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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偷偷联系父母的惩罚还远未结束。阮鹿被蒙着眼,跌跌撞撞地被哥哥牵着项圈拖进四楼惩戒室。虽然看不见,但周围阴冷的气息已经令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之前被迫哭叫着吞下粗姜挨操的捆缚椅就停放在脚边,回想起之前恐怖的经历,阮鹿战战兢兢的顺着牵引绳跪起身抱住继兄的大腿,试图不让他继续向前走。
“哥哥…我知道错了呜…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好害怕…”
陆镇洲垂眼,娇软的小美人被剥夺了视觉与自由,蒙着眼怯怯地抱着自己哀求;这一切显然大大满足了男人恶劣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男人把阮鹿从地上提起来,将人放到一个类似高脚凳的装置上,看着瑟缩无助的弟弟严肃道:
“偷拿哥哥手机,想跟爸妈告状,还想逃跑离开...软软,你觉得自己该不该罚?”
“我...”阮鹿嗫嚅着低头,惴惴不安地搓着手指,哪里想到原本近在咫尺的光明与自由未来变成了眼下这糟糕样子。
不知道又会让自己怎么疼呢......阮鹿绝望地想着,继兄冷酷无情的声音在娇嫩的耳垂边响起:
“巴掌五十、皮带三十下,阮鹿,告诉哥哥,你认罚吗?”
可怜的男孩听了险些当场哭出来,他能不认吗?!
男人没等到弟弟及时的回答,耐心地问:“再加五下,阮鹿,认罚吗?”
一听又要加罚,阮鹿哪敢再拖下去,带着哭腔委屈答:“认罚,我认,呜哥哥、轻点打...”
阮鹿啜泣着爬到长椅上,脱下可爱的短裤露出肥软白皙的肉屁股。
他不是没被继兄打过,曾经有两次惹得陆镇洲特别生气的时候也会被按在膝盖上抽屁股;可那时的几巴掌雷声大雨点小,还没落到肉上就自动减轻了力度怕把他打伤,遑论根本没人舍得对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动用皮带这样的杀器。
小家伙四肢纤瘦,偏偏脸蛋和屁股嫩肉多,眼下两团臀瓣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紧张地等待巴掌的落下——
“啪!”“啊!疼!!”
雷霆般的巴掌声只一下就把小孩打出了眼泪,阮鹿疼懵了,痛觉顺着屁股延申至脊髓,针刺般留下火辣辣的一片通红;白皙的屁股瞬间浮起嫣红的掌印,阮鹿受不了这力道,扭着身子想逃:
“啪——不许动!”
“啪!——再扭就给你换藤条了,”
“啪!——哭什么?打电话告状的时候没想过现在屁股受罪?”
“啪!——再有下次不打屁股,腿给你直接打断!”
“呜啊啊...疼!哥哥求求你轻点,软软受不了了...”
男孩撕心裂肺地哭着,满脑子都是无尽的后悔。小屁股在虎虎生风的巴掌中很快染上一层鲜红,带着灼灼热气叫嚣着疼痛。原本白皙可爱的屁股变得通红一片,甚至有些地方在暴戾的责打中带上了青紫;
脑子嗡嗡地发颤,男孩拼命扭动着躲避可怕的掌掴;满背的冷汗湿滑,竟让他滑开了男人紧按着后腰的大掌,一骨碌滚下了受刑的高脚凳——
小孩缩成一团趴在地上,捂着屁股紧紧藏起来,竭力远离眼前凶恶至极的行刑者。
五十五下巴掌刚刚打完,这可怜的小东西就想着给自己再赚更多惩罚;陆镇洲有一点不忍,但更多的是被气得脑仁疼。从旁边墙上拿下皮带,对折在空中“啪!”地抽出一个脆响:
“给我趴上来!”
严厉的语气令男孩浑身一震,无助地捂着通红的屁股,磨磨唧唧地消极抵抗着。陆镇洲看得火大,拎着弟弟的后颈就把人抓上了之前塞姜的倾斜刑台上固定了上身。
阮鹿的两腿被强制分开挂在两边的圆柱体上,红肿的屁股与两穴都暴露无遗。胳膊和脖子被捆束,光裸的男孩只能被迫接受继兄无情的抽打——
“咻——啪!!”
“啊啊啊!!!”
皮带破风而来,狠狠咬上红彤彤的两瓣肉臀,阮鹿的眼泪当场飙出眼眶,剧痛之下什么想法都忘了,唯余崩溃地向男人求饶:
“呜哥、哥哥别打了好疼......软软疼了,求求你不要...”
“咻——啪!”又是一道皮带狠抽上臀瓣,阮鹿疼得眼冒金星,屁股被砸得凹陷又弹起,小受刑者简直感觉屁股被打成了四瓣;奈何全身离地动弹不得,只有竭力仰头哭喊着挣扎
“轻点打、轻点,啊啊啊!!求你、求求你了呀......”
皮带破风的抽打声与男孩崩溃的痛哭交织在一起,整个惩戒室都回荡着恐怖惩罚的回声;男人铁了心狠罚,皮带的力度不但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重地咬上已然青紫的小屁股。
眼见原本白皙可爱的臀瓣由红转青再渗着紫,三十下皮带终于快要结束。最后几下落在大腿根部,又是惹的男孩一阵惨烈的哭声。
“屁股烂了...要打烂了呀哥哥,停下啊呜呜呜...”
