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渊没有回他,反而用力卡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绷紧的胯骨狠狠撞在屁股上,奶白色的臀肉被撞得飞起,鲜红湿亮的逼肉被狂奸一通,肏的一片泥泞软烂。
“啊,哈啊,好重,呜呜,好痛……”
夜桉被轻而易举肏上了高潮,大股淫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腕,最后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小滩湿痕。
他背着手去摸项渊,不知为何,今天项渊给他的爱抚格外少,明明平时他最喜欢抓着自己咬奶头亲脖子舔肚皮,也会在高潮时用力拥抱他,而他只摸到手感极好的西装外套,紧接着手指便被捏住,反扣在了背后。
夜桉忽然意识到,项渊今天不对劲。
他沉默的近乎异常。
夜桉很想回头去看项渊,手腕却被他拧着,稍微偏过去一点就感觉半边身子麻了,而且项渊像是故意的一样,要么肏的又深又狠,几乎撞开宫口,要么就频频往他敏感点上顶。
夜桉被他弄得像一只只会呻吟颤抖不停高潮的小玩具,不得不撑着玻璃窗,被迫接受男人凶戾的进犯。
因而他根本无法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项渊阴冷偏执的目光中,压不住的狂热和爱欲,矛盾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项渊来说,秦影锋一直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就算夜桉说喜欢他也一样。虽然夜桉当初喝多了将他认成了秦影锋,又是表白又是献身的,但他一直觉得夜桉喜欢秦影锋这件事有种微妙的违和感,即便讲不出理由。
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借着跟他攀谈的机会,不怎么隐晦地描述了一番夜桉是如何勾引他两个队友的。
本该嗤之以鼻,等秦影锋走了,项渊却发现手里的杯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裂缝。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玻璃杯“砰”地一声碎裂,淡金色酒液溅到了他白色的西服上,侍者惊呼着过来想帮他擦拭,项渊绕开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水池上,镜子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样子,不够运筹帷幄,不够仪态万方。
右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扎了一枚玻璃碎片。鲜血洇湿了手掌,刺目的红像是从心头流出来的血,刺痛了他的神经。
秦影锋必然知道骗他和得罪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大概率不会冒这种险,那么,如果是真的呢?
项渊忽然发现,比起怀疑、妒忌和愤怒,他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茫然。
他和夜桉只是床伴,连包养都算不上,而且当初谁也没规定,床伴只能有一个,夜桉没有约束他,他也没想过这种事。如今得知夜桉或许还跟别人上过床时,他连一个质问他的理由都没有。
他连口都开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有立场。
项渊死死盯着夜桉光裸的后背,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蛮横,赤红的血丝爬上他的双目,欲望与妒意交织成荆棘扎根在他心脏里恣意地生长。
到现在为止项渊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仅仅释放出一根粗硕大屌,反观夜桉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色的袜子,这样一看,仿佛他真是个漂亮玩物似的。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夜桉哭着呻吟,精液射在窗户上,拖出一条条白色的印子,淫荡极了,夜桉真怕到时候项渊让他跪着舔干净。
不过在那之前,项渊首先得放过他才行,这老流氓今天跟吃了什么猛药似的,他都被肏上三回高潮了,这人还不见射。
夜桉断断续续地说:“你知不知道迟泻也是一种疾病?”
结果项渊怒顶一下,他差点窒息。
夜桉一只手被反拧在背后,胳膊都麻了,忍不住挣动了一下,忽然发现项渊手心里有块突兀的粗糙,触感不像是皮肤。
他指尖抠住那处蹭了蹭,察觉出是一块纱布创口贴,便想去抓他:“你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项渊顿了顿,忽然将他翻转过来,抵在玻璃上问:“你很在意?”
夜桉莫名其妙:“在意不是正常的吗?”
项渊粗长的肉龙埋在热烫的窄逼里缓缓磨动,夜桉背靠在窗户上,脚尖几乎碰不到地,整个人像是被男人支起来,身体又湿又红,交合处的淫水打湿了项渊的裤子。
明明被肏得一塌糊涂,偏偏亮着一双眼睛说在意他。
而且这双眼睛还是清醒的。
项渊抬了抬眼,目及所处,窗外是一片高楼错落成剑林,在冰天雪地中泛着冷硬的灰色,而他最心爱的猎物被他桎梏于此,赤身裸体承受着他的侵犯。
项渊忽然用力抱住他,粗重的声音压在他耳边,又低又哑:“夜桉,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要撒谎,不要骗我。”
虽然不知道这男的今天发什么疯,不过夜桉还是说:“你问吧。”
“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项渊抱着最后的希望向夜桉确认,但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项渊自问自答道:“所以上了,是你那两个队友么,姓薛的和姓周的。”
夜桉没有吭声,默认了。
项渊问:“为什么?”
夜桉尴尬地说:“发生了很多事……”
项渊箍在他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就像两条铁链,几乎要把他勒进自己的骨肉。
夜桉疼得浑身骨头都要错位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从未想过瞒着项渊,而且讲道理,当初他只答应了项渊说当床伴,并没有说不准同时拥有其他床伴,所以项渊对他发难是完全没道理的。
可话在嘴里滚了两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夜桉沉默地接受着项渊酷刑般的拥抱,承受着他发泄般的粗暴肏干,他们明明离得极近,仿佛要融于彼此的骨肉,却丝毫没有情爱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项渊一个顶胯凶戾地撞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在里面爆射出数股浓精。
最娇嫩的器官被强行破开灌精,夜桉痛爽难耐,又被迫高潮了一次,他攀着项渊的肩膀,像溺水之人抱着唯一的浮木,大口喘息,泪水不断地眼角滑落。
项渊射完了也没有出来,抱着他问:“你喜欢他们么?”
“我……”
“也不喜欢对吧,就像你也不喜欢我,不喜欢秦影锋一样,我倒是不懂秦影锋怎么会有你喜欢他的错觉,虽然你嘴上说的是很真。”
夜桉愣了愣。
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秦影锋——原主也确实是喜欢秦影锋的,可只有项渊看出来他是装的。
“你想拿我怎么样?”男人声音没有任何高潮后的湿哑,唯有冷感,“你跟我上床,当我的床伴,甚至基本能做到随叫随到,却不要我包养你,也不喜欢我,你到底想拿我怎么样?”
他想拿项渊怎么样?夜桉自问,他不知道,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最开始只是想跟他做爱,后来发现跟他做爱很舒服,再后来就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骚话脏话,习惯了他的野蛮强势,也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桉指尖无意识地绷紧,又放松,轻轻扣在项渊肩上。
“我可以帮你养老,”他说,“如果你以后实在不想结婚,又没有孩子的话。”
在他那个世界,最高的承诺无非是一句,如果你战死了,我会替你收捡尸骨,带回你的家乡埋葬。如今这个世界没有战争,等量换算一下,养老便是最好的承诺了吧。
结果却听见一声冷嗤。
“夜桉,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稀罕你养老?”
项渊直起身推开他,眼神刺骨寒冷:“我想要你的喜欢,还想要你爱我,你能做到吗?你做不到,你只想有人跟你做爱。”
夜桉怔忪地看着他。
项渊两步退开,离开了他的怀抱,夜桉几乎软得要跪在地上。项渊将自己半硬着的东西收了进去,转身走向另一头的休息室,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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