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之后,裴宅的人手换了很多,无一不是裴今的心腹,以一敌百。
梁叔从善如流的吩咐下去,不到一会儿,裴今的近卫就敲开了书房的门。
贺筠则向裴今呈上了一包用素白信笺包裹的粉末,已经有了打开的痕迹。贺筠则是周家的旁支表亲,一向深得裴今信任,负责裴宅的安全。
裴今抬了抬下巴,示意贺筠则。
贺筠则单膝下跪,说:“回主子,这是在寄月床头的夹层中搜到的。”
寄月听到这话,双手握紧衬衫的下摆,低着头,浑身发抖,几乎不能站立。
裴今说:“拿给萧医生看看。”
说罢贺筠则就起了身,把素白的一只纸包拿给萧郦。
萧郦点了点,打开纸包,赫然是他刚才在香炉内找到的黑色颗粒,在书房的白炽灯下闪着幽暗的光。萧郦谨慎的用指尖轻挑,放在灯下细细观察。又拿起来闻了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
萧郦向裴今点了点头,确认无误。又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寄月,他无心卷入这样的事端,就直接借口研究院还有其他事就向裴今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书房内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
裴今按着还略带疼痛的太阳穴,他刚从昏迷的醒来,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说:“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寄月知道裴今在叫自己。
寄月刹那间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该来的总是要来...寄月当着书房内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膝行到裴今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裴今。
寄月只感到裴今的手出现在脸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裴今耳光的落下。
然而,裴今只是抬起了寄月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寄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寄月并没有想到裴今还能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辩驳:“主人...求您相信寄月...真的不是寄月...”
“主人...真的不是寄月,寄月不会伤害您的...”
裴今对这样的解释无动于衷,只是问:“那包药粉,是怎么出现在你的床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寄月又怎么敢说出小颜...
只能不断地重复那句:“主人...寄月真的不知道...求您相信寄月...”
可是面对铁证如山,裴今无法不怀疑,跪着的寄月和这几日弹琵琶时风姿绰约的美人好像在裴今的眼前重合,裴今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裴今只是看了寄月一眼,冷冷的说:“寄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去别的地方想想罢。”
抬了抬手,贺筠则上前直接拖起寄月,寄月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双含情美目不断地望着裴今,好似在诉说多日不见的衷情。
裴今被这深情又惶然的目光刺痛,一时竟不敢直视寄月的双眼。
寄月被贺筠则带到裴宅的地下,这是寄月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自从寄月进入裴宅,裴宅内的佣人、侍卫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家主子随意买来泄欲的玩意,不过是得了主子一时的宠爱,卑贱而无耻。但是裴今近日对寄月的偏爱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寄月不配得到裴今的偏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宅的地下室在地下三层的位置,阴冷无光,地板上好像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寄月默默的跟在贺筠则的后面,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束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环境。
贺筠则淡淡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寄月只觉得无比胆寒,但他不敢不回,只能害怕的说:“奴...不知。”
贺筠却转身,正对着寄月,好似和朋友交谈。他伸手,指了指,为寄月介绍了起来:“这是囚室,那是刑房,这个地下室里,审问、处决过不知多少背叛过裴家的人。”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寄月的脸已然苍白,他还是只能苍白的重复那句:“奴...不知...”
贺筠则带寄月进了一间囚室,阴暗无光,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贺筠走之前把门重重地关上,回荡着沉闷的回响。贺筠的话语连同着马丁靴踏在青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传来,他说:“主子让你想想,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里的刑罚,你恐怕也挨不住多久。”
说罢,只剩寄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在暗无天光的囚室内,像死前垂首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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