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金色大厅里,身着礼服的男男女女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着天。
项渊一身白色西服,高大挺拔,再加上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站在人群里尤为惹眼。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想找机会上来攀谈,毕竟谁能不知道项渊呢。
他此时手持香槟,正在和一位女士交谈,没谈多久,秦文宇带着秦影锋过来了。
“项总,好久不见,你姐姐前两天还念叨着叫你回来吃饭呢。”秦文宇笑着打招呼道。
女士见状,正准备回避,却被项渊制止了。
他冲秦文宇点点头:“稍等。”接着继续和那位女士聊项目合作的问题。
秦文宇站在旁边,虽然插不上话,却依然保持微笑,假装也是他们话题的一份子,哪怕他一句德语都听不懂。
秦影锋却觉得难堪极了,他不知道他爹哪来这么大脸,本来强行搬出亲戚关系就够让人尴尬了,说什么吃饭,项渊有十年没来他们家吃过饭了吧,现在还这儿装模作样。项渊明显懒得理他,这不是上赶着自取其辱吗?
尤其是周围有几个人似乎还认出来了他是个爱豆明星,秦影锋感觉如芒在背的。
站了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了,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跟项渊在大厅的某个角落相遇了,项渊应该是摆脱了秦文宇,他打量了秦影锋一番,意味不明地说:“你倒是比你爸精明圆滑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影锋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不想跟他谈,就直接跟说,他这个人有时候听不懂别人的潜台词。”
项渊对秦影锋如何埋汰他爹毫无兴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就准备走,秦影锋却叫住了他。
“舅,我想问个事。”
项渊看向他。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Lavino男团的队长,其实之前有天我看见你的车停在我们公司别墅的小区门口。”
项渊没耐心了:“说重点。”
秦影锋装作有点纠结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问:“你是不是包养了我一个队友?就夜桉。”
项渊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一眼扫过来,就像野兽嗜血的獠牙擦过脖颈,秦影锋浑身一僵,后背竟浸出了冷汗。
顶着对方极有威压的视线,秦影锋硬着头皮道:“虽然你不屑于跟我们说一家人,但毕竟血缘关系摆在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夜桉他……可能背着你做了不太好的事。”
项渊冷道:“什么意思?”
铅灰色的天空压着厚厚的乌云,簌簌的小雪飘落下来,明明是平安夜,中金环岛的槟香大道却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林立的高楼间,穿堂风像利刃一样切在人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桉戴了一顶白色毛线帽,脸上严严实实裹着口罩和墨镜。他赶在电梯门关前一秒挤了进去,进去时身体都在抖,心想这帝国大厦楼底下的妖风像是会吃人一样,冻死了,要不是项渊说见面,他今天根本不会出门。
他坐到电梯的最高层,下来后转乘总裁专用梯到达顶楼,一出电梯正对着一条走廊,直通总裁办公室。
或许项渊提前打过招呼,夜桉一路走到办公室门口,连个秘书都没看到。
他心想,这老流氓,叫他来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猜是不是想玩办公室py,然而现在居然连办公室外头的秘书都消失了,简直细思极恐好吗!总不可能办公室都装不下他的情趣,还想把他带到走廊上来操吧?
——听起来很离谱,但放在项渊身上,倒也有可能。
夜桉怀着复杂的心情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他推门进去,发现项渊正在开会。
男人戴着耳机,看着电脑,手上把玩着一只钢笔,对面似乎问了什么,他看了夜桉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秘书送了份文件过来,你继续。”
随后他静了自己这边的音:“过来,夜桉。”
男人西装革履地坐在桌前,端的是精英总裁的样子,拿着工作时极具压迫又分外冷漠的口吻命令人时,竟让夜桉生出点儿隐秘的悸动和兴奋。
他把手提袋放在门口,从桌子旁边绕过去,本意是想确认这大色鬼没有开视频,结果刚一过去就被用力拽进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炙热的嘴唇二话不说堵住了他的嘴,那条发威时能把他舔得又射又喷的厉害舌头如火蛇一般,撬开牙齿,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兴风作浪,与予欲求,一直舔到了最深。
夜桉的舌根都被舔得发麻,舌头酥酥软软的,被项渊带着极尽缠绵。
一吻结束后,夜桉呼吸不畅地攀着项渊的肩膀,脸颊泛红,白色小帽被挤得掉在了地上。他想去捡,却被项渊按回来,强壮结实的手臂死死箍在他腰身上,他像一只被鱼叉叉住无法活动的鱼。
项渊面色不虞地盯着他:“躲什么躲?”
