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顺从的趴下,他先用手把我身上的水给抹干了,我的皮肤被他的手抚摸的时候,一阵快感从小腹涌过,他的手那么温暖,有力。被他搓的时候我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吃饭的时候,大妈给上了一瓶好酒,我少喝了点,大爷因为有心梗,所以没有喝,东辉在妈妈面前就象一个小孩子,言行举止就像十几岁,尽量逗二老开心,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两位老人看儿子的表情更是充满了慈爱,不住的给儿子的碗里夹菜,并且时不时的说几句儿媳的不是。看着这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我也很快乐,因为我的家庭也很幸福,爸爸妈妈对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也是疼爱有加。
东辉喝了脸也红了,问我:“今年多大了?”
我回答说:“二十三了”
他说:“我整大你一轮,我三十五了。”
大妈说:“可不咋的,结婚都十年了,真快啊,孙子都十岁了。”
不知道怎么了,大妈好像突然陷入了沉默。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东辉也不言语了。
好久大妈说:“不管咋得,把你都好好的养大了,成了家,过好过坏我也顾不上了,哪一天,我死了,你们爱咋样我也看不见了,富也好,穷也好,不关我的事了。这也亏了有你爸和我的退休金,不靠你们养活,不然的话,指望你们,哼,我们迟早也得饿死了,你们哪一个是管我的...”
东辉陪笑着说:“看您又开始瞎说了...”
大妈说:“我瞎说吗,你心里不明白,就你那媳妇,好像我上辈子短了她什么,一见我就拉脸子,你给谁拉呀,我短你什么了,哪一次不是顺着你们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辉嘿嘿傻笑。
大妈越说越气:“我那时候根本不同意你们两个的事,就她那样,懒到家了,啥活也不干,就知道要钱,还有她妈,一分钱看到眼里去了,什么都往自个儿家整,连你爸当先进时发的一条毛巾被都偷到她家里去。这样的女人谁能看上她呀,要不她哭着喊着怀上你的孩子,赖在咱家不走,我早赶走她了,和跟我吵架,你有什么资格呀,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出身,那天可我给气死了,和我吵完,和你爸吵,那可着嗓子吵呀,你有本事你去挣钱呀你,和我们要什么,我们的钱你们也忍心在搜刮啊,还是不是人...”
东辉说:“那我不是回去也教训她了吗...您看您老提这事”
老太太说:“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窝囊的,你教训她,哼,你教训得她一见我们就吵,这都是你教训的好...”
东辉像个孩子惹了父母生气那样,很乖巧的陪笑着。
我觉得东辉很善良,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孝子,
随后的一段日子我很少见东辉,他并不怎么回来住,即便回来,也是匆匆就走,和我也最多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他的身影,笑容却深深扎在我的心里,难以挥去。有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他,一想起他性感的裸体,极具男人的面容,善良而又狡猾的微笑,便便令我欲火缠身,难以入睡。
就这样的过了两个多月,我一度的认为我们关系仅此为止,没有什么希望再发展下去了。
就在这时,发生的事情让的生活一下子打破了平静,从那天开始,我便陷入了一场有生以来最为凄美的情感中来。
那天晚上很冷,刮着凛冽的西北风,我下班回到小屋里,正和鼓手小宝听录音机,喝着奶茶。就见大妈疯了样的敲开门,急的话也说不出来,哭的声音说:“张健,你去看年你大爷咋得啦,不省人事了,刚还好好的,你快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和小宝唰的站起来,就往正房里冲了过去,看见大爷在沙发上躺着,脸色发紫,双眼无神,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双手抖的很厉害。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大爷的心肌梗塞犯了,我急忙对小宝说:“你去叫一辆出租车过来...快点...”小宝转身去了。
我从小到大一直处事不惊,越大的事情就越镇定,这也许和我多年在社会上磨练有关吧。我对大妈说:“您给东辉打个传呼。”
大妈点点头,去打电话了。
大概过去十分钟了,没有电话打来,小宝的出租车也没有叫过来,这里离正街还有一段路程,平常白天都很难打到车,那年呼市的120还没有开通。
我想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行动了,于是我背起大爷,让大妈给大爷披上了羽绒服,出了家门。
外面的北风干冷而且刺骨,大爷有一百三十来斤,我几乎都背不动,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了。到了街口,正看见小宝拦了一辆出租车,便上车直奔医院。
