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项渊像个铁锅,夜桉骑在他身上宛如被扔进锅里,狂颠一通,激爽上天,下来时腿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稳。
项渊把大屌抽出来时,那湿黏的小屄立刻发出一声“啵”,色到不行,一股浓精从被折磨的通红的屄口中溢出,混着透明的淫液,顺着男孩白皙的腿根流下来。
才释放过的性器竟又硬了半分。
夜桉看着男人胯下的伟物,射完了也不显疲态,反而又仰起了头,不由地感慨:好棒!好持久!我好会挑!
面上却做出一副胆怯的表情,往后退了半步:“那我们就……各回各家?”
项渊这会儿心情不错,捞过夜桉,细细密密亲了一番他红肿的嘴唇,说:“乖,我先带你去休息。”
休息是可以,但你把我的内裤塞我屄里是个什么意思?
夜桉按住项渊作乱的手,红着脸说:“你干嘛啊。”
“把你小逼里的水堵上,不然走一路尿一路,丢不丢人。”项渊把夜桉的纯棉内裤卷成卷纸状,塞到射满精液的屄穴里。
这条四角内裤就跟夜桉的老头背心一样,朴素,踏实,让人提不起半点性欲,项渊初次看到时,还很嫌弃。然而等塞进小屄里,看见对方因此热了脸,颤了身时,他又觉得这内裤也有点可取之处。
“好难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裤一进来就被淫水和精液透湿了,紧紧黏在内壁上,稍动一动就会擦在嫩肉上,痒极了,夜桉控制不住地夹着腿磨,可怜巴巴地说:“拿出来好不好,不会流出来的,我,我会夹住的!”
项渊差点没忍住把他就地正法,夹住什么啊?他的精液吗?这小烧货!
说来也是诡异,他明明跟别人做的时候都会戴套,甚至连体液都很不喜欢,更别说内射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抱住眼前的男孩时,却只想扎根在他体内,在那窄小的小屄小穴里灌入自己满满的精液。
不过要干也得换个地方,这乱七八糟的酒吧厕所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项渊冷酷地回绝道:“不行,我不信你。”
他强硬地把外裤给夜桉套上,整理了一下俩人的衣服,然后将人拦腰一抱,走出了隔间。
这么大动作直接扯到了小屄里的东西,夜桉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解决,但项渊已经抱着他出了厕所,他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他虽然玩得开,但并没有露出的癖好,只能一边磨腿,一边控诉项渊。
“秦影锋你个坏蛋,你平时明明最照顾我了!”
项渊差点脚下一绊。
他脸直接黑了,淦,他妈的!差点忘了,这小醉鬼还把他当他外甥呢!搞半天刚才那么乖那么浪,都是以为秦影锋在干他?艹!
他阴森森盯着夜桉半晌,露出一个邪气又残忍的笑容:“对,我今天就不想照顾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醉鬼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嘟嘟囔囔了一堆,什么“你变了”、“大猪蹄子”、“小屄操的你不爽吗?为什么不照顾我”……
项渊腾不出手来揉自己生疼的太阳穴,心想,怎么光记得堵他下面那张嘴,忘了上面这张嘴,听见外甥名字的瞬间,他简直想杀人。
项渊先前联系过司机,待他走出酒吧时,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已经等待许久。他跨步上车,扔了一句“回檀山别墅”,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是。”
司机跟了他很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他抱了个少年也不多问,只是心里嘀咕道,项总居然会带人回家,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一路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夜桉却觉得小屄里湿乎乎黏唧唧的布料愈发瘙痒难耐,想摸,手指却被抓过去舔玩。
项渊含着他的指头臊他:“宝贝儿就这么饥渴,一会儿都忍不了?非得要大鸡巴给你才舒服么。”
夜桉在座椅上蹭来蹭去:“那你给我,好痒。”
项渊被他勾的下腹一紧,大掌隔着裤子狠狠揉了揉那处:“别发浪,有人在呢。”
呵,明明连隔板都升起来了,还装!
“哼,你不给我,我也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桉决定发挥醉鬼品质,抛弃脸皮,强行跨坐在项渊一条腿上,前后滑动着小屁股,把小屄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磨蹭解痒。
项渊猛地绷直了大腿肌肉,他紧紧握着夜桉的腰,隔着裤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掌就能握住的软肉是多么的湿热滚烫,巨大的阳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如果车程再晚几分钟,他恐怕真要控制不住上了夜桉了,然而他知道,一旦进去就不可能轻易结束,而他一点也不想别人看见男孩被他操到失神浪叫的模样,司机也不行。
所以夜桉猜的不对,项渊拉起隔板纯粹是连他的脸都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更不要说当着别人面干他了。
就像一只不可理喻的发情期野兽,一旦抓到了世间最美味的宝物,就只有把这宝物叼回窝里,仔仔细细剔骨吸髓地吃掉,才踏实。
等回到了别墅,项渊一刻也不能再等地把夜桉扔到主卧的床上,扯掉他屄里的内裤,换上自己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一捅到底。
“啊——”夜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瞬间解了痒,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舒爽的打颤。
项渊也舒服的要命,渴极了的小屄裹着他疯狂吮吸,他大开大合地肏了百来下,才终于觉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数十公里后喝到了一口甘泉,解了急欲,总算舒坦了。
他不是那种初尝性事的愣头青,只会埋头苦干,他有千百种方法让夜桉上天,于是缓了下来,开始小磨慢操,仔细观察身下的男孩。
小醉鬼仰面躺在床上,每顶一下,就从那半张的殷红小嘴里泻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像猫尾巴挠心口,挠的项渊痒痒的,愈加想把他拆吃入腹。
与此同时,夜桉也在观察身上的男人,精悍有力的身体透着健康的肤色,强壮偾张的胸肌上布满汗水,灯光一照,便泛起暧昧的色泽。八块腹肌咬合在一起,绷的紧紧的,鲨鱼线清晰又性感。三四条粗壮的青筋爬在他干净的下腹上,茂盛黝黑的丛林中,一根巨屌昂扬粗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喜欢极了这种有肉感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打量男人的眼神有多么赤裸,痴迷,落在项渊眼里,就是在焚烧他的理智。
项渊垂着眼皮,紧紧盯着只穿了一件老头背心的夜桉,汗浸湿了背心,薄薄的布料下,透出两颗粉粉嫩嫩的乳头,像小豆子似的,欲盖弥彰地躲在背心下,却又不知羞耻地顶起尖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