“我没……啊!”话音未落,一根冰凉的东西便轻易从背后挑开他的裤子,顺着臀缝滑进去,蹭过屄口,顶到阴蒂上。
那什物被项渊捏着,夹在大阴唇间来回滑动,冰凉的触感刺激着灼热的屄肉抽搐分泌出汩汩淫水,夜桉一边被冰的难受,一边热烫的骚逼又忍不住去吃那东西。
他福至心灵地方才项渊手里把玩的东西,忍不住说:“那么贵的钢笔就被你这样玩,也不怕弄坏,唔!好冰。”
“弄坏了就送你,不过是一根钢笔而已。”
“继按摩棒和尿道针之后,现在又开始给我送破烂了是吧?”
项渊一个用力,钢笔直挺挺地破开屄肉,狠捅进去,夜桉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听项渊说:“跟灵渊科技可以再谈,我们这边追加二十个点,第五代的模型今年必须发布,目前算力应该不是问题。”
夜桉一口呻吟倒流回去差点噎住——这老流氓开麦也不提前说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项渊一边在会上讲话,一边又变本加厉愈发凶猛地用钢笔操干夜桉的小屄。
隐秘的水声闷在内裤里,夜桉被肏的腰酥腿软,整个人像个小毛巾似的趴在项渊身上,咬紧牙关,苦苦憋着不敢呻吟,实在憋不住了,便泄愤似的项渊肩上咬两口。高定西装上,突兀地多了一滩深色的水渍,就像一份完美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项渊偏头瞟了一眼,然后用力将手里的钢笔噗嗤一下捅到了底,夜桉猛地一颤,屄肉狠狠抽了一下,竟是高潮了。
他无声地喘息,软着胳膊想去抱项渊,却被对方从身上慢慢捋了下去,直到跪在地毯上。
项渊随意地靠在座椅上,解开皮带,一根勃发怒张的粗长巨屌猛地弹了出来,差点抽到夜桉脸上,形状可怖的玩意儿上盘虬数条粗壮的青筋,猩红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未贴近就能感觉到上面燎人的热气。
项渊往他面前递了递,无声地命令道:舔。
面前的东西炙热,粗长,像一匹凶猛的恶兽,不管看还是吃还是被操,每一次都能让他腿软到求饶。
夜桉原本不太喜欢给别人口,哪怕在原来的世界,他都很少做这种事,所以他最开始在车上给项渊口时,男人感觉到的青涩,并不是他装的。
可自那之后,渐渐地,到现在,他竟也从中感觉到些快乐,除了被操干喉咙时幽微的快感,看着对方被他用唇舌弄得逐渐凶戾野蛮,欲火难耐,控制不住抓着他释放的模样,他也很喜欢。
于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
一瞬间,口腔鼻息间全部充斥着野兽浓烈腥咸的气息,仅是这样就让夜桉泄了腰上的劲儿,小逼难耐地轻夹一下,冰凉的钢笔外壳早已被屄肉吮的发烫,淫水流出来,打湿了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项渊也舒服到了极点,漆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正在讲话的声音微不可察地紧了紧,接着便低沉下来,阴冷的眸子在这一刻烧起了鲜红的欲望。
他的视线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夜桉用红软的嘴唇含住硕大的伞头,一推到底,然后上下吞吐起来,灼热紧致的口腔像个套子似的紧紧箍在他的鸡巴上,连一丝空气都不曾留下。
夜桉做这事儿时一张小嘴色情到了极点,偏偏眼神纯粹如处子,就好像他单纯只是喜欢做这件事而已。
又好像,换个人也一样。
项渊忽然觉得讽刺极了。
他一把抓住夜桉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恐怖的肉龙像一头不讲道理的欲兽,狠狠蹂躏着那张湿软的小嘴,明明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冷漠,桌子下却极尽疯狂和下流。
欲望像野火烧了满桌洞的野蛮。
夜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他跪在地上,被干的合不拢嘴,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撞到喉口,每每都能换来一阵反射性的抽搐,就像自发性地吮吸一般。
夜桉涎水流满了下巴,嘴唇磨得殷红,下身一片泛滥,偏偏一句呻吟都不敢往外讲——项渊这天杀的老流氓还在正儿八经地开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分裂的。
终于,项渊开完会了。摘掉耳机的瞬间,他一把将夜桉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粗暴地扯掉他的衣裤,然后反扣在落地窗前,上百万的钢笔被抽出来,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他换上自己愤怒狰狞的阳具,对准湿乎乎的逼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插到底。
“呜啊!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桉痛叫一声,饶是已经高潮过,被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这样粗暴地捅穿窄逼,他仍是有些吃不消。
夜桉红着眼睛控诉项渊:“痛死了,你轻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