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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原谅你,你就拿出诚意来啊。”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你以为我是在玩欲情故纵?”
祁渊嗤笑了一声:“殷玄青,你是不是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了点。”
“怎么?你被人追杀走投无路了,就想起我来了。你以为跟我服个软稍作勾引暗示我就得上你的勾,原谅你?接纳你?然后接你回府,拿出秘药给你解毒,帮你肃清敌人?”
祁渊抓住他的左手手臂,握住了他的伤口处,疼的殷玄青顿时脸色大变,冷汗淋漓。
“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能忍辱负重?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是不是还得把自己比喻成受胯下之辱的韩信,心理还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呵,你在这里又当又立给谁看呢!”
“你在自我感动攻略个什么?”
“在我眼里,你连妓子都不如。”
“最起码我花了钱,明涯就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我,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对我感恩戴德,不像某些白眼狼,会反咬弑主!还自我感觉良好!”
“所以他犯了错,我会原谅他,因为他值得被原谅,而你,呵……”
“说句不好听的,你拿什么跟他比!”
“自以为是的美貌吗?还是你那两把三脚猫的小把戏?”
“你住嘴!”殷玄青被羞辱气怒至极,他死死的瞪着祁渊,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眼睛通红,睫毛根部泛起了水光!
他的所以尊严和骄傲都被这个男人彻底踩在脚底狠狠的碾压践踏!
殷玄青猛的一把推开他,仓皇逃走…
他的身影在夜幕的雨中奔跑逃窜,大雨淋湿了的身体显得有几分狼狈。
“嘿,什么人!”巷角处,夜间巡视的差人看见他大喝一声。
殷玄青抬头。
那男人被惊艳到,眼露一抹痴迷。
忽然间,只见银光闪过。
手起刀落。
身后的一个差人见同伴遇害,瞬间敲响手中的铜锣:“有贼人!”
殷玄青眉头紧蹙,阴翳烦躁,挥刀砍去。
不远处传来一群官兵的声音。
京城的夜晚的戒严比别处的更加森严。
殷玄青身影在黑夜中逃窜。
不多时,一只低空盘飞的夜鹰出现在他的头顶,殷玄青顿时僵住了身体,面色不由得一变。
该死的!是夜枭!
这该死的杀手组织,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一锅端了你们。
殷玄青心里暗骂,这鹰鼻子灵的很,他这段时间被追杀的够呛。
大雨冲刷掉了他身上的脂粉味,竟然又被它寻到了。
受伤中毒的左臂还在隐隐左痛,在大雨中的他脸色也苍白,嘴无血色,如过过街老鼠般仓皇逃窜。
“齐国京城好生热闹啊!”青楼前的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清秀身影,同样女扮男装的白净小厮赶紧替她撑着伞避雨。
“小姐啊,咱们不能进这种地方,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就完蛋了!”
“怕什么,我爹正准备着觐见齐王呢,他哪有功夫管我们,再说了,我们变了装,谁能发现的了。”
说罢,她就大摇大摆的进入青楼。
“哎,二位,这里可不是女孩子家家能来的地方。”门口的门童将两人拦住。
刚刚才夸下海口说没人能认出来的女人瞬间被啪啪打脸,羞的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小爷我是男的!”
门童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你在侮辱我智商的神色,但嘴上依旧尊敬:“二位小姐,咱们做这种生意的,每天阅人无数,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德性,不满您说,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是咱们不想赚这银子,只是您一看就身份尊贵之人,这青楼里鱼龙混杂,要是小姐您在咱们这里吃了什么亏,要是被追究起来,我们可付不起责任呐。”
“放她们进来,这二位是我朋友。”祁渊对这门童说道。
门童一看,呦,是这位爷,立马赶紧哈腰赔罪,恭敬将两人请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
祁渊没理会她,只是说道:“别乱跑,小心别被人占了便宜。找个包间待着,听几首小曲玩会儿就赶紧回家,不要在这种地方留宿。”
如果没出错的话,这人就是女主。
她在入青楼被拒之后,在回去的半道遇到了受伤倒地的殷玄青。
所以,他可不能让她现在这这么离开。
说完,祁渊便离开了青楼,寻找他的小崽子。
偏僻昏暗的巷子里,他狼狈不堪的瘫倒在地,身上受了伤,他从青楼里跑出来时穿的艳丽的衣服早就脱掉,身上只留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长发凌乱,脸色惨白。
夜鹰还在天空盘旋。
他将自己的身体掩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
', ' ')('忽然发狠,手持利刃,狠狠往自己胸口刺去。
“砰”的一声脆响,一颗飞来的石子打掉他的匕首,手臂都被震的发麻。
殷玄青脸上扯出一抹艳丽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祁渊,你这人装不装!”
黑暗中,脚步声一步一步像他走近。
殷玄青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他看见祁渊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吧!”
他讽笑道:“你搞出这么多把戏套路,不就是想看我被打断骨头听话好控制吗?现在你满意了吗?”