急诊室外,我和大妈无语。我见小宝也无事可干,那时已经有一点了,便让他回去了。
等到东辉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钟了,他风一样跑过来,大妈见了他,只是哭说不出话来,我看见东辉眼里闪过一丝绝望的痛苦的神情,他悄悄进了急诊室,里面大爷吸着氧,心电图一波一波的在跳动,很静。周围医生默默的站了一圈。
医生出来对我们说,大爷还在危险期,要观察到4时以后,现在还不清醒,即便清醒了,也随时有危险。
东辉并没有被突来的打击搞得慌乱,他把大妈安置一间病房的空床上,尽管大妈执意不肯去睡,可还是被东辉劝得在床上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外面的走廊很安静,东辉在椅子上坐着,双手抱着腿,下巴靠着膝盖。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茫然着等待着结果。
我在他旁边坐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恨不得自己死了,也要为他分担一些。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东辉那样坐了很长时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叹息了一声,跟着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我的喉咙这时一下子也哽咽起来,像被堵了什么。我知道东辉是孩子里父母最疼爱的,因为他最懂事,最乖,最能体谅父母。这时我的脑海反复出现了几句歌词:“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东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头埋上臂膀里,失声哭了出来。
大妈也没有睡,走了出来,母子俩个愁容满面,对坐无语。
这一夜是我对东辉性格了解的最透彻的一夜,他的坚强、善良、孝顺深深的打动了我,也就是在这一夜,我无法逃避的爱上了他。而且那么深。
那一夜大妈对我说了数不清的感激的话,东辉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从他看我的表情中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亲人,他看我的表情很温柔像哥哥看小弟一样,我喜欢他那样看我,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第二天早晨,大爷有些清醒,可到了下午又昏迷过去,东辉一刻也没有睡,守在床边,他樵瘁的很,脸上的胡子全都长了出来,显得很沧桑,却更富男人气概。我几乎是崇拜的望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让我着迷。
下午,东辉的妹妹、妹夫来了,晚上东辉的大哥也从北京赶了回来。
和我料想得差不多,东辉的大哥和小妹都是那样的优秀,尤其是东辉的小妹小丫,三十来岁,气质高雅,谈吐不凡,又时时闪现出聪慧的性格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辉的大哥东明更是稳重,有风度,一派成功人士的风范。他们都是在政府工作,好象还兼什么职位。东辉的媳妇在晚上来了,似对这事对她一点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象征性的问了问病情,可能看出来东辉家人对她并不是很理会,不冷不热的。一会儿便找理由走了。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对东辉的媳妇有什么好感,相反有一些反感。因为凭我的直觉,我觉得她顶多初中毕业,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家庭小女人,没有什么主见和智慧,而且还有些小心眼,嫉妒心和幸灾乐祸感。小市民具备的特质她几乎都有。并不是我有意贬低她,给我的感觉确实如此。
见了他的媳妇以后,我的心情突然很开心,如果她是一个高素质,高品味的女人,我可能会失落的很,也许会默默的祝福她们幸福,但她却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由的给我带来了一些期望,但具体是什么希望,我都不知道,也不敢去奢望。
大爷的病情在第二天的早晨稳定了下来,脱离了危险。这使大家长长的抒了一口气,随之大家开始有说有笑了,东辉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大家伙争着干一些事情,恨不得把这么多年对父母的愧欠的都补回来。大家伙对我更是格外的好,东辉的小妹甚至把我真的当成他的弟弟,施展开她女性特有关爱,对我照料有佳。
大爷住了一个星期以后,就出院了,出院那天晚上,大家在家里做了一顿美味的大餐,我被当成了他家的恩人一样款待,他家的人都很聪明,并没有对说什么感激泠听的话语,只是在行动中透露出和我的亲近,我喜欢这样,因为我是一个不爱表露的人,如果过于煽情,我会有些受不了。
