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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偷偷联系父母被发现 边接电话边面对面强忍哭叫被狠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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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很可能被迫怀孕,阮鹿就开始极其恐慌地思考逃离的办法。好友家显然不靠谱,傅修筠一定会带着继兄来抓他;能求助的只有自己的妈妈与继父。只是他们远在国外度假,而自己的手机已经被严格监控起来,任何信息都会先转到陆镇洲的私人手机上,唯有经过允许才能被阮鹿看到。

通过自己的手机联系父母,显然是办不到了;而那天被抓回来的惩罚过后,阮鹿就一直被关在房间里,而男人也绝口不提让他回学校的事。

而出于惨痛的教训,阮鹿更是不敢提出返校要求;就这么拖了一周,阮鹿被无所事事地关在家里,陆镇洲屏蔽了一切通讯电子设备,要求他自己好好反省试图私自夜不归宿的大错。

第一天阮鹿的下体还塞着助孕栓,行走时的异物感让男孩哭闹了好几次,可换来的只是男人拍在屁股上的几巴掌与冷酷的威胁:

“不想走路就给你锁床上怀上孩子为止!”

阮鹿哪还敢再抱怨,抱着吸收精液后平坦了不少的小腹委委屈屈地缩回卧室里。男人在生活上从不亏待他,精心细致的养育使得阮鹿健康活泼、脸颊肉嘟嘟粉扑扑的像个可爱的小桃子,让人直想嗦一口看看里面是不是含着可口鲜美的甜汁;陆镇洲也是痴迷吻他,无论是幼时以兄长的保护身份还是现在丈夫的占有姿态,把人捞过来整个抱在怀里捧着脸啄吻、吸吮珍珠般玉润的耳垂,都使得陆镇洲心里获得极大的满足。

第七天,陆镇洲在书房处理公务,阮鹿则被裹上小毯子放在沙发上发呆。男人十分看重他的健康,关于饮食与保暖从不含糊放纵,遑论这是男人心中的所谓“备孕期”。

此刻陆镇洲正评估着一些涉及上一辈的纷争,当年陆政的决断随着时代的变迁需要做出必要调整。烦躁地思索片刻,男人还是拨通了正在逍遥自在的自家父亲的电话。这种前辈的传统做事方式与他尖锐严厉的作风完全不同,只是牵涉面甚广,男人需要和老总裁在战线上达成一致。

电话那头的陆政虽已退位多年,但姜还是老的辣,他并未干涉太多儿子的决定,却给他指出了不少集团现阶段问题的症结所在。两人谈了十多分钟工作,临末了陆政还打趣地问了一句:“别太累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讨个儿媳回来?”

男人瞥了一眼一直偷偷观察他的阮鹿,小家伙立马故作老实地垂下头假装毫不关心。陆镇洲勾起嘴角浅笑:

“快了,就算讨不到,绑也把人给您绑回来。”

挂断电话后,男人起身走到沙发前抱起弟弟,坏笑着问:“听到了吗?你必然是我的,再敢跑就把你腿打断,锁家里一辈子不许出去。”

阮鹿怯怯点头,垂眼望向小腹——他知道那里以后会慢慢涨起来,孕育一个属于继兄和自己的小生命;它会剥夺母体的营养,而他会变臃肿、笨拙;会经受分娩的剧痛、煎熬......更会把自己死死地困在丈夫打造的枷锁中,堵上一切原本光明的自由出口。

阮鹿终于被自己对未来生养孩子的可怕幻想逼的受不了了,他决定冒险逃到母亲那里去。方才男人打电话时,他突然意识到哥哥的手机是毫不受限的,或许可以用它联系到父母,他们一定会保护他!

机会很快就来了,阮鹿以感觉很孤单为借口一直赖在书房,终于找到了陆镇洲临时出门而没带手机的机会。装作乖巧地应下了哥哥的叮嘱,在听到管家关上别墅门并送行的声音后立刻飞扑向书桌——

静静躺在桌上的漆黑手机反射着灯光,最高端的品牌设计却是简洁明了;而在此刻阮鹿眼里,这无生命的机器却象征着自己渴望至极的自由未来!

摁下启动键,前置摄像头微微一闪,阮鹿惊喜地发现手机居然自动解锁成功了;

对啊,哥哥的手机怎么可能没有密码。男孩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的大意,边庆祝今天的格外幸运;他赶忙找到通讯录,却失望地发现没有母亲的电话,只好退而求其次,沿着通话记录给继父拨了过去;

“对方已振铃”显示了好久,阮鹿等得心焦,眼神直瞟窗外,生怕哥哥随时回来。好在自动挂断的前一秒对面终于接了起来,继父熟悉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镇洲?”