祁渊蹲下来,看着他:“你现在还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吗?”
殷玄青身体一僵,傲慢嘲讽都凝固在了脸上。眼眶瞬间变的通红,双手死死的紧握拳头。
“可是,你以前明明很喜爱我的。你说只要我想要,你连江山都可以夺下赠送与我之手。”
“可你不是不要嘛。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而且,你犯了错,你也辜负了我对你的爱。”
“但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派人在暗中保护我!就算我之前毒杀你,可你也舍不得杀我!你舍不得我死!”
“我知道,你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惩罚我,让我认输,让我服软!我跟你道歉行了吧!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想要我吗?”他抱住了祁渊:“我可以给你,别抛弃我,求你……”
“你也知道,我以前喜欢你喜欢到可以大逆不道的说出连江山都可以夺下拱手相让的话,可是你却毒杀了我。”
殷玄青听之,身体微颤,眼中的光立马就熄灭了,两行清泪顺流而已,他僵直的松开了祁渊。
美人落泪,确实很让人心疼。
不过,祁渊这个渣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为他落泪的美人更是不在少数。
祁渊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左右摇晃的打量着他的脸,忽然笑道:“叫爸爸。”
殷玄青愕然抬起了头盯着他。
“回家。”
府中,已经洗漱完毕处理好了伤势的殷玄青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他美眉紧蹙,手心紧张的握出了汗。
他看向了窗外,停顿片刻,像是终于做出什么决定似的,拿出一包药粉兑在了茶水当中,一饮而尽。
不多时,他脸上便升起了一阵薄红,全身乏力。
他强打起精神,步履蹒跚的闯进了祁渊的房间。
看见人之后,二话不说的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主动投怀送抱了?”祁渊轻笑道。
殷玄青趴在他怀里,身体滚烫的很,他绯红着脸,抬着头看着他,眼睛里水润一片。
没有任何征兆的,他一口猛的撞像祁渊的嘴,牙齿把祁渊嘴唇都磕破了皮。
“抱歉……”他含糊的低喘着说了一句,然后又笨拙的啃着祁渊的嘴,身体燥热难耐的在祁渊怀里扭来扭去。
虽然之前祁渊对他口诛笔伐,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没感觉。
但人真的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身体还是特诚实的,下面那根阳物被轻易的蹭的硬了起来。
祁渊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嘴,两只手指分别捏住他嘴颊两边,这张漂亮到出尘绝丽的脸蛋,被他毫不留情的捏成了金鱼嘴,红唇张成0字形,因为力气过大,将他嘴捏的特酸,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泛起了生理性泪水。
“在青楼里待了这么些天,你连亲嘴都没学会?这点本事还敢来勾引人?”
一股委屈酸涩涌上心头,殷玄青强忍着骄傲,说道:“你教我。”
祁渊知道他这人傲气重,能做到这个份上显然不易,不易在过多刺激,否则就适得其反了。
他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嘴,撬开他的唇齿,用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横扫,殷玄青的舌尖都被他含住吸吮。
殷玄青呜咽着,双手下意识的推搡,但身体软弱无力,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祁渊按住他的后脑勺,轻吻的更加热情霸道,将他亲的头晕脑胀几乎喘不过气。
同时,他的手指熟练的扯开了他的腰带,衣服松开,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底下抚摸着。
从腹部往上,一路摸着胸膛,又顺着像下摸着腰腹,臀肉。
他的手掌握住殷玄青臀部的时候,他身体明显僵硬了,祁渊顺势拍了他屁股两巴掌,轻笑了两声:“害怕了?”
殷玄青没说话,他将脸埋进了祁渊的胸膛,祁渊搂抱着他,让他张开双腿胯坐在自己大腿上,从柜子上拿出了一合软香膏,挖了一坨,插进了他的菊穴之中。
殷玄青身体紧绷着,双手死死的抓着祁渊的肩膀,祁渊再次吻住了他。
一边亲,一边用着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开发。
或许是因为服用了春药的原因,殷玄青的身体很烫,连同菊穴里都比一
', ' ')('般人要烫,他身子也很柔软,跟没了骨头似的,可以任由他拿捏,被弄的还时不时的哼哼唧唧,这是换做常态下,几乎不可能看到的风景。
殷玄青被亲的眼睛都迷离了,祁渊也忍到了极致,被这么一个尤物在身上蹭来蹭去,他早就硬到发疼。
他一边搂抱着他亲着,一边缓缓的进入了他。
初次进入的疼痛感让殷玄青呜呜的僵住了身体,祁渊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继续强势进入,继续加深这个吻,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阴茎很是粗大,将这张未经人士的菊穴撑的满满当当,连褶皱都被一一填平。
疼痛让殷玄青高高昂着脖子,嘴角还带着一丝刚刚从祁渊嘴里带出来的一根银丝。
祁渊楼抱着他,吻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体里小弧度的抽插起来,他的身体被顶撞的摇晃,菊穴被干的满涨疼麻……
“哈啊、呃、好奇怪、啊、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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