴像发烧一样灼烫。
曲郁生想要弟弟看,把他捧到洗手台的镜前,亲吻他被汗湿的后颈。
“澈澈你看,”他柔声说,“你这里哭了好多水。”
曲铭澈被迫看着镜子里两人,他们好亲密,弟弟被分开两腿,耸立的男性肉根下面,嫩红的女穴翕张涌水,之后,哥哥的阴茎从后面撞入,直直抽打女穴分开的洞眼,水花淋漓,阴茎当即被烫得肿大,夹在溅水的肉褶之中,一下下顶,磨得那片酥肉又软又燥。曲铭澈快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了,紧紧抓着曲郁生的胳膊,几乎被送入高潮的边缘。
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在曲铭澈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腿间的阴茎突然释放出浓精。
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白液从阴茎的马眼喷涌,抵着他的小穴注进去,那么多,那么烫。原来哥哥以前就是这么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曲铭澈不知道自己又流了水,清液仰着弧度潵出来,连镜子都沾了淡淡的腥臊。
“澈澈撒尿了。”
曲郁生温柔地持握他身前依然渗液的性器:“真像小时候我抱你去上厕所的时候。”
“不要说这个……”
他哭着,尿液滴得更多了,穴里含着精液的热流也淋出来,白白黏黏淌了一地。
这要怎么办,明明他才洗好的身子,又被哥哥弄脏了。
而曲郁生的欲望还未消减,火热地勃起着。
“澈澈,”他轻说,“叫我。”
曲铭澈还没缓过劲,曲郁生把他翻过身,更疯狂的快感向他涌来。
“哥哥!……哥哥……”
每呼唤一次,脆弱的敏感处就被狠干,逼使他发出淫乱的声音,曲郁生发泄过一次,精力却分毫不减,他像要把之前错失的跟弟弟亲近的机会补回,肏弟弟的身体,让他喘叫,彼此像发情的犬类那样媾和。
他甚至把弟弟按到浴室门前,就着弟弟舒服的地方顶弄。曲铭澈紧张得要命,怕被听到动静的女儿发现,他哑声地喘,穴里的肉发酥咬紧,本意要哥哥快点结束,却让进犯的阳具更疯,几乎把薄薄的小肚顶出一处凸起。
紧闭的玻璃门吱呀作响,水液四处划动,久违地充斥爱欲的气息。
“以后不要忍着,想要的时候,尽管来找我撒娇就好了。”
快感即将抵达顶峰的前夕,曲郁生用力抱紧了弟弟:“毕竟我也想抱抱你啊。”
他都知道。
曲铭澈缓缓闭眼,和哥哥拥吻。
明明做了那么多次,曲铭澈仍然会为射入腹腔的热意感到激动,心乱跳个不停。
那晚回房间,曲铭澈的眼睛依然弯着,暖暖的手握住哥哥,看着两人左手上双胞胎般相贴的戒指,小孩似的笑。
像被弟弟感染,曲郁生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面颊:“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吗?”
“今天囡囡说她要在家长会的亲子节目上表演钢琴。”
弟弟开心说:“你要跟她一起弹琴了。”
曲郁生足足反应了两秒:“……是我去吗?我都大半年没摸琴键了。”
“没关系的,还有我呢。”曲铭澈直起身子,开始认真盘算,“明天开始我给你补功课,曲子的话囡囡还没有决定好,我先给你挑简单的谱练练手感……”
曲郁生感觉自己的偏头痛又要犯了。原本想着趁周末和弟弟好好亲近一番,看来是要泡汤了。
但是,弟弟高兴的话,他稍微委屈一下自己也未尝不可。
谁让他是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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