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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风太痛太痛了,魂魄深处传来的煎熬要比身体受损还要难忍,所以他只能通过与严雪明的性爱发泄。
严雪明的身体被魅骨改造的日益柔软,原本便因常年练剑拉开筋骨,越发好摆弄姿势,他的腿被掰开,小腿挂在宋藏风的肩膀,随着宋藏风抽插一动一晃。
他脚趾指尖也是带着淡粉,明亮有光泽,却因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关节紧绷。
严雪明大声叫喊着:“啊……藏风…穴里要插坏了…呜…要破了…骚穴要被插死了…”
他表情纠结,眼睛合拢,体悟着身体上汹涌的难以形容的滔天快感,仿佛飘在仙境云端。与叫喊不同的是他拼命拱着腰肢迎合,又干脆被宋藏风塞了两块软枕在腰间垫着。更易承接性器进出。
他穴里淫水丰沛,汩汩不绝,宋藏风如捣干浆果般,每次肏弄都带出一波淫液,粘腻清透,染的严雪明被交合间拍打到通红的会阴也都是晶亮的淫水。
严雪明胯下的毛发是他宋藏风一点点剔去,此时宋藏风的手还把玩着他两颗不小的卵蛋,刺激的严雪明后穴那张小嘴一吸一缩,咬的愈发卖力。
等到宋藏风带着剑茧的手为严雪明撸动时,前后夹击下,不过几下,严雪明就尖叫着射出精华。
宋藏风把手上沾的白浊送到他嘴边,严雪明陶醉着伸出淡粉的舌尖,仔细舔着宋藏风的指尖然后一路向上,舔的宋藏风掌心发痒。严雪明脸上很是认真,认真的像舔的是宋藏风的鸡巴。把他手上每一个根手指上的浓精都舔的干干净净。
但他那根萎靡的性器还随着宋藏风腰肢耸动间的冲撞而激烈甩动。但很快又硬挺勃起。
“啊啊啊………太快了…要,要死了。”严雪明泪水不绝,散乱的银发都被汗水泪水混合着纠结成股,被宋藏风撩开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而上面密布着细细的汗水。
两人都热汗淋淋,肌肤摩挲间,宋藏风被严雪明魅骨刺激的越发勇猛,甚至把严雪明调转身体,以跪趴的姿态迅速顶干。
严雪明跪都要被自己年轻力盛都徒弟插的跪不稳,他细腰几乎弓到贴住大腿,却高高翘着如满月般丰腴圆润的臀肉,露出红若牡丹的骚穴。骚穴吐精不断,水渍渍的等着那根凶器再次把穴肉填满。
就抽出顶进间,严雪明已经是又射了一次,却把他自己的小腹射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他前胸,前胸那个饱满的奶尖还没有被玩弄过却也又红又硬,就等着男人咬上几口品尝。
宋藏风听着严雪明淫荡的叫声,他还学着隔壁的那位小倌淫呼:“啊……好哥哥…再插深些,就是那处…”
严雪明摇着屁股,主动寻着体内骚点迎上,结果一会说插的再狠一些,一会又说不要,吃不下了。要坏了,他骚穴都要被插坏了如何如何。
宋藏风一巴掌拍在他肥嫩的臀肉上,情爱时揉捏下,这肥臀越像男人的玩物,弹性十足,又软绵腻人,光滑洁白,很轻易就能留下亵玩后的痕迹。此时他一掌打上,上面立时添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严雪明震惊的止住低泣,又不可置信的抽泣着问:“藏风…痛……你打我?”
宋藏风又打上一掌,拍的他软肉一颤一颤,穴里吸力更足。
“装什么?骚师尊,你这淫穴早被操熟了,别说我一根鸡巴插的深些,就是再多塞几根,我看你也吃的下。”他刻薄的嘲讽像极了宋长逢的语气,可是他眼中虽有疯狂,但是未到失去理智。
他咬上严雪明的耳尖,恨不得吞吃的力道,咬的严雪明发出轻嘶声,然后摇头想要躲避。
“不…”严雪明的表情挣扎,狼狈间又含着春色,还像沉迷其中,他想逃,又舍不得体内含的巨刃,只能不断摇晃着腰,好像摆尾的母狗一般,来获得些许快感。
宋藏风猛然退出,而隔壁已经没了动静,但他听力惊人,隐约听到吞咽声和舔舐的水声,他装成老鬼模样,冷淡轻蔑的撸动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上面被严雪明的淫水浸泡的水亮反光,越显狰狞。而后射出的浓精一股股喷在严雪明的美背上。
严雪明背手去摸自己背上蕴含浓厚灵气阳气的精水,贪婪的舔着自己手指上沾的不多的精液,眼神痴痴呆呆,愣愣说:“藏风…怎么这次没有灌倒我肚子里。”
他小腹已经因为马车上一路颠簸被灌的微圆,此时还贪心的厉害,魅骨闪动光泽,很快他小腹就恢复原本腹肌的紧制。
“藏风…是…是射到这里。”他拨开自己的臀肉,露出那孔小洞,被操的合都合不拢,隐约能看到其中蠕动的艳红媚肉,好像迫不及待的等着吞噬。“灌进来。”
