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散落的黑发垂在夜桉身上,与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黑白对比,看上去就像被藤蔓绞缠住的猎物。
绵长恐怖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夜桉哭的像只水宝宝,爪子泄愤似的在他哥背上抓出几道痕迹,却只能换回夜鸥更加兴奋失控的动作。
几天前,夜桉试图贩剑,让他哥跨过红线变成了魔鬼,这几天,他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勾引禽兽。不再维持虚伪的哥哥面具的夜鸥,就像拆掉面锁的野兽,长久以来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终于露了出来,透骨的爱欲从他身上烧过来,夜桉根本躲不掉。
偏偏他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管是哄他还是操他,都是那副温柔人妻的样子,可就是这种温柔,每每都能把夜桉逼到崩溃的边缘,最后要么哭着求他,要么不受控制地高潮。
今天他们原本在好好的看电影,然而他手贱,趁他哥不注意把他头上的簪子抽了下来,因为他一直很想看一回美人散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确实挺好看,绸缎似的黑发散下来的一瞬间,无边风华铺开,比电影还吸引人,尤其是他哥看过来的那一眼,像一只妖冶的深海人鱼被误入歧途的无知水手唤醒,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慵懒,让人放松了警惕。
夜桉手指缠上那温凉如水的头发,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就被不知哪根弦被触动的夜鸥操成了狗。
待夜鸥终于肯放过他时,夜桉已经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夜鸥抱着他去清理。
夜桉坐在浴缸里,敞开双腿,看着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被操肿的小屄里进出,勾着淅淅沥沥的白浊精水往外,才经历过一波波恐怖绵长的高潮,夜桉对任何触碰都极其敏感,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却还是泻出两丝轻吟。
“嗯,啊……”
夜鸥手上一顿,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别勾我了,小桉。”
夜桉恼怒:“谁勾你了!你自己色就不要怪别人,我这是正常反应!好烦,嗯,哈……你不要唔,摸那里……”
夜桉浑身潮红,脚趾蜷缩起来颤抖,他气得要死,总觉得夜鸥在故意挠他的敏感点,偏偏男人清理的很认真,还有点无辜地说:“我没有摸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难受。”
等彻底清理干净时,夜桉又被迫经历了数次高潮,腿都合不拢,软着手脚被夜鸥抱到床上去。
大概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男孩的阴阜肿的像个小馒头,自始至终都热烫不已,像发烧了一样,夜鸥难得有点愧疚,俯下身吻了吻那块肿烫的软肉,舌尖轻轻扫过大小阴唇,怜之又怜。
从来不知道温柔型1号能有这么多花样,夜桉睡着了还不忘控诉:“都是你把我变奇怪了,我以前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现在搞得我跟,我跟那个什么一样,早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鸥好笑地亲亲他的嘴巴,吮了片刻,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又骤然睁开,脸上温柔尽褪,唯余冷意。
小桉刚才说什么?以前不容易高潮?
以前,跟谁?
夜桉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美得不可万物的脸,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无数弯曲的小溪盘亘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微翘着,担着从窗帘间隙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好一副美人入眠图,如果不是感觉腿心里顶了个又硬又烫的烧火棍,夜桉觉得这画面还能更美好一点!
不是他说,这多少有些不科学了吧?他哥昨晚才按着他做了四五六七次,今天早上怎么还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啊?!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他恢复都要两三天,这些男的说勃起就勃起?
夜桉不想被烧火棍顶着睡觉,于是往后退了退,结果夜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后撤,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烧火棍复又送进他温暖的腿心里,竟比刚才还深!
夜桉:……
他这回用了点力挣开夜鸥的怀抱,然而这狗男人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力气大,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粗长大棒胡乱在他腿心里顶弄磨蹭,嘴上委屈地呢喃着:“不要走,小桉,不要丢下我……”
夜桉:……话说的这么可怜,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边哄着:“不会丢下你的,哥,小桉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一边继续往外挣扎。
听见他话时,夜鸥一瞬间仿佛被迷惑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一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溜,他立马把人抱紧,大鸡巴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找到挺翘的阴蒂,对着骚豆豆猛烈出击,疯狂顶操,几下就把夜桉弄得软了腰,陷了欲,浑身潮热,昨晚蚀骨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忍不住勾住夜鸥的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屄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欲液。
这一声把夜鸥直接给叫醒了。
男人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怀里美好的身体又湿又热,而他最敏感的炙硬正抵着一处发烫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