席间东辉向我敬了一杯酒,我看见他温柔的眼神中隐隐有些泪水,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递给我,然后我一饮而尽。那天东辉喝了不少酒,我也有些醉了。
东辉的大哥和小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有很多的话要说,一家人团聚,有说有笑,尽管没有把我当外人,我还是没有什么可和她们聊的,便知趣的告辞,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睡觉吧,我想,我爱你们,希望你们幸福。
小屋里很暖和,外面清冷清冷的,月光很美,我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我的生活一下子有了转变,爱上了一个人,而且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无法脱身。每次看见东辉,我的心跳得的很厉害,他和我说话,我会窒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不用说一句话,只要能看见他,听到他的呼吸,我就满足了。我以前极其讨厌那些爱情歌曲,感觉很肉麻,很恶心,可是这些天,我听到的每一首爱情歌曲,都是那样的让人感动,让人想要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拌着单想思而来的便是苦不堪言,爱一个人却无法向他表达,甚至根本不可能去向他表白,他是一个标准的男人,他喜欢的是女人,他也不会知道我爱他有多深,最多把我当成兄弟那样,这种爱和我的爱是两码事。
一阵笑,一阵哭,一阵欢喜,一阵忧伤。我的心情随着思绪飞快的变化着。算了算了,别想了,睡吧。我叹息了一声,放下书,准备关灯睡觉。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脚步声,到了房门前,听到了“咚咚”敲门声,我的心一下紧张起来,是他吗,我的思绪闪了一下。
“张健,是我”。果真是东辉的声音。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掀起了被子,飞奔到门口,开了门,东辉微笑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还没睡呢...”他笑着进来,直接坐到我的床上。说:“家里人太多啦,没地方睡啦,和你挤挤吧...”他倒不客气,开始脱衣服。见我楞在那里,他说:“别冻着,快进来”
我被这突来惊喜弄得不知所措,甚至有些不相信。但实实在在,他确实在我的床上,而且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我真的今晚和他睡一张床吗?是真的吗,幸福有些来得太早了吧。
我上了床,床是单人的,我俩盖一床被子,我的侧半身几乎和他都贴着,虽然他穿着保暖内衣,可我还是感觉到他的体温,闻到他男人特有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东辉有些喝醉了,满嘴的酒气,他侧过身来,温柔的看着我:“以后我把你当成我弟弟啦...”
我僵硬着平躺着,一动不敢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闻着他呼出的酒香,我幸福地快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见我不说话,便说:“你要不习惯和我挤着睡,我就去和我哥挤去了,”
啊?...怎么可能呢,我求知不得呢,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没...没...没有...不是的..不是的...”
我急情之下不知说什么,怕他一下子走了,手竟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意识到有些过于动情,不好意思的又放开了,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哈哈哈哈...”他爽朗地笑起来,手勾住我的下巴,有力的挑了一下。他用深情的目光看着我说:“我要有你这个弟弟就好了。”
我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
“睡吧,”他说“这两天也把你累坏了”然后他脱了内衣裤,只穿着一个裤头,钻进被窝。
一会儿,他的酣声四起。
这时我的肌肤已完全和他的肌肤紧靠在一起,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是空。
这几天我累极了,可是今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身边睡着我的心上的人,吸着他呼出的气,感觉着他光滑有力的肌肤,我甚至有些晕了。
我一直静静的感受着,内心充满了幸福感,我小心翼翼的侧过身来,仔细看着这个熟睡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眉毛黑黑的,直直的,好帅,他的眼睛虽然闭着,可我还是能感到那么精明,那么有神,充满着自信,童真,还有狡谐,和坏,他的鼻子挺立着,好帅,他的嘴,好帅,他的胳膊露在外面,那么粗壮有力,还有他鼓起的的胸肌,他宽厚的背,没有一处不让我心动。