他伸手去握宋藏风的鸡巴,他掌心软绵绵的,如同云朵般,擦过宋藏风性器后,又握住宋藏风的东西便要往穴里塞去。
那根东西刚发泄过,还半软不硬,只能在他臀沟内拨弄几下,有几次擦过那处艳穴,却迟迟不可肯插入严雪明骚痒的穴肉里,把那些骚肉碾磨的因为高潮而抽搐绞紧。
严雪明回头看像宋藏风,干脆舔舔唇角,便主动俯身到宋藏风
', ' ')('胯下。
他鸡巴上还带着严雪明穴里的骚水味,还有射满了严雪明小腹的精液檀腥气。可严雪明半点不嫌弃的亲亲那根肉刃的头处,饱满上翘的性器被一张嫣红的小嘴含如。
严雪明嘴巴里软肉吸力十足,配合着舌头拨弄,爽的宋藏风擦点稳定不住心神。就直接灌入严雪明嘴里。但是他手握一颗灵珠,汲取其中灵气。这些时日他被严雪明采补的日益亏空。只能靠灵石补养。
宋藏风知道严雪明索求无度,永远不会满足,但是还是欣赏严雪明堕入欲海时那放浪又单纯的模样。
严雪明舔的越是卖力,还用手配合着嘴巴讨好着宋藏风的阳物。宋藏风却把手中灵珠强行挤入严雪明后穴中。
那灵珠圆润粗大,比宋藏风的性器还要大上一圈,撑的严雪明的穴口都要裂开,他止住呼吸,想要痛哭却因为嘴巴里塞满了鸡巴,又被人掐着下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但泪水流淌过下巴滴滴渗落。
而且不止一颗,宋藏风又从袖中取出一粒,将原有那颗推到深处同时,这颗灵珠也闪耀着灵气光泽没入严雪明穴里。
严雪明吞下这两颗灵珠,便陷入一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糊涂境地,穴肉被摩擦时止了痒意,却不能止心瘾。
他吐出宋藏风彻底硬起的阳具,用脸颊蹭着那根敏感的器物,呼吸时的热气都扑打上去,严雪明带着恳求道:“用哥哥…的肉棒插…唔……”
宋藏风真如他所愿的干入他骚穴时,他哭的要比之前更为夸张。
他消瘦的腰肢上还薄覆着六块腹肌,偏偏显出两个圆珠的轮廓,而下面还有进出不觉的棍装物品。那就是宋藏风的性器。
严雪明呻吟微微,那两颗硕大的圆珠给了他极大的折磨,但也不是一味的疼痛,还有逐渐奇妙的怪异滋味泛滥,要比之前任何一起单调的性事都要有趣。
等宋藏风再次灌满严雪明的淫穴,那两颗灵珠还留在严雪明体内,突兀的分裂感让被换了新衣的严雪明走路都变得古怪和难忍。
宋藏风为严雪明挂上刻录着焕颜符的玉佩,严雪明瞬间化为一个相貌只堪清秀的青年文士,只是眉心一点红痣格外引人恍惚。而宋藏风也取出另一块来,化作身形健壮,眉宇冷硬的剑客。而他身后也背着一把短剑,这些都是之前从他手上那个来历奇怪的储物戒中寻到的。
他毫不避讳的牵着严雪明的手,此方世界,南方多有行契兄弟者,他们两人这般亲昵姿态,也不引人注意。
主要今日正值人间元宵佳节,他们正好落脚的小城亦是格外热闹。四处灯火通明。连天迹都有孔明灯顺风飘过,与天幕一轮圆月争辉。而脚下河溪倒映天穹,大月散灯,又在河中花灯飘飘下黯然失色。
严雪明被宋藏风引着向前,被体内异物折磨的步履蹒跚。四周人流如织,都裹着厚衣,带着盈盈笑意,严雪明原本无表情的呆板,也逐渐融化成清浅的微笑。
宋藏风与他走走停停,亦觉前些时日恐慌无助的郁气稍散,便取了银钱,一路采买,街上各色玩物小食都一一试过,才将多出的散给角落里一脸渴望的乞儿们。
严雪明手执一盏荷花纸灯,也不顾后穴里塞着灵石的突兀与怪异,拖着微瘸的腿,竟主动拉着宋藏风挤到水榭处的栏杆前,观赏烟花满天开绽。
风吹过,宋藏风看着严雪明烟火照耀下明暗不定的脸颊,上面清浅的微笑是真实而虚假。却让他也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容。
啪嗒…随着细微的声响,竟是严雪明手中悬在水面的花灯断裂,恰好落在水上,顺着河流随着其他花灯浮远。
“再买一盏便是了…”那个眉眼冷硬的剑客声音温柔,话语也随远去的花灯渐渐淡去。
而那花灯顺水而浮,竟一路未沉,飘出城外后被小舟上的蓝衣男人轻轻拾起。
荷花纸灯不过最寻常的竹子编制,再糊上一层彩纸,工艺实属寻常,甚至还不如这一艘小舟船头挂的青铜灯半分。但蓝衣人却微笑着细细打量着。
“竟没有写下心意么?…也是,无心之人,何来愿力。”
月光明亮皎洁,在这处空旷的河流上越显光辉,仿佛四处都落满银霜。但暖黄的花灯光芒下,隐约能看到男人怀中沉睡着一只如猫儿般的小兽。皮毛正睡着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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