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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他像戏弄一只小猫般欣赏着林无瑕的表情,从愕然到惊慌失措,最后再强行冷静下来。
不得不说,林无瑕的心理素质在他的同龄人里来说,已经是非常出挑的了。
傅山唇边笑意有些嘲弄:“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林无瑕嘴唇微动,哑然失语。
他知道这个时候再否认已经没有意义了。
傅山从来不打无准备的账,他会跟自己挑明,一定是已经拿到了切实的证据,知道自己和傅之渐搞到一起了。
林无瑕根本没有犹疑,就“噗通”一声跪下来,眼泪掉得飞快,“唰”一下便流下来了。
偏偏他还咬着唇,做出一副强忍着不想哭的样子,眼圈红红,倔强又可怜。
“……对不起。”林无瑕低着头哽咽,“是他强迫我的。”
“我不是自愿的。”
林无瑕膝行到傅山脚边,拉着他的裤腿,抬起迷蒙的泪眼道:“老公,你相信我。”
“是他强奸我的……那天,端午节放假那天,他回来,你没在家,他就闯进浴室强奸了我。”
“他还拍了照片,威胁我如果不跟他做,他就把这些照片给你看。我害怕,不敢让你知道……我、我其实也想告诉你的,但是我不敢。”
林无瑕不停地掉眼泪,瘦弱的肩膀一直在抖,脸色发白,像是真怕极了。
“我怕、我怕你知道了……就不要我了,我、我不想离开你,老公,你别不要我……”
林无瑕抽抽搭搭的,哭得肝肠寸断。
“我也知道我不干净了……可是我也没办法,老公,老公你饶了我吧。”
傅山漠然地看着林无瑕哭,眼里只剩下嫌恶。
他十几岁步入社会,二十几岁创业,三十几便已功成名就,成为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游戏花丛,但却从来没人敢给他戴绿帽子。
林无瑕是第一个。
他很大胆,勾搭的还是自己的继承人。
傅山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递给林无瑕,淡淡道:“喝了它。”
林无瑕一抖。
凭借他对傅山的了解,他知道这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要么是穿肠毒药,要么是烈性春药。
前者的可能性比较低,因为傅山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死。
所以更大的可能性是后者。
但林无瑕却不敢拒绝。
因为他知道,拒绝的下场只会更惨。
林无瑕面色发白地看着那一杯水,脸颊上挂着泪痕,却没有再哭。
他明白自己的眼泪没有作用,无法改变傅山的想法。
在傅山耐心告罄前,林无瑕接过那杯水,喝了下去。
喝完,青年放下杯子,用惊惶的眼神看着傅山,小声问:“老公,您要罚我么?您要是想罚,怎么罚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傅山淡笑道:“比起我,你应该更中意我那个儿子吧,嗯?小东西。”
“我答应你,只要你这次之后还能活着,他还要你,我就跟你离婚,让你跟他在一起。”
傅山微微弯腰,抬手捏着林无瑕的下巴,微讽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仁慈?”
林无瑕眼睫微颤,余光瞥到一群保镖走进了客厅。
他大概知道傅山的惩罚是什么了。
其实林无瑕并没有什么贞操观念。
只要对方长得好看,鸡巴大,活好,或者有钱,他就能跟对方上床。
但这绝不代表着什么人都可以。
更不意味着他会喜欢被轮奸。
尤其是在喝下催情药后,被一群他不认识的保镖轮奸。
可是当保镖们按照傅山的命令走过来,把他拖到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扒他的衣服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各项生理机能来说,他更接近女孩子,只是雄性激素比一般女孩子分泌得更多一些。
面对着这些保镖,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也不敢反抗。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有数不清地手在触摸他的身体。
他第一次觉得性爱是如此恶心的事情。
每一处被碰过的皮肤都长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让他恶心得想要呕吐。
他仰躺在地上,被一个保镖拉开双腿进入。
既然是惩罚,当然没有扩张,没有润滑。
昨天被傅之渐操到凌晨的两个穴眼,现在还是红肿的,里面有些干涩,就这么轻易顶进粗大的性器。
两根性器,一根插进花穴里,一根插进菊穴里,两个人比赛一般操弄起来。
林无瑕下体胀痛不堪,仰头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然后他的嘴巴也被塞满了臭烘烘的性器。
因为没有做过清洁,汗味、尿骚味还有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糅成一股十分难吃的味道
', ' ')('。
龟头顶到林无瑕嗓子眼时,他差点吐出来。
林无瑕无力地躺在地上,脑袋微偏,望向那个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人设扮演得有始有终,虽然知道眼泪并不能博取到傅山的心慈手软,泪水还是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而沙发上的男人神情漠然,一边品着牙买加产的蓝山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他被惩罚的画面。
在他身边,一台德国进口摄像机,正尽职尽责地把这一切录下来。
高清的镜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包括林无瑕眼里慢慢变浓的情欲。
傅山是在林无瑕突然要求去学校时感觉不对劲的。