阮鹿突然不知怎么地失去了说实话的勇气,他嗫嚅着小声道:“爸爸...哥哥欺负我,你快来接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秒,陆政语气里带上了笑意:“是软软啊,怎么了?和爸爸说说,爸爸帮你作主!”

“我、呜呜...哥哥打我!还拿...”

“嘟——嘟——”

紧张的阮鹿手忙脚乱间不小心碰到了挂断键,正要急急忙忙拨回去时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怎么会这么快回来?来不及细想,男孩火速消除通话记录并把手机放回原位,跳上沙发裹好小毯子——

陆镇洲进门时就看到弟弟正乖巧又带点心虚地团在沙发上。回来拿文件的男人怀疑心骤起,盯着阮鹿问:“软软刚刚干什么了?”

“没有...就是等哥哥回来”小孩嗓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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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自镇定地答道。

陆镇洲没打算深究,只要没违反原则,适当的空间他还是愿意施舍一点的。他拿上文件,像撸猫似的呼噜了一把弟弟可爱的脸蛋;可偏偏就在走出书房前,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尖声响了起来:

“喂?...母亲?”

阮鹿高高悬起的心绷紧,在听到“母亲”二字后差点绷断了名为理智的弦。不用想都知道妈妈为什么给哥哥打电话,显然是继父转述了他刚刚打的电话!

来不及多想,男孩立刻扔了毯子跑向哥哥,抱着他的腰拼命想要够到手机,边够边装作十分热情地大喊: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我...”。

只是显然一切都来不及了,男人缓缓低头看向腰间着急蹦跳的小家伙,眼神里逐渐覆盖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只是语气仍然谦逊孝顺,应和着那头温柔的疑问声:

“没事的母亲,来软软,给妈妈说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在森冷的眼神中,阮鹿颤巍巍地从继兄手中接过电话。陆镇洲的大手正缓缓抚过他的后颈,那其中蕴含的危险不言而喻。

电话那头母亲温和又含着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阮鹿却再没法说出实话。他本就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正拼命思考如何不露破绽地回应妈妈;

阮鹿下身一凉,发觉自己被扒下裤子,抱起来岔开腿面对面地坐在男人腿上。

“啊呜!…”

近乎哭叫的呻吟被生生咽进肚子里,阮鹿浑身颤栗,身下的小穴被三根手指猛然捅入;剧烈的酸软席卷了全身:

阮媛听着不对劲,赶忙问:“怎么啦宝贝?是不是不舒服?”

“呜没、没有...妈妈,我只是太想你了”

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穴内抽插抠弄,阮鹿头皮发麻,硬忍着酥麻与疼痛开口回答;身后男人施加的力度显然带有惩罚意味,身体不由自主的出水后,手掌与阴户每次撞击中都掺杂着“啪啪”的水声。

阮鹿真的害怕了,尽管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也不愿让妈妈得知自己被她最信任的继子狠肏的经历;

男孩哀求地望向面前毫无表情的惩罚者,他不奢求乞得他的怜惜与原谅;至少把惩罚放在挂断电话以后也好啊!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通话继续。男孩被折了双腿按着腰往下坐,手指慢慢挤进了最深处。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撕扯痛,阮鹿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瞬间蓄满泪水与痛苦:

“哥好痛......松手,求求你松手!”

他用手堵住话筒,头抵在男人胸膛上低声下气地恳求。

而男人只是无动于衷地抓住他的小手背到身后,逼迫弟弟继续与母亲的通话。阮鹿几乎憋不住哭声,用尽所有意志力维持大脑的清醒:

“妈妈...我很好,哥哥也对我很好,前两天还带我去游乐场玩呢!...呃唔,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呜...”

