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兴奋得紧了呢,骚宝宝。”
口中嗯嗯啊啊的,姜韵晚被肏得神志不清。仅剩的那点儿心思,都用来躲身后躲不掉的巴掌了,哪还有余力思考旁得。
他哭地抽抽噎噎,勉强扭着身子躲闪,挨到的打一次也没少。
“还躲!主人是在教育做错事的小骚狗。还躲吗?嗯?”又是一下。
雪白的臀肉几下就被扇得泛红发亮,掌印和吻痕纵横交错,看起来凄惨又美丽。但姜影绰自己知道,下手时确实没用多少力气。
身下的那人皮肤娇贵得很,轻易就能留下痕迹。姜影绰总是不知疲倦地在上面,涂抹一层又一层标记,新的覆盖旧的,红的印上青紫。
他停下动作,专注欣赏自己的杰作,那股因患得患失而爆发的占有欲,得到了微妙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呜…求求,求求小叔…松,开…晚晚错了…”
尽管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姜韵晚还是乖乖地道了歉,他的精孔被人为的按堵,身体窜过一连串酸涩的电流,憋胀和酥麻来回拉扯着神志,他快要溺亡在这逼仄的空间中。
“求谁?”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落在了腰窝。姜影绰手上用了点力道,捏紧对方的铃口。
“小叔…小叔…让我射。”
“求谁?”“主——唔”
这次不再有巴掌落下,男人宽大的手掌,近乎温柔的覆上姜韵晚的脸颊,手指微微收拢,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捂住口鼻,切断了他所有声音,摁住他的头向后使劲压去。
可怜姜韵晚这具身体,没有任何舞蹈基础。韧带被粗暴拉伸,脊柱被强行反折,腰线抵着侵犯者的膝盖,身后人为他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基本功教学。
躯体像一张被拉满的残弓,每一处肌肉都紧绷到极限,就连那两条撑不住身体的胳膊,也被迫屈肘压地。小腹鼓出色情的凸起,窒息的痛苦把姜韵晚推向难以言喻的高处,强烈的射精渴望将疼痛化作了欲火,一股脑的朝着被掌控的下体涌去。
视野中炸开一朵朵烟花,姜韵晚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干性高潮。
时间被拉长了数倍,过了太久太久,那股眩晕感才渐渐消散,理智稍稍回笼,又被痛苦的快意迅速击溃。
脸上的手掌早已撤去,他靠在自己主人胸前大口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人倏地起身直立,就着现有姿态将他拦腰抱起,体内还含着那人的硕根,猝不及防的被翻了个身。
“…!”炙热的铁杵紧绞住肠肉,丰沛的肠液失去了润滑的作用。肠壁被残忍地拉拽,五脏六腑都被扯得位移。
姜韵晚刚经历了一场小死,心智懵懵懂懂,毫无准备地,又遭遇了一场酷刑。
他瘫软无力的依偎在姜影绰怀里,吐露的舌尖轻蹭着眼前的肉粒,姜影绰把人深深压在怀里,感受怀中人像只新生的幼猫般,无意识吮吸着乳尖。
他坐直身子轻喘出气,引导对方将修长的双腿环在腰上,摆成了跪坐的骑乘。
这个体位无疑将那煞人的刑具吃的更深,姜影绰轻轻闭上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慵懒的享受身上人那口紧穴,双手微微抬起,再做自由落体。
食髓知味的嫩肉裹挟着肉棒吸吮按摩,背后传来似有若无的轻抚,像是欲情故纵的勾引,又像是隐晦的讨好与求救。纤细的指尖虚虚划过,酥麻的电流游走在皮肉间隙,统统汇成了情、聚成了欲,凝成比肉欲更恐怖的爱意。
面对这人,自己始终是心软的。
姜影绰放缓了动作,摩挲着姜韵晚的脸颊,等着对方意识回笼。
人类短硬的耻毛摩擦着腿部细腻的肌肤,姜韵晚浑身上下都在泛红发抖。如今任何一点刺激,都能直接要走他的命。
难受地干呕了几下,缓过了神的姜韵晚筋疲力竭地用气音求饶:“主人…小母狗…哈…求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乖孩子,等等主人一起。”
姜影绰加快了速度,压在腰间的手不断按压着腹部的膀胱处,不顾身前人气若游丝的讨饶,用一种古怪又优雅的调子吟唱到:“我的晚晚是个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只有心善的主人才舍得用肉棒,来喂饱贪吃小母狗。”
“啊…晚晚…不爱…”位腹部的手用力下压,姜影绰开始射精,强劲的精液激的对方忘记了反驳,穴口骤然咬紧,竟是被精液冲刷得再次干性高潮了。
“骗子…骗子…”姜韵晚拍打着对方捏住要害的那只胳膊,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就像是几个月大的幼崽撒娇踩奶,没有一丝威胁性。
姜影绰喘着粗气,舒服的低吟,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边射精边缓慢的抽插,手下不老实的压着对方鼓胀的腹部,打着旋儿不轻不重的揉着,势必要从姜韵晚嘴里听到这句话。
“晚晚是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嗯?”
“啊…呃…吃你麻痹…”无力的挣扎着,姜韵晚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到精液开始回流。
一种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的感受。
酸涩的痛意顺着血管从下体一路攀延至肩颈,身体过电一般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不说,晚晚是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喜欢吃主人的精液。嗯?”
“滚唔…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腹部的挤压力度顿时变大,姜韵晚不着边际地思索,为什么对方还没有射完。
身体仿佛被塞入了注水的针管,永无止境的向里面浇注着浓精。
他现在无比后悔在书房喝了太多的茶水,因为比起射精,更想解决突如其来的尿意。
“呜…松手,求主人了…松手…想尿…”
“说不说,晚晚。嗯?”姜影绰舔弄着他的耳垂,温柔的声音却像软刀子一样凌迟着肉体。
姜韵晚被各种各样的感觉冲刷着,礼义廉耻全都被抛向了一边,他悲鸣着,断断续续,说完了对方要他说的话。
“啊…晚晚啊…是小叔哈…的小母狗,爱吃唔…爱吃精液…”前面的手如约松开,姜韵晚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压根释放不出来。
他煎熬极了,抱着姜影绰的脖子张嘴就咬,只盼能一口死那狗比。脸色泛白,只恨自己不能直接晕过去,省得如今这般遭罪。
“你赔…你赔…”那狗东西的鸡巴还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驰骋着,喉间溢出性感的喘息。手却要在他腹部胡作非为不停施力,另一只则捏着他的乳头揪拽挤拧,妄图挤出乳汁一饱口福。
姜韵晚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嗓子早就哭哑,骂人都是在调情,挣扎着就要往外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对方一个用力,把他又拽了回去,半硬的肉具终于射完了精,滚烫的水柱闯了进来,一路冲开甬道的各种淫液,洗刷着结肠口。
姜韵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底却诡异得感到满足,正准备发作,对方的手及时插入口中。
那人不再热衷于开发胸口的红缨,而是轻轻咬着他的左耳,说。
“尿吧,晚晚。”
姜韵晚终于射了出来,沥沥洽洽的,前后两个洞,齐唰唰的淌着精尿,对方扳过他的头,带来一个缠绵的吻。
那尿了一半的阳具从体内抽了出来,滚热的尿液浇在姜韵晚的小腹和腿心,如同雄兽用气味标记自己的伴侣,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将他完全占有。
腥甜的气息再次袭来,恍惚间,姜韵晚听到耳边有人说。
“晚晚,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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