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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风感觉脑中总有人在低泣呐喊,那是老鬼的声音,是老鬼在仙宗时候残留在他记忆之中的影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他,远离严雪明。
他明白仙宗定然不会放任他和严雪明就这样无故失踪,甚至还会借助各种阵法道术推演他们身在何处,人间界此时也应会有寻找他们踪迹的仙宗子弟。毕竟天生道体对紫陌仙宗意义重大,但也不会大张旗鼓,紫陌仙宗也有敌对宗门,多的是想将他提前扼杀的存在。
可是他只要联系上仙宗子弟,他自然能回到仙宗内,严雪明自求的灾劫,又与他何干,他也不需要当这块注定被碾碎的磨道石,严雪明感悟七情后需要再斩因果,一切沾染后沉沦于他的人,都会被他屠灭。
宋藏风将他掐昏过去,严雪明那张俊美仙逸的脸上还沾着他的精水,唇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突兀的凝固在上面,宋藏风脑中又隐隐约约听见老鬼在低语:“你现在抽身,我还可替你洗去前尘,只需留他一人在人间历劫,到最后他屠尽整个人间,又与你何干。”
“你若带他回归仙宗,便是毁了整个宗门。仙宗覆灭,是因你而起。”
“莫要低估天魅之体,这种魔体比魅魔还要更为可怖。”
宋藏风轻轻用软布擦过严雪明面颊,他肌肤莹润白皙,情欲滋养下自然红润,而灵气日日流转冲刷下,更是光洁如玉,宋藏风的手摸过他饱满软嫩的嘴唇,摸过他高挺的鼻梁,想着这里会被别的什么人的手抚摸,亲吻,甚至是用脏污的性器摩挲,而且不止一人。
他会变成散发着腥臭精水味的玩物,也会笑着讨好着吐出什么放荡的言语,去勾引人射来更多恶心的精水,再兴奋的吞咽,变成下贱又淫靡的娼妓,或许还不如娼妓,他只求男人的精气,只求结下来更多的因果,但比娼妓更可怕的是,在他苏醒时,他索取的嫖资,便是那个人的性命······乃至神魂,是彻底的抹杀。
宋藏风心知严雪明的无情和狠辣,严雪明眼中只有他的道,只有成仙,他已经看到了两个人纠缠的未来,要放手吗?他回修真界继续当他紫陌仙宗的小师叔祖,师尊挖去道骨时,应以算好用仙宗满门来祭炼道果,师尊已经背弃了仙宗。可仙宗从未负过他宋藏风。
仙宗灭门之灾都是因严雪明而起的话,这一世,把严雪明留在人间,是否仙宗便能逃过一劫。
但是宋藏风咬破指尖血,点在眉心之上,模仿着老鬼镇压严雪明的阵法,竟是自封了神识,老鬼的声音越发微弱,但显然更是暴怒:“你要干什么,蠢货,你若死在人间·····蠢货··蠢货··”
宋藏风只觉思维迟缓,他神识未封时,无论是笼罩身侧数百米探查,或是勾勒阵法,修习典籍,都进度极快,道骨天然的好处,一切玄妙的道韵,在他眼中都清澈见底,但他此时封了神识,不亚于凡人自断双臂。可也斩断了老鬼与他的联系。不用再听他的碎语。不用再担忧随时被夺去躯干。
他把严雪明抱在怀中,低头亲吻在严雪明唇上,与严雪明呼吸交缠,额头相触,似乎妄图读懂严雪明识海所思所想,却只能徒劳放手,但他的嘴唇还在点触到严雪明面颊上:“师尊·····杀了我吧,可你也只能杀我一人。”
宋藏风语气坚决又偏执,眼中焚烧着难以形容的疯狂:“你的爱恨嗔痴,有我就足够了。”
他实在无法抛下严雪明,也无法斩去严雪明的因果,更无法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宋藏风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而唯一有的宗门,在老鬼口中亦并非全然美好。算来他短暂一生,与他最为亲近的,竟是修炼无情道严雪明。一个无情之人。
宋藏风根本无法选也无需选,在严雪明的屠刀落下前,他根本不会主动抛下严雪明,更不会任凭严雪明沉沦欲海被他人玷污,只有他,他宋藏风生命中只对严雪明才生嗔痴,严雪明为何不能唯有一个他。
他实在怕了严雪明,严雪明对人对己的狠辣,让宋藏风想来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可是宋藏风还是无法放手,老鬼能不懂他自己性格如何么,所谓苦劝,看似为他打算,但是老鬼也清楚自己并不会逃,他若真想自己离开,便会直接俯身自己,这般做戏,也不过在他心间留下烙印。让他不再信任严雪明。
