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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怪,虞妘被慕容琅操劳夜里发了一身汗,第二天早上起来病反而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虽说虞妘自己说没事,慕容琅还是怕有个什么“万一”的情况发生,仍是尽力克制,陪虞妘用了早膳,便往议事厅去议政了。
“苏沉,孤听闻你曾在崇贤书院修读,书院中可有为孤所用的大才?可否为孤招募?”慕容琅看着苏沉问道。
“回王爷,臣之前的学子同伴中的确有许多大才,其中有郑宏中、陈越溪等,极通谋略,也都有满腔抱负,只需王爷一旨诏书,他们便会为王爷效力。”苏沉道。
“有才之士,孤亦向往,待会孤便拟定诏书,劳烦爱卿替孤跑一趟。”
“但凭王爷吩咐!”
因为北地各部落常年征战,争抢地盘,不像朝廷看重文才。燕地也同样是重武轻文,澹台朔、虞信等等大将都是勇敌千人之辈,但没几个如他母亲身边秦靖、萧绎那般能事事出谋划策的深谙谋略之士。
燕州也就一个崇贤书院,还因经费无着,几复荒废。慕容琅看不过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也不能只重武将,不重文臣,决定亲自写书征召各地有才学有名望的士子为他效力。
苏沉口中的那郑宏中、陈越溪等人也皆是寒门子弟,也略通武艺,但不像苏沉这般天赋过人,是以也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施展才华。
这次得知苏沉来见他们的原因,都是大喜过望。来见慕容琅时,心底却又极为忐忑。对于慕容琅这位新晋燕王,辽东大战之后,每一个燕地百姓都是敬畏无比,如今真正要见到了,自然惶恐无比。
听到荀殷传唤,更是紧张得理了理自身仪容,苏沉笑了笑,“你们不必过于紧张,王爷平易近人,不会太为难你们。”说着,引了他们往议事厅走去。
慕容琅今日也特意推了其他事,等着召见人才俊杰。
见郑宏中、陈越溪等人进来,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也是大笑:“众位爱卿不必拘谨,这里又不是校场,孤也不是考较你们武艺,尔等尽管放松!”
陈越溪见燕王果真如苏沉说的一般没有架子,心头的压抑感自然释放三分,再向慕容琅拱手道:“草民惶恐,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叫王爷笑话了!”
看他很快冷静,慕容琅不由连连点头,满意无比。
“孤继承王位不久,燕地也是百废待兴,而燕州各地,乃至燕地各处,都缺少治世之能臣,话到此,你等可明白?”慕容琅似笑非笑,看着众人。
“孤希望你们能够证明自己,证明你们有能力被孤看重,被孤栽培。”慕容琅目视众人,威声问道:“你们可有胆接受孤的考验?”
“草民敢。”众人带着一种锐气,齐声道。
燕王亲自考校,如若成,日后飞黄腾达,光耀门楣,就算失败了,能够被燕王亲自考校也是极为荣耀的一件事。
“好,”慕容琅满意点头,随而,大声问道:“此番出征辽东,孤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内,吞并整个辽东,俘虏士卒二十万之众,折损士兵却不足一万?”
“王爷出征辽东,何瑞有兵马二十余万,并且据城而守,如若以大军强攻,就算城破也必然兵力折损大半,但王爷折损士兵却不足一万,草民猜想王爷定然是用的攻心之计。”郑宏中带着一脸自信的说道。
在郑宏中开口后,陈越溪也站了出来分析道:“草民以为,想要以攻心之策破城仍达不到如此理想地步,毕竟攻心之策也需要时间发酵,王爷破城时间又极快,以草民之见,王爷在训练之前曾训练一支神勇无比的神鹰军,必是奇袭,而敌军放松警惕……”
在他二人之后,其他人也是跃跃欲试,每人都有各自的见地,慕容琅听得也是极为满意,半靠在椅子上,对未来有了足够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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