当然,他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林无瑕竟然胆大包天地勾引自己的儿子。
他派了人看着林无瑕,然后就看到林无瑕是怎样和自己的儿子上演纯情又色情的校园恋爱。
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
他们从早到晚地做爱,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林无瑕的爱液。
傅之渐砸伤的那个人,还是傅山派人处理的。
他一边摇头对这个继承人感到失望,一边又思索着怎样才足够教训这无法无天的两个年轻人。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烈性春药席卷了林无瑕被开发得成熟而淫荡的身体。
即便是被不认识的人轮奸,他的丈夫在旁边观看,摄像头在录,他依旧无法克制自己强烈的欲望。
两口穴眼里淫水不停地流,肥软的穴肉贪婪地吞吃着一根又一根性器,把每一根鸡巴都吃得水光淋漓也仍不满足。
他吞下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在吞咽什么甘美的琼脂浴液。
林无瑕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失去了理智。
逼都快被干烂了,还又哭又叫地讨要,求男人们插烂他的逼。
林无瑕哭到嗓子沙哑,坐在两个男人的胯间起起伏伏,嘴里还含着一根鸡巴,手里又分别握着一根。
还有两个人在玩他的奶子。
奶子不大,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乳头几乎破皮。
他们含着两颗珊瑚一般的乳珠又咬又拉扯,林无瑕颤抖着单薄的身子求他们轻点,奶子要烂掉了。
就连秀气的小鸡巴,都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这样全方位的刺激,让林无瑕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并且接二连三地高潮。
他是个彻底沉醉于欲望的淫娃,脑子里除了鸡巴和挨操,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仅看视频,甚至难以辨别这到底是一场轮奸,还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合奸。
林无瑕被干到失禁,干到晕过去,又在昏迷中被人肏醒。
超越身体极限的性爱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精力,持续的操弄带给他的慢慢只剩下极致的痛苦。
他哑着嗓子虚弱地求饶,眼泪流到干涸。
但这根本无法打动男人的铁石心肠。
如果是傅之渐,他一定会心疼自己的,林无瑕在浑浑噩噩之中想。
傅之渐对他总是心软,他撒撒娇,卖个乖,傅之渐常常会妥协,舍不得看他哭看他痛。
但傅山不会。
因为傅山不爱他,只是喜欢他年轻漂亮的脸孔和淫荡的身体。
林无瑕的余光里,摄像头依旧在辛勤地工作着。
他知道,这个长长的视频多半会发给傅之渐。
然后傅之渐就会看到他是怎样对一群保镖发情求操,浪荡得像最下贱的婊子。
傅之渐会因此厌恶他。
想到这里,林无瑕闭上眼,清澈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一场轮奸一直持续到深夜。
脱力的林无瑕浑身青紫,沾满了精液与尿液,下体撕裂流出血迹,完全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模样。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傅山命令丢了出去。
深夜,这一片别墅区外已经没有人来往。
夏夜晚风微凉,孤寂的路灯徒然地照着自己身前那一亩三分地。
林无瑕躺在地上,望着璀璨的夜空。
今夜是个好天气,深蓝色的天幕上群星闪烁,月华如水。
就像那晚傅之渐带他看星星时的一样。
星星是一样的耀眼、明亮。
不一样的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道是从多少光年外的地方跨越千万年而来,这一束光芒才能照进他的眼睛里。
林无瑕抬起瘦长的手臂,想要去触摸那一片星空。
晚风送来路边青草地的气息,野花的香味,野蜂飞舞。
星光落在他的指尖。
他好像存在于一片虚幻的梦里,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在真实里,他是作为一个女孩健健康康地出生。有父母疼爱,有姐姐宠溺,就连弟弟也会站在他面前,人小鬼大地说
', ' ')('要保护姐姐。
他像其他所有女孩一样长大。
被当做掌上明珠,爱穿裙子,爱长发,爱鲜花和香水,然后遇到一个爱他的男人,和他结婚。
那个男人或许有着一张和傅之渐一样的脸孔,和傅之渐一样的爱撒娇又很霸道,和傅之渐一样的总会对他心软,对他无可奈何。
但他不会遇到傅之渐的爸爸。
不会作为一个令人憎恶的拜金后妈,嫁入豪门,然后才遇到那个人。
可是,自打他还在母亲肚子里,自打母亲吃下那所谓的转胎丸,这个梦就碎了。
林无瑕闭上眼睛。
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也不知道是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林无瑕觉得自己应该避一避,以免恶心到对方。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所以只是躺在原地没动。
来人竟然是傅山家里的保姆,手里拿了一条长裙,还有一瓶矿泉水,一包纸巾,林无瑕的手机和身份证。
看到地上的林无瑕,她有些无措地挪开视线,放下东西,结结巴巴道:“那、那个,你先洗一下,把衣服换上,然后找个地方过夜吧。”
“我也没有合适你穿的衣服,不敢拿别人的,怕被发现,你将就着穿一下。”
“这些都是我偷拿出来的,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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