我悄悄的抬起被角,向下看去,他的小腹上长着很多毛,肌肉一块块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平。
就在这时他突然动了一下,我吓得急忙把被子给他盖好,他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
他的背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背,很有弹性的,光滑的。
我屏住呼吸,轻轻的吻吻了他的背,闻见他的体味,男人的,成熟的男人的味道,被爱的味道。这时让我想起一首歌“味道”。我以前听到这首歌就反胃,觉这歌很肉麻,我讨厌抽烟的男人,包括他身上的烟味。可是当我紧着这个男人时,他身上的味道却让我如此陶醉。
我醉了,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消失。为了这一刻我愿意死。
随后的日子甜蜜而又快乐,东辉回来住了,大妈因为劳累过度,病了很长时间,照顾父母完全落在了东辉身上。
他工作的时间我就替他照料两位老人,做饭啊,洗洗涮涮了,我已经逐渐的成为他家的一分子了,那段时间我被浓浓的亲情包围着,而且东辉有很多时间和我在一起聊天,我们一起做饭,做家务,晚上吃完了饭,我和他便一边收拾,一边聊天,看电视,然后我去舞厅弹琴,晚上回来的早,他便到我的小屋里,我们有时聊到很晚,或者看电视,我总是给他煮一些饮料,例如咖啡了,奶茶了,红茶了等等,有说有笑的非常快乐,他总是回前屋里睡觉,因为不放心老爷子,我可以理解。尽管我几乎是望眼欲穿的希望他能和我睡在一起,但是我不奢求。每天能见他,和他聊一聊,我已经足够了。
那段时间我天天有说有笑,非常开心,乐队的朋友们对我的转变感到很惊讶,以前我从不愿和人交流,也不多和朋友们说话,即便和要好的朋友在一起喝啤酒的时候,我也是默默的听他们说。
可是自从和东辉接触以来,我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朋友们都那么亲,就连我以前最讨厌的吉他手老姚看起来都那么的可爱,乐队在一起排练的时候,我的感觉每次都能够发挥到极致,有几次磊哥乐队里水平最高的,健盘手会突然看着我,对我发出一个会意的微笑,而我也心领神会,以前,在排一首歌的时候,经常会看见他皱起眉,轻轻摇摇头,我便知道那肯定是我和声又有不对的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段时间舞会一散,我便匆匆的赶回去,因为我知道家里会有人在等我。每次一推门,看见屋里的灯亮着,我就感到很温暖,那一定是东辉还没有睡,他在干什么呢?我悄悄地走进去,他多半是在看电视,或者看影碟。他见我回来。他会说:“回来了,厨房还有一个熏鸡腿...”我有时会和他看一会电视,有时他也会去我的小屋里和我喝两杯啤酒,聊一阵。他给我讲他遇到的各式各样的案子,遇到各种残忍的歹徒,我听的很入迷,心情随着情节的发生也起伏跌荡。
我们就这样相处下去,很好,尽管有时我的欲望就像火山一样的喷发出来,渴望得到他的身体,渴望与他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可我做不到,天生的性格教给我的只是被动去接受,我总是装做若无其事,能够和他这样相处我已经很满足了。
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我隐约地感他没有同性的倾向,也就是说他不是天生的,据我的感觉和看资料,同性倾向好像是天生,或者从很小的时候就会潜伏着,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表现出来。
恋人之间的言语和表情是可以感觉到的,同样一句话,一个表情,在恋人之间意义是不同的,东辉对我的态度我其实心里很明白,生理的因素注定他不会体味到同性爱情的滋味。
所以我一直处于单相思的状态,被爱当然是幸福的,如果你没有被爱,只能选择去爱他,而不是强求,如果强求,结果只能是糟成一片。
算了,每天能看见他,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气息,足够了。
舞厅里经常会打架,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来说我们很少和人发生冲突,因为大家都知道,惹上某些有帮派性质的人是很麻烦的,所以一般都忍字在先。
那天晚上我们乐队的几个人和几个醉汉打了起来,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歌手娟子在唱歌的时候,底下就有许多人在起哄,后来才知道那帮人是有意来找磋的。
娟子在当地是很出名的风骚人物,酷爱招惹男人,和他上床的男人大概有一个连了。她唱完一首歌后,一般来说总是对观众说:“朋友们,我唱得怎么样,来些掌声好吗...谢谢...接下来....”怎么怎么之类的,观众们多半会很配合。可那天娟子那般说完后,突然有一桌人起哄,有几个拍着桌子大声说:“骚货。”观众们听了都觉得有些过分,正为娟子难堪的时候,娟子却说:“多谢各位夸奖,说我蛋逑事,我很满意,我不如你们,你们是逑蛋事...”
