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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没几天就爱上了住宿生活,陈炎是体育生,总是痞痞的,打完篮球的衣服和鞋袜往床上一丢,就便宜了安夏这个小骚货,趁着别人不在偷偷跪在陈炎床边闻着他的衣服和袜子,那股男人的汗臭味让他欲罢不能,鸡巴硬的流水,有的时候甚至偷偷拿陈炎没洗的内裤使劲舔,仿佛这样就是陈炎在凌辱他一样,让他爽到极点。
他能感觉到陈炎看他的眼神不同,就像是有种玩味和直白在里面,每次对上他的眼神安夏都要小鹿乱撞一番,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他是不是也有那个意思。不过到底安夏也没真正实践过,几周过去两人也没挑明,陈炎想肏逼都是直接约人,所以不急于安夏这一个,况且他觉得挑逗安夏很有意思,明明骚的要死,一逗他又会脸红,干起来一定又骚又纯,这种肏起来最带劲,多等等也可以。
安夏心急得要命,住在宿舍连自慰都要小心翼翼,看片也得等深夜,几天没插后面已经饥渴得不行了,但是宿舍其余三个大概都是直男,要是过几天还勾搭不上就打算出去找别人了,他迫不及待地想体验被开苞的感觉,他相信凭他的相貌还是能找到男人的。
沈召和刚开学时候一样高冷,对所有人都一个态度,安夏丝毫看不出他的态度,不敢贸然上前,周泽又跟所有人都亲近,动作也不避嫌,看起来更像个直男,安夏有点小小的灰心丧气,不过还是决定试上一试,于是不怕死地从情趣用品店买了强力春药,偷偷藏起来备用。
这天陈炎又是打完球把脏衣服扔在床上,注意到了安夏蠢蠢欲动的目光,轻佻一笑:“安夏,晚上没事帮我把衣服扔洗衣机里呗,我晚上要出去一趟。”眼神里的直白比之前更明显,弄得安夏咽了咽口水才慢慢答应下来,陈炎走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的衣服躲进了厕所,边闻上面属于男生特有的味道边把手指塞进嘴里舔着,就像是给别人舔鸡巴一样,然后两根手指插进了瘙痒的后穴,发出舒服的轻叹。刚好陈炎听见,猫儿一样的叫声,勾得人心痒痒。
本来陈炎换好衣服准备出去见炮友了,但是一阵尿意弄得他只能返回厕所,然后就听到了安夏的声音,诱惑得不行,鬼使神差地进了安夏的隔间,肆无忌惮地听着另一边的安夏玩弄自己。陈炎不难想象隔壁现在是一副什么场景,想要撒尿的鸡巴肿胀起来,憋得他小腹生疼,干脆不尿了,敲敲隔板,安夏那边一下就没了声音,陈炎只好开口:“是我,给我开门。”安夏松了口气又有点兴奋,陈炎听见了吧,那他现在是不是要...
