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蒲云翊将老板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每一次老板的介绍其实都大同小异,但赤裸裸的羞辱却还是让他的鸡巴刹那硬挺。
“草,这批简直和利亚那娘们儿一样骚!”
今晚第一个肏蒲云翊的幸运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上下撸动自己粗长傲人的大屌,肥硕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随着男人走路时的晃动,拍打在腿根,啪啪作响。
饶是蒲云翊从小生活在贵族区,也对男人口中的利亚有所耳闻,她是瓦沙克行省以骚浪出名的娼妓,只需要一个铜子,就能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
男人将自己贬低得连这样一个人都不如,蒲云翊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本就紧绷的精神更加兴奋。
身后排队的人们调笑道:“老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草他吧?他就是个闻着鸡巴味就流水的骚母狗,利亚可比不上他!”
男人听罢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抄起壁尻馆提前准备好的马鞭,扬手抽在蒲云翊绵软的屁股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小骚货?”
“唔——!”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蒲云翊疯狂收缩着屁眼,绷紧了脚背。
“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啊。”男人扔下鞭子,抓握住细弱的脚掌,他的皮肤被常年富贵养的娇嫩如婴孩,力气稍大些,便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
男人再也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深深捅进了炽热的肠道。
“啊——嗯——肚子、肚子要撑破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处理行省的税务问题,蒲云翊素了一个多星期,虽说平时也时刻用牛肉条制成的假阳填满后穴,但比起这会动能肏的真鸡巴而言,到底落了下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发出声音可能让别人认出自己伯爵的身份这种小事,早被蒲云翊忘在了脑后。
万事开头难,那一声情不自禁的浪叫算是给今夜的狂欢开了个好头,男人的鸡巴很长,蒲云翊凭着自己的经验,估摸他此刻勃起能达到快三十厘米,每一下顶弄大开大合,儿臂粗的龟头撞击在他的骚心上,恶狠狠地研磨那团敏感的软肉。
蒲云翊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骚逼流水了,主人……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肏我……嗯啊,肏干我的骚水……”
“靠,这母狗的批,真他妈的爽!”
自轻自贱的淫叫勾起了男人更强烈的性欲,他加快了速度,在蒲云翊的肉逼里疯狂地抽插,肠液发大水似的涌出,在鸡巴的搅拌下泛起粘稠的白沫。
“啊……啊……主人,再深点!肏射……把贱母狗肏射!”
蒲云翊配合地缩紧自己的后臀,炽热湿润的小壁严丝合缝地裹挟在鸡巴上,简直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鸡巴套子。
感受到强烈的吸力,男人的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离射精不远,又坚持肏弄了几十下,龟头碾在蒲云翊的前列腺上报复般的磨蹭,在身下青年因为酸胀和过电般的快感双重折磨而变了调的呻吟中,射出了今晚承恩的第一泡浓精。
“贱母狗,这是主人赏你吃的精液,给老子夹紧了!”
蒲云翊仍停留在灭顶的快感中,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浪叫:“贱母狗谢主人恩赐,请主人……请主人把精液都射给贱母狗,贱母狗要……哈嗯……要给主人们生孩子……”
排在第二位的嫖客早已精虫上脑,上前两步就着他屁眼里的精液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