大家哄堂大笑,我们也笑的前仰后合的,那几个人恼羞成怒,冲上台来,揪住娟子就打,我平常和娟子关系很好,一见女孩子被人欺负,我第一个冲上去和那伙人打起来,然后我们其它几个人,小宝,老姚,强子,小海还有几个保安一起打的不亦乐乎。就见满场酒瓶乱飞,拳打脚踢,大声吼叫的,歇斯底里的,把客人全都给吓跑了,后来二哥他们几个来了,报了警,这才完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舞厅这种事情我遇到很多,所以习以为常了,我也没受多大的伤,所以过一两天也就忘了,根本没当回事。有一天舞厅散场后,娟子非要拉着我和小宝去喝酒,本来我不想去的,后来拗不过他,便到了附近一个酒吧。刚喝了一瓶啤酒,就看见几个人向我俩走过来,坐到的我旁边,我一看这几个人正是那天打架的那几个,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娟子更是吓得失色。我声旁的那个家伙长得很凶,光头,阴险地笑着对我说:“你个透他妈还挺能打...”我正要站起来,头发已经被人揪住了。
我的头发一旦被揪住了,我立即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只觉得浑身被拳脚打得很痛,一只皮鞋狠狠的踢到我的脸上,我哼了一下,鼻子一痛,流出了血。那边小宝也被打得够呛,娟子的尖叫声在混杂声音中特别的难听,像母狗的叫声。
我记得后来那帮人走了以后,小宝和娟子搀着我,打车回来,我虚弱的很,浑身上下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头发根生疼,眼睛也肿了,很难受,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娟子尖锐声音在我耳边叫着,我很烦,她不停地说些没用的废话。
东辉听见了动静,过来一看我被打得这样,怒不可遏,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变形了,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嗓子都有些哑,问我:“谁打的,认识吗?”我摇摇头。
娟子一听说东辉是警察,更加来了情绪,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东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惜,娟子和小宝坐了一会,便走了。
东辉给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摸了摸我脸上的伤,说:“没多大事,只是有些淤血,很快会好的。”
我冲他笑了一下,说:“都怪我那天太冲动,替人出头”
东辉笑了:“英雄救美啊,不错吗,那是你对象啊,长得挺不错,就是有些不稳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又好笑又好气:“她哪是我的女朋友,她太烂了。”
我的头发被揪掉了很多,头皮也很痛,东辉将我拥在怀里,我脸枕着他的大腿,他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这时我觉得内心很平静,刚才的气慢慢的消失了,只是感到很累,一会便睡着了,东辉给我盖上被子,悄悄的走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下班后,意外的发现东辉开着警车在门口等我,我很意外,也很惊喜,上了车,问:“哥,你咋来了,也不进去,我好请你喝啤酒啊。”
“没好意思进去,怕扰着你们,走,和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噢...”我回答,管他去哪呢,他去哪里我都愿意一同去。
车子到了郊区的刑警队的楼下停住了,然后我们进了楼,东辉领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我一看是一间临时禁闭室,里面全是铁栅栏,有一个人被铐在暖气片子上,很受罪的样子。
“你瞅瞅是不是他”东辉说
我一瞅,原来是打我的那个秃头,这家伙那天还嚣张得很,今天却像一只要死的狗,软在那里,眼里充满了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惊讶地说:“是啊,就是他,他怎么在这里?...”我看着东辉,“你抓住他的...”东辉点了下头,然后过去就是一脚,踹得那家伙倒在地上,铐在暖气片的手被使劲的扯了一下,他杀猪般的吼了一声。
东辉又踢了几脚,说:“你他妈的逑背景也没有还挺硬,连我弟弟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想进去了。”秃头躺在地上不出声,只是哼哼。
我怕把人打坏了不好说了,忙拦住他,不让他再打了。
东辉又骂了我句,领我出来,下了楼,上了车。他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他,好不容易今天让我给逮住了,他妈的,多关他几天"
我有些担心:“那家伙不会有事吧,其实他也没怎么样我”
东辉说:“没事的,这里我说了算。整他一个小碴子还不是小菜”
我听了放下心来。
东辉说:“总算出了口气,走,我带你去玩玩...”
