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排雷:电梯H,催眠,排泄控制,窒息高潮,dirttalk试写,射尿,尿液标记

最后这个接受不了就算了哈,没啥剧情就是催眠了一下表白了一下可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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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心脏不规则地跳动。

‘怎么回事…?’

外显屏上的那个“3”,散发出幽幽惨白,些微的冷意,唤回姜韵晚被情欲驱逐的理智。

他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给楼下的田姨打了个视频。

“怎么了晚晚?你那儿怎么那么黑?”很快被接通,田姨靠坐在沙发上,周围闹哄哄的,姜父正在一旁给孩子们讲皮格马利翁的故事。

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黑?自己站在电梯门前,手机照着地毯,光线比较暗?’漫无边际的猜想着,到嘴边又切成了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田姨,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

强烈的不安弥漫在心头,姜韵晚随意找着话题聊天,开着视频走进电梯。

“刚在等电梯呢,你们一会儿打算直接回家?”

“对,一会儿去我们那坐坐吧晚晚?”手机打开扩音,清晰地传来了旁边两个孩子脆生生的笑。姜父正好讲到爱神阿弗洛狄忒,被国王的执着与爱欲打动,收取了皮格马利翁的肉身作为代价,将少女雕像变成了人类,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

像是听到了关键词,长乐拍着手,嘴里不停的喊“晚晚,雕像,晚晚”。

田姨被逗得直发笑,一本正经的纠正对方,晚晚不是雕像哦,晚晚是挥舞着仙女棒施加魔法的阿芙洛特。

“晚晚,爱,晚晚,爱”

阿芙洛特这个词汇显然不是三岁的孩子能掌握的,长乐和长安也只会无意义的重复着耳中听到的“爱神”、“晚晚”。

“滋滋啦——”

耳畔传来老旧收音机切台时,信号不良的串流音。

心头的忐忑与体内的饥渴不断对冲,撞得姜韵晚头脑发昏双腿发软,手机从无力的掌中滑落,清脆的童音穿过扬声器,在狭小天地间唱出连绵的靡靡之音,加速刺激了疯狂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电梯里的灯光早已熄灭,门框的电子显示屏幕不停闪烁,摄像机亮起猩红的光芒,恪尽职守地记录着包厢中发生的一切。

熟悉的充盈再次袭来,姜韵晚清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打开、被填满。

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无神的双眼凝视着虚空。

姜韵晚大张着嘴,发出一声又一声婉转短促的呻吟,堕落在无边的欲海,身体化作一叶扁舟,在潮起潮落中沉沉浮浮。

他已然忘却了通话中的手机,忘却了身处无法打开的幽闭领域,忘却了自己焦虑的决定逃离。他的眼里、脑里、心里,只剩下无边的暗色与甘美的幸福。

有风带来茉莉的芬芳,参杂着一些温热的茶香。姜韵晚的思维剥离了身体,自顾自地飘回书房里那角茶桌上,那里端坐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叔,和姜奶奶探讨着什么。

似乎感应到他的到来,房屋主人精准望向姜韵晚倚靠的桌角,葱翠色的眸子缀满憧憬与欣喜。

姜韵晚迈开腿,在那人期待的目光中靠了过去,点了点他的鼻尖,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对方期待已久的话语——

“■■■”

“学乖没?”

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看见门口液晶屏在黑暗中播放着奇怪的默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空间狭小方正,暗红一片。正后方的镜子,贴上了白底黑字的“囍”。两侧应是开了窗,一边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风一吹,扬起的红纱遮挡灯带,在门扉投出张牙舞爪的怪影,按着固定的节奏晃动着。

镜前,两具未着寸缕的男性躯体交颈缠绵。

偏瘦的青年头颅高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胸前按着一只强劲的大手,屈起五指色情的弹弄乳珠,死死的把青年禁锢在身后人的怀中。另一只手从他背后绕出,三指并拢插入青年口中含着,不停地玩弄唇舌。

颈侧伏着身后人的脑袋,狗一样不停的舔啄轻嗅,细密的齿痕一个接一个种在淡青色的血管脉络上,口中的手指沾满涎水,慢慢的描绘着向下,又覆上了青年的咽喉,打着转儿挑逗。

身上的手向下游移,紧紧握住青年前端的昂起,富有技巧的来回套弄着。双腿被打开,无力耷在身后蜜色的身躯上,肥硕的肉刃凶狠地穿刺着猩红的肉花,行动间总能带出几缕晶莹的水液。

姜韵晚看见默剧里深色皮肤的男人双唇微动,张嘴说起污秽的台词。

“跑不跑?”

“叫的这么骚,勾引谁呢?”

“肚子里全装的主人的精,还想跑?说!奸夫是谁?”

“还有谁能满足得了你?有主人肏得你这么爽吗?”

姜韵晚内心充满羞意,却抬不起手堵住耳朵。他转换策略,打算砸了那块液晶屏。但反抗的举动,似乎给对方传递了错误的信号,为了照顾他模糊的视线,镜头骤然拉近,开启画面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头晕脑胀的,望着屏幕里那位青年,望着对方因难以承受快感,而微微皱起了眉,秾艳的五官流露出痴态与沉沦。

舌尖像是被无形的手牵拽,吐露在唇外收不回口中,绯红的双颊布满泪痕,左侧的耳垂被身后人叼着咬着嚼着,又伸出宽硕的厚舌顺着水迹舔向眼尾。

姜韵晚脆弱的神智无法理解,为何哑剧的主角如此眼熟。他的身体一颠一颠地起伏着,漫无目的地向前爬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前爬去。

思维早已罢工,仅剩的一丁点儿直觉,也随着肉体的欢愉消失殆尽。他只想无限地靠近门边的那块屏幕,无限地靠近,把自己也融进去,成为那窗,那镜,那让人予取予求的青年…

身后的男人突然抬头,盯着屏幕外的他笑了一下。

“小叔?…”

姜韵晚终于看清那屏幕里活春宫的两位主演——自己四肢趴地,撅起后臀,温顺乖巧的活像只发情的母狗。身后被小叔紧紧撰着腰身,插着屁股往前赶。稍微慢点,阴茎就传来拉拽的刺痛,原来是对方另一只手,包裹着下体,当牵引绳一样的拽着。

“错了,晚晚,是主人。”姜影绰纠正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白皙的臀部泛起了新的红痕,他俯下身子,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身下人裸露的后颈。

“呜…不要打…疼…”对方示弱的呜咽,反而助长了蓬勃的情欲,换来更猛烈无情地攻击。

姜影绰大张大合的动着,感受身下人如火的热情,滑腻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肉具,像张贪吃的嘴,一吮一吮的嘬着,问主人索要着阳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热的肠液溢满整个甬道,为狰狞的刑具镀上色情的水膜,每次抽出都溅溢些许水渍,插入时再被堵了回去。内里温暖湿润,仿佛又一次回到母亲幼嫩的宫胞中,浑身浸润在温柔的羊水里。

‘妈妈…’姜影绰痴迷的抚摸着手下的肌肤,他喘息着,不知倦地,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去。穴口被撑的泛白,身下人受不了得往前爬,在即将成功抽离肉刃之时,又被他一下顶了回去。

“又想跑哪里去?妈妈?”

“晚晚不想当妈妈,就做叔叔的小母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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