阮鹿已经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汗毛倒竖,
', ' ')('遭罪的屁股肿大了一倍,正丝丝冒着热气。
皮带被撂到一边,男人抱起冷汗津津的虚软弟弟,摘下浸透泪水的眼罩,对视那双琉璃般迷蒙破碎的眸子:
“软软,你真的踩到了我的底线。哥哥必须狠狠惩罚你,让你记住什么不能做。”
惩戒室的墙边竖起钢制杆架,上面间隔一段就有坚固的孔洞用于挂起各种条状物。此刻上面由上至下共有三条,分别是铁索、粗大的麻绳和最下面的弹力带。
“呜!呜呜啊、啊!……”
不顾小美人的踢蹬挣扎,陆镇洲一手死死固定住阮鹿的腰,一手托住左侧膝窝向外撇;姹紫嫣红的肿屁股被大力掰开,男孩哭喊着、被迫双腿大敞骑坐于麻绳上,摇摇晃晃快要失去平衡;
粗绳深深地嵌入股间,男人“好心”打上的热辣版润滑液濡湿了整个阴阜。阮鹿拼命踮着脚尖试图脱离麻绳,但精准测量过的高度强制两片肥厚的阴唇像对套子一样包裹着绳子。更何况脚下不是地板,而是充满弹性的弹力带,短暂的脱离之后便是更为刺激的下坠;
没坚持半分钟阮鹿就踮不动脚了,膝盖稍弯,整个人的重心立刻转移到了小穴和麻绳之间小小的面积上。尽管绳子已经泡透了润滑液,凸起的单股支段仍带给阴蒂巨大的摩擦快感,甚至柔嫩的后穴也被嵌入一股绳段。
那润滑液果然对得起“热辣”二字,就像一把火一样摩擦着、燃烧着阮鹿灼热的下体。自己体内分泌的淫汁水一样往绳子上流,毫无办法的阮鹿为了不掉下去并缓解强烈的感觉,只好手扶着前面的绳子悄悄用力往下按,企图让麻绳低矮一些。
男人怎么可能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吓得阮鹿立时一个哆嗦松开按着绳子的手——
那麻绳反弹回来“啪”的一声拍上阴蒂,带来无上快感的同时刮蹭到了被绑在小腹上的阴茎根部,可怜的小肉棒瞬间软了下去。阮鹿疼的颤颤巍巍几乎要哭出声,腿一软险些失去平衡。
“呜呜…哥哥…软软想下来,放我下来好不好?”
陆镇洲大步走了过来,阮鹿还以为哥哥要把自己放下来。心中一喜,刚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双腕就被捉起来扣上了手铐,双臂被迫伸直挂在更高的绳子上。
这样一来,阮鹿身体大大张开站直,肥嫩的阴户准确地卡在粗绳中,没一丝偷懒的空隙——整个人晃晃悠悠地连接着三条绳子,细瘦的小胳膊也无法承受全身的重量,用尽全力的使劲想要让屁股从麻绳上脱离下来,却只能在两秒钟后更深的嵌回去;绷直的脚尖想要踩到着力点上,却只能扑腾着弯曲双腿,让整个人在麻绳上像音符一样颠动。
还没等阮鹿在绳子上挣扎多久,旁边的陆镇洲突然开口,像个无情的法官宣判可怜的小小囚犯:
“给你十分钟走完它,超过的秒数用皮带还回来。”
“?!”
阮鹿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前方高高低低环绕惩戒室半周的麻绳,依次增大的绳结张牙舞爪,近乎绝望地把哀求的眸光转向继兄——这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陆镇洲直接无视了弟弟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原地磨蹭的弟弟皱了皱眉头,转身拿了皮拍,干脆利落照着后臀就是“啪”的一声脆响!
“呃啊!”阮鹿痛呼,刚被狠抽过的臀肉辛辣地泛起刺痛,男孩就像一匹被迫套上缰绳的小马,在主人的鞭子下惊恐地向前扑腾出去。麻绳紧挨着擦过股间带来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肉唇被拖拧着向前滑动,屁股和下体传来双重的剧烈疼痛使得阮鹿痛哭流涕;
被迫在绳子上移动一步后,小家伙趔趄着又停了下来,双手支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整个人晃晃悠悠地挂在空中。
下体太疼了,疼痛中的身体又违背小主人的意愿,从尾椎骨升腾起难耐的诡异快感。男孩在恐惧中瞄了一眼再次举起皮拍的哥哥,着急忙慌地抬脚迈出一大步;奈何弹力带离脚太远,被铐起来的双手阻拦着他向前的脚步,导致他看起来还是在原地晃悠;
皮拍咬上小家伙试图缩紧逃避的小屁股,为姹紫嫣红的调色盘再上一片血红;阮鹿几乎是痛叫跳着向前,就那么直愣愣地落到第一个不大不小的绳结上——
“啊呃......”蛋大的绳结恰好卡进花穴,周围的粘膜一下子撑成了透明的;虽然没有继兄的龟头大,但麻绳不比男人的性器光滑,经过煮洗的绳子上仍残余些许麻刺。
阮鹿被扎的直哭,幼嫩的花穴受不了这刺激,却没有向前一步吐出绳结的勇气。麻绳上的热辣润滑此刻起了效,小穴不停地吐着淫汁,濡湿了麻绳、又减轻了带来巨大痛苦的摩擦。
阮鹿赶忙趁着不那么疼的时候向前走动,屁股还在炽热地蜇痛着,可怜的孩子觉得这次屁股一定是被打得开花。绳结磨过花穴与菊穴间脆弱的黏膜,带下了些微几乎看不见的血丝...
绳结越来越大,甚至有两个是紧挨在一起的。阮鹿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提上来,再浑身脱力地坐倒在绳子上。两个巨大的绳结分别一前一后卡进了阴道
', ' ')('与后穴,直撑得男孩两眼翻白,涕泪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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