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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以为是陈炎想求和,约他出去开房,很给台阶地答应了,赴约的那天确实是去了宾馆,但不是想象中的他和陈炎两个人,而是一堆人。
纵使安夏馋男人,也没想过玩这么大,更何况他刚刚破处,也压根受不了。
“你…你们是谁,陈炎…”安夏求助般望向陈炎,却得到了一个轻蔑的笑,“都是我的好兄弟,你不是在厕所偷偷自慰吗,这有现成的能喂饱你。”
安夏想往外跑却被两个人笑嘻嘻地凑上来生拉到了床边,“来都来了,陪我们玩玩。”“就是,来了还走,哪有这样的。”安夏反抗不过被按在了床上,嘴里喊叫,身子也在挣扎,却依然无法挣脱分毫,任由几个高大的男生扒光了他的衣服。
一个东西被放在了鼻子下面,安夏没注意就吸进了鼻腔,一阵眩晕,头脑不清醒起来,感受着身上的几双手,摸过的每个地方都要起火一样,竟然摸得他有了反应,鸡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吧,他特别浪,药都不用吃药就开始发骚了。”然后他的嘴里还是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大概是春药。安夏迷迷糊糊听到声音,也分不清是谁在说话。“这么快就进入状态的还真少见,这次遇上极品了。”安夏自知逃不过,现在浑身发软,甚至想要他们的大鸡巴插进去,双眼含着水汽可怜巴巴地看着这群混蛋男生,看得他们心猿意马,脱了裤子露出骚腥的东西。
这股气味也进了安夏的鼻子,激得他更想要了,竟然难耐地摸上了自己的鸡巴,轻哼着撸动起来。药效发作了,现在的安夏就是个想求肏的小淫娃,见着大鸡巴就想吃。
“唔~”一根鸡巴顶在他的嘴边,他不满地发出声音,然而意识到是大鸡巴以后立刻伸出了猩红的小舌,舔着发咸的肉棒,男性气息是春药的催化剂,他感觉自己想被狠狠填满,张开了嘴巴,放任那根肉棒插进去,顶进了狭窄紧致的喉咙,捅到他直翻白眼。
安夏的两条白腿被一个人按住,屁眼凉凉的,被涂上了一坨润滑剂,涂润滑剂的手指扣着他的骚穴,正动情难耐的时候,一根大鸡巴噗的一声顶进去,嗓子里还有一根,堵住了他的尖叫,幽窄的学到被长驱直入,疼得他眼泪往外流,偏偏吸了rush,全身放松,春药刺激得他还想继续被肏,短暂的疼痛过去,后穴中快速的抽插咕咕作响,还有两根鸡巴分别在他的左右手里,安夏眼神迷离,白痴一样被肏成了母狗。
一个男生操完抽了出去,陈炎接连顶上,看着刚被上一个人弄得大张的屁眼,鸡巴胀得厉害,直冲冲地挺了进去,抱着两条瘦腿狂肏,顶得他身子跟着晃动,嘴被鸡巴堵着还发出淫叫,左右手没力气握住鸡巴。
那两个被他用手服务的人也很不满,不甘再继续等着肏他,转而玩起了他的骚乳头,不知道是药效还是他骚,两颗奶头早就立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低下头一人含住一边,直接将安夏带上了顶峰,脚趾用力缩起来,紧绷着射出了一股精液。
看到这场景,安夏嘴里的男生忍不住了,直接射进他的喉咙,吞了一大半,还是呛住了,咳嗽时夹紧了屁眼,惹得陈炎大力拍了两下他的臀瓣,打得通红才肯停下,又猛地加速,不知多少下才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半轮结束,剩下的两人也都肏了一回,可惜到后来安夏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操起来不紧,让他们兴致不怎么高,总共来了两轮,安夏的屁眼被操了七八次,那几个人才停住,只留下被操的神志不清的安夏,还有负责善后的陈炎在破烂的床单上。
陈炎早知道他浪,但是没想到今天这样他也能表现这么好,实在是太爽了,他从来没这么爽过,看着累晕的安夏,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今天不该让别人操他的,自己明明还没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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