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矜洗得很仔细。
他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抵着甬道进入,就着软膏和温水,轻轻地用指腹一点一点地剐蹭起来……温暖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一收一缩地蠕动着,有些奇异地绵软……
裴秋朗被他戳得直哼哼,闷声地喘息着,呼吸变得越发沉重起来……像是触上了一处略硬的凸起,谢矜旋即微微加重了些力道,没想到竟让有些昏沉的人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在哭,又不是在哭,嗓音有些沙哑,身子在一阵一阵地发颤……惊起了一阵水声。
“很快就洗好了。”谢矜安慰着,顺势将裴秋朗的身子环在怀中,两人此刻坦诚相待,肌肤相贴……即使裴秋朗背对着他,谢矜环着他的身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脸上发烫。
为了方便清洗,谢矜将裴秋朗的腿分得大大的,从后面用膝盖顶住他的大腿,迫使其强势分开,然后从他的腰际伸出手探入到裴秋朗的后庭……这个姿势有些奇怪,裴秋朗的整个身体都落入了他的怀里,手臂从他的小腹处擦过……总是能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那处已经高高挺立的肉柱……
即使看不到正面,但是谢矜的脸贴在裴秋朗的背上,还是难以抑制地开始想象起这个画面……他此刻还不理解香艳的概念,但是光是想想现在正在上演的场景,心底就是掩盖不住的兴奋……这股兴奋一直从他的心里蔓延到了身上,直到汇聚到小腹,身下的物件也隐隐有了抬头的征兆……
他按照书上说的将裴秋朗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被清洗过后的人此刻瘫软在他的身上,显得比之前更加无力……裴秋朗的身子发软,谢矜一个没留神他就软塌塌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裴秋朗比他年长,身子自然是比他高的。就像方才他在浴桶里面抱住他时,也仅仅只能用脸贴上裴秋朗的后背……可惜看不见前面的光景,他只觉得越发心痒难耐。
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注视着原先高高在上的人,不知为何,谢矜从那张俊朗英气的脸上生生看出了一副柔弱之感……裴秋朗是探花郎,平日里骑的都是高头大马,对人谦和温润,但是却还是给人一种拒之千里的感觉……此刻从高处往下打量着,裴秋朗还是一样的俊秀无双,红润的唇泛着盈盈的水光,看起来很是红艳可口……
谢矜忍不住低头蹭了蹭他的唇,呼吸的热气顺着鼻息流转,谢矜感受到了他的灼热,将紧闭的薄唇微微撞开了些……红唇轻启,露出里面莹白的贝齿,谢矜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见到有人连牙都这样好看,他都忍不住想上去舔一舔……
强忍着乱七八糟的想法,谢矜将不着寸缕的裴秋朗扶上了床榻……此刻他的发冠已经被蹭得有些发乱,谢矜伸手为他摘下了发冠,一头长长的墨发披散开来,落在还散发着湿气的身上,衬得那人更加肤白胜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探花美,但是这探花美得也太惊心动魄了吧……谢矜作为一个男子都看得心悸不已,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然后翻开一旁的书页继续下去……
“然后扩张……嗯,选择一个舒服的方式……”谢矜连忙跑下床,从一旁脱下的衣服中翻出方才清洗时用到的软膏……这是师父们给他的好物件,方才清洗时他的手指怎么都挤不进那紧窄的穴,多亏了这软膏让他的手指生生滑了进去……
谢矜按照书上写的,将手上抹了一大团有些泛黄的软膏,随后撑开裴秋朗的双腿,双指并进,直直地将一团软膏送进了他的体内……裴秋朗的身子似乎抖了抖,不过谢矜没有太在意,这个过程的确漫长得有些难捱……师父们告诉他,只有做完最后的步骤,这裴秋朗才会真正的解脱,而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那个步骤而服务的……
他的手指按着穴,将肠壁涂上了厚厚的一层软膏……直到抽出的手指都泛着油腻腻的光泽,这才接着进行下一步。
谢矜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挺立的东西,此刻正高高地抬头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腹部……嗯,已经硬了呢,他上手摸了摸,似乎又省下了好几步。
谢矜将自己的肉柱也涂满了软膏,确保湿润到能够滑进裴秋朗的身体之后,这才轻轻将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已经被反复蹂躏的洞穴……
“嗯——”没想到刚刚进入,身下的人就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谢矜低头看去,就见裴秋朗已经睁开了眼,此刻眼底似乎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带着一丝魅红……他的表情似乎在隐忍,又似乎是泫然欲泣。
“痛……谢矜……痛……”尽管已经被几次三番地蹂躏,裴秋朗还是觉得下身被撑得发胀发痛……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混沌的灵台都被迫清醒了几分,只觉得额角有冷汗滴落……湿热的汗气在慢慢将他的全身浸透。
“很快的……”谢矜看他已经清醒过来,还以为是医嘱起了成效,为了不让他这么折磨,连忙加快身下的动作……就着润滑狠狠地整根没入,没想到这一下还没让他觉得产生那种感觉……反而是裴秋朗被他这激烈的一撞顶弄得昏死过去……
“探花……裴探花……你先别睡啊……”谢矜心里很是着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急得带上了些许哭腔,连带着动作都跟着粗暴急躁了起来……裴秋朗的身子被他顶弄得摇摇晃晃,身子瘫软得像一摊烂泥,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就连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你慢一点……谢矜,我好像要死了。”良久,裴秋朗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来,虚弱得就像气若游丝的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