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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爷、哈啊……”他身体像是受了刺激似的腰身不由的抬起,脖子也不由的昂起,露出脆弱又漂亮的天鹅颈。
肉穴没怎么开发,但他却在调整着呼吸极力的放松括约肌吞进祁渊的大家伙。
“太大了、唔、好大、好涨……”
祁渊感受到他肉穴里面的水好像分泌的更多了,他搂住他的腰,干脆重重一顶,一插到底。
对方失声的痛叫了一声,眼泪刷的掉落,眼睛大睁着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瞳孔有瞬间的失焦,看来是真的被干狠了。
祁渊也被爽到头皮发麻。
他这具身体的阴茎,比他上个世界的还要粗大一些,仅仅是插进他的身体,就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
真的很粗,又很大。
但就这样粗暴的进入,他竟然一点没有受伤,也是真的天赋异禀了。
等稍微适应了片刻后,祁渊就开始缓缓的在里面抽动起来,男人的身体被干的晃动不止,他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手背青筋爆出。
但他的脸上和眼尾都艳红一片,额头冒起了密汗,双腿大开着,承受着祁渊的侵犯,喘叫的十分带劲。
不算太骚,也不算太浪,就是那种能恰到好处的勾引起男人的欲望,让人觉得自己很行的感觉。
没多久,旁边也传来了男人喘叫呻吟的声音,这木质房屋不太隔音,和他这边形成了二重奏。
祁渊皱眉,加快速度,熟练的找到男人的前列腺,将人操的喘叫声直接变了调子,后穴中的水越发多了起来,连前面的阴茎都激动的颤栗了起来。
“爷、啊啊、呃……好舒服,您好厉害、唔、呃、哈啊、奴家不行了……”明涯毫不忌讳的喘叫着,声音盖过了对方。
对方似乎还隐隐有些挑衅他的感觉,啪啪啪的干着那个妓子,把人操的嗯嗯啊啊的喘叫不止,声音又大了几个度。
祁渊这能忍?
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让他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床上,他搂着他的胯骨从身体进入他。
粗大狰狞的阴茎猛的插进他的肉穴,势如破竹、几乎整根没入,沉甸甸的两颗卵蛋沉重的拍打在肉臀上击起一阵肉浪。
明涯顿时压抑不住地微微往后仰头,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阵带着承受不住的呻吟。
祁渊抱着他的身体继续干着,男人青涩的身体被他操的浑身发抖,那阴茎又粗又长,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的,狠狠地摩擦着前列腺,操得他淫叫不止,颤栗着带着哭腔求饶。
木床都被撞的咯吱咯吱的做响。
他的肠肉痉挛着绞着祁渊的阳具,后穴喷出一大股透明无味的淫水,好似被操到了潮吹。
这身体实在是敏感淫荡的可以,肉穴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缩着,里面吸附力很强,被操到高潮了。
明涯身体颤颤巍巍,努力忍耐着那种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和疼痛感,尽管双腿酸软,他却咬牙撑着,不让自己瘫软在床败了爷的兴致。
同时他还不忘扭着屁股吞着鸡巴,屁股摇摆的够欢,后穴紧紧的咬住祁渊的肉穴,跟个淫荡的欠操的母狗似的。
这惹的祁渊欲火中烧,小腹一股热流直冲脑海,压着他的身体啪啪啪的猛的提枪一顿猛操。
祁渊这边房间的哭喘呻吟就没听过,动静大的估计隔着一层楼都能听见,到了后半夜男人的嗓子都叫哑了。
不过,隔壁早就不行了,结果对方竟然搞出来了叫假床,那妓子叫的也算专业,不过,祁渊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镇北王那个老不羞的东西,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幼稚了!混蛋!”殷玄青暗骂着。
不过……
他为什么会跑到他隔壁过来听了大半夜的活春宫?
混蛋老东西!
明明以前还装的对他深情款款,就算赶他离开了,也还在暗中派人保护他的安危,他还跟着他跑进了青楼。
但结果,他竟然选了别人不远他!他竟然真的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妓子给上了,似乎还上的挺爽!
