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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景渊的身躯一动不动,只坐在原位阴着眉眼看向那现在显然是受了重伤的暗卫。他下手已经算轻的了,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没有让那废物直接断气。
“唔咳——”那暗卫闷咳一声,口腔里瞬间就溢满返上喉咙的鲜血。他知道主子没有下狠手,不然他现在早就是死人一个。
处于暴怒边缘的穆景渊知道这暗卫不会撒谎,他们那么多人,是真的没有盯紧林至。而林至“凭空消失”这件事更为蹊跷。
现在心中烦躁得厉害,不再看向那正不停咽下鲜血的暗卫,寒声说了一句。“滚去领罚。”
“是。”暗卫自是不敢多留,拖着重伤的身体立即离开。
不知道林至离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穆景渊十分郁闷和恼火,想来也是和那大将军有关。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两人都未回来。
现在人又不见了,那他只能亲自去将军府要人了。
以往那小少爷要做什么自己都管不着,唯独程子桁不行。欺辱了自己的身体过后,又看上了那大将军的身体,这让他如何咽得下那口气。
程子桁当然与其他人不同,这人是将军,地位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那些下作的人怎能与之相比。若是林至对自己失了兴趣,转而投向那人的怀抱,那他最后该如何?
一想到这点穆景渊就咬着牙根,手背青筋突起。他彻彻底底地产生了危机感,其他人他都可以拿小少爷贪玩这事糊弄过去,唯独不愿让林至与镇国将军有过多接触。
苦涩发酸的醋意肆意涌上喉口,连牙根似乎都泛着酸。穆景渊光是想象一下那幅场景,脸色就越发阴沉。
将军府内。镇国大将军带着人匆匆回府,府里的那些下人自然也是头一回见。
他们的将军是位不爱与人亲近的主,这么些年了也没看过主动将谁带回来,整日与那冰冷的矛啊盾啊为伴,抱人回来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程子桁先是吩咐下人烧些醒酒的热茶,后将人抱到卧室放在床上。睡着的林至十分安稳,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是担心这小少爷穿着厚重的华服睡得不舒服。程子桁看了一会儿,便伸出手慢慢解开林至的外袍,放在一旁,露出里面柔软舒适的里衣才停下来。
又拉了被褥盖在这人身上掖好被角,担心他身体受凉似的,做好后才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向林至。
说真的,他现在脑内的思绪十分混乱,这人的那些无心之言却让自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还胡思乱想起来。
林至的那些传闻他当然听过,可真正见到这人,听到这人说的话后,却发现好像又并不是他们所形容的那样。
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这人的确有魅力让其他人都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床。
想到这里,程子桁的胸膛就不自禁地震颤了两下。他避开眼神不再看向躺在床上的林至,自己怎能想到那处去。
居然想到和这人上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程子桁的思量间,婢女轻敲着房门,端来了醒酒的热茶。程子桁接过后那婢女就自觉地退下并关好门。
没有立刻让林至喝下去,又让那热茶凉了凉,确认了不会烫着后,程子桁才低声唤醒床上睡着的小少爷。
“林小少爷,把这醒酒茶喝了再睡。”若不是谁都不在,那些人一定会惊异于对任何事物都只有一个表情的将军,居然也会用那种语气来说话。
听到些声音后,林至的眼睫轻微颤动着。看到后,程子桁更是觉得自己心脏颤抖得厉害。林至慢慢半睁开眼,程子桁见林至醒了点后就伸手扶了一把。
林至被男人扶着坐起身,一副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样子。
程子桁倒是非常知趣地把盛着醒酒茶的碗端到林至的嘴边。不需要林至多动手,全程都是由程子桁将醒酒茶喂到林至口中。
什么事都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完成,何况林至根本就没喝醉,全程他都清醒得不得了。喝到还剩下一些醒酒茶的时候,他突然抬起手似乎想要扶着碗边。
结果下一刻,碗中剩下的茶水就洒到了他的身下,亵裤上的水渍瞬间就扩大了几圈。
这个时候林至才像是醒了些酒似的。他微微抬起手,揽住男人的脖颈,用了些力气将男人的脸往下压着,故意让程子桁弯下腰贴近自己被茶打湿的下体处。
“你也来喝一点?”完全就是一副相当不正经的态度,询问的语气反而更让人难以抗拒。
