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鸥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想起身:“对不起小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的后腰,又将他压了回来。
清爽的早晨,夜桉本想好好做个人,结果被他哥撩起了欲望,现在这人醒了,居然还想撇清关系?想得美。
他红着眼睛,又软又恼地说:“都已经这样了,快点继续啊。”
夜鸥虽然也烧的不行,却还保有一点愧疚和理智,“可是昨晚确实做的过了,都肿了,再做你会受伤的。”
夜桉抿了抿嘴,一把掀开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夜鸥以为他生气了,要赶自己出去时,看见他最爱的弟弟张开腿,舔湿了中指,沿着肚脐向下抚摸,路过湿润的屄口时,浅浅抽插了一下,却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摸到了最下面那个紧闭的小洞,然后慢慢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插了进去。
夜桉迎着他哥赤红的目光——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奸透奸烂了似的,说:“肏这里。”
夜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小洞洞,给你操。”
夜鸥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沾了点儿溢出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小穴,皱缩的花褶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
夜鸥极有耐心地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直到手指裹满了欲液,男孩难耐地抱着腿求他进来,夜鸥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勃发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比起小屄,后穴更加滚烫,绞在鸡巴上的媚肉更加会缠会吃,夜鸥轻缓地抽插几下,待那小穴熟悉了他的节奏,便提枪而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潮气蒸腾,爱欲横流,腥咸淫靡交织在一起,热汗从夜鸥的额角滑落,滴在夜桉的唇上,被他红舌一卷咽进嘴里,被子踢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胴体无所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留下淫乱的褶皱和深色水痕。
“啊,哈啊,啊啊……哥,哥……”男孩泛红的脖子用力仰着,急速颤动的喉结又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呻吟走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哥,别,别顶那里呜呜,好难受,啊,我想尿了,让我去尿尿……”
夜鸥一个深顶,他用力咬住夜桉的嘴唇,将失速的粗喘灌进那滚烫湿热的小嘴,湿哑的声音又磁又蛊:“就在这,尿给我看。”
夜桉再也受不了这折磨,灭顶的高潮到来时,挺翘的阴茎飚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与此同时,女穴的尿孔又不断射出透明的水柱,浇湿了夜鸥的小腹。
他又羞又爽,想去捂那射尿射的停不下来的女穴,双手却被夜鸥反扣在枕头上,又是一轮缠绵深重的爆操。
整个早晨都这样荒淫无度地过去了,直到夜桉的肚子叽里呱啦地唱了一段儿,彼时他正趴在夜鸥身上,屁眼里插着紫红怒勃的巨龙,肉蒂被漂亮的手指捏着玩弄,而他双眼迷离地失禁,连肚子叫都没听见,还是夜鸥无奈地把他拉起来,快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去给他做饭,这才算结束。
吃过饭后,夜桉说什么都不做了,于是夜鸥只能充当一个小型沙发,让夜桉靠在他怀里打游戏。他这沙发当得还算乖巧,不耍流氓,不搞破坏。
夜桉打了会儿游戏,夜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备注名,脸色冷了下来,正想起身去书房接,夜桉却不动声色地压在了他身上,明显是不让他走。
夜鸥温声道:“小桉,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夜桉当然注意到他神色有变,想必又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夜鸥正是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才会在后天乘上飞机去R市,结果就遇到了空难,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舍得让夜鸥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
“干嘛不能在这接?”夜桉咬着棒棒糖,含混地说,“我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鸥差点噎住:“嫂、哪来的嫂子!别乱说。”
夜桉斜睨他一眼:“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夜鸥:“……”
他只好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老大,白新失踪了,我们在R市的人找遍了下面场子都没找到,怀疑有人知道您这两年在洗白,故意找事儿来了。”电话一通,对面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还有,徐家三公子明天过生日,说想请你来。”
“没兴趣。”夜鸥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速战速决,不让夜桉听到任何电话里该说不该说的事情,对对方的喋喋不休很是厌烦,急于结束,“明天拍卖会你去盯着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拍卖会是他们常用的一个暗号,基本上就是指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的意思。
对方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夜桉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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