明明他以前很讨厌祁渊觊觎他,但当他真的不觊觎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殷玄青觉得心里很不爽,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轻贱!
好气!
祁渊喜欢这个小男生。
又好操,又很乖,很懂的服侍人,还和他家乖宝长的有两三分相似。
你敢相信,在祁渊粗暴的给他开苞一夜之后,第二天被操到嗓子都哑了,双腿都直不起来的人,还颤颤巍巍的咬着牙坚持着要服侍他穿衣洗漱,还想要伺候他洗澡。
“乖,爷不用你伺候,爷来伺候你。”
一连几天,祁渊都留恋于青楼。
小妓子明涯已经俨然成了他的专属情人。
不少妓子都对他羡慕他的运气,嫉妒他攀上了高枝。
古代青楼从业人员年龄都普遍偏小,是典型的吃青春饭。
十三五岁的嫩妓
', ' ')('才最受欢迎,过了十八都算大龄,二十岁在青楼之中已经半步迈入人老珠黄的年纪了。
那位大人也真是癖好独特,连他们楼里的当红花魁都看不上,竟然看上了那个“大龄”男妓。
当红花魁脸色也不好看,因为不少人在他耳边嚼舌根,当时不少妓子亲眼看见他被那位大人拒之门外而选择了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人。
耻辱!简直是耻辱!
殷玄青之后多次去试探性勾搭了祁渊一下,但祁渊似乎真的对他已经没有了感觉。
那为什么在发现他在毒害他的时候只是将他赶走而不是真的惩罚他!为什么要派人暗中保护他救他性命!
殷玄青一直都知道自己容貌绝美,几乎不论男女老少都会轻易被他吸引,觊觎他的美貌,他为此深感厌恶。
但当有人对他的美貌突然表示无感时,他心里又更加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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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涯擅长作画,写的一手好字。
据说他家里以前是书香门第,后来家里犯了事,家里落难,他才被卖入青楼。
在他的厢房,此刻的他正蹲在书桌上为王爷艰难的写字。
他全身赤裸着蹲在书桌上,双腿大张着身体往后靠,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屁眼里插着一只毛笔。
他正控制着括约肌紧咬着细细滑滑的毛笔杆子,艰难的摆动着屁股在宣纸上练字。
淫水顺着笔杆往下流,将毛笔晕的水分过重,落笔,又将字晕成了一团。
又得重写。
他已经报废了很多张宣纸,这个姿势也已经维持了很久,双腿颤栗的厉害,阴茎半勃着,顶端滴着水儿,他身上还冒起了密汗。
“又报废了……”
祁渊惩罚似的一把掌拍他屁股上,打的他喘叫不止,屁股里溅出水花溅在了宣纸上,他也因为一个没控制住,湿滑细长的毛笔从屁眼里掉落了下来。
明涯惶恐的跪着求饶:“王爷,奴家错了,请王爷责罚!”
祁渊对着他撅起的屁股啪啪啪的扇打了几巴掌:“是该罚。”
祁渊在自己面前也铺上一张宣纸:“本王要作画,你来帮本王研磨。”
明涯红着脸双手接过墨条。
和如同的墨条不一样的是,这个墨条是粗长的圆条,上面有镶嵌包边,包边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只有下面一小块是墨条。
明涯将墨条塞进了自己的穴中,自淫的用墨条插着自己的骚穴,把自己插的汁水横流,然后他才跪在砚台上,用淫水混合着墨条研磨。
磨好墨之后,他还可以冲当笔筒。
那张淫穴,最高可以塞进十五支毛笔。
祁渊在书桌前作画,他就跪爬在他胯下为他口交。
屁眼里塞满了毛笔,祁渊缺那一只,就直接抽出那只过来使用。
他的口交技术也很不错,不愧是专业人士,可以多方面满足顾客不同的需求。
他也真的很细心,很贴心,很懂得伺候人,每次在操完之后,他都能爬起来给祁渊按摩放松,端茶倒水,伺候的面面俱到。
这也是祁渊为什么这么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他有过那么多任女友,也搞过男的,但他从来都是照顾别人的一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人照顾的待遇。
虽然明涯性格不怎么鲜明,人有些软,但会照顾人会伺候人这一点没话说。
祁渊做好了画,又让他用菊穴插着毛笔在他的画上落字,然后将他的画赠与了他。
窗外春光无限好,屋内也旖旎好风光。
两人又搞在了一块。
一夜情迷。
明涯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熟睡的男人,他蹑手蹑脚的起身,偷偷翻起了祁渊的衣服,从他衣服里翻到了他的官印,他紧张不已的拿起官印,藏在衣服中,蹑手蹑脚的打算出门。
“你可知偷走朝廷命官的官印是死罪!”祁渊不知何时醒来,端坐在床边正冷冷的盯着他。
明涯吓的瞬间跪在地上磕头:“王爷恕罪,明涯该死!请王爷恕罪!”他的头咚咚咚的磕在地上,磕的砰砰做响,几下就将额头磕出了血。
祁渊伸手制止了他:“为什么偷我官印?”