车到了郊区的一幢楼前停下来,我一看是一家洗浴中心,门口的服务生一看是东辉的车,急忙跑过来,拉开车门,说:“韩哥来了,请”看来东辉和这里的人比较熟。
这家洗浴中心装修地很高档,估计消费也很贵。服务生把我和东辉领到一个客房里,给了我们钥匙,对我俩说:“您二位有事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客房很上档次,装璜的很温馨,很讲究,两张做工精致大床,躺上去很舒服,东辉说:“先去洗一澡”
桑拿房里人不多,搓澡的师傅们在一旁等着来活,见我们来了,都媚笑着问好。
我很喜欢洗桑拿,我以前在一家夜总会干的时候,那里就有洗浴,我们经常下班去蒸一蒸,很舒服的。
东辉自带一种威严感,让人在他面前总是感到矮一节,他气宇轩昂,给人感觉很傲。
搓澡的师傅自称是扬州人,对我很是殷勤,把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细细的搓过,然后又给我修了修脚。
洗完后我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很多,很爽,东辉刮了刮胡子,显得更精神,更加英姿挺拔,光彩照人。
进了房间后,东辉叫了服务生进来,对服务生说:“去给找两个按摩的小姐来,”服务生说:“辉哥,找哪个,小翠,还是红红”
东辉说:“随便,随便。”
服务生笑着说:“好的,您”
我说:“你常来这里,这里的人很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辉笑着说:“这里的老板和我关系不错,这又是我管的地方,他们巴不得我多来几次呢”
怪不得这里的人对他都必恭必敬的呢,公安局的找小姐,传出有他受的,那时候确实很乱的,我记得那年贪污受贿等等盛行。风气很乱,党纪党风也是走走形势,警匪一家在当时很普遍。我这时觉得东辉很深奥,他的背景,他的经历,我突然觉得我其实还不了解他,我知道他的那些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局部罢了。
一会功夫,两个按摩小姐进来了,见了东辉说:“辉哥,有段日子没来了噢,”听口音是南方人。
东辉的脸上显出很赖的那种笑容说:“想我啦”
“肯定啦,你这么帅,人家睡觉时都想你...”
东辉乐得笑了。
小姐把东辉的衣服脱掉,东辉只穿了一条纸内裤,他那大家具看得很清楚。
我只脱了上衣,实在是不好意思全脱了。
小姐在我身上揉来揉去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无聊,没什么兴趣,倒是东辉很享受的样子,眯着眼,身体被小姐的双手揉搓着。时不时还和小姐闲聊两句。
小姐问东辉说:“他是你弟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辉说:“你看像吗”
小姐笑着说:“肯定像啦,不过人家比你帅多了”
东辉听见她夸我长得帅,很高兴,很得意地说:“那肯定了,”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进来了,见了东辉,满脸堆笑,递了一根烟,给我递了一根,东辉摆摆手说:“他不抽烟”
我估计他就是老板
那人说:“你弟弟?我怎么从未见过”
“他一直在外地上学,才回来”
那人说:“辉哥这几天不忙吗,咋想着过来玩了?”
东辉说:“今天我值班,闲着无聊,过来玩玩”
那人笑着说:“哎,辉哥,我这里这两天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小姐,等会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辉的眼睛亮了一下,笑着说:“傻你妈的,干净不?”
老板也嘿嘿笑着:“干净,没问题,一般人我都不让用,你情用了,都不用带套子,你家都是来这里的留学生...”
