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兄弟长得很像,薄薄的唇,天生就是一副狠辣无情的样子,看见裴今过来,全都单膝下跪行礼。
“主子,筠则已经进去了,全都准备好了。”严晔说。
莺楼内没有电梯,裴今扯着寄月的项圈让他站起来,寄月感激的笑了笑。但是又看到了严曦身旁的严晔,身体本能的抖了一下,跟在裴今后面,走向了莺楼的地下。
莺楼上面几层是鹭岛会员都可以进去的区域,一楼是赌场,二楼到五楼都是MB的客房,从bronze青铜到silver白银再到golden黄金,楼层越往上,MB的质量越好,价格越贵。而五楼,diamond钻石,据说是鹭岛岛主的私人俱乐部,只有被岛主亲自邀请才能进入。
进去的人都说,那里才是人间天堂。
但是没人知道,莺楼的地下才是真正的莺楼。那里不是天堂,而是失乐园,天使也会在这里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所谓莺歌燕舞,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利,在莺楼,你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享受。但是鹭岛所有的奴隶、娼妓都害怕这里,因为在莺楼的地下,没有任何的尊严,需要的仅仅是承受欲望的工具。
莺楼地下十层,最后一层,就是鹭岛的最隐秘的地方。
裴家情报和暗杀的核心所在,还有最恐怖的刑房,而严曦负责这里的一切。
裴今领着一行人走到了很久,才到了最后一层。贺筠则已经立在一间刑房前,看到自家主子来了,立刻侧身,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莺楼的地下刑房,光线昏暗,地面湿冷,墙壁上爬满了潮湿的苔藓,四周弥漫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
霜和的双手被锁链束缚着,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的伤痕,他已经跪不起来,只能半躺在地上。头发还带着水汽,显然在裴今来之前有人给他清洗过身体。
看到有人进来,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尤其是看到了严曦,作为莺楼的主人,严曦的手段比当调教师的弟弟严晔还要酷烈百倍、千倍,不要说是莺楼的奴隶和娼妓,哪怕是裴家的暗卫和杀手,也把严曦当成是活阎王的存在。
看到严曦过来,霜和努力的跪直了身体,把全身的敏感点全都献祭一般的挺了出来,好让严曦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霜和的眼神里除了害怕只有一丝空洞的光,严曦对于霜和的屈从和讨好无动于衷,直接给了霜和两个巴掌。
“开场之前我是怎么说?”严曦冷冷的问。
霜和的声音已经嘶哑而颤抖:“回先生,您说...贱狗今天在拍卖会上必须被二十个先生操...不然...不然...就到广场上去做公厕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曦盯着霜和问:“今天在舞台上有几个先生操了你?”
霜和颤抖着开口:“有...十七个先生...操了贱狗。”
说完就对着严曦砰砰的磕头求饶,口齿不清的说:“先生...贱狗错了,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明天,明天贱狗一定会伺候满二十位先生,求您饶了贱狗。”
寄月站在一旁,双手紧紧交握,额头上沁出了冷汗。裴今一直没有说话,他默默低下头,眼眶湿润,心如刀绞。
严曦并不理会霜和的求饶,直接把霜和踢倒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闭嘴。”
霜和再不敢求饶,只是不断的挣扎着想要跪起来,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裴今见状走过去,拎着霜和的头发把他拖到寄月的面前,问:“认识他吗?”
但霜和只是嘴里不断的叫着,“先生,求您...贱狗知道错了...”
裴今不耐烦,扯着霜和的头发的力量愈发大了,霜和吃痛却不敢躲,只是更加瑟缩,连眼前的人都不敢看,喉咙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先生,骚母狗知道错了,求您操操母狗,母狗的逼痒了。”
这个样子的霜和让寄月心痛难忍,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打湿了他清丽的脸,好似不能相信一般,一步步的后退着,直到瘦弱的脊背贴上了刑房冰凉的墙壁,寄月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知道,今日所见,不过是霜和平日所受的冰山一角而已。
裴今冷眼看着寄月的崩溃,剩下的几个人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明白裴今为什么好好的要把宋家这个毫无价值可言的下人单拎出来惩罚。
严曦无法,只得上来说:“主子,他被打破了,恐怕暂时认不出之前的人了。”
闻言裴今倒是没有惊讶,莺楼的手段他多少知道,所幸松开了拽着霜和头发的手,霜和没骨头似的,呼吸微弱,直接摔在了地上。
裴今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严晔,声音玩味:“严晔,寄月是你一手调教的,他说这个男娼帮过他,你知道吗?”