泪水在男孩美丽潋滟的大眼睛里打转,积蓄太多终于大颗大颗地跌落;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正温言细语地询问他的生活,他却没法求助,只能编造谎话免于承受更糟糕的惩罚。

男人打定主意惩罚他,阮鹿自作主张妄图逃离的举动踩到了他划定的高压线。不狠狠教训一顿,这小家伙都意识不到自己无路可逃。

陆镇洲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顺手抹到弟弟正一张一合的红嫩嘴唇上,解开裤链释放出怒张勃发的阳具“啪”一声打在男孩小腹上。

阮鹿已然预料到将要经受的煎熬,惊恐地竭力后退、拼命加紧双腿试图阻止继兄的入侵;可他一手拿手机一手被死死地按在背后,微不足道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宛如蚍蜉撼树,只能扑腾着小腿被迫承受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

粗硬的肉棒顶弄没入娇嫩肥软的阴唇,分泌的淫汁濡湿了阳具;蛋大的龟头“噗”地挤入小屄,阮鹿被按着肩膀往下坐,将粗大的性器吃的越来越深;男孩痛苦地向后撅着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

肉棒刚进入没多少就因为甬道湿滑而被阮鹿挣脱了去,男人沉下脸,用力拧了一把弟弟的肥白屁股:

“唔痛!!”阮鹿忍不住哀嚎出声,反射性向前挺腰,却恰好将滑脱的肉棒一气吞下大半。过度的刺激使呻吟直接梗在喉咙中,除了眼泪狂流,阮鹿两眼翻白,仰着脑袋只剩微弱弹动:

“软软?宝宝哪里痛,跟妈妈说你怎么了?”电话那边的母亲急切问着,儿子不同寻常的声音与反应让她焦急万分;她可怜的宝贝曾经因特殊的身体经历过太多委屈,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总是隐瞒着她。此刻她只恨自己不在孩子身边贴身照看!

“没事的妈妈,我不小心撞到脚趾了而已,”阮鹿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搪塞母亲,此刻他正被深深按在身下继兄的粗大性器上,肉唇紧贴着男人的小腹。两腿大大岔开骑跨在继兄身上,小幅度的颠动使得上半身晃悠悠飘摇;诚实的身体吐露的透明淫液濡湿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男人硕大的阴囊在每次挺动中都大力地拍上粉嫩脆弱的菊穴,直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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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鹿汁水四溅、几欲昏厥;

“母亲,弟弟没事,有我照看着,您放心。”陆镇洲勾着嘴角代替被操得晕乎乎的阮鹿说话,与稳重可靠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下身狠厉的挺动;

“嗯好,有镇洲在我就放心了,阮鹿,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嗯...好的妈妈...呜...”阮鹿艰难地应答着,被迫接受了被刽子手“照顾”的命运;

电话终于挂断了,阮鹿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被疾风骤雨的抽插捅得尖叫出声——巨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撞在花心,宫颈竭力的抵抗很快一溃千里;粗硬可怖的性器与柔嫩温和的孕腔形成了鲜明对比,小小的细眼在插入、抵抗;吮吸、挽留中逐渐扩大,终于在几十下狂猛的抽插中被大力破开!

“啊啊啊啊!!——”阮鹿爆发出最大的力气向上弹动挣扎,却被伞状的龟头卡住宫颈拖了回来。他泪流满面,直感觉小腹被插破了、下身被干烂了一般;偏生行刑者毫不考虑他的痛楚,从背后用力拦腰按肩迫使阮鹿吞吃得更深入:

粗壮的茎身也一点点冲破了宫颈,男孩的大小阴唇全都外翻着、穴口紧贴男人根部,淫汁滩开到两人的下体一塌糊涂;男孩被插得浑身哆嗦,弯着腰缩成一团摊在继兄身上。

男人捏过怀里人儿的下巴深深吻下去,无力的阮鹿被轻易地撬开唇瓣乖乖接受着施舍;腰以下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只有颤抖着腿根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呈献自己的肉体与灵魂......

“呜呜呜...饶了我、我错了哥哥软软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呜......”阮鹿满脸眼泪哀求,声音在高频的抽插中显得破碎不堪;

陆镇洲置若罔闻,勃发的龟头在小小幼嫩的宫腔里毫不怜惜地搅动,整个身体与神经都被对方支配着,小孩只能塌腰窝着小腹减缓剧烈的刺激;这动作把肥软的小屁股一耸一耸顶到了男人手里,男人眼色一暗,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啊呜!!”

“啪——啪!”“疼!啊不要、哥哥...呜!...”

男孩哭叫求饶声与啪啪的抽打声交缠在一起,又惹人怜惜、又使人升腾起难以抑制的凌虐欲;诚实的身体很快达到高潮,却仍要承受继兄的肉棒愈来愈快的狂插猛肏!

等到男人紧紧抱着他准备射进体内时,阮鹿已然被操干成了破布娃娃一般,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白浊,只在最后肉棒缓缓拔出“啵”地一声时发出几声小动物般无意义的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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