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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慕容琅回来,虞妘感觉他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到底是高兴还是不快,便问起原因,慕容琅也如实以告:“今日苏沉为我引荐几位贤良,其中有个陈越溪格外出挑,他是那崇贤书院山长李在田的关门弟子。那李在田教养学生很有一套,只可惜书院经费无着,一直是艰难维持,故我有心斥资。”
虞妘点头,对于慕容琅的心思她也能大概猜到几分,燕地地盘越来越大,很多地方急需整顿,正是用人之际,尤其需要文臣,书院如果都经营不下去,那又怎么来的人才。
“而且我的意思是还要扩大规模,辽东之战毕竟也折损了一万将士,抚恤金下发,他们妻儿老小必然也是省吃俭用,家里没了顶梁柱,定也没有余力供那些孩子上学读书,我希望能够供他们去崇贤书院入学,只是这样要花一笔不小的费用,而是人数众多,我也没有想出个具体章程。”
其实慕容琅原本是打算同陈越溪等人再商讨此事的。只是刚与他们探讨他折损的兵力如何之少,取得了如何大的成就,也在他们心里树立了自己的权威。若转头就与他们聊这些将士的遗孤,往细里说一万将士也不算少了,岂不是自打脸面。但憋在心里也不吐不快,便与虞妘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虞妘对他的想法也极力赞同,“王爷考虑的极是,妘儿现在也没太多想法,不过首先我认为要统计清楚到底有多少遗孤,年龄在各个岁数的有多少,适龄入学的有多少。再者,这些孩子在读书期间,笔墨纸砚、学费、书费等一应花费都要算清楚。而且那崇贤书院先生精力有限,也不一定能招收这么多学生,或许可以把那些年岁小的孩子送到私塾,到了年纪再自行决定要不要要崇贤书院读书,毕竟也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通过崇贤书院的招考。”
慕容琅觉得有理,哪怕他斥资,书院也一定要收那些孩子,虞妘又说:“而且书院、私塾都只招男孩,那些遗孤也有女孩,她们该怎么办呢?”
慕容琅心中一凛,的确,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愿意出资兴办书院,也是为了更多培养一些人才,将来好为他效力,女孩不能做官,他就没考虑这么多。
“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办一座女学?”虞妘问,慕容琅母亲,当今女帝,对创办女学之事十分看重,虞妘觉得他们也可以办一座。
“妘儿说的有理,要是每个女子都像妘儿这样贤良淑德,男子也可以省很多事。”
虞妘被他调笑的语气逗得脸一红,嗔了他一眼,“不过这样一来,花费就更大了,王爷的银子也还有别的用处,不能全花在这上头,不如在资助伊始签订契约,无论男女,等他们有谋生手段之后须得以每月一定数额的银子还上当初资助他们的这些钱,这些钱也不花在别处,就供其他的孩子继续上学,如此一来,虽然时限长了些,可这银子循环流转,总不至于全凭王爷一人之力撑着。”
慕容琅举一反三,立刻道:“妘儿说得有理,我之所以这样栽培他们也是希望将来他们为我效力,哪怕不是人人都能入仕,总归学了些字,会点算术,无论是去做账房先生还是跑堂小二,总归有个谋生手段,生活安稳,这些银子也不算白白打水漂了。妘儿的这个主意也算是另类的一种挑选,那些只想着从别人那里索取却从不考虑付出的,即使学识再出众,心性不正,我也不能重用。”
“而且他们知道花那么多银子,想必也会更珍惜这个机会,我还可以再拿出来些银子,让书院进行月考,考核得前三名者有奖,如此一来,这些孩子怕是会更加刻苦读书了。”
平民百姓除了应征入伍,再就只有通过读书有机会能够改门换庭。
这一环接一环,这些孩子也应该能够更加抓住这个机会。
慕容琅豁然开朗,用饭时连米饭都多添了两碗,饭后同虞妘去了园子里,随意逛逛消消食,一路还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回来沐浴更衣虞妘以为他又要化身为狼,结果他躺下就不动了,红帐里,虞妘打量着背对着自己的慕容琅,只看得见他薄薄衣衫下背阔而雄,腰瘦而劲,一时不由想到从前他挑弄自己时的力量,看得双颊晕红,偏偏他又没那意思,虞妘怎么好意思开口,心想要不就睡了,正要合眼,却见慕容琅一个翻身,两个人四目相对,虞妘心里有鬼,最先不好意思,也想翻个身朝里,被慕容琅抱住,俯身吻在她脸颊上,伸出一只手探进她的寝衣里,轻轻抚摸着美乳,“是不是想了?”
“才没有呢,”虞妘口是心非,慕容琅哪听不出来,在两只美乳上揉捏起来,虞妘便哼哼唧唧地媚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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