严晔略带疑惑,也没多想,“回主子,属下,不知道。”
寄月假装镇定,贴紧了冰凉的墙壁,渴望获得一点支撑,实则心乱如麻,只能强撑着回到:“严先生带寄月在莺楼参观训诫的时候,寄月不小心走错了,是霜和带寄月回到地下的。”说完又对着严晔俯身磕头,“是寄月当时错了,求先生责罚。”
严晔退开一步,“你是主子的人,不必跪我。”
裴今并没有对寄月的解释有什么反应,只是问严曦:“被打破之后要多久才能想起来之前的事?”
话音未落,贺筠则已经单膝跪下请罪:“主子,都是筠则的错,您当时只说要挑一个宋家的旧人出来,筠则没想到您还有其他的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妨。”
寄月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明白霜和不过是裴今用于试探自己是牺牲品,身子一软,顺着墙壁跌倒在地上。
竟是因为我,霜和才会遭到如此对待。
严曦是极聪明的人,一看各人的情状已经把事情猜到了五分,当下立即说:“属下听说萧公子的研究院不仅对心内心外的治疗有专门的研究,最近还和M国的实验室开展了心理和精神的专项课题。您把霜和带回去,交给萧公子,想必一定比在莺楼恢复的要快的多。”
裴今点了点头,同意了严曦的提议,半响,眼光扫过除了寄月外的三人,突然说道:“十七个...不是还差三个人么?正好你们给他补上。”
“也省的他再受罚让寄月心疼。”
一时三人都有些不敢动作,直到裴今催促了一声:“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
听了这话,贺筠则与严家兄弟互视了一眼,彼此虽然疑惑,但是不敢抗命,走向了霜和,拉开自己的裤链。
随着“咔嚓”几声,霜和瘫软的身躯被严曦摆成跪趴的姿势,霜和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认命的按严曦的动作撑起自己,甚至又把屁股翘的更高。
霜和早已明白,自己不更下贱的伺候先生,那么先生总有一百种花样让他学会该怎么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筠则站在霜和的面前,他不好男色,面对霜和自然也没什么欲望,性器还静静的蛰伏在黑色的内裤中,霜和只能凑上去,先用自己白嫩的面颊蹭了蹭,再用舌尖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转。
突然严曦和严晔各自伸出两个手指插进了霜和的肉穴,刚被过度使用过的穴口早已红肿,内里却极其松软,因为清洗过,极其容易侵入。严曦和严晔都是此中高手,一个人扒开后穴,一个人的两指狠狠蹭过肠壁上的那一点,瞬间霜和的身体如同过电,剧烈的抽搐起来。
但是霜和不敢停下,即使浑身酸软也用牙齿咬着贺筠则的内裤,正要把贺筠则的性器含进去,这时刚刚还一声不吭的寄月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扑过来,把霜和拦在身上,张开双臂,即使他根本无力反抗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依旧选择了飞蛾扑火。
寄月攥紧掌心,指甲扎进肉里的疼痛唤回了他的清明,似乎才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件“大事”。霜和蓦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保护自己,被惊的一动不动。
寄月就着扑倒霜和的姿势跪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驯顺,下唇已经被他咬的满是血迹,“主人,求您饶了他吧。他今天...已经...已经太累了。如果再伺候三位先生,他会死的...”
“求您饶了他吧。”
“求您了...”
裴今不说话,只是冷眼注视着这两个“相依为命”的奴隶。
严晔站出来,理了理衣服,对裴今躬身请罪:“属下驯奴不利,还望主子责罚。”
裴今抬了抬手,放过严晔,对寄月说:“你让我饶了他可以,那你代替霜和去伺候伺候这三位先生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寄月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对着裴今再也笑不出来,该来的总会来...但是这样至少可以保住霜和。寄月一边抬手解开了衣襟处的纽扣,一边说:“谢主人饶了霜和,贱奴...贱奴愿意。”
裴今的面容犹如结了一层寒霜,刑房的空气瞬间凝结。
贺筠则和严曦严晔谁也不敢上前,裴今心里更是烦躁,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低贱的奴隶牵动情绪?
寄月跪着,用单薄的身躯护着身下的霜和,他引颈就戮,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害怕和紧张。
裴今的头好像又痛了一点,“你们先出去。”
三个人如蒙大赦,飞快地退出了刑房。裴今的目光再次移向寄月,他步步逼近,慢慢蹲下身来,拉起寄月的衣领,声音蕴含怒气,“寄月,你怎么这么贱啊?”
寄月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话语不由自主地卡在了喉间。
寄月也想知道为什么?
但他知道原因,大概是,无从选择和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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