程子桁看了看林至,这小少爷显然还是一副醉酒没醒的模样,这次可能真的是将自己看错成了其他人。
他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可能是他也在宴上喝了酒的缘故,现在酒气蒸腾上脸,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没等程子桁再有什么反应,林至就继续压着程子桁的身体,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毫不留情地划开了程子桁最后的一道防守屏障。
“来舔一舔,很难受。”
', ' ')('他指的当然是被醒酒茶打湿了的亵裤布料底下的那物。
显然程子桁知道林至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可以确认这小少爷真的将自己错认成那些男倌了。谁清醒的时候,都不会对他说出如此放肆的话语。
程子桁顺着看向林至的下身,不需要林至再多做些什么,他就渐渐弓下身。这个男人似乎真的有些气血上涌,酒气也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脑子,不然怎么会真的要去舔上林至的性器。
林至坐在床上,那高大健硕令人不敢近身的将军正趴伏在他的双腿间。闭上眼低垂着头用嘴唇贴在了被茶浸湿的布料上面。
显然程子桁没做过这种事,对这事一窍不通,动作生涩又迟钝。
他本能地催眠自己,如果真是小少爷认错了人,那他也就只有这一个晚上。把自己当作其他人也好,一觉醒来后小少爷就会忘了个干净。
男人的这种想法可惜对林至不管用。林至现在清醒得很,脸上的那些醉意早就消失不见。说句实话,他当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真的要帮他舔鸡巴。
无伤大雅,自己只顾着好好享受就是了。发生这种事他也是很乐在其中的。
程子桁伸出舌头舔上湿润的布料,没有那些花哨的做法,湿热的厚舌即使来回动着,也舔吮得十分僵硬。尤其是在他能清楚感受到布料底下性器触感的情形下。
舌头在上面转圈打着转,鼻腔里似乎都是醒酒茶的味道。这种味道却只会让脑子更加混沌。
看男人迟迟不进行下一步,林至难得有点不耐烦了。他直接拉下自己湿掉的亵裤,把鸡巴露在程子桁的面前。
“呃哈······”现在这样男人的脸更是离得很近,只要略微低下脸,就能用鼻梁蹭到肉棒似的。真的亲眼看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阳物时,程子桁就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舔吧。”似乎还残存着醉意的语气,说出的话却不容人拒绝。
他边说边挺了下腰,鸡巴直接贴在了程子桁的嘴唇上。
而男人则没有任何愠怒的表现,停顿了几秒后就张开嘴含住了戳在自己唇上的肉棒。滚烫湿润的口腔立刻包裹住鸡巴,动作生涩也不影响鸡巴被湿润口腔含住的爽快感。
应该是男人体格和常年习武的原因,他的身体温度本就比常人要高,口腔更是不用多刺激就烫得不行。
现在口腔内壁的软肉贴上肉棒,舌头更是不停动着,不断把硬挺起来的肉棒往里面吞得更深。
就算程子桁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同样是男人,他也大概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林至舒服。有意把自己的牙齿收起来,以免磕碰到林至的鸡巴。
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唇舌裹弄肉棒越来越久。他自己的口腔仿佛也越来越热,唾液更是一刻不停地分泌出来,再被他咕嘟一声咽下去。
做这种事久了后下巴就有些酸痛,不过自己反而像是上瘾了一样,不愿意让鸡巴抽离开。很快程子桁就听到了自己舔弄肉棒发出的“啾噜——咕啾——”的淫荡水声。
后背就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上去一般,麻痹得厉害,一时间更是无法制止这种感受。只能安慰自己般更卖力地舔着面前的人的鸡巴。
鸡巴硬了之后,林至当然不打算和男人多客气,那种事本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挺着胯动着让鸡巴在男人湿热柔软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就像是真的在狠操这个大将军的嘴一样,每一下都毫不怜惜自己的力气。
显然埋着头舔吮着鸡巴的程子桁也并没有多怀疑,只当林至喝醉了按他自己平日里的喜好来了。虽然确实让自己越来越吃力,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内。
没有任何抵抗的行为,程子桁顺着林至的动作轻微动着头,两颊凹下去,想让林至更舒服似的将那物含弄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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