只是老鬼也没有想过,他宋藏风竟会自封大半神识。以至于虚弱的好似凡人,连储物戒都无法动用。
宋藏风收拾好早留出的金银和一些护身的符咒,就背上严雪明匆匆离开,他几乎逃一样的离开这座江南水城,在老鬼俯身于他时,他便感应到老鬼魂魄是真真切切的来到人间。
可他们两人却漫无目的,便架一辆马车,沿着官道北上,车外是一具低阶傀儡,机械麻木,灵智全无,慢吞吞的赶着马车,而严雪明跨坐在徒弟腿上,穴里吞吃着宋藏风的阳物。两人姌合一体。
他越发丰满的臀肉随着起落,拍打在宋藏风大腿之上,触感弹软,只是呻吟轻轻,显然还未到舒爽,眼神也不满的直视着宋藏风,好似在催促,但宋藏风自顾自手握灵石,运转经脉吞噬灵石内的灵气修行,双目微闭,一
', ' ')('副不为所动。任凭严雪明扭腰提胯。
严雪明不多时恼怒起来,也是欲火泛滥,身体无力,动作缓慢,快感也越发迟缓,穴里如蚂蚁爬咬,痒的他胸前虚浮难忍,只能夹着穴肉,把宋藏风的肉刃咬的死紧,才惹得宋藏风睁开双眼。
宋藏风大手掰开他的臀肉,在他穴口轻轻抚触,感受着穴口如何紧吞着自己东西,才用灵力控制着傀儡打马狂奔。
马车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寻常马车,最是颠簸,走时缓缓尚且车内两人摇晃,此时纵马狂奔,严雪明被马车颠簸的上下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连续呻吟,声音中透着舒爽的快意,甚至眼中留下生理性眼泪,左右摇晃间,宋藏风那根凶残的巨物在他穴里左右顶干,他那根凶器又粗了一圈,满满撑涨着严雪明的淫穴,插弄时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压着严雪明最骚的那处发力,把严雪明干的欲生欲死。
他被宋长逢镇压神志后就越发痴傻,连本能的记忆都无,只会痴痴的喊宋藏风的名字,或是开口便是求肏的淫话。每每都被宋藏风插的汁液横流,小腹都被射满鼓胀如怀了子嗣。才满脸迷醉的抱着小腹去敛取精水中的灵气精气来修补身体。
宋藏风与他行走一路,也会途经客栈时入内休息一番,毕竟宋藏风仿若凡人般,少了神识之助,一些简单的五行术法就格外麻烦,他也有意贴合凡人,尽量隐藏其中。
但是客栈内,隔音略差,哪怕宋藏风施展了隔音阵法,却只是不被他人听闻他与严雪明的动静,隔壁细碎的呻吟也还是断断续续传来。
“哦····哦··啊······老爷别舔,啊··老爷·啊····奴家的穴都要化了·····嗯哼··”
这淫浪之声竟是男音,却也柔媚,像是特意调教过,原是一个小馆,已有些人老珠黄,也是与这富商有点情谊,刚被从南风馆里赎身出来做妾,更是怕再被卖回淫窟之中,他这种年岁,若再回去也只能当最低等的劣娼,床笫间更是卖力发浪。
严雪明眼睛瞳色清浅,衬着银白长发和清俊面容,恍若谪仙一般,却也被隔壁传来的媚叫勾的起了兴,主动张着又白又直的长腿,热切的分开自己雪白的臀肉,上面宋藏风掌印未消,也不顾及疼痛,就张合着水红的嘴浪叫道:“藏风···肏一肏····骚穴也想吃精···”
他手指指尖白的都恍若透明一般,但后穴嫣红,还带着红肿,因下体毛发皆被剃去,显得白幼干净,也越发色气,更不要提他手指插进去轻轻一搅,穴里就顺着吐出一行白精,水哒哒的顺着臀缝洇湿床褥。
宋藏风盘膝坐在他身侧调息,他感觉老鬼试图冲破封印,眉头皱的愈深,深入灵魄的疼痛让他微颤下吐出一口淤血才好转些许,睁眼便是看见严雪明这般风骚直白的勾引。眼中越发幽暗。
他强摁着严雪明直接插入,虽然车上两人已经是交合许久,但这样粗暴,严雪明还是痛的低呼一声,脸都纠结一团,写满了恐慌。
“啊啊啊啊·疼······藏风···我痛·····骚逼里面好痛···”
他淌着泪,眼尾都被哭的红红的,但是宋藏风并没有温柔些许,反倒是操的又凶又急,那根凶器似乎要把严雪明插穿一般,直接便插到根处,而不是之前般都是先插上半根,轻挪慢顶,非得等严雪明主动求肏,才顾忌着插入全根,把严雪明爽的只会抖着身子潮喷淫水。
“痛吗?师尊。”宋藏风语气温柔,还露出一张笑脸。严雪明委屈的点点头,但腿却下意识的已经缠上宋藏风的身体。
“可是师尊······我···我也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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