“流你妈呢流,不就是洋鸡吗,今天没兴趣,改天吧”
按摩的小姐也乐了,老板嘿嘿地直笑。
按摩完了后,老板给上了几瓶啤酒,和东辉聊一阵,告辞了。
东辉喝得有些脸红,给我倒了一杯,碰了一下,干了。
他微微有些醉意,靠着被子,眼睛冲着前面的壁画,缓缓地说:“那天我看见你被打了,我很难受,真的,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我就去了那个酒吧,把那家伙的底细问清楚了,逮了两天没逮着,我心里真不是味,那两天我都不敢见你,我要连这个事都不能给摆平,那他妈的我也太磕碜了。终于那天让我给逮着了,小子还挺硬,我心里这气呀,上去就给小子两拳,当时就给他打趴下了,让我直接给铐回来了,先关他几天,让他出点血,赔点钱,再放他,整的他孬包一个”说着说着他得意起来,眼睛也亮了,看着我的时候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纯真,完全没有刚才那么霸气,那么得意。他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在他家人面前,在我的面前,他是那样的一个温顺的,毫无脾气,甚至有些憨头憨脑的男人,而在外人面前,他却完全是另一种,狡猾的、精明的、给人感觉很坏的样子,事实他确实有点坏。
我听了很感动,静静的看着他。有时在他面前嘴笨得很,明明想表达些什么,但是关键时刻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用什么样的语气,神么样的表情,越是想说的话,便越是无语。
东辉搬来一个月了,嫂子就一知也没有露面,东辉家在麻花板,按说也不远,可是她一次也没来过。
那天中午嫂子不期而至,带着儿子,我第一次见东辉的儿子,很亲的小家伙,很懂事,小名叫铁旦,上小学四年级了,聪明伶俐,惹人喜爱。东辉见了儿子,一下抱起来,抛了几下,儿子乐得“咯咯”直笑,父子俩亲热的了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嫂子至始至终阴着脸,不怎么说话,东辉早已觉查出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理会她。
一会嫂子问他:“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东辉没理她。
嫂子又问:“那我们搬过来,正好这边家大。”
东辉说:“铁旦怎么办?”
嫂子说:“你还想着儿子,你还有脸问儿子,这段时间你知道把我妈累成什么了,是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天天放到我妈那儿,你倒清闲。”
东辉没理他。
这时大妈走过来,看了看嫂子,没说什么。
嫂子正眼也没看一下大妈,只是对着东辉说:“你儿子这么多年一直我妈给看着,这几年累也累病了,你也好意思,躲清闲了噢连儿子也不管了你,”
东辉生气了,说:“李梅你他妈的别没完你,我躲什么清闲了,你妈得什么病了,我看就是得了想钱病,每个月给你妈的钱能雇五个保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嫂子说:“扯你妈蛋呢,韩东辉,你以为你那点钱够干啥的,连给儿子买牛奶的钱都不够。”
这时铁旦突然说:“爸爸,你给我订的牛奶每次都让小舅喝了。”
嫂子又气又笑,说:“滚你妈的,瞎说。韩东辉,我妈病了,没时间看孩子,铁旦这次考试不及格,我管不了,你好好管教他吧,我走了。”
嫂子说完就走了。
东辉那天心情很不高兴,铁旦的学校离这里很远,坐环城要倒三次,很麻烦的,每天接送孩子上学就是一个问题。东辉的工作没有准点,上下班也没有规律。接孩子上下学很困难。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很不愉快,大妈更是生气,大骂嫂子,东辉低头不语,看来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对东辉说:“以后接孩子的事情交给我吧,反正我也有的是时间,好吧?”
东辉看着我,点点头。
晚上我下班回来,一进门,发现正屋客厅的灯是黑的,莫非睡觉了,我悄悄走进去,客厅里没有,东辉的房间里,铁旦正睡的香,大爷大妈他们在后屋,屋门关着,东辉肯定不在里面。
我心一阵疑惑,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回家了吗?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心里惦记着东辉。他能上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