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排队的男人们闲着也是闲着,分散到其他各个壁尻面前先肏个爽,于是,这间坐落在贫民窟的娼馆里又一次充满了骚叫声和男人们兴致盎然时的污言秽语。
蒲云翊根本数不清自己今晚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
至于那些暂时肏不到逼的客人,三三两两围在了蒲云翊的面前,干惯了粗活的糙手抚摸着贵族老爷裸露的皮肤。其中一人大约是玩男人的好手,三两下便将蒲云翊刚射过一次而萎靡疲软的鸡巴重新揉硬了起来,随后拿起一根尿道棒,慢慢旋转着钻进了吐着清液的马眼。
“哈……嗯……狗鸡巴也被肏了,好爽……贱母狗好爽!”蒲云翊的眼尾又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只可惜在场的人们无法欣赏。
肏着他屁眼的男人不满于蒲云翊将注意力转向贱根的行为,狠狠拍了两下已被精液、骚水、鞭痕和“精盆”、“肉便器”这充满凌辱意味的词汇覆盖的股肉。
“爽是吗?你这贱狗,那主人就让你的狗逼尝尝更爽的!”
男人说着,龟头抵住颤抖的软肉,喷射出汩汩不断的黄色液体,滚烫的水流冲刷着他敏感的穴道,蒲云翊烫的不停颤抖,嘶哑的媚叫声浪破天际:
“啊——啊啊啊!主人尿在狗逼里了!贱母狗……贱母狗是主人的尿壶!是主人下贱的肉便器!”
也不知男人到底憋了多久,尿液持续了很久才缓缓停了下来,让蒲云翊藏在墙后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伯爵大人神色迷离,颤巍巍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甚至还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六点,圣伯德莱蒙教堂浑厚的钟声准时敲响,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飞鸟,也惊醒了墙壁后高傲的贵族骨血里的矜持。
老板同温和却不容置喙的态度赶走了恋恋不舍还想再来一发的男人们,店员手脚麻利地替他松绑,随后拆下了木板,将蒲云翊从湿透的床上扶了起来。
蒲云翊没有拒绝那人的帮忙,长时间的囚禁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下意识地紧绷着,像一只渴望自由的恶犬,激情而富有令人汗毛倒竖的紧迫感。
“尊敬的阁下,您的马车已经停在后门了,需要先在我们这沐浴一下吗?”
蒲云翊的眼中放空,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只不过是玩的太爽而大脑当机罢了。
“阁下,阁下?”老板格外耐心地又一次发出询问,“您需要沐浴吗?”
他们之间始终不远不近,是让蒲云翊既不会感到冷漠又不会被冒犯的距离。
“不必了,把衣服拿给我,我回去了。”
“好的,尊敬的阁下。”
老板目光温和地看向哆哆嗦嗦穿好裤子,踉跄着从小门走出去的青年,若是仔细地与他对视,便不会忽视比祖母绿宝石更透亮的眼眸中不断翻涌的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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