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压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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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折的桃花枝晃在了眼前,李玄烈挑着那长枝,将花瓣贴在了刘玳唇上摩挲。

唇上一点痒意漾开,刘玳皱起了眉。

“拿着它。”

李玄烈的语气不容抗拒,刘玳迟疑了一瞬,随后从他手中听话地接过。

枝上桃花艳色尚在,凑近了鼻尖轻嗅,便有一股清甜芬芳飘来。可惜如今从树上折下,困于手心之内,不多时便会枯萎成奄奄衰态。总是覆满郁色的凤眼内又拨动起浅浅哀愁,羽睫轻扇,刘玳黯淡目光流连枝上。

李玄烈并未在意他的情绪变化,只因此时眼中只剩下了眼前瘦削的人影轮廓。东风里,春光下,青衣绯桃,伊人嗅花,昔日惊鸿一瞥下的倩影渐渐与之重叠,萦绕梦中的画面又浮现,二者几乎要融为一体。

直到一声咳嗽打破了这片安宁,他才敛下心神。

许是在外受了凉,刘玳咳疾突又复发,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手中花枝也不停摇动,颤颤晃下了一片花瓣。

咳了许久,连同桃花枝都抖没了一半,他肺腔中的痒意才有所停歇,刘玳轻轻抚着胸口舒缓气息,因咳嗽而沁出的泪水沾在了眼角,配上他这副女子的打扮,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李玄烈眼眸微动,捧起了他的脸,指腹揉上眼角替他拭去了悬挂的泪珠。

动作太过温柔,连力道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刘玳似乎明白了什么,掀起眼帘直直撞入他眼中。

深静沉潭中泛起不散的涟漪,一圈又一圈搅动水面,缓缓荡出掩埋在泥沙下的缱绻情愫。

他又透过眼前的刘玳,在思念着回忆中的元雨公主。

刘玳只觉得可笑,明明姐姐就被他亲手关在了冷宫中,却偏偏还要找自己做替身。

真是惺惺作态。

“陛下,时候不早了。”刘玳将桃花枝扔进了一旁的花丛中,出声道。

他没有兴趣再陪李玄烈玩这睹物思人的游戏。拍开了贴在脸上的手转身欲走,手腕却突然被牢牢扣住,那腕间的力道大得可怕,仿佛要捏碎了骨头。

“谁准你扔的。”声音冷若冰霜,方才的温柔似乎成了错觉。

“桃花既已离枝,必会枯萎,不如扔去了土里,好早日化尘归土。”

李玄烈嗤笑一声,“刘玳,你真是不解风情。”

“我与你,无风情可解,”刘玳冷冷笑着,“你要我穿青裙,你要我拿花枝,只不过是想让我假扮做姐姐来满足你的欲念。有时我真是看不懂你,装得对刘珠情根深种,却偏偏还找我来替她,可她明明就在这宫中,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够了,”李玄烈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警告道,“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刘玳,你又逾矩了。”

“呵,李玄烈,你除了说——唔!”

说了一半,剩下的话语皆被堵在了粗暴的吻间,李玄烈将他拖进了怀里,开始碾着他的唇啃咬起来,不慎咬出了血,本就涂抹了口脂的唇瓣越发殷红,显出刘玳不曾有过的鲜艳颜色。

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揪着李玄烈的衣领却始终挣脱不开。等到被推入了花下,被重重压在了身下,刘玳才得了一丝空隙,失声惊呼道:

“你疯了吗?这这可是在外头!”一株低矮的山茶被压在了他身下,磨损而出的鲜红花汁在青色衣裙上染出浅浅纹渍。

“御花园是朕的,你也是朕的,谁敢置喙?”

“不行,不能在这里,算我求你了,快放开我。”

李玄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目光如如睥睨蝼蚁,缓缓吐出冰冷语句,“可朕偏不如你意。幕天席地,桃下花间,不正是共登极乐的好地方?刘玳,你若是不想自己的浪叫传遍御花园,从此刻起就好好捂住你的嘴。”

他的手掀起刘玳的衣裙,探入腿间将亵裤扯下,又硬生生掰开了紧闭的双腿,膝盖顶入其间,压住他半褪的亵裤。

“不要……不要……”刘玳还在苦苦哀求,强迫承受李玄烈的恩宠本就已经令他痛不欲生,如今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使借着昭仪的身份,依旧令他倍感羞辱。

可这嘤咛般的求饶声,除了加重蹂躏身下人的恶劣心思,别无其他作用。

滚烫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而出,熟门熟路地探到了花穴口。李玄烈撑在他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声扑洒在了刘玳脸上,像欲望一样发烫,灼热着刘玳的感官。

李玄烈不爱做前戏,也没有那个耐心,挤入腿间的性器已经挺立,一刻也不想在花穴外多待,只扭动腰杆长驱直入,捣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刘玳痛得尖叫一声,又慌乱捂住嘴再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白皙的大腿被花上尖刺刮出细密的血痕,藏在玉茎下的花穴正艰难吞咽着男人丑陋又粗长的肉棒,底下小小的一张嘴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直到性器全部淹没进了穴里,只留下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操干的动作拍打在肉上。

他操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为了将宫口彻底顶开,将肉棒埋入这个不同寻常的器官里。

刘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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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得泪水涟涟,手却还紧紧捂着嘴,呻吟皆被他扼制在了掌心。头顶朦胧又摇晃的视线里,山茶与芍药开得如火如荼。

刘玳的肺又痒了起来,变本加厉的咳嗽又使得身子不停剧烈颤抖,每咳一下,那塞进了体内的粗胀性器便又钉入一分。他疼得哭了起来,泪水越来越多,再看不清头顶的花,只能望见模糊一片的姹紫嫣红。

花穴被操软了,又红又烂,比周围这些花还要娇嫩,在男人肉棒的喂养下大肆绽开,吞吐出粘腻的淫水。李玄烈泄在了他体内,鼓鼓囊囊的一泡精液将小腹撑得隆起。

刘玳已经晕了过去,倒在了花丛中,花容失色,鬓发凌乱,与他身下被压坏的花一样,宛如经历过一场风雨的摧残,浑身又湿又脏。

李玄烈抽出性器,花穴里的白色浊液汩汩涌出,沿着阴部流淌而下,滴落在泥土之中。他脱下外衣将人裹了起来,扛在了肩头上。

御花园中坏了一片花,泥土上尽是些不堪的痕迹,过了许久,才有宫人小心翼翼地进来打扫,无人敢问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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