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四(1 / 1)

回到学校的安宁没有选择降级延迟毕业,代价便是夜以继日地学习。季宴礼找她时她便去别墅,季宴礼不在时,她便在学校拼命学习。她就这样过上了双面人生,白天,她是勤工俭学的清贫女大学生,晚上,她是在男人床上呻吟娇喘的风骚女人。哦,不对,有时季宴礼白天也会传召她。

后面再问季宴礼要钱,倒是很自然的事了。安母的医药费还差十万,季宴礼直接给安宁甩了一张卡。除了医药费,安宁倒是没再动里面的钱。好在季宴礼很忙,总是各地出差,并不是时常见到他。故而学业空闲时,她得以得空去医院探望照顾母亲。安宁的时间就这样分在了学校、别墅和医院。

她和季宴礼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季宴礼找她时,她会柔顺乖巧地服侍他。也习惯了他有时半夜回来,强行摆弄熟睡中的安宁。安宁一开始在床上总是蹙着眉头沉默承受,她抑制自己叫出声来,唯恐季宴礼不高兴。后面她发现季宴礼喜欢她叫床,如果她不出声,他便会卯着劲顶弄她的敏感点,一边轻抹慢捻,一边哄弄她:“舒服吗?”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她为了自保,在他攻略高地前便已呻吟出声。他还喜欢逼着她在床上说一些不入流的骚话。不止床上,客厅、书房、浴室都留下过他们欢爱的痕迹。穿上衣服的季宴礼清冷矜贵,脱了衣服的季宴礼低俗下流,当得上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也有做得过火的时候,有一天安宁一天内经历了三趟情事。终于在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安宁红着眼睛对季宴礼嗫嚅:“季总,我下面疼……”季宴礼带她到卫生间检查,翻看发现下面泥泞红肿,用纸巾一拭能看到淡红的血迹,破皮了。季宴礼沉默,打电话吩咐买药,不顾安宁反对,亲自给她上药。他冷着脸一边上药一边对安宁说:“难受怎么不说?”安宁委屈想:“我不是一直在叫停吗……”淡青色的药膏涂抹上去,不一会便散发出沁凉感,很舒服。而后几天倒是消停了会,季宴礼只是抱着安宁入睡,就是每晚的睡前查看,让她着实难为情。

有时季宴礼带安宁出席应酬场合,名利场上也结识不少像自己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因吃过亏,安宁不喜和她们打交道。有一次,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聊天,聊到床上密事,安宁并未插嘴。其中一个叫文婷的女人突然坏笑着问安宁:“安宁,季总床上功夫如何?不会是大树挂小米椒吗?”安宁听不懂,涨红着脸:“啊……我不知道”然后她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皮笑肉不笑的季宴礼,这群女人分明是看到季宴礼才故意问她的。再一百度“大树挂小米椒”,她暗道不妙。当天晚上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被顶弄哭,怎么回答都不合男人心意,又被男人骗着说了很多下流器官的词了。“安宁,我是小米椒吗?不是,那是什么?嗯?”她不停求饶,羞愤欲死,当天折腾一小时才结束。她才身体力行地明白,原来男人在性事方面自尊心很强,开不得玩笑。沉沉睡去前,她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为什么他俩第一次时季宴礼生闷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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