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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的气氛总觉得有点怪异,源头恰是自己的同桌。陈郁趴在桌上扭着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旁边兔子似的少年。
少年——刚软着腿从天台下来的易白在这样毫不收敛的目光下僵硬着身子,他的表情紧绷,脸上还带着潮红。陈郁以为他是紧张,内心嗤笑这少年过于羞怯,大发善心收回了视线。殊不知兔子似的少年脸上的潮红并非是他所想的原因。
硬了。
易白咬着下唇。在陈郁的目光里,嗅着假想中陈郁的信息素,性器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他连忙躬身,试图掩饰自己的丑态。
后穴里还含着石赫的精液,易白微微闭眼,幻想是陈郁的精液射在他的肠道中,他吞吐着陈郁的性器,寸寸舔舐着对方,幻想是陈郁有力的手臂箍着他的腰肢,他甚至幻想着和陈郁接吻。
那样饱满而性感的唇,被他舔咬成艳丽的红色,他会汲取陈郁唇舌间的烟草味。易白就在这样的幻想中,甚至连自慰都没有,性器便硬的发痛。
插我,插我!把我干的支离破碎吧,把我干成只属于你的母狗!我的肠道会挽留你的阴茎,我会吮吸你的乳头,在你的后背划下我的痕迹!陈郁…操我!把我操烂!那个天台上的对视闪过他的心头,易白咬破了下唇,在对那漫不经心的一瞥的目光的回忆摩挲中即将踏上高潮——“司郁!”
他叫出声来。教室一片寂静。
“嗯?”陈郁疑惑的发出一个音节,低沉,懒散。
易白便在这个声音中射了出来。
气氛凝固,老师在讲台上阴沉着脸,教室静的掉针能闻。“出去。”
易白咬了咬唇,站起身,顺从的向外面走去。他的裤头还有显而易见的白浊。但所有扭头注视他的人,包括老师,都对他这幅模样视而不见。
而陈郁没有抬头,所以他对这古怪一无所知。
易白站在走廊,闭着眼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反复描摹着陈郁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和挺拔的身躯,心头更加火热。
忽然,一片阴影罩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到蓝色的校服。
“石赫的宠物?”下巴被抬了起来,他对上戏谑的目光。
司宸看着这个一脸春色,一望便知刚刚发生过什么的男孩,手指在对方光滑的脸上摩挲了几下。轻佻的挑开了易白的领口,扫视着对方干干净净的胸膛。“石赫还是老样子啊。”懒洋洋的收回手指,准备擦身而过时,恍眼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睁大了眼睛,又驻足。
头被扭了过去,露出后颈的咬痕。
司宸审视着这个怯生生的少年,沉思片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捏着易白的下巴,使眼神对上。“乖孩子,刚刚…发生什么了?”
易白咬着下唇,神色怯怯,视线却不受控制似的往教室的某个方向瞟去。
司宸顺着望了过去,正看见趴在桌上,晒着太阳,像头在自己领地的雄狮般无人敢惹的陈郁。他那里静的厉害,仿佛独处在一个无人的空间,和其他人泾渭分明。
恩…司郁啊。
这好像确实是他的地盘。但是…
“司郁操了你?”司宸问道。
听到这句话,易白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脸上的潮红更甚。
自以为得到答案的司宸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像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有意思。”
摸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
“韩亦峰,你那个好妹夫竟然开窍了啊…不过他怎么拿石赫的宠物开了荤?”
点击了发送,心情大好的司宸也不管杵在那里软软烂烂的少年,又瞥了教室里的人一眼,愉快的离开了。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碎碎念叨着,他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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