安夏红着脸给他开了门,陈炎挤进去立刻把门锁住,低声说道:“拿着我的衣服干什么呢,嗯?”充满玩味的语气让安夏心中充满了期待,但是依旧表现得像是惊恐,被人撞破了秘密一般,红着脸低头不语,手里还抓着陈炎的衣服,委屈巴巴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做错事了一般,其实内心已经在叫嚣,快来干我。
陈炎觉得有趣,又调笑到:“原来看起来乖乖的学生还有这种爱好,你信不信我告诉别人?”安夏装作慌张,抬起一双带着水光的无辜大眼睛哀求道:“陈炎,你别告诉别人,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行。”说话的同时肠道一阵激动,疯狂收缩后穴,更加想要一根大鸡巴插进去了。陈炎还以为是自己抓住了安夏的把柄,有点得意地沾沾自喜,“把裤子脱下去,趴在马桶上,乖乖听话,不然一会就告诉沈召他们。”
安夏乖乖地照做,生怕被陈炎告诉别人似的,丝毫不加反抗,还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微微发红的后穴,“你...你有安全套吗,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声音和蚊子一样,陈炎嗤笑一声:“这么骚?被多少人操过了?还好老子有套,不然都怕得病。”说完撕开套子套上,直挺挺插入没扩张完全的小逼里,疼得安夏一下子眼里就充满了泪水,叫出来的前一刻又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硬生生堵住了细微的声音。
安夏腹诽,第一次就被你这样插进去还嫌我脏,真是什么道理都被你占了,不过这点不满并没有破坏他的兴致,尽力放松容纳陈炎粗大的鸡巴,趴在马桶上往后看去,那根鸡巴因为使用的多有些发黑,又大又硬,跟手指比起来完全不一样,适应了一会安夏就发起骚来,前列腺已经被撞击了许多下,前端酸胀得快要尿出来,即使被捂着嘴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难耐地呻吟,自己扭动着屁股往大鸡巴上撞,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的痛感和爽感折磨着他,前端也硬了起来,渗出不少黏液,拉着丝滴在马桶边缘,虽然呻吟声被堵住了,但是啪啪的撞击声可不小,要是有人路过肯定会发现。
陈炎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做都做了,干脆也不堵着安夏的嘴,把他拽起来想换个姿势,陈炎对他很是暴力,拽得他胳膊都红了,结果还不好好扶着他,一下子安夏被甩在了地上,刚被摧残的屁眼贴上了冰凉肮脏的地板,安夏疼得抽气,红着眼睛瞪了陈炎一眼,“你干嘛这样,我又没惹你!”看陈炎还没有扶他的打算,直接拍拍屁股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套上裤子拿着陈炎的脏衣服走了出去,剩下陈炎一个人翘着鸡巴站在原地。
安夏嘀嘀咕咕地走到洗衣房把他的衣服丢了
', ' ')('进去,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他不是没想过和别人约炮会疼或者不被爱护,反正不是对象,怎么操他们也不心疼,但是自己对陈炎也不差吧,他至于这样?
陈炎愣了会,烦躁地扯下套子骂了句贱货,本来就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的骚逼,还来跟他摆脸色,不过...最后他还把自己衣服拿走了,跟他玩什么欲拒还迎,这种货色他要多少有多少,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穿上衣服走出学校,还是去找了炮友,憋得难受,不射出来晚上都没法睡觉。
安夏回了宿舍看只有沈召和周泽,皱了皱眉,难道陈炎良心发现去给他买药了?后来又想想,他身上带着一盒套子,是不是没遇见自己的话是要出去干那个事的,怪不得那么着急,敢情是怕自己耽误事。
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边在心里骂他边觉得不值,自己这第一次真是失败,没做到最后就结束了。
本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一番,但是躺在床上才觉得压根什么感觉都没有,估计是因为本来对陈炎也谈不上喜欢,有一次失败的体验后更对他没意思了,安夏自己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没变成怨妇般的人。
回味着被真实的大鸡巴插入的感觉,疼中带爽,第一次都这么爽,那以后适应了岂不是更爽,想着这些,安夏已经期待未来三年的生活了。
第二天陈炎回来,俩人也没了平时的交流,安夏懒得理他,陈炎则是以为安夏欲擒故纵,也不主动说话,沈召先发现了异常,平常这俩人可以说如胶似漆,突然谁都不理谁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他对舍友们的交际并不感兴趣,看在眼里却也不在意。
安夏不喜欢陈炎的态度,但陈炎是他目前唯一一个勾搭上过床的,哦,不对,是上过马桶的,反正总得来说,想就近找个能做的,陈炎还真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最终也没闹太僵,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周还有些缓和。
“周日有事吗?跟我去个地方呗。”陈炎周五晚上凑到安夏旁边说话,沈召离得很近,听到以后微微皱了皱眉,陈炎私生活很乱,全宿舍都知道,安夏也知道,既然知道,自己也不必提醒了。如果周泽在宿舍一定会告诉安夏不要去,但可惜,没一个人好心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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