“我、我……”他吓的瑟瑟发抖,眼睛哭红的像个兔子。
“你想清楚了,偷官印是死罪,你把实话告诉我,我兴许可以放你一马。”
“是秦管事的让我偷的,他要将秀月卖给王大人,但王大人有残忍的性癖,他喜欢凌虐妓女为乐,不少青楼里都有被他虐玩至死的妓女,据说他的家妓遭遇更惨,被虐杀至死的不计其数,若是逃跑,还会被活剥碳烤。秀月是我的族妹,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秦管事说了,他只是借用王爷您的官印一用,用完马上返还,他说您不会发现。”
祁渊讽笑道:“你若不给我下药,我说不定真的做累了就睡着了,可你不该对我下迷药。”
看着惶
', ' ')('恐害怕的跪在地上哭泣求饶的小男人,又看着他那和自家宝贝儿子有三分相似的脸,祁渊又些心软。
“遇到困难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讲?”
“蠢货,爷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得托付吗?”
明涯睁大了眼睛,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身体颤栗着,一股巨大的酸涩和后悔涌上了心头。
“王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是明涯愧对王爷的疼爱,明涯没资格,没这个福分,请王爷您责罚。”他哭着又趴在地上磕着响头。
“你确实需要惩罚,不管是任何人犯了错误都必须要受到惩罚,这样以后才会学乖。”
一旦让对方感受到犯错成本过低,势必会大概率引起第二次犯错。
这是祁渊一惯的主张。
调教室中。
明涯身上被涂了春药,然后被绑在了木马上。
他的手脚都被捆绑束缚,整个人以一种趴在木马背上的姿势镶嵌在木马上,
木马背上那根粗大的阴茎被涂满了烈性春药,然后,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
祁渊在他的阴茎上和胸口也都涂上了烈性春药,一阵银针插入他阴茎的尿道之中,顶端系着红绳,口中带着口痂阻止他咬舌自尽。
因为接下来的一晚他会十分煎熬。
秘制的烈性春药会让他被药涂抹的地方瘙痒难耐,犹如一万只蚂蚁在身体上爬行撕咬,而他的手脚和身体都被紧紧捆绑束缚,想挠都挠不了,挣扎也挣不开。
这是青楼里惩罚妓女最严酷的手段,即便是在怎么烈的贞洁烈女被来这么一次,都能学乖。
外面。
祁渊找到了花魁。
“你找他麻烦干什么?他一个小妓子还能招惹到你不成?”
殷玄青看着祁渊直接找到他质问,他也丝毫不感到意外,这个男人做事从来不讲证据,每次只要他一有小动作,他都能直接干脆的找上门。
“我就是想看一看,被你宠爱的人犯了错背叛了你,你会不会杀他。”
祁渊冷笑道:“不对,你是想看原本被我宠爱过但背叛了我的人,我还会不会原谅他。”
“你对这个处理结果满意吗?”他一把捏住了殷玄青的下颚,暧昧的说道。
殷玄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想要我原谅你,你就拿出诚意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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